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轉徐記,第一眼就看到了賬台裡那容顏絕色的美嬌娘。這大傻妞單手撐著檯面,托著香腮,眉宇間純情難掩,桃花眼中春水氾濫。粉面塗丹,時而羞赧,時而傻笑,表情千變萬化,任誰都能看得出,此時她正在YY!
劉子承搔搔一笑,輕手輕腳走到她跟前,湊到她耳邊,呼著熱氣:「小妞,是在想我嗎?」
「是呀!」咋聽劉子承的聲音,徐雅娘還以為是在自己YY環境中,直接說出了心中想法。猛然抬起頭,正看到劉子承近在咫尺的大臉,和大臉貓有一拼,古銅色的皮膚和黑貓警長有一比,猥瑣的神情和牛叉貓TOM不相上下。(汗!為什麼忽然腦中會浮現這麼多貓呢?很詭異!)
「呀——」徐雅娘大窘,驚叫一聲,就像老鼠看見貓。更多的是老鼠愛上貓。這一嗓子,驚天地泣鬼神,如鬼哭神嚎一般,劉子承連忙捂上她得嘴。股股熱氣噴在掌心上,癢癢的。
「怎麼了?怎麼了?掌櫃的,誰欺負你了?」她這一叫不要緊,把兩個忠心耿耿的夥計嚇壞了,一個拿著擀面杖,一個拿著菜刀,殺氣騰騰的衝了出來。
「欺負個屁,該幹嘛幹嘛去!不然一會老子欺負你們。」劉大哥牛眼一瞪,特別是剛在外面與人PK回來,隱隱能碰觸幾分殺氣。
兩人一看,原來是人民內部矛盾,縮著脖子,曖昧一笑,咬著耳朵談論劉子承二人的下一步行動,滾回了廚房。
「娘子,嘿嘿,快和我說說,都想我什麼了?」劉子承腆著臉,擠眉弄眼的逗弄著嫵媚的老闆娘。
徐雅娘被他到處心思,羞窘難抑,怎奈被他緊緊抓著柔荑,無法掙脫,通紅著俏臉,驕哼一聲,急急別過臉,不敢看他。
「對了娘子,剛才你說要洗腳,不知道洗好了沒用,不然我幫你洗洗怎麼樣?」鑒於早上徐雅娘大膽的誘惑,劉子承也不再什麼正人君子,硬生生擠到徐雅娘身邊,大手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在她紅得通透的小耳垂邊吹著熱氣,感受著嬌軀輕微的顫抖,淫心頓時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呀——」徐雅娘羞得直欲鑽地縫,哪敢接他話茬,芳心如鹿撞,忽然覺得身子一輕,自己已經打橫倒在了死鬼的懷中。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死鬼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廚房裡的小崽子聽著,今天主家有喜,放假一天,你們要是撐店面,所有收益都給你們,要是不想幹活,關了門願意去哪就去哪,呃……只有後院不能去。」
「明白!」廚房了傳來整齊的應大聲,隨後就是曖昧的笑聲。
徐雅娘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看來死鬼要動真格的啦。不由得暗怪自己早間的行為太過火,但放心內卻壓抑不住的甜蜜泛出,還有隱隱的期待。
『光當——』劉子承房間的破門被一腳踹開,折頁嘎嘎作響。對於死鬼的粗暴,徐雅娘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很是擔心一會他也會如此對待自己,不過卻又有一份刺激難以言說。
事實證明,徐雅娘的擔心是多餘的。死鬼劉極其溫柔的將她放在亂糟糟的踏上,似呵護一件奇珍異寶,生怕有一點閃失,這讓徐雅娘緊張之餘,有了一絲感動。
接下來的事情,在徐雅娘腦中已經浮現了一千多個版本,可偏偏沒有一個猜中。
將徐雅娘放在床行,劉子承看今天這大傻妞這麼老實,就知道好事定成,反倒又不急於一時。輕輕在她額頭一吻,轉身又出了門。
忐忑不安的徐雅娘緊張的張望著門口,不多時便見劉子承回轉,手裡提著一個銅壺,壺嘴中溢著氤氳的語氣。
『嘩啦啦』一陣水聲,早上木盆中的涼水被劉子承兌上了熱水,探手試了試,水溫不良不熱,溫熱適中。
「娘子,來吧,洗腳!」劉子承抬頭笑看著徐雅娘,聲音輕柔之極,彷彿有一種精神魔法,讓人無法抗拒。
「別……死鬼,我……並沒有想……呀——」徐雅娘想說洗腳只是自己拖延時間找的接口,可還沒說完,自己的蓮足已經落入到死鬼手中,大紅色的繡花小鞋已經脫落,雪白的襪子褪下了腳踝。
外面天寒地凍,徐雅娘又緊張萬分,此時手腳冰涼。不過那一對蓮足可謂極品,精緻到了幾點,宛如上好美玉雕琢而成,沒有一絲瑕疵。十顆豆蔻真如一粒粒黃豆般小巧玲瓏,皮膚緊繃光滑,腳踝圓潤,讓人愛不釋手。
「啊——」徐雅娘都不記得這是今天第幾次被死鬼劉的舉動嚇到了。本以為他會將自己的金蓮彷彿水中,哪知他竟然解開了衣衫,將那雙冰冷的小腳丫裹在了懷中,用他的身體給她取暖。
徐雅娘嬌軀一顫,心臟偷停。只有死鬼強健的心跳,和無限的暖意在體內緩緩流淌。自小母親早喪,與父親相依為命,而父親雖然疼愛自己,卻更多心思都在徐記上。徐雅娘何曾受過過這般體貼入微的關懷,而且給予她這些的還是個男子。
要知道在舊時,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就夫妻而言,也從來只有妻子給丈夫暖被窩一說。劉子承的舉動,無疑顛覆了這一切,女權主義的舊社會代言人。
徐雅娘知道,此時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感動,但這都源自於自己內心深處對死鬼的愛意。
兩人對坐在床上,劉子承雙手按在胸前,捧著徐雅娘的玉足給她取暖,眼中柔情似水:「雅娘,我記得你說過,你要實現你爹爹一個願望,然後才……」
徐雅娘一隻堅守著最後的壁壘,就是因為個心結,忽聽死鬼提出,反倒有些埋怨,兩人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生米都做成漿糊了,離熟飯還會遠嗎?
「是呀,爹爹說要讓徐記名揚四海,每一個人都吃上徐記的美食。」埋怨歸埋怨,帶提起慈父,徐雅娘還有有些感傷,微微揚起頭,似在控制自己眸中的淚水。
「我陪你一起實現這個願望好嗎?」劉子承柔柔的聲音,如和煦的春風,在徐雅娘的心湖蕩起了一片漣漪。
徐雅娘默不作聲,眸中的淚水已經簌簌落下,晶瑩剔透,如珍珠一般劃過她粉嫩的臉頰。
柔弱的女人總會讓男人興起保護慾望。劉子承也不例外,不過,男人發誓的時候一般都是握著女人的手,可他卻握著女人的腳,但氣勢一樣凜然,語氣擲地有聲:「雅娘,我已經有了打算,這幾天你處理一下榆關城的生意,然後我們進京。以徐記為名,我要打下一片天空!」
…………
推倒即將來臨,請將鮮花送給即將步入女人行列的徐雅娘!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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