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樹遠去的身影,百加芯子心中忽得湧上一股難過的離別之意。不過繼而想到自己終於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了,羞澀和幸福之意很快就填滿了百加芯子原本空虛的心。
冷樹此刻正和白筠坐在花園的石椅上,白筠依偎著冷樹,脆聲道「樹哥哥,你真的要讓芯子姐姐走嗎?」
「傻瓜,不是我要她走,而是她願意離開啊。她的心上人在京都,不在這裡。」對百加芯子冷樹倒是沒有多少佔有慾,雖然冷樹並沒有改變娶盡天下美女的初衷,但是游西潞和朝陽櫻的出現多少讓冷樹有點顧忌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過度時期的調整罷了,這不,冷樹當下就調戲上一個美婢了。
「嘿,美女家住哪,家中有多少人啊?」
而事情的結果是冷樹的頭被白筠狠敲了幾下,那個美婢則嬌笑著被白筠趕走了。
冷樹和白筠在花園裡談說了很久,冷樹對白筠講了很多以前的故事,而白筠則是眨巴著水靈的眼睛,依偎在冷樹懷裡,傾聽著冷樹的心聲。
後來二人又出去逛了幾圈,回到豐田秀臣為冷樹準備的房間時,天已經黑了。一進門,冷樹就看到五個身著金色全身鎧甲的男子跪在地上。
「怎麼回事?」這五人有四個是二王子黃金軍團的四個師團長,都是二王子的親信,是冷樹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對二王子的忠誠度達到絕對的百分之百。
白筠這時候鬆開握住冷樹的手,跑到千代火舞身邊,二人神色異樣地看著一個身著大膽的性感女子。白筠見冷樹直直地看著那個女子,隨後翹著小瑤鼻哼聲道「哼,壞哥哥,你又使壞了。」
冷樹微微一笑,輕捏著白筠的瑤鼻道「我又哪裡得罪我的小公主殿下了?」
「她是誰?」白筠指著那個女子憤聲道。
「她?」
冷樹隨眼望去。只見此女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修長婀娜的身形,清麗脫俗的俏臉帶著淡淡的紅暈,雪白嫩滑的肌膚現出天然美玉般的質感。她穿著一身是紅,好像是一團燃燒中的火焰一般。上身是一襲緊身的紅色緊身上衣,紅色的布料似乎是少到不能再少了,只將她的小肚子以上給圈圍住,露出了她的平坦小腹以及雪白的雙肩。片式的上衣在將整個胸部包裹住之後,前端的兩側用繩子交叉串聯起來。從冷樹這個角度往下一望,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到這美女胸前那無比高聳的酥胸,及胸前在那一小塊布料所無法完全遮掩的大片雪白。
再往下看,那同樣的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窄裙,將這美少女修長美麗的長腿完全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膝蓋以下是一雙高統及膝的長統紅色長靴。此女非但穿著大膽,更是頗具有姿色,通身散發著一股靡然的氣息,真叫男人為之神魂顛倒。冷樹好奇地看著她,問道「你是哪來的?」
「奴兒是逢命來伺候殿下的。」女子嬌嗲一聲,扭著性感而動人的水蛇腰曼步來到冷樹身邊。
「收下。」冷樹用專業的眼光看出這個女人還是**,於是轉身對千代火舞道,「我看她的腰力不錯,以後就讓她給我洗衣服吧。」
「啊?」白筠和千代火舞驚歎道。
腰力和洗衣服有什麼關係啊?
「怎麼,我給你們多增加一個勞力不行嗎,要不以後我的衣服讓小筠幫我洗。」
「不要,樹哥哥的衣服又髒又臭,我才不洗呢。」白筠捏著小瑤鼻躲在了千代火舞的身後。
冷樹微微一笑,然後對五個跪在地上的男子道「是不是南方出現戰況了?」
「是的。」中間的那個個頭高大的男子道,「南方四國洲的洲主中田健人發動叛亂,已經佔領了四國洲各大重要城市,如今只有板騰港和加林城依然有我軍駐守。」
日苯帝國由三個大島組成,其中是北方的北海島,南方的四國島和中央的日苯島。這個三個島又稱洲,一洲有一個洲主,就是所謂的最高行政長官了。
冷樹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媽的,老傢伙們看來是想通過那個賤人(中田健人)削弱我的實力,然後準備擁護老三登基。哼,這樣說來,老頭子應該不行了吧。哼,故意把本王調開,看來他們是想下手奪位了。」
二王子和三王子之間的爭鬥是從小的時候就開始的,兩人年齡相差不大。雖然德川家進對二王子自小就疼愛有嘉,但是因為三王子的母親是皇后,她的娘家人掌握著日苯帝國三分之一的兵權,這一點使得德川家進投鼠忌器,直到現在還沒冊封皇太子。
冷樹對德川家進並沒有一絲感情,所以他死不死對冷樹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影響,只是冷樹可不是白癡,他自然不會任人魚肉。
「一郎,報一下賤人的兵力。」
東風一郎是黃金軍團的副團長,其他四人分別是東風二郎至東風五郎,他們當年本是奴隸,後來被二王子看中。
「中田健人有騎兵十五萬,步兵四十萬,還有一支神秘的刺殺隊伍,人數不清,不過屬下估計不會超過兩千人。」
「有武士嗎?」所謂的武士自然是指日苯帝國的土特產——日苯武士。
「有,中田健人的親衛隊有三千人,其中一級武士一百人,二級武士一千人,其他都是三級武士。」
冷樹知道,一級武士就相當於劍師級的高手。沒想到一個洲長居然擁有一百個劍師。而且冷樹可以肯定,這些一級武士中超過大劍師的肯定不在少數。
一想到這麼多的高手,冷樹頭就有點疼了。雖然說黃金軍團戰鬥力很強,但這是冷樹如今的王牌,也是冷樹保命軍。冷樹如果想佔領整個日苯帝國,這支軍隊是絕對不能有太大損傷的。而且四國洲本身就是一個是非之地,就算冷樹平定了叛亂,他也不會得到多少實質性的東西。倒不如坐山觀虎,讓中田健人先壯大起來,然後讓京都的人去頭疼,而自己當然是跑路啦,而且是全軍跑路。
冷樹在腦中搜索了一下二王子的記憶,接著靈光一閃,道「從我們這裡出發,連航海的時間,到女真國需要多少時間?」
「大概需要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東風三郎道。
樹點點頭,沉聲道,「一郎,傳令下去,黃金軍團全速行軍,後天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南望港。五郎,你馬上派人傳書到南望港,讓他們給我準備夠載二十五萬人的船,同時揚言我們大後天就要朝四國洲進發。二郎、三郎、四郎,你們負責召開骨幹人員大會,然後跟他們說明一下利害關係,不要透露咱們遠征女真國的消息。」
「莫將領命!」
冷樹點點頭,隨即甩手道「你們都去吧,要快,我想老頭子撐不了多久了。他一掛,恐怕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是!」
待五人走後,冷樹摟過千代火舞的柳腰,笑道「今天晚上月色不錯,咱們出去賞月怎麼樣?順便叫人準備一盒月餅。」
其實賞月是二王子的一個喜好,以前他常常一個人獨自坐在樹梢看著頭頂皎潔無暇的月亮。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以為二王子是在睹月思人,其實不然,二王子賞月和他的姐姐並無一點關係,這純粹只是個人喜好罷了,對此千代火舞是深知的。
「月餅,什麼是月餅啊?」白筠從沒聽過月餅這個名詞,當下立刻探出頭來,脆聲問道。
其實兄弟我也不知道關於日本人姓氏來源的問題,這個只是突發奇想而已,也許是真的吧(偷笑一個),當時日本人不是在內戰嗎,經歷這麼一個過程也是難免的(再偷笑一個),嘿嘿,那松下,本田,豐田……嘿,不要罵我,我做人宗旨就是「不吸煙,不喝酒,聽老婆話,跟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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