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了馬上就要以身賠罪的如玉,劉子承也不好一走了之,又坐到了佟春明的身邊,也不知道這廝是已經爽過了,還是有心無力,此時竟然恢復了他往日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身邊兩個女子也甚是乖巧,一個倒酒,一個夾菜,甚至都沒有身體接觸。
畢竟人家誠心相邀,而自打進門以後,兩人都沒說過幾句話,劉子承有些過意不去,主動示意倒酒的女子給自己滿上一杯,舉到身前,朝佟春明歉意一笑道:「實在不好意思佟兄,小弟剛才一時貪玩冷落了兄長,自罰一杯,還請佟兄見諒。」
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般胸襟氣度佟春明也是敬佩不已。仔細想來,自己也不是一進門就得意忘形,摟著女子忘乎所以嗎?連忙舉杯與他共飲,訕笑道:「劉兄哪裡話,你我來此不就為了做了而已嘛,何來冷落只說。」
「佟兄高義!」這段日子劉子承文化水平沒長多少,阿諛奉承倒是日新月異:「佟兄今日邀小弟前來,相比有事情要說吧,還請佟兄暢所欲言。」
一提起此行的目的,佟春明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一隻大手忽然攀上了身邊女子那有些下垂的山峰,似要穩住自己顫抖的身形。剛才劉子承為了花魁豪爽出手,視五兩金子如此巨款如無物,將自己準備拉攏他而構思的『重金禮聘』的計劃比得一錢不值,此時開口只能徒增笑柄,無奈苦笑一聲,道:「劉兄說的哪裡話,今日只為你我兄弟敘舊,為兄又怎麼會說些瑣碎之事來掃興呢?」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和你有個屁交情,用得著敘舊嘛!劉子承撇撇嘴,樂得清閒,順勢告辭道:「既然如此,佟兄,小弟今日就不奉陪了。你也知道小弟*擺攤為生,與你這般少東家實有天地之別,所以……」
佟春明巴不得劉子承趕快走,誰知到他一會還會有什麼驚人之舉,這不是讓他這做東之人栽面子嘛!連忙起身抱拳,臉上盛意拳拳,心中怨恨堆積:「怎麼?劉兄有事,那在下就不強留了,以後咱們兄弟有空再聚!」
以後也別聚了!劉子承冷笑一聲,朝佟春明一點頭,也不提銀錢之事,昂首闊步,去也……
一路上,劉子承不斷的感慨:『謝啦佟兄,沒有你咱哥們也遇不到雪兒,不過,偏偏給我叫個小姐,摸了兩下讓我慾火高漲,回去還得麻煩五姑娘……』
回到住處,大門竟然緊鎖,一個銅鎖最少有十斤重。這他媽窮地方防的是什麼呀?劉子承啐罵一聲,掏出二斤多重的鑰匙,捅咕了半天才對開鎖頭,寬敞的院落清清冷冷,想必那虎狼之年的大嬸去會情郎了。
劉子承淫笑著搖頭,他自己的房門從不上鎖,推門而入,竟然有一股淡香撲鼻,以劉子承的經驗判斷,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傳說中的女人香!!
難道有採花賊?劉子承有些肝顫,復又想想,又絕的有些不可能,採花賊,和他這個比棍兒還光滑的大老爺們有個屁關係?
劉子承不屑一笑,大步跨入自己臥室,忽然,一陣冷風撲面,一個鬼魅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
傻哥們大驚失色,當即擺出一個黃飛鴻的經典造型,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小心肝不住的打顫。壞了,壞了,真遇到採花賊了。看了凌雪的武功,顯然這個世界內功是真是存在的,,莫非這個採花賊練的是『采陽補陽』之曠世神功??
「呔——何方妖孽,竟敢來此作亂!」屋內寂靜一片,卻隱隱能聽到兩個呼吸聲,劉子承越想越怕,不由得大叫道:「我乃金蟬子轉世,身後跟著仨徒弟,大徒弟乃是一千年後大鬧派出所的楊……」
「噗嗤——」房內除了土炕就是一個大衣櫃,竟然發出一聲忍俊不禁的輕笑聲,沒想到這『採花賊』的心理素質也不好。
劉子承正胡思亂想,一道人影從天而降。確切的說,應該是從房梁而降。
膽小鬼劉登時睜大了眼睛,瞳孔中映照著一個靚麗的身影,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特別是那張白裡透紅的水嫩臉蛋兒,在他瞳孔中反射著盈盈的光輝。
「劉郎!」冷峻的嬌容看不出任何情緒,紅唇一張即合,吐出兩字心語,迅速的低下頭。
劉子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伸手將那柔軟的嬌軀拉近懷中,情話未出,反倒先批評道:「雪兒,我求你件事,能不能不要叫『劉郎』,有損我的人品,如果你想叫,叫聲相公來聽聽。」
來人正是凌雪。本以為會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相見竟然換來這麼一句。以她的性格,能喚一聲『劉郎』本身就是一種認可,可有人偏偏不認同,沒辦法,這稱呼連『上弟』都覺得太像『流氓』了!
生生受了一記凌雪難得一見的大白眼,劉子承登時魂飛天外,哪還記得起什麼稱呼,擁著懷中的嬌妻跌坐在炕頭,刮了一下雪蓮花的嬌俏瑤鼻,輕聲言道:「雪兒,你怎麼來啦?」
凌雪顯然對他這般親暱的動作還有些不適,可又逃不出他的懷抱,皺了皺鼻子,大眼睛一翻,閃出一抹淡藍色的光芒,反問道:「我也想問問你,你一個街邊賣零食的,怎麼會去燕春樓的?」
劉子承即便想破腦殼也絕對想不到,看似對任何事都不上心的凌大冰山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而且還是在她展示了一手堪比玄慈方丈的神功後!冷汗,刷刷的!雞皮疙瘩,蹭蹭的!小心肝,突突的!臉色鐵青,義正而詞嚴:「雪兒,你這是啥意思?莫非你瞧不起你相公是個街頭擺小攤的?」
凌雪明顯不吃他這一套倒打一耙,神色一冷,室內氣溫驟降:「你即便是個乞丐,我也不會嫌你,只需你回答我的問題!」
「嘿嘿……」混不過去了,劉子承撓著腦袋,一笑滿臉的褶子,一下老了三十多歲,飛快的眨巴著大眼睛,想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雪兒,如果我說我不知道燕春樓是青樓,只以為是一家酒樓,想去填飽肚子你會相信嗎?」
意料之中,回答他的是一聲如春雷般炸響的冷哼。算了,咱哥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去青樓也不是我本意,再說,除了摸摸那小妞下垂的MIMI外,什麼也沒幹嘛!當然,如玉主動貼上來不算。
劉子承大膽,應該說是奓著膽子講述了自己出青樓的起因與結果,經過打死也敢說,說完肯定也是一死!
本以為還會有一番嚴刑逼供,哪知道『政府』很是寬宏大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離了他的懷抱,在他狹小的房間四處『巡視』起來,好像他藏了什麼狐狸精在屋內一樣,竟然還曲著鼻子四處的嗅著。
你是警犬嗎?劉子承以為兩人一見面,會立刻如天雷勾動地火般,大戰三千五百回合的偉大構想,徹底被粉碎了。
「雪兒,你什麼時候在燕春樓出來的?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劉子承的衣櫃裡有一件徐雅娘的原味肚兜,還有一條秦夢玥的貼身手帕,還有與佟秋珊親密接觸時『打濕』的長褲,天知道被凌雪發現,她會不會變身,還是小心為妙,找個話題問道。
在凌雪心中始終還是流氓,不對,劉郎最重要。『隨便』看了幾眼轉身又做到他身邊,那張如古井無波的臉任誰也看不出她在想著什麼,劉子承更是連猜都不敢猜。
「這天底下沒是沒地方能困住我,也沒什麼地方是我去不了的。」凌雪在劉子承斜睨著的目光下,不自禁的拽了拽衣領,其實她根本就沒**,只是心裡作用。
嘿,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五指山連孫悟空都困得住。冥王星連機器人都去不了。今天咱哥們就當回來哥(如來),讓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雪兒,我想死你了!」劉子承深情的呼喚一聲,凌雪頓時身子一顫,沒來得及反應,已經倒在了劉子承的懷裡,而且粉嫩的臉蛋兒也被他大嘴嘬得叭叭響。
「不……要!」凌雪縱然武功卓絕,也抵不住愛郎的攻勢,一雙能擊碎銅鏡的手掌軟弱無力的抵在劉子承的胸口,夢囈似的低喃。
到底是『不』,還是『要』?劉子承自然而然的將凌雪的話拆開,以後面的字為基準,大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到了凌雪花瓣似的紅唇上,數十日的相思之苦,瞬間爆發。
「嚶——」凌雪雖已受過愛的洗禮,但十幾年的保守思想仍使她難以接受這樣的『白日宣淫』,**一聲,臉紅似火,緊緊摟著他的肩膀,閉著雙眼,眼不見不怕!
哈哈哈……五姑娘,咱哥們媳婦來了,你可以休息了。劉子承大笑著,一招靈蛇出洞,翹開了凌雪的『玉門關』,如蘭似麝的香氣踱入口中,當即決定,從今以後再也不用那該死的牙粉,牙線刷牙了。
一個零下十幾度的女人,在你懷中變得滾燙如八卦爐中的爐磚,認哪個男人都會瘋狂。冰冷的土炕,劉子承實在不忍心讓雪兒柔弱的嬌軀躺在上面,只要『委屈』自己當肉墊,其中的『痛苦』難以言說……
「無賴,臭無賴,你在家嗎?」正在天雷馬上就要引燃地火之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喊,嚇得『小劉』險些縮回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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