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魔法師塔?魔法師塔又是什麼東西?」
聽見了一個非常新穎的名詞,嬴烈皺了皺眉問道。
「魔法師塔,也許是一個塔吧,我也不清楚,只是根據家族流傳下來的日記記錄的,在沃爾森林裡面有一處遺跡,但是這處遺跡究竟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作用,有什麼危險,就沒有詳細說明!」
看著嬴烈臉上的這張銀色面具,梅麗絲忽然有一種將其摘下的衝動,可是卻又不能不忍住這種慾望,畢竟嬴烈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神秘了,怕一不小心惹惱了他。
:.|人前去尋找過?」
「有,不過基本上出去尋找的人最後都沒有回來,所以,這一次冒險,其實,你是可以不用去的,嗯,我之所以讓你和香奈兒來,是希望你們能夠在鬥士部的保護下多一個實際聯繫的機會,畢竟作為一種戰鬥職業,魔法師的臨戰水平也必須得到鍛煉的,可是……」
「那你有什麼想法或者決定?」
「嗯,其實我叫你來,是想你,幫我一個忙。這枚戒指是據說是戴維斯先祖留下來的,作我們恩格家族的象徵的一枚空間戒指,裡面還有一些歷代恩格家族祖先們留下來的札記。如果這一次,我沒有回來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幫忙照顧下學院魔法部的那些學生,畢竟以你現在四級魔法師的實力,是很不錯的了……」
梅麗絲鼓起勇氣,看著嬴烈說道。
「那麼,是誰告訴你聽,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又是誰告訴你。我就一定會接過你這個戒指?雖然是個珍貴異常的空間戒指,不過,同樣地,照顧一幫廢物似的,連魔法學徒都算不上的垃圾所須承擔的責任比這個空間戒指要累的多!」
聳了聳肩。烈反問道。
「當然,你有拒絕地理由,只是我……」
梅麗絲的俊俏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慘白,有些失神的低著頭,心灰意冷的不知說些什麼。
「為什麼你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背在你一個單薄的身軀上面?女人嘛,就該在家好好的伺候自己地丈夫,照顧好孩子,所有的一切責任。困難都該交給男人去應付,否則的話,這世界上還要男人做什麼?」
只是嬴烈的下一句話卻是讓梅麗絲一陣不知所措,自懂事以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在語言上讓她這麼失態過的。
「我說過,你今後將由我來守護。所以,這枚戒指,你就好好的戴著,別推卸責任。至於這個遺跡,我會和你一起去地,嗯?」
非常霸道的不顧梅麗絲的掙扎,嬴烈一把就將那透著誘人芳香的嬌軟身軀摟進了懷裡,只是那大男人主義地言語卻是引起了梅麗絲的一陣嬌嗔。
「會很危險的!」
「有我呢!」
「會死人的!」
「有我呢!」
「沒有任何的資料。也許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不,我感覺地到,有一陣淡淡的靈動。就像是學院魔法部的教學樓一樣,讓人有一種淡淡地遐想。」
搖了搖頭,微微閉了下眼睛的嬴烈豁然睜開雙眼,一抹喜色閃過眼角。
「什麼,你感覺的到?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吧?」
自嬴烈的懷裡直起身,梅麗絲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嬴烈。
「怎麼,不相信我啊?走著瞧,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輕輕的伸手刮了刮梅麗絲那挺翹的鼻子,嬴烈笑嘻嘻的說道。
「哼~~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你也算有本事了!烈同學,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師,你對老師不敬,那可是要受學院處罰的哦!」
梅麗絲乖巧的皺了皺鼻子,哼聲道,臉上更是擺出了一副冰冷的神色,只是雙眼那一抹笑意卻是將一個原本冰冷異常的形象給破壞殆盡。
「當然,我的美女老師,只不過,嗯,現在貌似,我的等級比你高啊,所以,老師這個身份不成立,況且就算是老師,我也享有追求的權力,不是嗎?」
「切,比我等級高又怎麼啦,我們現在的關係可是師生,你既然達到了四級魔法師的水平,那為什麼還要到學院學習魔法,還在我面前裝可憐?你是不是故意想……」
像是想到
,說了一半的梅麗絲歉意的看著嬴烈,不好意思的低
這場情感來的太平淡,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一切就像是山間的溪水一般,汨汨流動,四個多月的相處,不經意的問候,每天忙完功課後的小店獨處,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搖籃一般,將一段脈脈的溫情給滋潤著。
很多人羨慕羅曼蒂克的求愛方式,很多人喜歡華麗而張揚的排場,很多人喜歡有離奇曲折轟轟烈烈生生世世的誓言!
只不過,愛情是一株嬌嫩的花,需要的是真心和時間的滋潤,再羅曼蒂克的求愛方式,再畫裡張揚的排場,再感人淚下的誓言終究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花缽,除了能夠將花裝飾的好看些以外,便什麼都不是。
現實中,往往那些浪漫的求愛,華麗的排場,催人淚下的誓言都挽救不了流逝的愛情,唯有真心和時間如同黏合劑一般,將兩個平淡的人黏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對不起,事先呢,由於沒有預料到會和某個喜歡紅臉,又喜歡裝大的丫頭會發生,嗯,一段,嗯,預料之外的,嗯,那個啥,所以呢,我……」
「喜歡紅臉,喜歡壯大?亞倫斯,我警告你,你……」
「好吧,再加上一個時常惱羞成怒!」
「……」
「其實,我叫嬴烈。」
「嬴烈?亞倫斯?」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須應對的事情,從你出生到這個世界,就深深的烙上了這個時代的印記,即使你一輩子不斷的逃避,也逃避不了。
就比如你,你的烙印是魔法,是恩格學院,是一個足以讓一個成年的男子都喘不過氣來的重擔!
又比如我,嘲笑,譏諷,死亡,掙扎……這些其實從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便已經注定的,不可更改的,我們可以選擇逃避,但是,我們不能說,那就不是我們的責任。」
: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略顯蒼白,光滑如玉的臉龐。
「亞倫斯只是我的一個假名,真名叫做嬴烈,凡爾賽帝國紫楓家族的一個庶子,不過後來死了,當然,這個死是家族對外界的宣稱,不過三年了,我又回來了。」
:情,心中總會不免有一點感慨,不過十八歲的自己,的確當的上許許多多蒼頭白髮的老人一輩子的經歷了。
「哇,你的皮膚好好哦,這麼白白嫩嫩的,這麼弄的啊?難道每天掛著幅面具就成了嗎?」
「……」
耳邊傳來梅麗絲那羨慕異常的的驚叫聲,緊接著臉頰一涼,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臉頰上竟是輕輕捏掐起來!
丫丫的,這丫頭居然敢造法?撲倒之!
「嘿嘿……」
看著任由自己撲倒的梅麗絲眼中那末擔憂,嬴烈心中閃過一抹溫暖,被人關心的感覺,其實真的不錯,除了母親,瑛姐以外,便只有三伯父是出於真心關愛自己的了,不過眼前似乎又多了一個。
「我知道你不和我說這三年的經歷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是你要知道,你的每一點疼痛都會讓我一陣心痛。所以請你為了我,忘記以前的那些不好的回憶!
要知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希望總是在明天的哦!」
梅麗絲皺了皺鼻子,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道。
「咦,這句話貌似非常有哲理的,以你這丫頭的閱歷,是說不出來的吧?」
「嘻嘻,被你猜中了,這是我們恩格家族流傳下來的札記首頁記錄的話,據說是先祖戴維斯當年說過的哦!」
「活著就有希望,希望總是在明天!的確啊,淺顯的語言,卻能夠反應深刻的道理,只是我更想知道,後天,我們該如何摔掉大部隊,去尋找遺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