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條黑漆漆的小路,尤其是到了晚,在這片不是很繁華的地帶,路燈總是東一個,西一個的。更新超快
有的時候在這條小路,走個三五分鐘,或許都看不到一個路燈。
因為這條小路比想像中的要長很多。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一個黃花大姑娘了,哪怕是年輕的小媳婦也不敢偷偷的一個人往外走,萬一碰見只大灰狼,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就是一隻職業大灰狼,可惜這個名字是我的別名,不算是特別好聽,要不是小紅帽那個故事被某個讓我痛恨的作家給寫出去的話,我的名字永遠也不會被別人知道。
要是不被別人知道的話,那樣該多好啊!我就可以光明磊落的叫著大灰狼了。
除了大灰狼外,我還有一個聽著有些彆扭的名字,叫朱光帥。
———————————自從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的母親就告訴我,將來你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啊!就算是忘了你所在的國家叫什麼名字,也得記著這個名字啊!
你爹死的早,要是我的肚子裡當時沒有懷你的話,如今這個名字就傳不下去了。
兒子啊!你是不知道當時你老媽生你的時候有多麼的艱難危險呀,火車開的那個快啊!我一個大肚子站立不穩,腳步每邁出去一步都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
我當時那個害怕啊,老朱家就你這麼根獨苗了,要是不把你生出來的話,那可真是五雷轟頂都對不起你死去的爹啊!
那個時候你爹剛死,他要是知道自己的種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從奈何橋一頭「瓦下去」,我救都救不了他啊。註解:「瓦下去」,地方方言,特指摔的比較慘重。
一想起這些,我踩在地的腳就開始變的穩實了,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挪動到火車車廂後面的廁所裡。
你是沒看見啊,兒子!
那個該死的倒霉婊子,祖宗十八代生孩子都沒屁眼的列車員,竟然幫著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像是很有錢的中年男人,拿著一根破釣魚稈子四處亂轉,東說兩句,西說兩句,明擺著是想跟人家套近乎,她看我艱難的挪過去時,趕緊裝著沒看見,你說她還是個人嗎?
也不看看她自己長的那個死樣,兩個拉皮一樣鬆懈的糠胸,就像是蛇脫掉的那層糟皮,看起來就噁心,令人作吐。
我狠狠的朝她白了一眼。
結果這一白眼不要緊啊!
那個喪盡天良的臭婊子,竟然把她手中的釣魚桿戳在了我的大肚子。
我的肚子當時那個痛啊!
我的天啊!
馬就好生了,她這一戳這不就等於是用手術刀往我肚皮開口子嗎?
我當即就朝那婊子的麻子臉吐了一口苦水。
別過頭,就要強的一步一步艱難的移進了衛生間。
周圍的那些畜生啊!
都光顧著看眼了,沒有一個來幫我的。
那些返鄉回家的民工兔崽子們,一個個看了我的胸都像是看見五百萬一樣,倆眼珠子賊亮賊亮的,哈喇子流的那個長啊。
那時你媽年輕漂亮,被他們這麼一看,還真有些害羞了。
結果,這一害羞不要緊,進了廁所,門都沒關,撲哧一下,你就鑽出來了。
要是我當時不戴個肚兜子的話,你可就直接掉火車下面啦!
後來為了紀念你有意義的出生,就給你起了個輝煌的名字,叫做朱光帥。
帥,就是帥哥的那個帥,絕對不是蟋蟀的那個蟀。
就是希望你叫了這個名字後,將來能光宗耀祖,把咱家發揚光大,成為地地道道的光帥!
———————————哦,兒子,你想知道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啊?
他啊,就是個敗家的混帳。
前幾年,我和你爹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結果這個狗娘養的竟然把那些錢拿出去找雞小姐了。
這一找雞不要緊,隨著那些爛肉貨的傳染灌輸,你爹竟然忍不住也跟著吸了毒。
毒品那玩意可是個永遠也填不滿的大窟窿啊!
一沾可就得死啊!
你爹後來把咱家所有的錢都塞進毒品裡啦!
你爹沒什麼文化,卻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吸毒以後,沒了錢,他還要裝大瓣蒜。
在夜市偷了個破半導體,插了根線,回村後就四處嚷嚷著說是城裡最現代化的隨身聽。
然後買些破爛眼子的西服,穿了,非說自己是大老闆。
哦,你爹他愛聽什麼歌曲啊?
他生前最愛聽的一首歌就是宋祖英的《辣妹子》。
愣說聽了《辣妹子》後,他渾身下都熱血沸騰啊,簡直就是紅紅的辣椒加沸沸的開水再煮嫩嫩的肥魚,爽的全身都冒火皰!
還有你爹最愛吃的東西啊?
他好像跟我說過,是新疆的那個什麼來著?
我也想不起來了,反正那時候他說他天天都吃,香的他牙都酥了。
哦,再後來啊?
他就死在了孫家溝旁邊的那個鐵軌。
好像是臥軌死的,臨死那天,臉還戴著個大墨鏡。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腦袋中剛看見我媽,聽到她絮叨那些東西時,面前竟然再次出現了那條黑漆漆的小路。
說實在的,這條小路在平常的時候,我也是不敢走的。
真他媽不曉得,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我就突然的在這條小路出現了,我順著這條小路往前走了十多分鐘,該死的,就是沒有路燈。
明明一次在那間破瓦房的旁邊還亮著桿路燈呢,怎麼今天路過就突然沒有了呢?
就在這時,天啊!
前面,那是些什麼東西?
只見我的正前方突然從天而降了一群蒙面人,他們每個看起來都威猛無比,圍了一圈,估計有八九個。
說來也怪,隨著那群蒙面人的出現,一桿子路燈突然在前方亮了起來。
路燈亮起,我才徹底看清楚,那八九個蒙面人竟然圍著一個漂亮可人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長的白嫩憐人,可愛的很。
小巧的鼻子,月牙一樣的笑眼,再加櫻桃小嘴。
我靠!這不是故事中才有的美人嗎?
再看看那些蒙面的人,他們壞壞的朝小姑娘撲了去,每一隻骯髒的手都如同水蛇般朝著小姑娘的要害部位蜿蜒而去。
可憐的小姑娘,在看到我的一瞬間,臉竟然出現了片片淚痕。
晶瑩的淚痕在昏黃路燈的籠罩下,看起來竟是那麼的蒼涼。
小姑娘的臉終於出現了無望的表情。
這種表情就好像是在深海中求救的人,在抓到救命稻草的那一刻,一個風浪打了過來,把他手中的救命稻草又給打走了。
難道她覺得我不能救她嗎?
即使是狗熊,也有瞎貓撞老鼠,突然發飆的那一刻。
更何況我始終覺得自己是第二個超人或蝙蝠俠,或蜘蛛俠,或鋼鐵俠,或綠巨人。
就在這一刻,我的內心世界中突然明白了悲哀這兩個字該用到哪種場合了。
對,沒錯,就是這一刻的我。
我不能再繼續懦弱下去了,畢竟我不是個真正的懦夫,而是個深藏不露的大將軍。
我瘋狂的朝那些禽獸般的蒙面人大吼了一聲。
看都沒來得及看,就從地抓起一塊重重的大號板磚。
說來也怪,我的力量怎麼就突然變的這麼強大了?
平常別說是一隻手去抓這麼大一塊重重的大號板磚了,就是兩隻手合,我也不一定能抓得住啊!
我抓起了板磚後,故意使自己的動作在小姑娘的眼中顯的瀟灑些。
我一手抓著板磚,一手在亂蓬蓬的頭髮蹭了一下,然後挺了挺胸,模仿超人的樣子,沖了去。
蒙面人們正在狂歡著,結果沒想到被我這個突襲者給擾了好事,頓時不高興的全體衝了過來。
我看到他們的目光,就覺得那不是些人,而是一群餓狼,飢腸轆轆的,從來都沒有聞過肉腥味的綠眼餓狼。
餓狼們一起朝我撲了過來。
我做夢都沒想到,在他們集體撲過來的那一刻,我不但沒有懦弱的倒下,反而竟如同黑旋風李逵一般勇猛,拎著手中的大號板磚鬼王斧,瘋狂的舞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我究竟舞動了多長時間,反正那一刻的我已經徹底的瘋了,成了噬血機器,就好似魔獸中的憎惡,砍人不眨眼。
當我緩過神來朝那可愛的小姑娘跑去時,周圍的蒙面人已經倒在地開始哭爹喊娘的叫祖宗了。
更有甚者已經昏厥過去。
還好地沒有粉紅色和綠色的液體出現。
因為這兩種色代表著腦漿與苦膽。
我高興的扔掉了手中的大號板磚鬼王斧,瘋了一般的將小姑娘抱了起來。
小姑娘感激的看著我,朝我露出了一個可愛迷人的小酒窩。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某些武俠小說中的情節。
英雄救美後,往往都能得到美人的青睞?
我朝小姑娘傻呵呵的笑了笑,然後輕微的閉了自己的眼睛,將我粗糙的大臉朝小姑娘那粉嫩的小嘴貼了過去。
這一刻我等待了千年,多麼希望時間即刻靜止,星河剎那間倒流……
做夢一般的我靜靜的等待著,天真的以為小姑娘會用她那香甜的蜜吻來報答我這個沒讓她失去貞潔的大恩人。
或者迅速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以身相許來報恩,將她牛奶般美麗純潔的身軀展現在我的面前,然後柔柔的在我耳邊親暱著。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十秒,十一秒……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天啊,她這是怎麼了?不對勁啊!
她怎麼不守規矩呢?咋不按照武俠小說的套路來啊?
當我足足的等待了五分鐘後,用期待的神色朝那小姑娘看去時,才發現小姑娘竟然莫名其妙的瞪視著我。
在看到她茫然眼神的那一刻,我開始變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內心卻總覺得她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我偷偷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地的蒙面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附近沒有一個陌生人。
我忍不住回過頭朝小姑娘那誘人光華的脖子打量過去。
漸漸的,我的眼神就開始變的不聽話了,竟然赤裸裸的朝小姑娘萌芽一樣剛剛挺立起的小小胸脯邪惡的凝望著,那目光就像是戴了透視眼鏡一樣。
後來的事情我就有些記不得了。
衝動的我,變成了禽獸比蒙獸人。
瘋狂的將小姑娘壓在了身下,然後就是滿天飛舞的衣服。
再後來我聽到了小姑娘的哭喊聲,那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我從來都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嬌弱無比的小姑娘,發起飆來竟然能夠喊出這麼響亮的聲音。
當她嬌弱無助的喊聲促使著我的腦袋昏脹麻木時,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身子正在承受著一股強大的爆發力過後,所帶來的衝擊波。
那感覺如同隕石撞到了地球表面,瞬間產生強烈波動後,所造成的源源不斷的毀滅,從而使得我內心中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世界末日也隨之來臨。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聽到了帝的聖言。
———————————我微微的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在前方不遠處,一群蒙面人竟然出現在了十字街口,正用那醜惡凶狠的中指鄙視著我。
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腦袋有些發蒙了。
他們是從哪裡一下子蹦出來的?
不對呀!
剛才我並沒有看到他們啊!
難道他們一直都在目睹著我的一切舉動嗎?
天啊!
我剛才都幹了什麼?
咦,奇怪,我的身下怎麼這麼柔軟呢?
就在這時,我才終於看清楚,原來被我壓在身子下面的人竟然是我的母親。
媽的,那個看起來冰清玉潔,純的就像奶牛噴濺出的鮮奶般的小姑娘跑到哪裡去了?
———————————當那群蒙面人慢慢的朝著我走來時,我才愕然的發現,領頭的那個蒙面人不是別人,而是我死去的父親。
他的嘴裂了一個大血口子,大大的墨鏡順著鼻樑骨歪斜下來。
父親的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鋼棒,正仇恨的朝我走了過來。
哦,帝啊!
我難道真的做了那齷齪的倫理混亂事件?
父親啊!
您別……
———————————就在父親兇猛的向我撲過來的這一刻,我漸漸的在昏暈中有了一點屬於自己的意志。
難道我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嗎?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天空。
月色正朦朧著,星星害羞的眨著眼。
不知不覺中,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溫暖的漩渦捲了進去。
極度舒服的感覺慢慢的滋潤進了我的每一個細胞內。
爽啊爽!
真他媽的爽歪歪!
我不自然的再次蠕動起了自己的身體。
稚嫩痛苦的哭喊聲隨著我身體的蠕動,再次響了起來。
只不過和先前撕心裂肺的聲音相比,柔和了不少。
我的頭好暈啊!
———————————當我昏頭漲腦的繼續犯錯誤時。
一輛警車呼嘯著飛奔而來。
那警車還沒等停穩。
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從車衝了下來。
他猙獰的笑著,手持警棍朝我走來。
他……
他怎麼又是我的父親呢?
———————————當我哭喊著從行刑室的槍口下拚命逃亡出來後。
我徹底清醒過來。
還好,一切都過去了。
我的被子底下,那特殊的部位完全濕透了。
我暗自笑了起來。
強姦爽快後。
俺沒有犯法。
還賺了。
因為沒花銀子。
就解決了問題。
我……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