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反應過來的女子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喊到一緊緊摀住。兩人扛著她,鑽進了麵包車內。砰地一下關上車門,然後絕塵而去。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一個綁架案就在鍾雲的眼皮底下生了。鍾雲一直蹲在那裡,沒有反應。等麵包車走出一段距離,才悠悠然地打開跑車的車門,啟動,一踩油門,飆了出去。
跑車自然沒有壞,鍾雲只是將四隻輪子拖住,讓人以為車子失靈了。
綁匪的出現幫了他的大忙,本來他對這個女人還有點下不去手,現在好了,將她從綁匪手中救下來,總得有點表示吧。
他心裡想著明天要去找父母他們,不想耽擱太多時間,用力踩下油門,跑車瞬間飆到了二百多公里。
車子的性能非出色,鍾雲前世雖然沒開過頂級的跑車,但想來也不過如此。看了一下方向盤上的標誌,沒見過,估計是新的公司。
就在鍾雲想著這些有的的的時候,已經趕上了那輛麵包車。卻見麵包車的後門被拉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伸了出來,一個彪形大漢獰笑著對準鍾雲扣動了板機。
「砰」的一聲,整支炸開,將大漢持槍的手炸得血肉模糊,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靠,國內的綁匪已經囂張這種程度了?鍾雲差點暴了粗口,虧得是他,要換了個人,剛才還不被一槍給崩了。
這裡雖然已經接近城郊,好歹也是海最大的城市之一,綁匪的肆無忌憚令人指。
腳將油門踩了盡頭。嗖地一下火紅色地跑車猛地往前一竄。狠狠地撞在麵包車後部。車頭將麵包車頂進去了一個凹陷。前方正好有一個拐彎。跑車就這樣頂著麵包車。越過了車道頭撞到路旁地大樹上。
「喀嚓」一聲巨響。一陣濃煙冒。無數地樹葉像是被狂風吹起地雪花。撲簌撲簌往下掉。
「吱」路上一輛車子正好路過。聽到動靜。猛地停了下來。車窗被放下。控出一個黑溜溜地腦袋往這邊張望。確定了這是一樁交通事故。忙掏出手機一陣狂按。路這裡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輛紅色地跑車將一輛白色麵包鏟到了路邊地大樹上……」
話說到這裡忽然斷住。報警地那人眼睛猛地努直了。喉嚨像是被人掐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輛紅色地跑車一個漂亮地後撒好停在了路邊。車門霍地打開。一個高大地男人坐車上走下來。走到還在冒著濃煙地麵包車前。握住門把。「嘩啦」一下拉開車上抱下一個女人。
報警地那人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高大地男人抱著女人上了車。啟動飆出老遠。車輪蹭出一團火星。瞬間不見了蹤影。留下了無限地遐想。
「喂,餵在不在?」電話的那頭,警局的接線員不耐煩的催促著。卻沒能把他的魂給招回來。
「你沒事吧?」鍾雲斜瞥了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眼她衣衫散亂,面色蒼白眼神畏縮得像一隻剛剛被米的兔子。
嗯,雖然受驚不輕倒沒受什麼傷。
剛才那輛麵包車的速度起碼上百,車上的人又沒系安全帶,這樣猛地一頭撞到樹上,要不是鍾雲暗中護著她,不受傷才怪。
「你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不久後,女人的的眼神終於凝實了,看著鍾雲的目光就像古代被輕薄的小媳婦看著一個孔武有力的登陡子,交織著恐懼與痛恨。
「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好人。」鍾雲無視了她的敵意,笑得很雷鋒。
剛剛遭遇了一次綁架的女人像一隻驚弓之鳥,對周邊的一切顯示出了莫大的敵意,她很自然地將鍾雲歸劃到綁匪之類。這個男人出現得太巧合了,要不是他,她也不會放下車窗,從而被匪人輕而易舉地擄走,連報警的時間都沒有。
至於他為什麼要來救自己,神經高度敏感的她下意識地認為是這個男人的大陰謀。
「你想要什麼?錢?你要多少?」女人努力讓自己鎮定起來,開動了腦筋,想要想出一個脫身的辦法。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鍾雲一臉的悲憤,彷彿化身為施恩不望報的古代大俠。
女人心裡一涼,如果他不圖錢的話,那肯定有更大的圖謀。不得不說,她的腦筋轉得很快。
「不過。」鍾雲話鋒一轉,「如果你非要給我,我只好卻之不恭了。」
女人大喜過望,在車廂裡瘋狂地翻找了起來,找了一會沒找到,臉上的表情快要哭起來了。
「你在找這個?」鍾雲從腳下拎起一個女式的坤包,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是,是……」女人一把搶過,從包裡翻出一個精緻的錢包,一古腦將裡面的現金取出來,塞了過去。又將一溜插在夾層的卡全抽出,「這些卡裡面的錢總共有五十萬,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了。密碼全是123456。」
「吱」鍾雲猛踩了剎車,停了下來,接過一疊現金,也不數,直接塞進兜裡,把攏共五六張卡全接了過來,「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在這裡別動。」鍾雲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那個女人這才覺,到了一家銀行的門口。
每張卡一天能提取的現金是五萬,鍾雲換了好幾個櫃檯機,才取足額。心裡感歎,還是富家子女的錢來得快啊。
他沒有一丁點的負罪感,單就那輛跑車,他估計沒有個幾百萬拿不下來這還是他離開地球前的價格,算上二十幾年的通貨膨脹率,上千萬都有可能。能開這樣的車的人,三十萬一根毛都算不上。
要不是鍾雲剛好撞上了個女人那罪可就遭大了。那群三大五粗的綁匪,怎麼看都像是一群亡命之徒,落在他們手裡,後果比死亡更加淒慘。對於綁匪來說到錢後撕票才是最安全的做法。指望他們會講信義放人,不如相信華爾街的
忽悠。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小賺一筆的鍾雲心懷大慰,大喇喇地道。
鍾雲去取錢的時候,那個女人沒有趁機跑掉,倒不是不想,而是跑不動,可能剛才受驚得太厲害,到現在還沒緩過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到鍾雲將卡還回來人倒是有一些愕然,聽到他的話,慌亂地搖著雙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她只想馬上離開眼前這個恐怖分子。
臨下車前雲意味深長地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壞人?告訴你,我不是。」說完揚長而去。至於對方信不信,他也不在乎。
本來以他的能,要弄錢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有一個解碼器在手行裡的錢還不是任他拿?
不過,他與雲琪分開得匆,機甲鑰裡倒是一大堆東西,不過都是能量塊,武器等不離身的法寶。解碼器倒是一個也沒有。
隨身光腦是有一個卻接不上地球低層次的網絡。才會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面,堂堂一位來自科技比地球達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國家的皇帝然淪落到要靠暴力手段來獲取財物的地步。
若論斂財之快,用催眠術好過催眠術不是萬能的,控制他一時的行為很簡單。但是能徹底扭轉人的觀念的只有控心術,不過使用它要付出一定代價。
這才會想到敲竹槓這一出,配合上:眠術的使用,對方下次就算再遇上自己,也不可能認得出。為了這麼一點小錢,對方也不大可能大動干戈。
懷裡揣著大的現金,鍾雲打的回轉到市內,找了家豪華大酒店住下,身份證還是向的士司機「借」的。
這個時間正好是他與薇薇若她們約定的通訊時間,當時為了安慰兩個不能跟來的懷孕的女人,他可是許下了大堆的諾言。其中一條就是每天都要與她們通訊。
可能是距離太遠,鍾雲帶著的通訊器接收的圖像總要延遲個幾秒,這讓鍾雲明白,原來空間傳感器也並非是完全同步的。距離大到一定的程度,也要花一些時間傳播。
安慰好兩個情緒有些不穩的妻子,鍾雲又與雲琪聯絡上,報了個平安。這一通聊,就是到天亮。
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鍾雲逕自走出了酒店,此時天才濛濛亮,街上車不多,他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去最近的茶餐廳。」
一邊看著車外飛逝而過的街道,一邊在心裡琢磨。他家既然被推平改建成了新的住宅區,父母估計早就搬走了。可是搬到哪裡就說不准了。
還好他家親戚不少,二姑丈更是在縣政府上班。去找肯定能找到。
他不先回老家,是想先去姐夫那裡碰碰運氣。他的姐夫就在這座城市裡,開了一家小公司。就是不知道現在他的公司還在不在。
「師傅,你知不知道靜輝軟件公司怎麼走嗎?」鍾雲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司機問道。
「知道啊,靜輝那麼大的公司,能不知道嗎?」司機透過後視鏡瞥了鍾雲一眼,「看你的樣子,外地剛回來吧。」
司機果然是見多識廣,鍾雲是本地口音,就是說的時候顯得很生疏,一下子就猜到他是離開家鄉多年的人。
鍾雲心裡正詫異著呢,他姐夫的公司小著呢,說是軟件公司,其實也就幫人做做網站之類的,加上他姐,也不過五個人。「他們老總是不是姓陳?」
「陳翔嘛。」
那應該是了,公司名字相同,不可能連老總的名字也相同吧。沒想到姐夫將公司做大了,「我離開這裡二十多年了,所以不太清楚。我有一個親戚就在靜輝公司裡,我記得二十幾年前的時候,靜輝還只是一個很小的公司。」
司機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當下便聊開了。許多出租車司機都是很能侃的,這位也不例外,倒豆子一般說了一通關於靜輝公司的事情。
說起靜輝公司,還真是頗為傳奇,在十年前,靜輝還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但是卻憑藉著一款風靡全國的網絡遊戲異軍突起,在網絡遊戲這塊蛋糕上劃走了一塊,通過幾年時間站穩腳跟,成為一家知名企業。
之後幾年時間,靜輝公司順風順水,又開了好幾款頗受歡迎的遊戲,規模越來越大。去年,擠上了全省五十強企業。
鍾雲是聽得津津有味,姐夫獲得這樣的成功,他由衷地感到高興。他姐姐姐夫都是很孝順父母的人,姐夫賺了錢,父母也能跟著過上好日子。這讓他的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
他父母以前經營著一家小店,為了供他上學,也沒什麼積蓄。他失蹤後,他真的很怕父母生活變得貧困。他們年紀也大了,就指望著他這個兒子。
「到了。」
司機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鍾雲付了車費,下了車。
茶餐廳內已經坐滿了人,看著人聲鼎沸的大廳,鍾雲心情大好。以前,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茶餐廳。時隔二十幾年,能夠再次吃到正宗的點心,實在是一大快事。
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鍾雲一口氣點了十幾盤小點,在餐桌上擺開,讓同桌的人紛紛側目。
鍾雲可不管他們,風捲殘雲般一掃而光,又點了十幾碟,裝包子用的繡制蒸屜在他面前摞得老高。
在旁人呆滯的目光中,如餓鬼投胎的鍾雲終於打了個飽嗝,才叫服務生結帳,一算之下,他一個人居然吃了五百多塊。一碟小點十塊錢來算,就是五十多碟,雖然是小碟,但那量也太多了。一般五六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
離開了茶餐廳,鍾雲又叫了一輛出租車,「到靜輝公司。」
靜輝公司位於市內著名的寫字樓區,這裡是商業繁華的地段。市內的地標性建築,商貿大樓就座落在這裡。
靜輝公司在商貿大樓租了整整一層作為辦公室。(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