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子承大驚,雖然知道最近兩女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內褲都正反穿,但也不能讓對方來主動誘惑自己呀:「到底怎麼回事?」
「這……她不讓我說。」徐雅娘進退兩難,心中矛盾,扭過臉不敢看他。
「你還挺講義氣。」劉子承冷笑一聲,手腕發力,大規模向前推進。
「啊——」徐雅娘驚叫一聲,身體燥熱難耐,連連求饒:「我說,我說!是秦妹妹今天要走,不想告訴你,才讓我拖住你的。」
走?又是走!劉子承全身一僵,腦中轟轟作響,已經被埋藏在心底的凌雪的樣子又一次浮現眼前,還沒待他看清楚,又變成了秦夢玥那如花般的嬌靨。
為什麼女人都要走?而且都要不辭而別呢?難道是我拖她們後腿嗎?劉子承慘笑一聲,心中淒然。
看著情郎的樣子,就能看到他的心。徐雅娘心中泛酸,但幾日來與秦夢玥的親密接觸,儼然已達成了共識。更從彼此口中瞭解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心上人另一面。
他為了秦夢玥可以勇闖三關,賭鬥佟春明。而他為了自己,但說以他現在在榆關城的名氣,還有那一手精湛到足可化腐朽為神奇的廚藝,卻依然還留在徐記這個瀕臨倒閉的小酒樓,就足以說明問題。
看到死鬼瞬間變得白死不活的樣子,想起昨夜秦夢玥臨走時那悲傷欲絕的表情,徐雅娘心軟又心疼,骨子裡那股佔有慾消失殆盡,姐妹之情以及對情郎之愛如潮水般湧動。
費力的翻開如死豬一般壓在身上的劉子承,雙手捧著他落寞的臉,淚珠兒打轉,哀道:「死鬼,秦妹妹她只是去京城一段時間,很快就回來,她不告訴你,只是怕你擔心,分別時難過而已。」
感受到傻妞的溫柔,劉子承慘然一笑,拉著她的手,冷靜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秦小姐也一樣,她要去哪我無權干涉,我鬱悶的事,為什麼就不能和我說一樣,見一面,我嗷嗷待哺的孩子嗎?難道還會撒嬌抱大腿的勸她留下?」
簡單來說,這是一種不信任。對愛情的不信任。劉子承雖氣,但也不可否認秦夢玥的想法,女人是水做的,是感情動物,離別時,倒是不怕劉子承抱大腿,只怕自己心軟離不開。
「其實……你要想看秦妹妹,這會應該還能看到,她說盡早辰時出發,現在我就剛到城外。」徐雅娘猶豫一下,看了看外邊天色,還是說了實情。
劉子承搖了搖頭,歎道:「算了,秦小姐說的對,見面無非是徒增悲傷而已。」
一聽他的話,就知道是違心之言。不過他能估計到自己的感受,徐雅娘還是大方的給了他一個欣慰的笑容,指著地上的水盆道:「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再去打些熱水來,總不能讓我用涼水洗腳吧!」
「沒問題!」劉子承哈哈大笑,奪門而出。聽著越行越遠的腳步聲,徐雅娘含笑的玉顏上,默默淌過兩行清淚。
徐大傻妞越來越精明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拖延時間,害得咱哥們還得用三條腿奔跑。
清晨的榆關城籠罩在一片紅彤彤的光照內,但已有辛勤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勞作,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街道上,一個男人發瘋似的狂奔著,隱約可見襠部高高頂起的帳篷。
行出城門,秦家城外的農場已經清晰可見,男人們紛紛在田間勞作,進出於各個溫室之間,女人們打狗喂雞,洗衣做飯,平凡而溫馨,這就是人們追求的和諧社會吧?
崎嶇的土道上一行車隊正緩緩行駛著,數十輛馬車拉著一個個大木箱,偶爾還有水滴濺出,正是齊官巖的車隊。
最後一輛是駕載人馬車,兩匹高頭大馬,體形健碩。車廂寬大,只看結構就知道內裡定然舒適奢華。
正在這時,車窗簾忽然探出一隻白嫩纖細的小手,緩緩將簾子挑起,一張光潔無瑕的臉龐嶄露出來。
潔淨的臉蛋上掛著兩朵淡淡的紅雲,柳眉如畫,鳳眼顧盼生姿,貝齒輕咬著紅唇,美艷的玉顏上有著難掩的愁苦,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微風吹起她垂下的髮絲,卻吹不走那份哀愁。回首向來路望去,抖落了串串淚珠兒。
忽然,秦小姐鳳眼中蘊含的淚珠瞬間揚起了激盪的浪花,一個狼狽的身影清晰的印在她明亮的眼眸中。
「齊兄,齊兄——」劉子承看清楚了秦夢玥的臉龐,心潮激盪。但,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特別是離別在即,更要保持男子漢形象,不然會讓人以為有抱大腿之嫌。所以,劉子承高呼著齊官巖的名字。
齊官巖明顯是此次進京隊伍的帶頭大哥,但有了上次的教訓,卻一直行在車尾,騎著一匹棕色大馬,聽到喊聲,回過他那一半英俊一半狼狽的大腦袋,滑稽之極。
「劉兄?」齊官巖喝令車隊停止前行,翻身下馬,看了看前邊車窗上表妹緊握窗框而發白的骨節,再看看風塵僕僕的劉子承,頓時恍然。
劉子承看出他心思,不會沒給他嘲笑的機會,變魔術似的在衣襟內翻出兩塊還溫熱的炸饅頭片,遞到齊官巖面前,硬撐著面子:「齊兄,小弟知道你今日要遠行,只苦無以相贈,特別趕製了這兩塊乾糧,留著路上慢慢吃。」(呵呵呵,有點大灰狼除害靈的感覺。)
齊官巖看著劉子承手裡炸的金黃的饅頭片,臉上皮肉一陣抽出。這傢伙還真是無以相贈啊!不過古代人就是這點好,謙虛守禮,更懂得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的道理,所以,齊官巖也沒有推脫,反而一個勁的道謝。
「齊兄,此去路途遙遠,一行人都要*你照顧,一定要保護好身體,現在就到一邊吃去吧。」劉子承口中關切,手上卻不斷的加力,一番話說完,已經將齊官巖成功的推到了路邊的草叢裡。
不知什麼時候,秦小姐已經來到他身後,看著他對表哥作怪,心中離別之情稍減,掩嘴輕笑一聲,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
「小玥玥!」劉子承回歸身,拉住她粉嫩的柔荑,不顧她掙扎,就怕她拉近懷裡,長手就是兩個巴掌,不輕不重打在了秦小姐翹臀上。
「壞人,你……你幹什麼?」秦小姐水蛇般的腰肢不斷扭動,臉頰羞紅似火,緊*他胸口,不敢抬頭。
「哼!還敢問我。」劉子承化拍為撫,大吃豆腐,佯怒道:「你要去京城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秦小姐心中離別的感傷瞬間被撩起,忍不住淚珠滾滾,抬眼望著他,竟不知如何開口,雙手緊抓著他寬厚的虎背,嚶嚶哭泣。
見得女人脫,見不得女人哭。劉子承頓時手足無措,也不敢再佔便宜,在她背上輕撫,柔聲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是怕告訴我後難過,捨不得你。其實你多慮了……」
女人是敏感的,這一句多慮頓時讓秦小姐淚珠兒奔湧,一把將他推開,臉色煞白,顫聲道:「多慮?你,你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劉子承有種撞牆的衝動。不顧她踢打,又將她拉入懷中,技巧性十足的在她玉峰上一點,頓時將她降服,這才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離別並不可怕,也不足以讓我傷心難過,因為我們很快就會見面啊!」
秦小姐聽他如此說,心下稍安,也不知怎的,一遇到他,就會讓平日裡冷靜睿智的秦小姐大亂陣腳。這也足以證明,秦小姐的一顆心已經全掛在了壞人劉的身上。
「徐姐姐都告訴你了?」秦夢玥重抬螓首,臉上淚痕猶在,似海棠寒露,美艷不可方物。劉子承吞口水聲,響徹四野:「表哥的一批海物被搶,可是京城已經有好多家酒樓在我秦家落了定,我們不可食言,所以就在榆關城的定量裡分出一部分,先去解燃眉之急。」
「這樣啊!可是有表哥去不就行了,為什麼你還要隨行啊?」劉子承不解的問,大手重回雪峰。
「討厭!」秦小姐打掉他作惡的手,嗔他一眼,道:「這次的貨物與預定的少了很多,肯定會引起數家酒樓的不滿,爹爹擔心娘親一個人應付不來,就讓我同去。」
「啊?你還有……」劉子承大驚,剛要問『你還有娘親』。卻又覺得純屬廢話,連忙閉嘴。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是石頭縫裡蹦出來,或者說是從時空隧道裡溜躂出來的。剩下還有誰沒有父母親人呢?
想起自己遠在另一個時空的父母,不禁感傷起來,默默無語。秦小姐不明他心意,以為也是在為離別傷感,反過來勸慰道:「壞人,這次我去京城見到娘親,主要是……是為了……我們的親事。」
「啊?」劉子承正在走神,正好聽見『親事』兩字,頓時來了精神:「對!要和岳母大人好好商量一番,嫁妝不用太多,有房有錢就行。」
「呸!」雖然習慣了他的無恥,雖然女生外向,但秦小姐依舊狠狠的擰了他兩把,方解心頭只恨。
「嘿嘿,小玥玥,你放心吧。見岳母談親事,怎麼可能只你一個人呢,我這個姑爺要親自去,這才叫求親嘛!」劉子承搔搔一笑道。
「真的!」看著情郎肯定的神色,秦小姐心中大喜,顧不得羞澀,主動在他唇上獻上了香吻。
今天這倆妞都太主動了。劉子承獸血沸騰,也要還以顏色,忽然耳邊響起秦小姐柔柔的聲音:「壞人,你要去也可以,至於求親的彩禮嘛,也不用太多,有個幾十萬兩銀子就好了。咯咯咯……」
劉子承:「…………」
…………
一個契機!一個能讓主角大展拳腳,創造更多美食,認識更多美女的契機。下一步我們的目的很明確,推倒徐雅娘,進京泡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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