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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賽帝國帝都歐帕斯中心位置,是一處佔地廣袤,充滿著濃厚的歐帕斯風味,無上的貴氣和濃厚的人文氣息交相輝映,這便是歐帕斯乃至整個帝國的中心——羅浮宮!
當今帝國的拿破侖陛下正值英年,治國頗有一套,兼且本身就是九級大斗師,年富力壯,在國民心目中一直有著崇高的威望,加上執行內王外霸的國策,這些年來凡爾賽帝國蒸蒸日上,頗有成為大陸第一強國的趨勢!
羅浮宮的勤政殿內,拿破侖陛下高坐在皇座上,下邊的大臣們一個個默然靜立。
「諸位臣工,昨日,胡恩就皇子波克什與紫楓家族庶子嬴烈糾紛向朕稟報,朕很生氣,巴拿馬和嬴氏都是帝國傳承了幾千年的大族,為何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這種情況?這裡面的是非黑白,朕要搞清楚,決不錯怪任何一個沒有犯錯的人,也絕不饒恕一個有錯的人!來人,宣波克什皇子和嬴烈!」
拿破侖陛下陰沉著臉,聲音中有說不出是失望!
「宣波克什皇子和嬴烈晉見!」
「宣波克什皇子和嬴烈晉見!」
……
隨著內侍們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被解開枷鎖的嬴烈和一臉怨恨的波克什皇子在數個金甲武士的看護下走上了殿堂,來到了勤政殿那寬大而恢宏的內殿裡!
嬴烈瞇著眼睛仔細掃過四周的人,卻見那些大臣們或是閉著眼睛,或者忍不住用眼角偷偷的窺測自己一下,或是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瞄向自己。
唯有站在最前方一個渾身套著紅黑色長袍,背影峻拔的大臣對自己和波克什皇子的到來沒有絲毫反應。
「皇兒波克什拜見父皇!」
「嬴烈見過陛下!」
兩人朝著坐在皇座上的拿破侖陛下行了個禮,波克什皇子是一臉的諂媚,而嬴烈則是一臉的淡然。
對拿破侖陛下來說,阿諛諂媚的嘴臉他實在是見得太多,眼前的這個皇子在他記憶裡幾乎一片空白,因此當第一眼看到波克什皇子那諂媚的笑容之後,拿破侖陛下第一時間竟是產生了一種厭惡。
反而對於表現平淡,舉止從容的嬴烈,拿破侖陛下心中升起一種欣賞,能夠在一國帝王面前,能夠在帝國的文武百官面前保持著如此鎮定,光是這份淡然和養氣的工夫,就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了!
「胡恩,昨日你說波克什和嬴烈在皇家獵場爭鬥,今日我便將這二人召喚了過來,你既然知道,就把事情再說一遍!」
拿破侖陛下並沒有直接問話,而是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眾大臣最前面的那個身穿紅黑長袍的中年人身上。
「是,陛下!」
右相胡恩恭敬的站了出來,朝著拿破侖陛下鞠了個躬接著道:
「事情發生在十日前,當時在場的人除了波克什皇子和嬴烈以外還有安妮郡主,紫楓家族的十來個嫡系,以及帝都一些貴族的子女!
後來……」
胡恩緩緩的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有鼻子有眼,彷彿親身經歷一般,只是從他話中的一些描述,嬴烈卻成了一個無理取鬧,專橫跋扈的人,甚至於主動毆打波克什皇子!在胡恩的嘴下,波克什皇子謙遜有禮,多次忍讓,直到最後為了皇室的聲譽,才不得不奮起反擊!
「啪!」
上方的皇座上傳來了一陣大力的拍擊聲,接著拿破侖陛下那憤怒的咆哮傳了下來:
「豈有此理!嬴烈,胡恩所說的話是否正確?」
「回陛下,胡恩大人所說的話完全正確……」
嬴烈雙眼一抬,直直的迎向拿破侖陛下那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卻驚奇的發現拿破侖陛下雙眼中竟是沒有絲毫怒意!
拿破侖陛下指著嬴烈鼻尖咆哮道:「無理取鬧,專橫跋扈,冒犯皇室威嚴!嬴烈,可知罪?」
「回陛下,我本是嬴家的一個庶子,自幼不能習武,被稱為天生廢柴,故而改練魔法!自小在鄉下長大,不通禮數!呵,也許是我腦袋有毛病,故意戲弄波克什皇子,故意挑弄皇室的威嚴,故意仗著我嬴家庶子身份專橫跋扈,呵,陛下,你覺得我腦袋有病,還是嬴家有病啊?」
嬴烈淡淡一笑,輕輕的說道。
大殿上的一眾大臣包括胡恩,甚至於坐在皇座上的拿破侖陛下都說不出話來!
整個大殿一下子陷入了一種怪異的寧靜之中!先前嬴烈的確是在認罪,可是說出來的卻是反話,一個不能習武的庶子,在嬴家那龐大的家族成員裡也不過是個被遺忘的貨色,一個自小在鄉下長大沒見過世面的人,有膽量去毆打一個皇子?有膽量挑弄皇室的威嚴?有膽子在一眾嫡系和帝都貴族子女面前專橫跋扈?
那除非他確實像嬴烈自己所說的那樣是個傻子!
眾人都聽懂了嬴烈的話,也都從中感受到了那一重隱藏在恭敬之下的譏笑和諷刺!
「陛下,這件事情有大多數的貴族子女現場看到,這件事情,也不是一個兩個人說的便算數的,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而且帝都現在大都在傳揚著這件事情,臣以為這件事情當慎重才行!」
胡恩站了出來,一臉耿直的向著拿破侖陛下說道。
嬴烈一聽,便明白了其中的奧妙,胡恩所說的這麼多,無非就是一個「拖」字,自己目前身陷牢獄,已經交惡了那幫子獄卒,如果真如胡恩所說的那樣,除非自己真的大動身手將一干受到指使的獄卒全都教訓一遍,否則的話那日子還真不好過!
「陛下,我有話說!」
嬴烈往前一步,朝著拿破侖陛下鞠了個躬,抬起頭直視皇座道。
「講!」
「我以為,在這件事情未調查清楚之前,我和波克什皇子都逃脫不了嫌疑,因此,單方面聽從胡恩大人的話將我關入大牢無疑是在暗示我有罪!但是陛下是英明的,是不會受小人蠱惑的,為了公平起見,為了昭示陛下的公平和偉大,我認為如果一定要仔細調查的話,波克什皇子理應和我一起暫住在帝都的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