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麼?」月姬有點不高興了。
「哎,難道親熱就是指那件事?」冷樹笑道,「老婆,你好色哦。」
月姬被冷樹反說了一句,不氣反笑罵「沒個正緊。」
「嘿,男人要是都那麼正緊,那這個世界可就沒有下一代了。」
「好啦,人家還看著呢,咱們不要打擾他們了。今天晚上月亮很美,你陪我看看月亮好麼?」
「求之不得。」
冷樹一個閃身,抱著月姬跳到了遠處的一棵大樹的樹頂上。冷樹背靠著樹幹,懷裡抱著月姬,雖然無法行夫妻之禮,卻也其樂無窮,個中美意不足為外人道也。
「老公,你什麼時候給姐妹們找個安定的歸宿啊?」月姬庸懶地依偎在冷樹的懷裡,仰著俏臉,看著天上的明月。
「歸宿?」冷樹奇道。
「嗯。就是家啊,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家,咱們不是也不能例外麼?」
「家,這我倒是沒有想過。以前經常夢見自己有一個宅子,宅子很大很大,裡面住了很多人,我還在裡面蓋了一座宮殿呢。也許,那就是咱們的家吧?」
「色鬼。」月姬沒來由地罵了冷樹一句。
「冤枉啊,我剛才可沒做出什麼『好事』來。」
「哼,還說沒有呢,你說宅子裡面住了很多人,那些是不是都是女人,而且還個個是美女,什麼森林精靈、暗黑精靈、荒原精靈、狐女和豹女。你說,你剛才有沒有想這些女人?」
「這樣都被你發現啦?」
冷樹破天荒地臉紅了!
「哼,不理你了。」
冷樹這才意識到月姬能夠看透自己的心事,於是連忙賠笑道「嘿,就算有也不打緊的啊,你是正妻,她們不過只是妾室丫鬟,怎麼能和你比擬呢?」
月姬撇過頭不去看冷樹,不過在她轉頭的同時,柳眉微微抬了抬,月盤一般高潔的臉上泛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好啦,別生氣了。」
「我在你心裡不過只是個附庸品,我哪有什麼資格生氣。我比不上那個溫柔多情的櫻兒,更比不上那個神秘莫測的女人,我只是一個沒人要的可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又來了,又來了。)
這回冷樹倒是沉默了。
夜,寂靜。風輕輕吹得溫柔,樹慢慢搖地輕鬆。只看月色之下,高樹之上,兩人相互依偎著,無比寫意地幻描出一副迷人的圖畫來。
過了好一段時間。月姬第一次感覺到冷樹傷感的情緒。她將臉貼在冷樹強健的胸膛之上,柔聲道「老公,你很愛她嗎?」
「嗯。」
「那她也愛你嗎?」
「以前是,這我敢肯定。」
「那就不要懷疑她了,出於女人的直覺,我可以大膽地告訴你,她絕對不會害你的兄弟,這其中大概還有誤會吧。」
「但願如此了。」冷樹長聲一歎,俯下頭,飽含綿綿情意地看著月姬,「月兒,能擁有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也是。」
二人久久相擁,道不盡的溫情隨風灑向人間。
「老公,你知道桃源島嗎?」
「沒聽過。」
「那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那裡的人民都很勤勞善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裡沒有欺騙,沒有戰爭,人們在那裡安居樂業,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你想要去那裡?」
「嗯。我曾在一本古書中見過它的名字,知道它的大概位置,可惜那時我不能出谷,不然也許我永遠也不能成為你小嬌妻了。」
冷樹頓了頓,隨即笑道「既然你們女人都喜歡那樣的地方,那過些日子咱們就去找桃源島吧。」
「老公,你真好。」月姬在冷樹的臉上親了一口,「不過那個地方很隱蔽,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不知道是否還在。而且要去桃源島,咱們得經過日苯國。」
「日苯國?那是什麼地方?」
「你沒聽過日苯國?」月姬有些驚異地看著冷樹,「那你的忍術是跟誰學的?」
「忍術和日苯國有什麼關係?」
「忍術是經日苯國人改良而成的一種武技啊?」
冷樹腦子一轉,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所說的日苯就是現在的寇日小國。它是不是在咱們帝國的東面的海上,是一個小島國?」
「對。就是那些人渣。」
「人渣?」冷樹見月姬面含怒意,不禁問道,「這些小日苯很毒嗎?」
「何止是毒,他們簡直不是人!四百多年前,青龍國內亂,他們乘機大舉進攻咱們青龍國。還實行什麼『三光政策』,所過之處,房屋燒燬,血流成河,最慘的是那些婦女……」說到這裡,月姬因為激動已經說不下去了。
冷樹輕拍她的香背,柔聲道「都過去了,別難過了,這群狗東西會受到報應的!」
「樹,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這群狗東西的。」冷樹自然明白月姬的心意。且冷樹最恨**無辜婦女,在他的潛意識裡,男人追求女人就要靠實力,絕對不能用強硬的手段,更不能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對於此類惡徑冷樹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現在不要,你根基未穩。當你能夠控制一支十多萬的軍隊時,我希望你能替我完成我為師父報仇的心願。」
「你師父?」
「嗯。在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我有一個師父,我的舞藝就是她教的。師父待我很好,就像親生女兒一般,我師父當時在一個貴族老爺家裡做歌姬,我是她從半路上撿來的。我師父生得極美,和少爺彼此相互愛慕,並且發生了不正常的關係。後來被老爺知道了,老爺雖然不同意,卻因少爺以死相逼,他才接受了我師父,不過他同時讓少爺娶了一個富家小姐,讓師父做妾室。」
說到往事,月姬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也許是因為師父前半生命太苦了,所以老天爺給了她三年幸福的時光。師父和少爺成親不久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男孩,當時師父便成了全家上下的寵兒,那時候我常常見到師父臉上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和一般故事不同的是,那個富家小姐原本就心地善良,和師父很談得來,她見師父如此,自己也打心裡替師父感到高興,一年之後,她也生下了一個男孩。」
月姬頓了頓,接著神色稍稍有了改變。
「就在師父和她的家人一起編織著美好未來的時候,該死的日苯人持著屠刀攻陷了城門。當時我還很小,師父就把我和兩個孩子藏在地窖裡,然後……然後……」
月姬再也說不下去了,俯在冷樹的懷裡放聲哭泣。
冷樹緊緊地抱著月姬,咬牙切齒道「我冷樹以一個男人的名義對天發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會將日苯國夷平,殺盡所有罪惡的日苯人!如果誓言無法實現,就讓我受五雷滅頂之災,不得好死!」
「樹,謝謝你。」月姬哭地是梨花帶雨,惹人無比。
「小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為你,還為誰?你放心,就算沒有你師父這個仇,光憑他們的惡行,我死也要剷平日苯小國。哼,我要他們知道,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中國,又稱中原。就是指華夏大陸東方地區,包括青龍帝國和中魯國。因為中魯只是個小國,所以大部分青龍帝國的人又稱自己為中國人,或者自稱為華夏兒女。)」
「不過日苯國的軍事力量絕對不可小覷,要不然他們當年也不會如此橫衝直撞了。而且,他們還有最為神秘的忍者集團,這些忍者明著打雖然不是常人的對手,可他們都是暗殺和使毒的高手,再厲害的人也會著了他們的道,以後應敵時,你一定要小心啊。」
「哼,忍者,跳樑小丑而已。」說著,冷樹象徵性地伸出右手,臉上泛起了自信的笑容,「這些小日苯不過是將咱們帝國精華文化學去了皮毛而已,嘿,忍術,充其量只是暗殺的小手段,根本就上不了大台階,以後應敵的時候,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大民族真正的忍者之道!」
「喂,時候不早了。陳有強已經將皇家軍團調走,時機已經成熟,你快下令進攻吧。」
尤利這時候和王小燕並肩而站,晚風之中,二人惺惺相惜,抬手閉眼間,都是無盡的情意,真是羨煞旁人了。
「哇,你小子追女人可真有一手,來,跟我說說剛才故事的開始和經過。」
冷樹抱著月姬飄然落在二人面前,臉上泛著意味深遠的笑容。
「人家兩人可是真心相愛,哪像你,就知道霸王硬上弓,而且滿腦子都是鬼主意。」月姬白了冷樹一眼,隨即拉過王小燕的纖纖玉手,笑道,「來,給姐姐說說你們剛才的事。」(有區別嗎?)
嘿,白沙在涅,與之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