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鍋烹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搶劫風波
    有劉子承的地方,永遠都充斥著快樂的音符,歡笑的樂章。一番調侃過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幾人落座,侯四乖巧的奉上了香茶,與徐栓坐在下手,徐秦兩女主動坐在劉子承兩側,兩隻溫熱的柔荑被他抓在手中,冷詩蕊陰沉著臉,白眼一個勁的朝劉子承飛,齊官巖長歎一聲,打開了話匣子。

    「唉,真是流年不利啊。昨天在劉兄你這吃喝時,是何等的逍遙。哪知今天就……」人,要是講一件自己的丟臉事,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前綴,以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給自己稍稍挽回些面子,可偏偏就有喜歡刨根問題,不識趣的人,以劉子承為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齊官巖後,真正的故事終於拉開了序幕。

    「為了能把最新鮮的海產品運送到你們東平國的國都,我,一個南苑國的商人,不辭辛勞,嘮叨而來,更是放棄了舒適的生活,還有劉兄你做的美味食物,毅然決然的於今日午後率眾出發了。」

    齊官巖擠眉弄眼,說得自己大義凜然,劉子承也笑嘻嘻的生受了他一記馬匹,頓生惺惺相惜之感。身邊眾人看他們臭屁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就在我的車隊剛剛駛出榆關城地界,還沒有上官道,便聽一陣銅鑼嬌脆,樹林深處忽然一片人頭攢動,大致一看,竟有百十人之多,手持鬼頭刀,一個個膀大腰圓,面黑如炭,殺氣騰騰。燕別翅排開,眨眼間就將我們團團圍住。為首一人胯下高頭大馬,手拿鑌鐵大棍,口年山歌詞:「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一棍一個,管殺不管埋!」

    說到這,齊官巖口乾舌燥,端起茶碗,輕抿一口,看的劉子承這個氣呀,這哥們哪是遇賊了,分明是說書嘛。

    「我一看這是遇上了土匪了,氣得我是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飛,想我齊官巖縱橫江湖數十載,周遊列國,這天下之大,我……」說到此處,齊官巖突然打住,小眼睛四下瞄了瞄,還是底氣不足的說道:「這天下之大,除了我家那婆娘,我還怕過誰來!~」

    我*!你他媽怕媳婦都怕出精神病了。劉子承鄙視的白眼亂飛,身邊的女人確實深以為然的點著頭,女權主義害死人吶。

    齊官巖忽然來了氣勢,大叫一聲,拍案而起,雄赳赳氣昂昂的連說帶比劃:「小小的鼠道毛賊,還敢在我面前猖狂,我隨手抄起路邊的一根小樹叉,大踏步上前,指著賊首的鼻子,大罵道……」

    劉子承實在看不下去這廝裝B,明明被人揍得和豬頭一樣,非要充大個的,特別是身邊的女人們還聽得津津有味,彷彿在聽英雄先進事跡報告,這明明是要搶劉子承主角的風頭嘛。當即找空,插嘴道:「齊兄我知道。你肯定是正氣凜然,豪氣雄壯的上前,大罵道:『好賊啊,今天遇上我,算你倒霉,若不想命喪與此,我給你指條陽關道,一會我放下武器,你繞我不死!!」

    乍一聽劉子承說得,如他身臨其境一般,氣勢凜然,眾人紛紛側目,可細一想,登時回過神,這分明是認輸嘛,男人女人笑作一團。齊官巖面紅耳赤,尷尬的說不出話。

    待大家笑罷,劉子承也不想齊官巖難看,連忙岔開話題:「齊兄,按理說你這屬於國與國之間的貿易往來,應該有官軍或者衙役護送啊。」

    「沒錯,我自進入東平國境就一直有各州府縣的衙役幫忙護送。哼!可就在你們榆關縣,今天下午我出發時,縣衙的捕快竟然全部稱病,沒有一個人出更。哪會有這麼巧的事,全體生病,分明是榆關縣不重視我們南苑商人,簡直欺人太甚。可憐我數十車的海鮮,全被賊人洗劫一空啊。他日我定要告上朝廷,責他榆關縣令個治下不嚴之罪。」齊官巖頓時怒火升騰,拍桌子瞪眼睛的大罵。

    「你大膽,我爹爹何罪之有,那些捕快也確確實實患了腹痛。」縣令的千金冷詩蕊也火了,橫眉冷對齊官巖。

    「腹痛?怎麼那麼巧,幾十個捕快一起腹痛,誰能證明?」齊官巖找到了出氣筒,當然不會就此罷休。

    「這……」冷詩蕊語塞,氣勢驟降,小聲嘀咕:「他們只說腹痛難忍,可是郎中也診不出是個什麼病症。」

    「死鬼,你哭什麼?」那邊激烈的爭吵方休,劉子承已經爬在桌子上,肩膀不住的**,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響,徐雅娘不知所以,拍著死鬼肩膀關心的問道。

    汗!你這傻妞,這是哭嗎?是笑,是大笑,開心的笑!該死的捕快敢打老子,讓你們疼個死去活來。郎中?這個時代的郎中能診出食物中毒嗎?

    劉子承搖搖頭,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他們繼續。齊官巖看到劉子承的表現,猛然想起兩人昨天演戲反無間,頓時欲哭無淚,這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齊官巖痛苦莫名狀,冷詩蕊又來了精神,小臉一冷,小腰一掐,脆生生道:「哼!沒用的男人,剛才不說自己縱橫江湖數十年嗎?怎麼被人搶劫了反倒來怨捕快了?」

    「你……」一塊石頭砸了雙腳,齊官巖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是呀齊兄,我前些日子看你的隨從也有百十號人,不會輕易的就被人搶了吧,是不是有翻殊死搏鬥?」劉子承止住笑,在秦小姐示意下,給齊官巖找個台階。

    「劉兄,你就不要再消遣我了?」哪知道,換來齊官巖這樣一句。劉子承臉一黑,別過臉,嘴裡埋怨道:「我他媽又不是呂洞賓,你咬我幹什麼?」

    這壞人,變著法的罵人。秦小姐很是不願意自己表哥當個,小手一個勁的在劉子承腰間猛掐。

    「哼!他們南苑那些軟蛋有個屁用,面對北羅的百人隊,只有屁滾尿流的份。」冷詩蕊抽冷又插了一句。

    一句話引得齊官巖與劉子承臉色齊變,脫口追問:「你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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