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偶另一本書《餓狼傳說
冷樹的手已經突破兩個大關,左手已然攀上青雲峰,右手則是在茂密的草叢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不……不行了,我……」妮妮的身體突然一陣痙攣,接著一股熱漿便洩滿冷樹的大手。冷樹趁勝追擊,他將右手抽出,湊到妮妮的秀鼻前,笑著說「妮妮,你瞧,這是你流出的愛液呢。」
妮妮羞得無地自容,索性將螓首埋入冷樹懷中,任冷樹恣意而為。
冷樹高笑一聲,隨手做了一個結界,動作熟練且溫柔地為妮妮解下了衣物……
一番雲雨後,冷樹壯實的手臂摟著一絲不裹的妮妮,一隻魔爪還在那乳峰上來回纏繞,道不盡的風流寫意,而初為人婦的妮妮嬌羞莫明地靠著冷樹寬健的胸膛,小臉兒帶著淡淡的笑意和微微的嫵媚之色。
「妮妮,你後悔跟我麼?要知道你們精靈中可是有很多俊男帥哥的哦。」冷樹笑著說。
「不會的,我永遠都不會後悔。」妮妮那如水晶般的眸子裡射出無限柔情和溫暖。
「怎麼,你就這麼相信我麼?」
妮的話很少,宛然一個嬌羞的小女人。冷樹則是輕輕撫摩著妮妮的秀髮,眼裡滿是愛憐之意。然,正待他展其口舌大說情話之時,冷樹發現有人正試圖進入他的結界。
「丫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打擾本大爺的好事。」
妮妮則是輕聲嬌笑,一陣暖風過後,冷樹穿上了一件外觀十分好看的戰服,而妮妮依舊如此,女精靈特有的衣裝將她的玲瓏嬌軀襯托得十分得當。
「哼,看看是誰。」冷樹撤去結界後,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女魔法師正在凝聚魔法,另有三個人將她圍在其中。看得仔細一點,冷樹竟發現那女魔法師竟是妮可兒,此刻的妮可兒漂浮在空中,週身上下都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哦?想不到她居然還是個魔法師,難得啊。」
「這是比蒙之神的力量,她是比蒙祭師。」
這時妮可兒的魔法已經成型,她猛地睜開眼睛,對著冷樹腳下不遠處的一個石碑投去一個巨大的金色能量球。「碰!」在劇烈的爆炸聲中,石碑被炸成粉碎,而這時候卻有兩道金光從煙塵中飄出,兩道金光慢慢凝聚,最後竟凝結成一個形體怪異的鐵人。
「何人擅闖禁地!」那鐵人竟開口說話了!
「我們是奉主師大人之命來此取聖物。」
「主神去時,僅留此物,爾等有何憑據?」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並沒有憑據,此事關係到我們的前程,還望您通融。」路達一臉誠懇地說。
「不行。」鐵人突然冷哼一聲,右手猛提,硬是接下路達迅猛一擊——誰曾想到路達竟在這個時候對鐵人下手,那鐵人反應甚快,隨即提腳將路達踹飛,瞧它的動作全然不似一個鐵木傀儡。
「手段卑鄙,竟還稱是神殿之人,找死!」鐵人速度如風,而路達被擊中之後仍為反應過,眼看他就要喪命於鐵人手下,這時候冷樹如小說中的英雄人物一般及時出現。鐵人看似千斤之擊竟被冷樹輕鬆接下,路達等人立即瞪大眼睛,顯然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放他們走吧。」冷樹淡淡地說。
「你是誰?」鐵人退了一步,又重新擺起架勢。
「你的主人在離開之前難道沒有告訴你我的存在嗎?」冷樹笑道。
「人類,主人絕不會提及,他們懦弱無能、陰險狡詐!」
「是麼,那就來嘗嘗人類的力量吧。」話音落的同時,鐵人也飛了起來,它被冷樹單腳踢上天空,而冷樹卻沒有繼續追擊,他似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可以動手的時機。就在鐵人距離大地只有幾厘米的時候,冷樹竟出人意料地出現在鐵人後背上空,只聽他大喝一聲,單腳輪迴旋轉,對著鐵人的頭部猛砸而下!
「碰!」
冷樹這一擊震地大地都顫抖起來,震周圍樹葉飄零,群鳥紛飛。
而鐵人不愧是鐵製而成,在如此重擊之下還欲站起身來,但冷樹不給其起身的機會,他手就似鋒利的劍一般刺入鐵人的心臟,從中挖出一顆閃耀著黃光的寶石。寶石一出,鐵人頓時化成一對廢鐵,而且顏色也退成青色。
冷樹拋了拋手中的寶石,隨後則扔給坐在地上的妮可兒,不等妮可兒說話,冷樹身如清風一般消失了。
「他,他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幫助我,難道是他?他沒死?」妮可兒的心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酸尤甚,再看此刻從地上爬起的路達,相比之下優劣十分明顯,「我該怎麼辦?」妮可兒在心裡大聲呼喊。
冷樹抱著妮妮回到半人馬居住地簡短地將事情交代清楚,而後便帶著妮妮朝南方的斷牙山脈行去。
斷牙山形如一顆頂尖被切斷的狼牙,整個山脈連綿數千里,山脈的另一邊就是大海,而大海的對岸就是冷樹的出生地——青龍帝國!斷牙山買生活著許多野生動物,在這裡它們是安全的,這裡是比蒙帝國力量所無法涉及的區域,那些人類無法進入狩獵,而獸人一般也很少到達這裡。
冷樹此刻正抱著妮妮坐在小溪邊的大岩石上,望著不遠處的斷牙山,冷樹則是眉頭微皺道「這座山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籠罩著,這種力量很熟悉,和天狼的有點像。」
「天狼本是狼人先祖,說不定這裡有它的後代呢。」妮妮笑著說。
「都過了這麼久,就算有也早不認親了。」冷樹聳聳肩,「所謂的親人只有在利益相投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一家人的氣息來,而但生死抉擇時候,往往都各自作鳥獸散了。」
「你嘴上說不責怪如月,可心裡還是在埋怨她們呢。」妮妮靠著冷樹的胸膛,柔柔地說。
「這一點我承認,畢竟我是個男人,試想一個男人接二連三地被女人玩弄,我能高興地起來就怪了。」冷樹抱著妮妮站起身,望著遠方的斷牙山,「走吧,時間不多了。這段時間黃龍應該已經在華夏大陸掀起一番浪潮了,我可不能被那傢伙壓下去,媽的,不知道那傢伙長得怎麼樣,最好不要是小白臉,不然我可就慘了。」
妮妮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精靈本不善言辭,妮妮也是如此。
登上斷牙山之後,那股力量的便越發地強烈了,冷樹行到半山腰的時候,山頂上突然響起一聲狼嗥,接著無數野浪從山林之中狂奔而出,還有一些形體高大的狼人他們則沖在最後,起中一個身披鱗甲,手上握著一柄古怪的武器。
「人類,站住!」狼人大聲喝道。
「滾!」冷樹大聲一喝,腳下輕點,週遭湧出滾滾氣勁,身如巨浪一般將野浪和狼人撞飛。而後,冷樹朝著斷牙山的山頂徑直衝去。
「攔住他!」
一時間無數狼人和野狼朝山頂狂奔而去,而冷樹速度快若流星,狼人根本就追不上。當冷樹到達山頂時,發現山頂之上矗立著一座巨大且宏偉的神殿。神殿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匹形體宛如大象一般的白狼,冷樹看得仔細,發現這匹竟和天狼有幾分相似。
「出來吧,我知道在這裡。」冷樹將妮妮放在地上,對著神殿禁閉的大門朗聲道,「天狼,給我滾出來!」
沒有反應。
而這時候冷樹發覺那股力量越發地濃烈,同時頭頂的天空也變了臉,烏雲很快就將太陽遮住,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轟隆!」一束雷光從天而降,直直地打在光廣場上的巨狼雕像上,接著是數十道雷電對著冷樹齊然劈下。
「風之屏障!」妮妮一聲嬌喝,手中閃射出耀眼的綠光,所有雷電瞬間都被一堵無形氣牆吸收。冷樹則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事物——一匹狼,一匹力量不在天狼之下、體積僅小於天狼的黑色巨狼!
巨狼同樣緊盯著冷樹,半晌,它竟以一個有些沙啞的女聲對冷樹道「人類,我丈夫在哪?」
「你丈夫?」冷樹腦中立即閃過天狼的影子,頓道,「你說天狼?」
「就是它,它在哪!」母狼的言語裡有激動、興奮,還有諸多冷樹不明白的情緒。
「在華夏大陸。」
「什麼!?」母狼顯是一驚,又道,「它去那裡幹什麼,它難道還想和天神斗嗎!」
冷樹頓了頓,又道「能告訴我你和天狼之間的事嗎,也許我能夠幫你。」
「你是誰?我感知你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非正非邪,介於天神和魔尊之間,你難道是龍神的手下?」
「算是吧,至少我不是你的敵人。」冷樹笑道。
「好吧,我告訴你。」母狼頓道,「我和天狼都是遠古荒獸,我們結伴至今已有幾千年,用你們的文明解釋,它就是我的丈夫。很多年以前,抱歉,我已經忘記到底是多少年了。」
「沒關係,你繼續說。」
「那時候神魔一如既往地進行了一次大混戰,我丈夫因為被風神看上,而成了他的坐騎,我本想去,我丈夫卻讓我留在家中,可是那戰之後它就消失了,多少年了,多少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他的蹤影!可是那狗屁天神居然對我下了一個禁咒,我永遠都不能踏入華夏大陸一步,不然我族將會受到天神最為嚴厲的懲罰。」
冷樹聽了之後皺眉道「照你這麼說,你也聽從天神的命令嘍?」
「以前是,但自從我丈夫失蹤後我就脫離他們的控制了。」
聽完這句話,冷樹笑了,笑得十分開心「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能讓天狼回到你身邊,或者帶你去找天狼,如何?」
「真的?」
「我雖然經常騙人,但這次絕對是真的。」冷樹笑著說。
「好,你說,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很簡單,我就是希望你們能在名義上服從比蒙皇帝,而實際上你們依然自主自立。」
「就這點小事?」母狼顯得有些不相信。
「當然,就是這麼簡單,如果你想撥一批狼人歸我號令,我倒是沒有意見,霍霍。」
「人類,你沒有騙我吧?」
「沒必要,而且我的條件對你們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如果我食言,你們不還是照舊生活在這斷牙山脈麼,而且食言對我有什麼好處?」冷樹聳聳肩,「天狼如今在我的手下做事,只不過我暫時不能回華夏大陸,等我能夠回去了,我便帶你去。」
「它在哪裡?」母狼急忙問道。
「女真帝國。」
「天,它居然去了那裡!」
「放心吧,它不會有事的。」冷樹笑著說。
「怎麼可能沒事!」母狼幾乎咆哮著說,「那色鬼很久以前就吵著要去哪裡,而今它就在女人窩裡,這叫我怎麼能安心!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它!」
母狼話罷便想走,好在冷樹急忙勸住它「天神對你下了禁咒,你現在能去那裡嗎?」
「時間已經過了不知所少年,那禁咒早就失效了,我只不過是不知道它是否還存在世界而已,你放心,你的事我會交代下去,不會讓你難做。」說著,母狼化成一束雷光便消失了。
從斷牙山回來,冷樹則是孤獨一人,妮妮在半路上被精靈王召喚回去了,冷樹無奈,誰讓岳父有命。回到聖都,冷樹並沒有直接去找狂風,而是對整個聖都城進行了一番實地考查。內容很簡單,查看一下獸人的力量和民土風情,在力量上,獸人佔有絕對優勢,它們種族不同,均有各自拿手絕技。然而讓冷樹失望的是,經過上千年的同化,很多獸人喪失了原來的技能,在聖都的大街小巷裡,他悲哀地看到很多獸人竟融入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學習人類的生存手段。
「嗨,站住,別跑!」
「來呀,你來追我們啊!」
在一個小街頭,冷樹十分溫馨地看到幾個不同種族的孩子相互追逐玩耍,這種無憂無慮生活不禁勾起了冷樹對兒時生活種種的回憶。
「還是小時候好啊。」冷樹不由感歎道。
正轉身欲離開時,一個半獸人小女孩睜大著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冷樹手中的一串冰糖葫蘆——冰糖葫蘆是白筠最愛的食物,冷樹當時莫名其妙地就買了一串,一路走來一直帶在身上。冷樹見小女孩長得可愛,便蹲下身,笑著說「小朋友,你要這串冰糖葫蘆嗎?」
小女孩先是點點頭,旋即又搖頭,脆聲道「媽媽說,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
冷樹則是笑道「沒關係的,叔叔認識你媽媽。」
「真的?」小女孩紅撲撲的小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當然了。」
「可是,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因為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啊,叔叔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呢。」說著,冷樹將手中的冰糖葫蘆遞給小女孩。小女孩高高興興地拿過冰糖葫蘆,她剛咬下一顆含在嘴裡,身後便傳來一個女子好聽的聲音「琳雅,你在幹什麼呢?」
聽到女子的聲音,冷樹整個人突然打了一個機靈,抬頭間,卻發現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出現在自己的眼簾裡。下一秒冷樹呆住了,對方也似被雷電擊中一半,整個人呆立當場。
「苫……苫兒!」冷樹突然高聲叫出了女子的名字。
久別重逢,苫兒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在平時她是多麼希望冷樹能夠出現在她的身邊,給她溫暖,給她安全,可是現在真的見到日夜思念的男人,她卻害怕了,且看她突然轉過身,捂著嘴奔入一條小巷裡。、
「苫兒!」冷樹大叫一聲,身似疾風一般將快要奔入一間破矮房的苫兒摟入懷裡。
「我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放開我!」苫兒幾近哭喊地在冷樹的懷裡掙扎著。
「你沒死,你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出現,你當時為什麼要離開我?」冷樹緊緊地摟著苫兒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已經嫁人了,我有愛我的男人,我……」說到這裡苫兒已經泣不成聲。
「胡說,你在說謊!」
正在這時,一個小石塊砸在冷樹的頭上,幾個清脆的聲音從冷樹的身後傳來「放開我媽媽!」冷樹轉過頭,卻發現是剛才幾個在街頭玩耍的孩子,其中還有那個叫琳雅的小女孩。
「他們,他們都是你的……孩子。」說到最後冷樹的聲音已經細如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