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林見大勢以去,當下拔出佩刀準備剖腹。冷樹眉頭一跳,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德川林手中的刀立即被融化了。冷樹對天狼謝了一聲,然後對德川林笑道「我說,我最最親愛的弟——我呸!誰他媽的是你哥哥!」冷樹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道「我說我最最親愛矮子,此時此刻你有什麼感想?有什麼想對讀者朋友們說麼?」
「德川樹,你不得好死!」
「嘿嘿,你說得很對,我當然不得好死,我要死,也要死在女人堆裡。」
「惡魔,上天會懲罰你的!」
「嘖嘖,難得啊,想不到我居然能從日苯人嘴裡聽到這麼經典的話。」冷樹用意念讓一隻海杜拉將德川林刁起,那只海杜拉嘶吼一聲,它頓將戰艦撕開,然後刁著德川林退了開來。
「好了,你們盡興地玩吧。」說著,打了一個響指,「不要客氣,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們都沒吃飽,放心吃吧。嘿,今晚只是一個開始,今後這種大餐還有很多,不過那時候和你們分享的夥伴可就多了,想今天這種機會可不多哦。」
海杜拉們似是聽懂了冷樹的話,紛紛嘶吼了起來。而這時候天狼也將那個落水的女人叼起來,並用爪子將她扣在其中,當下海杜拉們便放開胃口,對戰艦上倖存的日苯人展開了殘無人道的殺戮。
有一個專有名詞叫「殘忍」,很久以前日苯人曾經在青龍帝國上播種下了種子,多年之後,冷樹——這個遊戲人間的流氓對日苯人實施了回報。也許,冷樹的行為仍稱不上「殘忍」,但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以青龍帝國子民的身份對日苯人施行了報復——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
頓時,死亡的哀叫和憤怒的吼叫傳遍天宇。屠殺現場如此之慘,以致於冷樹看得也不禁眉頭一皺,他當下轉過頭,對天狼道「很奇怪,剛才我心情還很好,怎麼現在又突然不爽了呢?照理說,看到日苯人的慘狀我應該高興才是啊?」
「『人之初,性本善。』這是人的本性,每個人都有惻隱之心,雖然你恨日苯人,但並不表示你恨所有的日苯人,畢竟他們還是人,如此慘狀,你要是無動於衷,那你就不是你了。」
「是麼?」冷樹歪著腦袋想了想,他的眉頭皺了又鬆,鬆了皺,最後搖頭歎道,「唉,算了,不想了,想多了頭就疼。雖然我現在心情不爽,但並不表示我不會繼續實行我的計劃,我對日苯人的報復才剛剛開始,嘿。」
說完,冷樹輕拍了一下海龍的頭,笑道「咱們都走吧,回家了。」海龍點點頭,它伸長龐大的身軀,在璀璨的星光下似擎天柱般地朝著遠方的海岸游去。
「喂,這個女人怎麼辦?」
「涼拌。她以後可能還有其它的用處,只要她不死,你想怎麼樣都行。」冷樹頭也不回,這和他以往的表現可有些不一樣,天狼問他不過是想試試他的反應,可它怎麼也想不到冷樹居然會有此反應。
「哎,這可不像你啊,這個女人依照你們人類的審美觀來說,應該算中上了吧,不會和你的龍衛差多少。」天狼抓著女人追了上去。
冷樹聳聳肩,無奈道「不是她不夠美,也不是她的身材不夠好,哎,這個女人的身材確實不錯,不過胸部似乎比我家的小舞小了一號,霍霍,一說起小舞,我突然有種想抱她的衝動,那柔軟的觸感,那特有的彈性,哦,爽哉。」
「靠!」
冷樹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女人早已經嚇昏過去,此刻被天狼緊緊抓住「嘿,你也許不知道,很多男人都有是**情節的,雖然有很多事情已經發生了,但是我力求自己的女人是**,只有那樣你才會有一種只屬於自己的感覺。這個女人先前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做過,這樣的女人我冷樹可提不起興趣,而且說不定她身上有某種病呢?家裡有那麼多美女等著我回去,我又何必玩這種爛貨。」
「既然如此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用?不如殺了算了,還給我省力氣。」
冷樹白了天狼一眼,道「你小樣兒丫的就是爪子長見識短,這個女人可是日苯帝國上層社會的高級交際花,在日苯帝國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她,嘿,她今後的用處可大著呢。」
「是麼,可是你那些女人比她強多了,你可以讓她們……」天狼話沒說盡,卻見冷樹用一種無比凶狠的眼神看著它,它當下立即住嘴,對冷樹嘿然笑道,「嘿嘿,抱歉,一時說漏嘴了。」
「以後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不然小心你的命根子!」
「是,是,下次一定不會了。」天狼吐了吐舌頭,接著抓住昏厥的女人朝叼著德川林的海杜拉飛去。
「哎,我說,這傢伙是不是太弱了,你看看,他居然被嚇暈了,這樣的人憑什麼當日苯帝國的皇帝?」
冷樹隨口說道「需要的,日苯人嘛……」冷樹突然停了下來,接著他的雙眼猛地睜開,突然說道「不對,他不是德川林!」說著,冷樹立即閃身跳到海杜拉的背上,他命令海杜拉將德川林放下來。冷樹立即將德川林的左手抓起來,而當冷樹看清德川林的五根手指時,他立即喊道「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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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樹當即將假德川林扔到一邊,同時他又閃身躍上海龍的頭頂,喝道「媽的,日苯人有另一支大軍繞過我們朝京城開進發了!」
天狼見冷樹神態如此,不禁飛到他的身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樹緩了一口氣,道「德川林的食指和中指等長,剛才那個人只不過是他的影武士,我們中了他的計了。難怪我們得勝如此輕易,原來這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這些艦隊上的士兵都是老弱慘兵,而精兵卻由他帶領繞過我們,迂迴地進攻京都。」說到這裡,冷樹不禁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媽的,難怪見不到百加劍一郎,原來我被兩個混蛋陰了,德川林,你夠狠,竟然用這麼多士兵的命做一個棋子!」
天狼見冷樹很快就冷靜下來,不由地暗自點點頭,它對冷樹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冷樹緩緩地閉上眼睛,任猛烈的海風吹拂他的長髮,半晌,他捻聲道「以月兒的機敏是絕對不會讓德川林進入京都的,德川林要進入京都就必須過女英平原,女英平原上卻有一支德川林絕對料想不到的奇兵在等著他,哼,這樣也好,隨便也檢驗一下那支隊伍的戰鬥力吧。而且,月兒一直想為她的師傅報仇,這個心結如果不解開,她就很難再有精進,嘿,德川林正好撞上這個槍口,估計他很難再回日苯了。」
天狼這才隱隱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