難怪凌雪平時韶顏寡言,原來這丫頭說氣話來沒有重點。劉子承問她什麼,她就說什麼,或者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前邊的話題立刻就忘。發現她這個特點,劉子承很興奮,撅著嘴如豬拱白菜一般在她白嫩的臉蛋兒留下了一片片口水。
女人嘛,要那麼聰明幹嗎?像徐雅娘,生性潑辣,能滿足劉子承骨子裡輕微受虐的傾向。像秦夢玥,知書達禮,婚後生活肯定是相敬如賓。而這個凌雪,雪蓮花一般,不染凡塵煙火,傳說中的——很傻很天真!
既便如此,劉子承依舊在凌雪的話中搞明白了一些地理知識。當今華夏天下四分,他地處的東平圈佔了華北以及東北少部分土地,大致是河北,山西,山東還有遼寧等地。南苑則佔了華東與華南,包括江浙,福建。西陵國則是西南以及中南地區,兩湖兩廣以及巴蜀一代。剩下的正北以及西北地區,甘陝內蒙則都是凌雪的家鄉,北羅國的地盤。
至於其他的情況和劉子承分析的差不多,凌雪自小生活在北羅國軍中,好像還是很高階那種,確實是個古代版的間諜,而且榆關城的那次搶劫就是她一手策劃的,標準的特務頭子!
外面天色漸暮,西邊斜照來的夕陽將院牆的影子拉的很長,投到劉子承房間的床上,似一條天然的窗簾,不遠處不知誰家的狗狗在歡快的叫著,迎接著忙碌一天的主人歸來。懷裡的女人恬靜溫婉。嗯,沒錯,這就是傳說中的『籬笆女人和狗!』
每天這個時候,劉子承都在為第二天出攤做著準備,例如,揉饅頭。要知道,職業病是很難更改的。劉子承就地取材,一雙大手在凌雪類似於饅頭的地方揉阿揉,嗯,一點都沒有平時那麼累。
凌雪不看挑逗,嬌喘吁吁,從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美眸中春水盈盈,為了避免劉子承的襲擊,將自己柔軟的嬌軀緊緊與他相貼,芳心內的小鹿似要奔回原野。
「劉郎,休要作怪!」凌雪是個很不會用語言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很怕出口傷害到情郎,只是身體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實在吃不消,才冷冰冰的說了一聲,還怕他生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劉子承看著如花的嬌妻嬌羞無限的樣子,心裡癢癢的,但也知道此時她已經不堪採摘,改摸為撫,在她光潔的玉背上摩挲著,耳鬢廝磨,感慨道:「雪兒,真想一輩子這樣抱著你啊!」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身體一僵,暈紅的臉上神情淒楚,白皙的藕臂緊緊的環在情郎的脖子上,彷彿他要飛走一般,聲音有些哽咽,又不知如何開口:「劉郎,我……我……」
「好了!我知道你是特務頭子,還有自己的任務,收集情報啊,搶劫什麼的。」劉子承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為難。也是無奈,北羅國除了草原就是沙漠,大多都是遊牧民族,幾乎沒有什麼農作物,更不要提水產品了,為了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無奈才會動用軍隊來他國搶劫,不僅只有東平,與他們接壤的西陵也經常遭到洗劫。
「雪兒,你們總搶劫也不是辦法啊,萬一哪天你帶隊,看到個俊男,把他搶去當壓寨夫君,那我可怎麼辦?」懷中佳人悶悶不樂,劉子承擺出一張怨婦臉,調侃道。
「不會的。我們只搶物資,不搶人。如果真要搶,那就不能只搶一個。」凌雪難得幽默了一會,搶得自己的劉郎差點背過氣去。
頓時,怒不可遏的劉郎對凌雪進行了一番深切的『批評教育』,徹底摧毀了對方不良意圖。
「雪兒,你們有沒有想過以其他方式獲取他國的物資,而不要搶劫呢?」心滿意足的劉子承在凌雪耳邊吹著熱氣,感受著胸前亂團柔軟如按摩棒一般震動著,個中舒爽,難以言說。
凌雪輕咬著下唇,迷離的目光中滿是疑惑。劉子承在他臉蛋上吧唧一口,賣起了關子:「雪兒,你覺得你的劉郎我怎麼樣?」
這話問的太籠統了。正與他『坦誠相見』的凌雪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當前的形式,剛才那令她魂飛天外的感覺還在她體內徘徊未散,平心而論,劉郎,很好很強大!
看她嬌滴滴欲語還羞的樣子劉子承就知道她想差了,鼻尖頂在她輕巧的小瑤鼻上蹭了蹭,笑道:「你個小色女,這次知道你相公厲害了吧,看你還搶不搶男人。」
被說中心思,凌雪低吟一聲,嬌靨飛霞,連忙鑽進被窩,滾燙的小臉貼在他胸膛,不敢答言。
「好了雪兒,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們北羅國難道除了搶劫他國物資就沒想過別的方法嗎?例如貿易,嗯,也就是以物換物。」劉子承將裝鴕鳥的嬌妻拉了起來,神色正經的問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老婆除了做特工就似土匪頭子,天天這樣窩在一起才是生活嘛!
凌雪見他正經起來,激盪的新潮也平息了下來,側身躺在他臂彎裡,兩人面對面,感受著彼此的氣息,真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劉郎,你說的是通商吧,我們試過的,可我們北羅只有騾馬牛羊,這些他國儘管沒有我們多,但也不需要與我們通商,所以……」
「雪兒我再問你,如果能讓你們北羅國和其他三國順利通商,以你們的牛羊換取蔬菜,水產品,是否就不會再去搶劫了。」劉子承追問。
「當然!當初我們與他們也都有過貿易,而且國人也對新鮮蔬菜和南國水產品食髓知味,這忽然又吃不到,鬧得民怨四起,國主無奈才會出此下策。」凌雪無奈感歎,大眼睛眨巴著,不明白為什麼劉郎會問這個問題。
「雪兒,你覺得你郎君我怎麼樣?」
倒!凌雪直接趴在他胸膛上,怎麼稀里糊塗繞一圈,又是這個問題呀?羞惱中,伸出小白手就要拍他。
好傢伙,這白嫩的小手連銅鏡都能打碎,劉子承哪敢惹,一把攥在手裡,連忙詳加解釋:「我是問,你覺得你郎君我的廚藝怎麼樣?」
凌雪風情萬總的白了他一眼,示意『那還用說!』問道:「你的廚藝,和我的國家有關係嗎?哦?劉郎,莫非你準備去北羅國開酒樓,太好了,有了你神奇的廚藝,北羅即便沒有那麼多蔬菜,相比國人也能吃到美味佳餚了,劉郎,你……啵!!」
凌雪生長在軍營,常年和軍人混在一起,習慣了聽從命令和發佈命令,固然是冰雪聰明,但不善於表達,對於情郎的大義凜然,化作一個神情的KI,以資獎勵。
「嘿嘿……」劉子承咧嘴傻笑,唇上留下一片香甜,情話脫口而出:「我媳婦去哪我就去哪!」
當凌雪撲進他懷中那一刻,才徹底明白過來,莫名其妙的給自己安排出國了,徐雅娘知道還不得尋死覓活啊!
「雪兒,儘管我的廚藝出眾,但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好的材料,我做的食物再好,時間長了人也會覺得單調乏味,所以……」
「你什麼意思?你不想和我去北羅嗎?」凌雪當即變臉,煞白的臉蛋兒上不滿了肅殺之氣,隨之準備大義滅親。
「不是,不是!」劉子承連忙擺手:「我的意思是,只*我一個人是無法改變北羅民眾的飲食條件的,所以還要從根本上想辦法,還是通商最為穩妥。」
「你到底什麼意思?」凌雪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惡狠狠的瞪著他,身體已經與他隔開了三尺。嗯,也就是說,劉子承被踹出了被窩。
「阿嚏——」劉子承一個噴嚏噴出兩管清鼻涕,這陰冷潮濕的房子在沒有爐子的情況下比外面還冷,最起碼外面還有陽光照射,劉子承身上雞皮疙瘩一層層的起,可憐巴巴看著凌雪,插科打諢道:「雪兒,先別管我什麼意思?你先告訴我,你在北羅的房子大不大,暖和不暖和,我到那邊是睡床還是睡炕!」
果然,聽他般曖昧的話語,凌雪臉色登時陰轉晴,有些忸怩的低道:「我的氈房比你這房子大多了,我是睡榻的,還有火盆取暖,你……你睡的習慣嗎?」
「只要有你陪,我睡哪都習慣。」劉子承腆著臉湊到凌雪身邊,柔柔的奉上一句情話,順勢鑽進被窩,冰得凌雪一激靈,嗔怪聲不斷。
經過一些列暖身運動,劉子承身體熱了起來,摟著凌雪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雪兒,我的廚藝你也知道,我來京城的目的就是想在這開酒樓,特別是我研製的火鍋吃法,你說,如果開起來生意會怎麼樣?」
「火鍋?我吃過,味道很不錯,不過就是牛羊肉不夠鮮嫩。」凌雪回味著說道。
「中!你說的太對了,火鍋吃法新穎,味道鮮美,在京城很快就會打出名堂,不僅那些達官貴人,估計就連國王都能吃到,當他們吃的最上癮的時候,我突然不做了,你說會有什麼反映?」劉子承邪惡的笑著。
「肯定會意猶未盡,就和我們的國人一樣,吃了南國的菜,忽然吃不到,怨聲載道。」凌雪深有所感。
「沒錯!這個時侯我站出來宣佈,火鍋中的牛羊肉只能應用你們北羅國的牛羊肉……」
「啊!我明白了!」凌雪冰雪聰明,立時明白了劉子承的意圖,眼中精光湛湛,雙手捧著劉子承的臉,凝望著他,激動道:「如果這樣的話,你們就需要我們北羅國的牛羊肉,到時我們就可以提出以物換物的條件,這個辦法太好了,劉郎,你是怎麼想到的。」
「這很簡單,我只是把我的雪兒裝在心裡,每天都想著能為她做點什麼,很容易就想到了。」劉子承很無恥的邀功道。
「劉郎……」凌雪動情的喚了一聲,眸中情動如火,嬌艷的紅唇輕啟,如蘭似麝的香氣微吐,探起的身子棉被自然劃落,圓潤的香肩,渾圓的『球球』,小小櫻桃瞬間暴露在劉子承眼前。
劉子承用力的吞了吞口水,人體內平均過了六十歲才會熄滅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剛要伸出手去抓讓他沉迷的人兒,卻見凌雪化身一陣旋風,飛快的穿戴整齊,向門外疾走:「劉郎,我馬上回去給國主寫信,將你的想法稟告與他,放棄打劫的行動,順便派使團來商談……」
聲音越來越小,凌雪已經行出了街門,但劉子承如杜鵑泣血般的叫聲卻一聲高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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