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深情,綿長的法式濕吻過後,兩人已經倒在了床上,秦夢玥嬌喘吁吁,緊緊摟住未婚夫的腰身,滾燙的臉頰緊貼著他寬厚的胸膛,傾聽著比情話更動聽的心語。
劉子承意猶未盡,舔著留香的嘴唇,一雙大手上下求索,獸血沸騰,欲火熊熊,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緊縮,期待著更舒爽的一刻。
“壞人,我還要……”秦小姐羞答答的抬起頭,一句話勾得劉子承險些心髒偷停。
這媳婦太好了。出得廳堂,高貴大方。下得廚房,勤勞好學。入得江湖,一手七傷拳絕技橫行無忌。更是上得大床,竟然主動要求,唉,你吩咐我照辦,滿足你吧!
劉子承毫不客氣獻上了香吻,一招狂龍出海,直攪得是天翻地覆,怒浪滔天。秦小姐經過簡單的學習過後,自是不甘落後,同樣一招使出,成雙龍奪珠之勢,打了個難解難分。
這一下,如天雷勾動地火,干柴遇上打火機,亞當夏娃吃了伊甸園葡萄,一發不可收拾。
“壞人,我……我喘不上氣了……”秦小姐猛然推開他,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兮,如蘭似麝的香氣急吐。
“寶貝不怕,只是有些欲窒息的現象,我幫你順順氣。”劉子承連忙安撫,大手很是自然的撫上了秦夢玥的胸口。
柔軟且極具彈性的感覺自指尖傳來,費盡力氣才將手掌擠進兩座柔軟的山峰之間,冗深的溝壑似引誘著他自甘墜落,盡管隔著衣服,卻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柔滑細膩,橫起手掌輕輕撫摸,每每都覆在山巔,兩顆挺翹的紅豆傲然挺立,微微輕顫,叫人愛不釋手。
經他這般順氣,秦夢玥更是意亂情迷,呼吸紊亂,幾欲昏厥。劉子承見勢不妙,當機立斷采取了緊急救治——人工呼吸!
眨眼間,劉子承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的大手已經突破了禁制,滾動中撫上了那光潔的脊背,如絲似緞,光滑細膩,滑不留手。
秦夢玥緊閉雙眸,全身滾燙,**,喘息,呢喃,似動聽的天籟,引人入勝。
“女施主,你就從了老衲吧。”劉子承在秦夢玥紅的通透的耳邊輕聲吹起調侃一句。
大手順勢下滑,一句突破了腰帶的束縛,直抵雪丘,關鍵時刻,容不得半點疏忽,雖然留戀,但依舊沒有半點停留,直奔中央部分而去。
‘嗯?’劉子承很詫異。在這個沒有內褲的年代,為什麼會有一條布條呢?帶著滿腹的疑問,劉子承向幽谷探去,溫暖濕熱,樹林濃密。
“啊——”已如洋娃娃般聽話的秦夢玥忽然身子弓起,僵硬緊繃,一聲尖銳的叫聲穿雲裂霄,纖腰一扭,擺脫了劉子承的魔爪,兩行清泉順著嬌靨滾落,富有深意的看了劉子承一眼,小手緊把著房門,含羞帶臊的低吟著:“對不起,我……我不想污了你……”隨後奪門而出。
我……還沒碰到呢就這麼打反映了?劉子承納悶的欲撓頭,抬手間眼前閃過一抹紅光,忙停下手,定睛一看。
*!原來是每月都有那麼幾天!!望著指尖一點殷紅,劉子承欲哭無淚,看來對自家老婆的了解還是不夠啊,先把今天記下來,一會再去問問徐雅娘是哪天。
欲火能不能焚神劉子承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欲火一定能焚身。火燒火燎的感覺,就像動物園下午四點半時的公狼,沒抓沒撓的。
‘小兄弟’如旗桿般傲然挺立,‘頭頂’上難以抑制的酸癢感覺,如旗幟般飄揚著,蕩起了空虛寂寞的心。
劉子承顫巍巍的伸出手上,仔細端詳著雜亂的掌紋,可見兩條時隱時現的黑線,很是怪異。喃喃自語:“唉,什麼未婚妻,能看不能吃,什麼老板娘子,害羞又小氣。這麼多年來,還是‘五姑娘’你對我最好,始終不離不棄,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是你陪我度過,多少個快樂巔峰,有你分享,沒想到我劉子承今時今日,身邊美女環繞,卻還要麻煩你,辛苦了!”
掀開長褂,褪去粗布長褲,動作嫻熟,好不拖拉。左右手交替,動作張弛有度,節奏把握適中,終於,在雙臂發麻時,伴隨著劉子承一聲低吼,‘五姑娘’又一次完成了‘她’的使命。
作者:“友情提示。傳說中有**習慣的兄弟們,慣用手掌心會出現隱現的黑線,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驗證一下,哈哈哈哈,邪惡的笑!”
當劉子承恢復了體力,平復了心情,來到徐記大堂時,秦夢玥正與徐雅娘激烈的爭吵著。周圍圍著三個爺們,分別是徐栓,侯四還有表哥齊官巖。不過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幫誰好。
“你們干什麼?少看你們一眼,還反了教了?”劉子承總以為自己是個很有男子漢氣魄的爺們,昨晚還力拼六警察,不對,是六捕快,此時雄風依舊,大吼一聲。
果然有效,兩女登時停下爭吵,齊刷刷的看著,微一錯愕,齊聲怒吼:“不甘你事,一邊涼快去。”
嗖——一陣狂風吹過,下一刻劉子承已經出現在牆角,蹲在地上,手指畫著圈圈,委屈的嘟著嘴不敢吭聲。
仔細一聽,才知道原委。每年兩季南苑過都會有水產品送到東平,而榆關城是第一站,凡是與秦家有關系的酒樓,都會求購一些海產品來作為應季特色菜餚。
今天,正好是徐記進貨的日子。一聽是劉子承主理,齊官巖這貪吃鬼親臨,秦小姐理所當然的來看情郎。
徐記今次總共勾得各式海魚河魚每樣四種,每種二十斤,劉子承欽點的基圍蝦,海蟹各三十斤,這些都屬於緊俏物資,價錢昂貴。可就在秦小姐險些失身之時,齊官巖自己被徐雅娘的桃花眼電得暈頭轉向,驚為天人,拍胸部保證所以貨物只收十兩的超低價。
秦小姐心慌意亂的奔至大堂,臉上殷紅似火,心思難平。正好看見表哥一臉豬哥相的流著口水在徐雅娘身邊打轉,而那狐媚子更是搔首弄姿,好不風騷。
放著這樣一個狐狸一樣的女人整天在自己情郎身邊,自家未婚夫的性格又是那般風流又下流,出事是早晚的。
徐雅娘乍見秦夢玥從後堂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去哪了。暗罵自己粗心大意只顧生意,沒有看好死鬼之時,也沒忘鄙視秦夢玥假清高,真風騷,乘人之危,禍國殃民。
就這樣,兩大美女的爭風吃醋的矛盾在一筐臭魚爛蝦上爆發了。一個堅持只付十兩銀子,這是講好的價錢。一個堅持必收五十兩銀子,這是規定。
慢慢的,兩人的爭吵由銀子轉換到了人身上,劉子承一見不好,哪還敢保持沉默,說不定鬧上公堂,來他來個跨時代重婚罪,那就有樂子了。
還沒等他開口,身邊忽然傳來一陣爆笑聲,齊官巖正指著他的‘豬頭’狂笑的眼淚橫流,嘴裡支支吾吾:“劉兄,怎麼一夜不見,胖了這麼多?”
哼!劉子承就知道他有這麼一說,瞪他一眼,隨後一個標准的‘向右看齊’,甩過頭,懶得理他。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侯四驚訝道。昨天還看大哥風姿卓越,技壓群雄的風范,今天怎麼變成豬頭三了?
“唉,別提了,反正倒了大霉,現在頭疼得厲害。”劉子承裝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借著侯四攙扶的走,歪歪扭扭的坐在長凳上,撐著腦袋,半死不活的。
果然,兩女見愛郎這幫模樣,停下了爭吵,但誰也沒有動,怒目而視,看誰先動手,肯定會背上對方‘不知廉恥’的指責。
劉子承苦笑搖頭,心道,徐傻妞啊徐傻妞,你和小玥玥爭個什麼勁,她這幾天情況特殊,肯定脾氣暴躁,何必吵得臉紅脖子粗呢?不對,看徐雅娘這盡頭,莫非她也是這幾天。
這一下,劉子承的頭真的疼了。不過先過眼前這關才是真的。
“佟兄啊,你分明說了只收十兩銀子,為什麼坐地起價呀?”劉子承將矛頭指向了牆頭草齊官巖。
齊官巖還沒搭話,秦夢玥那邊柳眉已經豎了起來,‘坐地起價’分明是說她嘛。難道是剛才忽然拒絕他,他在怨我嗎?女人就是這樣敏感與多愁善感。烏雲密布的臉上轉眼間變得哀怨淒楚,那小模樣就像剛被暴雨打濕的海棠,嬌艷中有積分落寞,我見尤憐。看的劉子承的小心肝一片片崩裂,哪還敢繼續,連忙轉換話題。
“不過,這十兩銀子也確實很地道了,光我知道,這些東西就不下二十兩。”
望著秦夢玥多雲轉晴的臉,劉子承一口大氣還沒出,那邊徐雅娘小嘴已經嘟了起來,桃花眼中春情泛濫。她的前抬起劉子承明白,分明是在說:‘看到了嗎?要是不順我意,以後就別想再親親。’
“劉兄,你這一會十兩,一會二十兩,我都不知道應該要多少錢了。”齊官巖整個一迷糊。
“十兩!”徐雅娘搶嘴道。
“五十兩,不然不賣!”秦夢玥寸步不讓。
“都閉嘴!”劉子承裝B似的拍案而起,狠狠睜著熊貓眼瞪著兩女,拍板道:“所有東西都留下,分文不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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