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很多,只有幾個啦。」
「幾個?你給我從實招來。」大媽揚了揚眉頭,露出了類似於雷暴的笑容。
冷樹暗自吞了一口水,暗道「乖乖我的娘,他們夫妻怎麼這麼像。」
「冷樹。」
樹親切地應了一聲。
「哎你個頭啊!快說。」
「說啥呢?」冷樹這會兒倒是知道裝瘋賣傻了。
「冷樹,你應該知道一句話吧。」
「蝦米?」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哼哼,你要是不從實招來,我就用咱們雷家的家法伺候了。」大媽似乎怕這句話威脅性不夠,又加道,「所謂的雷家的加法就是雷家人對待不忠不孝的家人的一種刑法,凡是經受過雷家家法的人,沒有幾個是正常的。」
「等等。我似乎還不是雷家人吧。」
「如果你不想娶我女兒的話,你可以把這話再說一遍。」
聽完雷鷥母親的話,冷樹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清楚,那他是鐵定走不出這個院子的。
「不不不,剛才那句話就當我沒說過。」冷樹終於「舉」起了雙手,「好了,我說,我說不成嗎。迄今為止……」
「什麼?迄今為止!」大媽瞪大著美目,滿臉怒容,看得冷樹忙向後退了幾步,以免災難過早地降臨。
「嘿,您是知道的,男人嘛,三妻四妾是需要的。」
「冷樹,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娶我們的女兒,你必須把你的心掏出來。」雷鷥的母親比較「溫和」,倒是沒有大媽那般咄咄逼人。
「喏,如果真的可以拿過去,那就給你們嘍。」說著冷樹挺起了胸膛。
「哼,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會這樣做嗎?」
「嘿,話不是這樣說啦。我知道大——哦不,大娘您對我最好了。」
「少跟我噁心。」大媽又敲了冷樹的頭一下,道,「別說廢話了,說吧,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吶,我說了你們不要打我。」
「不會打你的,你放心。」
「就這麼多個。」說著,冷樹伸出了十根手指頭。
「十個?」
「好像、似乎、應該、可能,嘿嘿。」
「冷樹。」
有殺氣!
「好,我說,我說!可是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從來都沒有數過啊!」冷樹急忙後退。
「那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數數。」
「嘖,算我怕你們了,不用數了,大概十三個。」
「十三個!」三人一同喊了出來。
雷鷥雖然對冷樹女人的人數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卻怎麼也想不到既然有這麼多。她看著冷樹,有點驚異地說「是真的嗎?」
冷樹聳聳肩,不置可否。
「哎呀,又打我!」
「你這混小子,該打!」說著,大娘又敲了冷樹一記。
「好了,別打了。我是男人哎,男人多幾個妻子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又沒有冷落她們。彼此之間你情我願,男歡女愛這是人間常事,你們能管得著嗎?」
「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
「說就說,這氣我冷樹也受夠了,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我憑什麼要受你的支配,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冷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別人越是逼他,他的反抗意識就越強烈。
冷樹做人的準則就是遇強則強,遇弱更強,嘿。他只為了自己而活,為了自己的幸福快樂而活,當然,為了他的女人,冷樹會跟人爭和天鬥,凡事可以爭取的事情,他都會去爭取,去努力。
「冷樹……」大媽似乎也料想不到冷樹竟然說變就變,臉上神情詫異萬分。
「少廢話,打也打夠了,罵也罵夠了,我可以走了吧。」
冷樹剛踏出幾步,雷鷥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嘿,老婆你是不是想跟我走啊?」冷樹還真是個變色龍,說變就變。
雷鷥神色幽怨地看著冷樹,道「你愛我嗎?」
「啪!」冷樹打了一下額頭,「同一個問題,你問了兩遍了。老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只想親耳聽你說。」
冷樹低笑一聲,接著突然摟住了雷鷥的小蠻腰,二話不說就吻住了雷鷥的丹唇。
一刻雷鷥在冷樹的懷裡盡享溫柔,她再一次嘗到了冷樹所給予她的柔情和纏綿。一切盡在不言中,實際行動聖過一切溫柔軟語。漸漸地,雷鷥彷彿被冷樹的柔情化去的骨頭,酥軟無力地倒在冷樹的懷裡,任由冷樹抱著。
大娘對雷鷥的母親眨了眨眼睛,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悄然離開。
半晌,當雷鷥從冷樹的柔情中甦醒過來時,大媽二人早已離開,而在她的面前卻是冷樹那張充滿淫笑的面孔。
「你呀,整一個色魔。」
「嘿嘿,我要是不色,你怎麼會愛上我呢。」
「哼,快說。」
「啊,說什麼?」
「當然是你的那些女人。」
「她們啊,她們……」
「說啊!你要是說了,我就……」
「就什麼?」冷樹的眼睛突然睜得賊大,臉上的表情更是誇張。
雷鷥顯然也為自己剛才那句話後悔,遲疑道「就,就親你一下。」
「嘿,老婆,親咱們都親過了,要不來點更實際,更有意義的事?」
「什麼事?」雷鷥明明知道冷樹要說的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想親口從冷樹口中知道答案。
「比如說為創造下一代而努力啦。」說著,冷樹的手又一次伸入了雷鷥的衣服。雷鷥這次可不會讓冷樹得逞了,卻看她閃電般地抓住冷樹的魔手,然後反身來了一記過肩摔。但是誰會想到呢,就在冷樹被摔出的同時,雷鷥只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接著她驚異地發現,自己竟被冷樹抱在懷裡,同他一起飛了起來。
二人同時落地,不,確切地說雷鷥是落在了冷樹的懷裡。此時雷鷥被冷樹攬腰抱著,她的頭朝下,腳卻朝天。
「放開我。」
「就不,除非你答應今天晚上把身體給我。」
「你妄想。」
「那就算了,反正現在這樣也不錯,至少我還有美景可以觀賞。」冷樹所說的美景指的當然是某女裙底的洩露的「風光」啦。
「冷樹!」
「親親老婆叫你老公有什麼事?」
「你現在腦子裡難道只有那些齷齪的事情,你難道就不關心紅煙和桃紅她們?」
「她們怎麼了?」冷樹一聽是關於自己女人的事,於是趕忙將雷鷥放下來,不過他依然抱著雷鷥,只不過位置顛倒了一下而已。
「她們很好,只是有點想你。」看著雷鷥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冷樹終於頹廢低下了頭,那神情好像是在說——被你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