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雷親鼓掌大笑,同時一揚手,示意眾女退下,等眾女退下後,雷親對冷樹道,「因為你能力出眾,又是雷暴兄長親手訓練出來的特種兵,所以我現在提升你為少校,以後帶領第九輕騎兵隊在平陽城附近巡邏,聽說在那裡敵人的先頭部隊已經滲入,你必須找到他們,並乘機消滅他們。同時,你可以自己處理抓獲的女俘虜。」
冷樹先是一怔,然後高聲道「多謝長官栽培!」
雷親朗聲大笑,然後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長官!」
冷樹剛走到門口時,雷親突然道「哦對了,你營帳裡那個妞不錯,以後巡邏的時候記得帶上,不然我可保不住她。」
冷樹只覺全身突然冷熱一陣,額頭竟然嚇出了幾顆冷汗。出了門,冷樹火速跑向自己的營帳。心裡千萬遍地念著小雅的名字。
小雅,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冷樹這一路跑來不知道撞倒了多少個士兵,他的腦中滿是小雅可愛羞澀的臉,還有那雙水靈又帶著無限憂傷的眼睛。
近了,冷樹看到自己的營帳外站這幾個士兵。
是那個少尉的人!
不好!冷樹狂叫一聲,快若閃電一般撞開了本想攔路的士兵。
「混蛋!」
冷樹將最後的一個士兵打飛了,然後衝進營帳。
冷樹剛掀開帳簾,只覺一陣芳香撲鼻而來,同時一記粉拳直搗而出,大有迅雷之勢。如果是平時的冷樹,那他一定會躲過,但是現在他心裡記掛著小雅,當下很運足氣力,猛然將形小但勁道卻奇大的拳頭接住。
待冷樹要起腳反擊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印入冷樹的眼簾。
「小雅!」冷樹當下驚喜萬分,一把將小雅摟過,緊緊地抱在懷中。小雅則是熱淚盈眶,這情形就好像兩人有十多年沒見面似的。
「喂,這裡是軍營,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一個身著紅裝的女子接著走出來,一臉怒容地看著冷樹,「想不到你身手挺不錯的,竟然在接下我拳頭的同時還能出腳還擊。不過幸虧你剛才沒有還擊,不然現在的你一定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你是莓瑰小姐吧,是你救了小雅?」冷樹見營帳內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躺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下體,神色看似非常痛苦。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莓瑰略微訝異地看著冷樹。
「哦,聽東方龍府上的朋友說的。」
「你……你竟然直呼三王子的名字,你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這有什麼打緊的,反正我和他是哥們,直喊他的名字有什麼關係。」冷樹摟著懷中身體仍在微微顫抖的小雅,不由得歎道,「幸虧你及時出手,要是小雅出了一點差錯,這個軍營恐怕要被鬧翻天了。」
「這話怎麼說?」莓瑰曉有興趣地看著冷樹。
冷樹指著地上的男人道「首先,我不會想你這般仁慈,如果是我出手,他大概已經去見撒旦了,而且下面那話兒也應該在某只野狗的嘴裡。看他的軍銜是少尉,我殺了一個少尉上面一定不會罷休罷,而且我並不是那種很容易束手就擒的人。如此一來,嘿,你說這個軍營不會鬧嗎?」
「哼,我看未必。」
這時候,一個模樣硬朗,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走了進來。只見男子劍眉皓齒,星目挺鼻,稜角中透露著男子特有的硬氣和豪邁。
「哥哥。」莓瑰走到男子身邊。
一聽此人是莓瑰的哥哥,冷樹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冷樹吧?」男子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冷樹。
「冷樹?你就是冷樹!」莓瑰的反應讓冷樹和男子都大吃一驚。莓瑰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理了理情緒道,「我曾經聽說過你的名字,你以前應該是個山賊頭子吧?」
冷樹點點頭,悲傷的往事又被勾起,使他又想起了死去的兄弟。他的臉色顯得有點黯淡了。
莓瑰表面上雖然恢復了平靜,但是心裡卻歡喜非常「太好了,終於找到他了。姐姐要是聽到他仍在這個世上的消息不知道會多高興呢。」
「我叫莓國棟,是樹櫻軍團第一師團的師團長。」莓國棟微笑地對冷樹伸出了手。冷樹還以微笑,兩手相握的同時,冷樹只覺一股強大的起勁如洪水一般湧入自己體內。冷樹不禁皺了皺眉頭,但表面上還是古井無波,隨即笑道「初次見面,長官的禮物送得有點大了吧?」
莓國棟朗聲一笑,抽回了手,笑道「了不起,難怪你有『流氓槍神』的美稱,時候不早了,我們必須啟程了,以後要是有機會咱們再切磋切磋。」
「一定。」冷樹的表情顯得很從容,一副天地任我行的樣子。
莓瑰見狀也是微微一笑,暗道「姐姐選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她指小雅對冷樹道「她還是交給我把,你馬上就要上戰場了,她明顯不會武功,到時候你連自己都顧不了,憑什麼保護她?」
冷樹看了莓瑰一眼,低下頭輕撫著小雅的玉背,最後聳肩道「好吧,反正你們都是女人,就是一點我絕對放心把小雅交給你。」
說著,冷樹輕推開小雅,盯著小雅俏麗的臉蛋兒,柔聲道「咱們可能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小雅要乖哦,乖乖地等我回來。」
小雅拚命地搖頭,接著又撲入冷樹的懷裡。「咿呀咿呀」地說些什麼。
冷樹攬著小雅的香肩,俯在她的月耳道「放心吧,我死不了的。等回來之後,我一定讓你做我的第四個最幸福的女人。」
莓瑰和莓國棟都是高手,冷樹說的話雖然音量很小,但是依然清晰地落入他們耳中。莓國棟聽了只是搖頭苦笑,而莓瑰卻有另一番意味了「他說他的第四個最幸福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其中一個。」
在青龍帝國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有的,莓瑰本就性格外向,對此看得很開,所以也沒深究。只不過她心中所提到的「姐姐」的想法不知道是怎樣的了。
小雅也頗為懂事,最後她點點頭,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心,然後劃了一個圈,後指向冷樹。冷樹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又把她抱入懷中,道「是的,你早就是我的了,一直都是。」
「好了,男人大丈夫行事就要利索一點。」
莓瑰拉過小雅的手,於是三人在冷樹和周圍小兵們的注視下漸漸遠去。
直到看不見小雅了,冷樹才回過頭,冷冷地看著仍然躺在地上的男子。樹的臉上露出了被後人稱為「惡魔之容」的邪笑,據說只要冷樹露出這樣的笑容,很快的,有人就會下地獄。
因為台直關那邊戰鬥打得異常猛烈,所以那個少尉的死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同時雷親對次事也並不追究,而且他似乎也很欣賞冷樹如此作風。第二天他就派冷樹帶領第九輕騎兵隊到福臨城西北方向的平陽城附近巡邏。
平陽城原是一個南陽郡的首府,可是前些年此地盜賊猖獗,四處擾民,稍有家勢的百姓逼無無奈都搬到了別地,此時的平陽城一片破敗,原本可以容納五十萬人的大城幾年之間只剩下幾萬窮苦人家。聽說城守還是一個躺在床上下不來的老人。
冷樹並沒有進入平陽城,而是在城郊外三十里地轉悠。
第九輕騎兵隊一共有兩千多人,其在輕騎兵兵團之內名聲非常不好,他們多數是一些頗有些實力的平民,因為平日裡看不慣貴族的官僚作風,所以私下裡常常修理其隊長,弄得沒有任何貴族敢接受這支騎兵,所以第九輕騎兵只有副隊長,隊長一職只是虛設。
冷樹接手之前,也向雷親打聽了一些消息。當他聽完之後,嘴角就浮現出一絲隱隱的笑意。
冷樹帶著兩千多人帶著一路灰塵,在不平的官道上奔跑著。
「長官,咱們這是去哪啊?」副隊長蘇角立和冷樹並駕齊驅,側頭問道。蘇角立是一個模樣平凡,個頭中等的中年人。他在第九輕騎兵隊已經待了好幾年了,因為他出生一個農民家庭,所以很難陞官,而且近年來也沒立什麼戰功,所以一直都只是副隊長。
蘇角立對冷樹的感覺和別人不同,他一眼見到冷樹就覺得冷樹這人非同一般,特別是他臉上的笑容,總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但其他人就不這麼認為了。冷樹的名字眾人從來都沒聽過,至於他的綽號,眾人也均不知曉。他們見冷樹如此年輕,心下都認為他是靠裙帶關係升上來的,所以顯得有些散漫,更有甚者已經在心裡擬定修理冷樹的計劃了。
冷樹以前在雷暴訓練空間時曾經學過騎馬,而且他的騎術相當高超。不過為了配合手下們接下來的「修理計劃」冷樹故意顯得手腳生硬,好讓手下們放手「修理」他。
「隨便逛逛,看看附近有沒有女人。」冷樹臉上露出淫褻的笑容。
可是蘇角立並不這麼看。他在這裡待了幾年,對這裡的環境非常瞭解,他知道他們所去的地方是一個小平原,那裡是平陽城唯一的糧產地,平陽城幾萬人的性命都搭在這塊地上了。此時,他更覺得冷樹高深莫測了。
「長官快看啊,你左方有個女人。」
「哪裡?」冷樹急忙轉過頭,可是看了一下,發現四下根本就沒有人。待冷樹回過頭時,一根茂密的樹枝突然出現在冷樹面前。「哇!」冷樹的身體猛地往後仰,驚險地躲了過去。
「好!」蘇角立不禁為冷樹這一招拍手叫好。
眾士兵都狠狠瞪著蘇角立,看來大家都把蘇角立和冷樹圈在一起了。
就在眾人醞釀下一個計劃時,冷樹突然停了下來,他舉起右手示意眾人停下。一般人都停了下來,只有幾個士兵對冷樹的命令不予以理會,依舊朝前奔去。
冷樹冷哼一聲,眾人只看冷樹身影一閃,接著人已經躍上一個人的馬背,那人沒來得及反應,就像丟沙包一樣被冷樹扔到了路旁的草叢裡。冷樹又是幾個縱躍,依樣畫葫蘆地把幾人扔到草叢裡。
最後冷樹拍拍手,笑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頭兒,在這裡我的話就是聖旨!當然,你們可以不聽我的命令,如果你想死的話。」說著,冷樹身影一閃,接著不遠處的樹幹上傳來一個人的慘叫。只一眨眼的功夫,冷樹人已經躍到那棵樹上。
「是敵人,包圍過去!」蘇角立一聲令下,眾騎兵紛紛抽出馬刀,有百來人衝了過去,其他人都嚴整以待。
「不用過來了,只是一個哨卡子。」冷樹提著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走到眾人面前,隨著男子的哀叫冷樹將他硬聲聲地扔在了地上,「說吧,你們有多少人埋伏在前面。」
「我,我不知道!」
「耶喝,你小子嘴巴還挺硬!」一個士兵舉腳想踢那男子,卻被冷樹止住了。
冷樹示意他退下。那士兵一臉尷尬,縮回到人群裡。
就憑剛才冷樹露的那一手,眾人對冷樹已經完全信服了。不管冷樹是不是貴族,反正他們是跟定冷樹了!這是個崇拜英雄的年代,只有強者才有資格站在歷史的舞台上。「弱肉強食」——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你說不說?」冷樹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我不知道,就是打死我也不知道!」
「是嘛。」冷樹慢慢地抬起腳,就在眾人以為他要踢那男子的時候,只聽男子連續發出了無比淒慘的哀叫聲。只見冷樹的腳狠狠地踩在男子的右手上,同時還不停地蹭磨著。冷樹如此方法,那血肉模糊的慘景,讓周圍的人都心驚不已。
「你說不說?」還是那樣的笑容,彷彿他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我不……啊——我說,我說!」
「這就乖了,早說不就好了嘛。」冷樹一把扶起男子,拍拍男子衣服上的塵土,笑道,「你是凡越國的士兵吧,前方埋伏的都是些什麼人,是誰在帶隊,有多少人?」
「我是北方軍團第三師團的士兵,嘶,我們師團現在佔領著平陽城的糧食基地,嘶,我們一共有八萬多人。」
「哦,八萬啊?」冷樹話音一落,那男子又是一聲慘叫。
「我說,我說!是三萬,三萬!騎兵八千多人,弓箭兵一萬多,其他都是重裝長槍兵。」
「這才乖嘛。」冷樹轉過頭,對剛才那個士兵道,「你剛才是不是很不爽?」
「不,不敢。」冷樹的作風讓所有士兵都覺得骨頭髮冷。他們都是戰場上的血色男兒,平時只在戰場上對陣殺敵,對待敵人一般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從來沒見過像冷樹這樣折磨人的。
「現在給你一個舒爽的機會,做了他吧。」冷樹極其熟練地翻上馬背。
這時那個士兵已經把刀子從那個男子的身上拔了出來,冷樹對他微微一笑,道「對待敵人我們永遠都不能心慈手軟,對他們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當然,女人除外。」
冷樹這樣一說,眾人都不禁發出只有男人才聽得懂的笑聲。
冷樹也是一笑,隨即打了一個響指道,「走,回去。」
待眾人浩浩蕩蕩地在官道上奔跑時,一支響突然穿透了一個士兵的身體。與此同時,前方道路上出現了一隻裝著整齊的長槍隊伍,長槍之後是幾排弓箭隊。
「不好,中埋伏了!」
「不要慌!都給我鎮靜,這是敵人的陰謀。」冷樹這一聲怒吼,總算鎮住了眾騎兵。冷樹皺了皺眉頭,
「長官我們該怎麼辦?」蘇角立看著冷樹,似在詢問又似在責備。
冷樹見敵人人數並不是很多,大約有一千來人,而且是重組陣型,很容易就能將他們的陣型打亂。於是,他高聲喊道「左右分出一隊,以四百人為一隊,分出的隊伍從左右兩方衝過去,中間的隊伍則隨我衝鋒!」
「可是長官,敵人是重裝長槍兵,我們必死無疑啊!」
「如果我們後退,那才是必死無疑。都給我殺,後退的人以軍法處置!」冷樹話一說完,突然跳下馬,抽出腰間的長刀衝殺了過去。
眾士兵見冷樹都如此英勇,他們也都鼓起了鬥氣,發出野狼般的吼聲,揚起一陣煙塵衝了過去。
冷樹避過一陣箭雨,最後以疾速衝入敵人隊伍中,他砍死幾個重裝長槍兵之後,就順手奪過一把銳利的長槍,幾個縱躍人已然殺入弓箭隊中。只看冷樹手舞長槍,如巨龍翻海,如入無人之境。頓時弓箭隊亂成了一套,弓箭手四下逃竄的同時也打亂了長槍兵的陣型。
「穩住,給我穩……」那個身著鎧甲的長槍兵話還沒說完就被冷樹一槍刺穿了心口,冷樹奪過他的槍,又提身殺入長槍隊的陣營中。與此同時,輕騎兵們從三個方位衝至,來不及組織陣勢的重裝長槍兵只能抱頭鼠竄,因為陣勢大亂,他們一提槍就會傷到自己人,而弓箭兵根本就無法拉開弓,一時間冷樹和輕騎兵們打破了兵種相剋的規律,他們可以說是有史以來第一支擊潰重裝長槍兵的輕騎兵隊。
「殺啊,殺了這群狗崽子,賣了他們的衣服,咱們逛窯子去!」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這樣喊了一聲,頓時輕騎兵們的攻勢更猛了,他們只知道不停地揮砍,只要是穿著敵國軍服的就無情地砍下去,管他是白臉還是黑臉。
這時候冷樹聽到後方傳來了一陣轟隆的馬蹄聲,冷樹立即躍上馬背,朝眾人仰手道「衝出去,回到家我請大家逛窯子!」
冷樹這話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眾騎兵紛紛卯足了勁,殺出一條血路,飆出一路鮮血,最後絕塵而去。因為有這些殘餘的長槍兵擋路,原本趕來準備殲滅敵人的中裝騎兵被迫停了下來,只能對著遠處的煙塵破口大罵。
冷樹領著隊伍來到一條小河邊。
「大家都下馬休息一下。」冷樹跳下馬背,同時躍到一棵大樹上,站在高高的樹頂,眺望遠方。
「隊長,敵人有追來嗎?」蘇角立在樹下喊道。
「敵人倒是沒追來,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冷樹跳下樹,走到蘇角立的身邊,小聲道,「咱們迷路了。」
「啊?」蘇角立不禁失聲叫了起來,他這一叫引來人無數人的目光。
樹給蘇角立使了使眼色,然後兩人裝腔作勢地開懷大笑起來。
「隊長和副隊長在笑什麼?」
「誰知道,準沒什麼好事。」
「也許是在談女人。」
「哎,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隊長說要請咱們逛窯子。」
「我聽到了。」
「我也聽到了。」
於是乎眾人都熱切地把目光集中在冷樹身上。
「咳,這個問題咱們以後再說。現在先清點一下人數。」說著,冷樹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一人來到小河邊打水洗臉。
「報告隊長,咱們只犧牲了五十來名弟兄,傷員兩百多人,先在總人數是205個人。」
樹點點頭,道「還好沒有太大的損失,這可是我第一次帶隊,我可不想讓這件事成為我今後輝煌人生的暗筆。」冷樹站起身子,對眾人道「兄弟中有誰清楚這裡地勢的?」
「隊長我知道,這裡叫馬鬼坡,前面不遠就是響馬寨了。」一個士兵道。
「響馬寨?那是什麼東西,山賊嗎?」
「是的,響馬寨是平陽城附近勢力最為強大的山賊,聽說他們有四千多人。」
「哦,是嘛。」冷樹眉頭一皺,頓時計上心來。
大家有空去一下故事的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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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使讚歌」朋友,首先故事是一個正常人,換句話說,我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給別人搞的,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