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薪時刻都不會忘記他淫蕩的本色,只要看見漂亮的姑娘朝這邊走,他就會歪斜著眼睛色瞇瞇的朝人家的短裙子下面亂瞅,就差過去把人家的裙子扒開看了。
賈小鵬就跟他截然不同,坐在牛薪的旁邊,偷偷摸摸的朝長相甜美身材豐滿的打量著。
朱光帥隔著牛薪,朝賈小鵬身拍了一下,道:「老賈,你以前是不是練過呀?我看你的身手不錯,把那幾個漢子給砸的辟里啪啦。」
賈小鵬呵呵道:「哪裡哪裡,我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我這個人,比較重視義氣,所以當看到他們那麼多人欺負一個人的時候,我就特別的惱火。」
牛薪這時插話了,道:「老賈,你就別裝了行不行?大家都是哥們兒,你就實話實說!」
賈小鵬憤怒的一個「大熊搗樹」的厚實巴掌,拍到了牛薪的肩膀,道:「你少說點話不行嘛?」
朱光帥從剛接觸賈小鵬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這小子的身肯定是有那麼點玩意,他和信口開河的牛薪是絕對不一樣的,或許在他的背後真的隱藏著一個強大的「背景」!
金桃兒為了避免尷尬,笑嘻嘻的道:「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不過就是有一點熱了,你們聽,前面的那幾顆樹好像有知了蟬,我們過去抓幾隻好不好?看誰能抓得到。」
有些尷尬的氣憤,果然被金桃兒給緩和了,牛薪這小子絕對會找台階下,第一個道:「走,大家過去看看,多抓幾隻,讓老賈給你們烤著吃。」
金桃兒驚道:「知了能吃嗎?你們好殘忍啊!」
牛薪道:「小妹妹,這你就不懂了,吃知了絕對是為民除害還順便享受野味,知了這種昆蟲本身就是害蟲,它們和蜻蜓是不一樣的,蜻蜓可以吃蚊子抓蒼蠅,而知了呢?它們的嘴是一根柔軟的細管,專門插進樹皮裡面吸取養分。」
金桃兒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又道:「那知了怎麼吃啊?它們那麼小,一點肉也沒有,再說知了的外觀長的那麼醜,太不好看了。」
牛薪討好道:「等一會兒要是抓到的話,我親自燒給妹妹吃,其實知了的肉是很好吃的,它們的兩隻前爪就有一點肉,然後是胸脯,主要是胸脯肉比較好吃,硬殼裡面的肉白白嫩嫩的,燒好後,稍微放一點調料,吃起來的口感是很爽的。」
金桃兒衝著牛薪調皮的做了一個表示噁心的動作,道:「不好!」
前面那顆樹的知了落的很低,賈小鵬衝去後,連跳都沒跳,輕而易舉的就抓到了一隻,他抓的這只知了比較頑固,前一秒鐘還在嘰嘰歪歪的唱著哀曲,後一秒鐘就開始做起了垂死的掙扎。
「老賈,別抓公的,你得抓母的,好虐待虐待!」牛薪淫蕩的笑著。
賈小鵬捏了捏知了的身子,可能是把它給弄痛了,叫的聲音比剛才還要響。
朱光帥在樹低下抬著腦袋望了一通,結果發現叫的比較歡快的幾隻,都在樹的枝頭,根本就抓不到。
金桃兒則圍繞著樹亂轉著,眼睛閃閃發光。
牛薪這小子確實是擁有猥瑣的基因,別人都在忙著找樂子的時候,他竟然斜著個眼睛朝金桃兒的露點處去捕捉著,美滋滋的舔著嘴皮子。
賈小鵬正在不停的折磨著手中的知了,牛薪閃到了朱光帥的身後,色瞇瞇的看著金桃兒,小聲道:「朱哥,她究竟是你老婆還是你妹啊?」
朱光帥根本就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這份心思,冷不防被他一問,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一會兒後,微微的斜了斜腦袋,小聲道:「你什麼意思?」
牛薪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問問而已,今天在班級裡看了一大圈,說真的,她們和金桃兒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朱光帥明白了他的花花腸子,咬了咬牙警告道:「你小子最好少打她的注意,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牛薪笑了笑,道:「這麼說她是你老婆了?」
朱光帥裝著沒有聽見,懶得理他。
就在朱光帥同牛薪進行著「男人」的私秘對話時,金桃兒突然高聲尖叫道:「我抓到了一隻!」
原來她在樹根的部位,發現一隻知了正傻傻的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輕輕的將知了抓起後,那只知了才知道反抗,卻只能啞巴吃黃連一個字也喊不出來,瞎抖動著翅膀,不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