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兒就是聽話,衝著朱光帥點了點頭,小小的酒窩,那麼輕輕的一露出,簡直看在朱光帥心裡就是蒙娜麗莎的微笑啊。
朱光帥真恨不得此時此刻把自己的手指頭咬出個大口子來,再把自己裡面穿的那件白色的露了好幾個窟窿的老頭汗衫給揪出來,對著昏黃的光線,來一個達芬奇式的美女油畫,將金桃兒的可愛形象全部都給畫出來。
或許流傳千年之後,朱光帥這個名字也會永垂不朽,甚至能超過達芬奇,因為他是用自己的血來畫的,將自己的鮮血全部都獻給了愛戀的女人。
這是多麼美麗悲淒的一副畫啊!
簡直比那蒙娜麗莎還要感人啊!
畢竟那達芬奇老頭聽傳說是拿了人家有錢人的錢,才給那富家女人做的畫,根本就談不什麼感情的,只不過是你買我賣罷了,之所以畫的那麼動情,那麼惟妙惟肖,很有可能是達芬奇在畫的過程中愛了人家也不好說。
不過聽說那個老傢伙是個同性戀,對於一個同性戀的人來說,突然對異性有了微妙的感覺,那簡直就等於狼愛羊啊!愛的是那麼的瘋狂啊!
朱光帥美美的笑了起來,這笑容裡面夾雜著一份喜悅,半份淫蕩,把金桃兒給笑的渾身下都發毛。
「記著哦,桃兒,一會兒進了這條混亂的街道後,一切都要看我的眼色,知道嗎?」朱光帥再次叮囑了金桃兒一遍。
「大哥哥,我們還是走,我看這條街道裡面怎麼充斥著不良的氣息呢?大哥哥,該不是不想要桃兒了?」金桃兒水靈的眼睛含情默默的凝視著她口中的大哥哥。
「桃兒,別胡說好不好,我帶你到這裡來是想幫你弄一身衣服,要不然的話,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找抽啊?」朱光帥道。
「大哥哥,你想幫我買一套衣服?」金桃兒有些興奮的道。
朱光帥被她這麼一說,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想:「我倒是想買套漂亮的衣服給你,還想把你打扮成我喜歡的非主流類型的女生,可惜我沒有錢啊,我現在兜比臉都乾淨,讓我哪弄錢給你買衣服啊?要是告訴我老娘,現在我這麼小的年齡就有個跟班的小馬子的話,還不一斧子給我劈了?本來家庭狀況就不富裕,再拖著個累贅包袱,那可如何是好啊?」
朱光帥心理確實是這麼想的,可他口卻不敢這麼說,他笑著對金桃兒道:「桃兒妹妹,放心好了,大哥哥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嗎,等將來咱有了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大哥哥陪著桃兒妹妹去游世界,但現在就不同了,我們倆畢竟還沒有多少錢,所以要想解決目前的問題,就得想辦法啊,你說是不是,桃兒妹妹?」
金桃兒懂事的很,不像那些輕狂無知的女孩子挑這挑那的,只是含著笑,對朱光帥乖乖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等一會兒你要聽大哥哥的話,哥哥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知道嗎?哥哥不管讓你幹什麼,你都放心好了,肯定不會害你的!」朱光帥道。
金桃兒只是默默的點著頭,仍舊沒有說話。
朱光帥伸過手去,剛想拉金桃兒那充滿彈性的小手,金桃兒突然道:「大哥哥,你說要帶金桃兒去醫院的,我們什麼時候去呢?金桃兒的肚子還是痛呢,痛的很呢。」
朱光帥沒想到金桃兒又提到了這個令他頭痛不已的問題,索性仍舊裝著關心的樣子,敷衍道:「桃兒妹妹,放心,等哥哥給你弄到一套衣服後,肯定會帶你去醫院的,走,我們趕快去弄衣服。」
說罷,朱光帥沒有給金桃兒說話的機會,拉著她的手,就進了四處散發著霉氣的下街。
下街正是燈火輝煌時,一家接連著一家的小小店舖,逐一在下街中開放迎客,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們,更是滿臉帶笑的,穿著性感嚇人的衣服在下街中你掙我奪的拉著客人,要想過好日子,眼睛不抓色是絕對不行的。
朱光帥先是簡單的朝人員雜亂的下街掃了一眼,這裡果然如同傳說中的那般混亂,什麼洗浴、理發、歌廳、迪廳的四處都是,有的小店簡直是掛個破牌子就敢營業,門前站著的小姐簡直比鄰家大嬸還要恐怖。
朱光帥曾經聽說在這混亂如泥的下街中有那麼一個大眾歌舞廳,那些沒有多少錢的民工連十塊錢都花不,就可以享受一次消愁解悶的機會,最便宜一次好像是五塊錢,稍微帶點檔次的是十塊錢。
大眾歌舞廳好像是大棚子搭起來的,裡面有一個舞台,面還跳著脫衣舞,入門費全免,只要進去消費就可以了。
這麼便宜的服務,僅僅是解個悶,人家小姐再不值錢也絕對不會為了五塊錢跟你一次床的。
所謂的「服務」,就是在黑燈瞎火的棚子裡,有那麼十幾個服務小姐,民工們排著隊等候著服務,五塊錢的服務是小姐拿著塑料袋罩著你的下身,給你打出飛機來。十塊錢的服務就比較有爽快感了,小姐用她白嫩的手給你打飛機,皮膚接觸皮膚,讓你好似同自己老婆做愛一般,體驗肉感。
當然了,這些都是朱光帥聽說的,他並沒有親眼看到,為了實施給金桃兒弄一套衣服的計劃,他只好先硬著頭皮那家人多雜亂的大歌舞廳裡找找下手對象。
朱光帥想著他的計劃,拉著金桃兒四處尋找那家歌舞廳,街道的站街小姐們,有很多看到朱光帥身旁拉著那麼一個古典小妹,都嘿嘿的笑著,沒有來跟他搭話的,畢竟人家還帶著個女人嗎。
有幾個婆娘相互之間咬著耳朵,道:「看那小子,真牛叉啊,竟然還找了那麼一個古典妹尋歡,別說那小妞穿的還真像個古代的美人,看她那眉眼,多漂亮啊,身材又那麼的好,怪了,我們這條街有這種女人嗎?是哪家派出來的招牌小姐啊?」
另一個婆娘接話道:「是不是老疤那傢伙整出來的?最近聽說他從南方帶過來一批小姐,一個個弄的都好似古典美人一樣,為了掙錢,什麼活都干,還搞同性呢。」
第一個開口的婆娘驚訝道:「天啊,南方小姐都這麼猛嗎?還玩這一套,簡直好趕外國的娘們兒了。這老疤別說還真行,看樣子我們以後也要挑槽到他那裡幹了。」
另一個婆娘道:「算了,你也不看看你這副糟糠般的德行,倆鉛球般的奶,人家老疤能看你才怪,疤哥這次聽說要在下街裡搞出一家像模像樣,有點檔次的地方,農民工全都不讓進,到時候你去了,說不準他好因為你的特別,開出什麼寵物服務的特殊項目了,你忘了以前咱們村那幾隻發情的大公狗,猛的很啊,只可惜母狗接客太多,累的死了好幾隻。」
「去你媽的,你說什麼呢,媽個×的,再說老娘拿棍子戳你這個爛皮,人家老疤看見你嚇的都陽痿了,你還好意思說,趕緊滾,去你那家寵物店裡接客!」說著,一口吐沫吐到了那個女人的臉。
「你媽了個狗×的,是不是不想活了!看姑奶奶我怎麼收拾你!」
倆婆娘頓時扭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