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樹把頭埋進蕾鷥胸前深深的溝壑之間,吸聞著女孩兒特有的迷人的芳香。接著冷樹在那幽深的溝壑中小口親吻著,那種醉迷的樣子,彷彿是在品嚐人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冷樹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往下移動,最後抵達蕾鷥的神秘地帶並無比溫柔地扶摸著。
蕾鷥當下全然沒了反應,她是第一次被男性扶摸,也是第一次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她的身體開始生硬地迎合著冷樹的入侵,檀口中發出微弱的美妙的聲音。
冷樹見蕾鷥並不反抗,氣如蘭香,暗道蕾鷥也動情了,於是笑道「親親,等一下就讓你嘗到那醉生夢死的滋味。」
「不,不要。」蕾鷥很想反抗,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話,被冷樹這樣摟著真的好舒服,彷彿剛剛做了非常激烈的運動似的,她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樹輕咬著蕾鷥的月耳,小聲呢喃「咱們來吧。」
「住手!」
關鍵的時候總會有自以為是的「英雄」站出來。
來人是一個頗為英俊的男子,一身貴族裝飾。男子滿目怒火地對冷樹喝道「大膽狗賊,竟敢在天子腳下行兇,還不放開那位小姐!」
冷樹沒去理會,反是把手攀在蕾鷥的玉女峰上,賊笑道「寶貝,來了一隻蒼蠅,要不要踩死它?」
「放開我,這樣人家很難堪哎。」蕾鷥聲音變得很細,冷樹聽起來覺得是溫柔軟語,可聽在貴族男子的耳裡卻是微弱的抵抗了。
「混帳!」貴族男子猛一發勁,週身湧出一股頗為強勁的氣息。與此同時,長劍鏗然出鞘,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線,直刺冷樹的脊背。
冷樹「呲」了一聲,抱著蕾鷥以極快的速度轉移到另一處,聲色轉冷道「我說,你小子有病啊。什麼事你都管,你怎麼不回家管管你娘,沒準這時候她正在給你爹戴綠帽子呢。」
「天下間凡是不平之事我李正直都要管!」說著,李正直又襲身攻來,長劍飛舞,劍招華麗,煞是好看。
「切,女兒舞的玩意兒。」冷樹放下蕾鷥,笑道,「老婆,等打發這傢伙咱們再來親熱。」
說完,冷樹閃身來到李正直的左側,喝道「旋風腳!」冷樹以速度見長,他的腿法更是驚人,雖然力道不強,但是速度卻快如閃電。李正直只覺眼前一花,無數腳影鋪天蓋地而來。不過冷樹並未攻他要害,只是往大腿和小腹這些耐打之處掃去。冷樹的速度迅猛無比,李正直根本無法招架,最後受了冷樹一記重腳,狼狽不堪地被踢翻在地,並且就地滾了幾下。
「流星腳!」冷樹高高跳起,正要急墜而下,卻聽到蕾鷥的嬌喝聲「住手!」
冷樹沒出腳,而是落到地上,一臉疑惑地看著蕾鷥。
「別理他了,咱們還要回去上課呢。」蕾鷥的臉還是紅紅的,很是好看。
「不行,你不答應今天晚上就把身體給我,我就不去上課。哼,非好好修理這個沒趣的傢伙不可。」
蕾鷥白了冷樹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遲早都會是你的,你猴急什麼?」
「嘿,誰叫我老婆長得靚呢。」冷樹回到蕾鷥身邊,摟著她的盈盈柳腰,「我一定會讓你嘗到醉生夢死的滋味的,你說好不好?」
「不行,除非你在明年的比武大會上奪冠。」蕾鷥把冷樹推開,臉上紅暈鋪天,模樣嬌羞可人。
「哎,你不是已經和雷暴相認了嘛,我再拿那個臭冠軍有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沒察覺嗎,一直以來,你都活在別人精心的安排下,如果現在你不改變自己,以後你就會成為別人的傀儡,別人的工具。我的男人必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活在別人陰影裡的娃娃。」
冷樹臉上的笑臉突然消逝了,正聲道「這話是雷暴跟你說的?」
「是。老頭子說六歲之前你一直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後來那個女人把你的記憶都除去了,再後來她又把你送入老頭子的訓練空間中。」
「女人?她……她是誰,現在在哪?」儘管冷樹表面上古井無波,可是在他內心深處此時卻是波濤洶湧,巨浪滔天。
「不知道,老頭子也不知道她是誰,他只說這個女人很厲害,她肯定有著極大的野心,很有可能想統治整個大陸。而你就是她手中一顆棋子,她要你死,你就得死;她要你活,你想死也不能。」
「切,鬼才信你。」冷樹人影一閃即逝,留下一句話,「我不去上課了,找美女聊天去。」
「哼,去吧,去吧,早晚有一天讓你精盡人亡!」說著,蕾鷥看也不看李正直一眼,轉身朝北方學院奔去。
李正直揉著還隱隱作疼的屁股,一臉迷茫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對兒。」說著,他一拐一拐地朝南方學院走去。
冷樹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有一個像母親又像妻子的女人存在,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冷樹才變得「好色」。他很想再見到她,重溫那段已經被自己忘卻的記憶,他只依稀記得那個女人背心處有一朵火紅色的花朵,所以他常常偷看一些美麗的女人洗澡,為的就是尋找那個記憶失陷處的女人。
到後來,櫻兒的出現使冷樹漸漸將她淡忘了,直到今天蕾鷥就像揭傷疤一樣把她從冷樹內心最深處揪出來。冷樹摸摸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
特別是當冷樹聽到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愚弄自己時,他的心彷彿被千把刀插透,沒有血,有的只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痛楚和哀傷。冷樹一直是一個堅強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可是今天,蕾鷥短短的幾句話就把他所有的堅強完全打碎了。
「原來我也知道心痛啊。」冷樹自嘲道。
「你這個賤婢,臭妓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時候從百花館裡傳出雷修的唾罵之聲。冷樹皺了皺眉頭,轉身大步走進百花館。
「哎,你幹什麼?」四個守門的狗腿子想要攔住冷樹,結果冷樹奮幾四腳,將四人踢翻在地,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雷修附近的一張桌子坐下。
「碰!」不給雷修說話的機會,冷樹一掌拍在桌面上,喊道,「老鴇死哪去了!」
那老鴇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一張猶如盤菜的臉已被雷修一夥嚇成了豬肝色,現在又來冷樹這麼一個難惹的主兒,當下唯唯諾諾,躲在角落裡不敢出來。
「姓冷的,咱們真是冤家路窄呵。」雷修手一揮,頓時有十幾個人把冷樹圍了起來。
冷樹打了一個呵欠,百無聊賴道「正好,你爺爺我正鬱悶著呢,有幾個軟腳蝦下下酒也不錯。」
只看冷樹單手按在桌面上,身體如旋風旋轉,連環腿以迅猛之速踢出,雷修十幾個手下接連慘叫,以冷樹為圓心,向四方飛去。「碰,啪,碰碰!」唉,可憐的桌椅板凳被無情地「分」了屍。
「不夠打,再來,再來!」
「嘿,姓冷的,你別高興地太早,本少爺我還有一張王牌沒出呢。無名!」
「少爺。」一個衣著破爛的青年恭敬地站到雷修身邊。
「靠!」雷修突然一腳踹在無名的小腹處,使地無名的身體往後蹭退了幾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靠近我!媽的,一身臭氣,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活的。」
「呦,狗咬狗啊。」
「冷樹,你他媽的別狂!」
「爺爺我今兒就狂給你看!」冷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聲衝向雷修,可是他的身體到半路卻被一人擋住了,是無名!
冷樹退後幾步,站定道「哼,看不出來你小子有兩下子。」
「哼,你想不到吧。冷樹,老子現在就放狗咬死你。無名,給我咬死他!」
無名真的張口就朝冷樹咬來,他的速度很快,似風一般,冷樹對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客氣,當下也施展出絕頂身法,和無名來回對戰起來。
「哈哈,好看好看,這就是狗咬狗啊。老鴇,如煙那賤婢怎麼還不下來!」
「雷,雷公子,如煙她可是大王子的人,您……」
「什麼大王子的人,她早就是我雷修的人了。你看,這就是她和那丫鬟的賣身契。」雷修從懷裡掏出兩張契約,他剛在空氣中抖幾下,一陣冷風吹過,兩張契約竟然憑空消失了。
「契約,我的契約呢?」
「你說的是這兩張東西嗎?」冷樹何時已經坐在二樓的倚欄之上,朝雷修抖著兩張契約。
「冷樹!你……快還給我!」
「叫一聲爺爺,我就給你。」冷樹晃著腳,一臉賊笑。
「休想!無名,無名!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給我把契約搶回來!」
無名猛地撲向冷樹,可是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卻被什麼東西撞到了,最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嘿,這小子速度倒是不錯,只可惜力量小了些,嘿嘿,比起本大爺還差得遠呢。」冷樹洋洋得意地上了樓,對著如煙的閨房喚道「如煙寶貝快開門,老公來看你們了。」
「小姐,真的是公子。」桃紅露出一張俏麗的臉蛋兒,當她看到冷樹時,不禁高興地跳起來,忙給冷樹開門,「公子你可來了,樓下那個人好凶哦。」
「小角色一個,不用怕。」冷樹摟過桃紅的小蠻腰,笑道,「小紅兒有沒有想我啊?」
「想,想,人家想死你了。」桃紅在冷樹的臉上香了一口,「小姐得了感冒,不能出來,你公子快去看小姐吧。」
這時閨房裡傳來如煙那彷彿能將一個鐵血男兒熔化的聲音「相公,奴家得了傷風下不了床,只能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不礙事,等為夫把樓下那群蒼蠅趕跑之後,再和你溫存。」說著,冷樹把兩張契約交給桃紅,「小紅兒把這兩張東西撕了吧。」
「公子,這……這是我們的賣身契啊!」
「對啊,撕了它,以後你們就只屬於我冷樹一個人了,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碰你們。」說著,冷樹捲起一陣旋風,朝雷修直逼而去。
「無名,無名!」
雷修抓過一個手下就朝冷樹扔去,同時急忙跑出百花館。冷樹一腳踢飛那個倒霉的手下,同時無名又至。無名朝冷樹的頭部飛起一腳,速度快得驚人,關鍵時候冷樹低頭驚險地躲了過去。沒等無名與自己擦肩而過,冷樹忽地抓住無名的腳,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無名的腳骨。
一聲脆響之後,無名又是一聲慘叫。冷樹冷哼一聲,像沙包一樣把無名扔了出去。
「滾,別再讓本大爺看到你們!」
「冷樹,你給我記住,我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雷修在百花館外叫囂,沒待冷樹追出去,一群人一溜煙兒地跑了。
「哼,孬種。」冷樹看了仍在地上的無名一眼,隨即轉身上樓了。
「小紅,咱們進去吧。」
紅點點頭,跟著冷樹進了閨房。
如煙這時候一臉病態地倚在床頭,她見冷樹進來,急忙要起身。冷樹見狀,一把摟過佳人,愛撫著伊人的玉背,憐惜道「什麼時候得病了啊,怎麼不派人告訴我?」
「我本來要去找公子的,可是小姐不讓,小姐說我們是青樓女子,身份卑微下賤,是沒資格去學院的。」
「胡說,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身份哪裡卑微,哪裡下賤?下次要是再說,看我不打你的屁股。」冷樹也摟過桃紅,讓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小紅把那兩張賣身契燒了,以後你們就是自由之身了。」
「哎,我這就把這害人的東西燒了。」
冷樹心疼地看著如煙,眼裡滿是愛憐之色「等我找到一個固定的房子後,就把你們接過去。以後要是得了病可千萬要告訴我。」
「嗯,奴家知道了。」如煙臉色雖然蒼白,但笑起來卻仍似芙蓉出水,美艷不凡,看得冷樹不禁有些癡迷了。
「小姐,公子,我已經把那東西燒了。」桃紅高高興興地來到冷樹身邊「公子,你不知道呢,你走後,小姐就一直念著你的名字,盼著你能早點來找她。」
「那你呢?」冷樹笑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丫頭。」桃紅轉過頭,不去看冷樹。
「怎麼了?」冷樹讓如煙靠在床頭,自己站起來,環腰抱著桃紅嬌小玲瓏的嬌軀。
「公子,我……我……」
冷樹把自己的臉和桃紅的粉顏貼在一起,柔聲道「在我們心裡,你和煙兒是一樣的,沒有貴賤之分,只要你願意,以後你也可以稱我為相公,和煙兒以姐妹相稱,好麼?」
「公子,我不配……啊,公子!」
冷樹的魔爪何時已經伸到桃紅的神秘地帶,他俯在桃紅的月耳處,小聲呢喃「等我把你們都扒光光了,看你還敢說配不配。」
「公子,不要……」
「不要什麼?」冷樹的手已經伸入花園中心,在花叢中恣意「遊覽」,還時不時地往桃紅的敏感部位吹著暖氣。
「小姐,小姐還……哦!」
桃紅的矜持城堡在冷樹的魔手和調情手段之下宣告失陷,冷樹抱著桃紅,把她橫放在如煙身旁,接著退去佳人的遮羞衣物。
「相公,小紅這兩天也念你甚緊哩,你不好好疼愛她可不行哦。哦!」冷樹趁如煙說話的時候,魔手突然攀上玉女峰,賊聲笑道「嘿,上次我是在睡夢中被你們奪走了第一次,嘿,這次我可要全部吃回來。一個都別想跑!」
說著,冷樹不理如煙的如何抵抗,軟硬兼施,弄得兩女嬌喘連連,如登仙界。
冷樹退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結實健碩的肌肉,看著身下兩塊溫香軟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送你們上九天。」
一時間,閨房之內鶯語婉轉,嬌呼不斷,芙蓉軟帳之內性與美的完美結合充分地體現了出來,冷樹用自己的無比柔情和剛硬身體對二嬌進行了一次又一次愛的撻伐。
雲雨初歇,冷樹摟著二嬌,還時不時地親吻著二嬌無暇似玉,溫柔似水的胴體。
「相公,奴家再也經不起你的愛憐了,你還是去找其他妹妹吧。」
「嘿,今天我是你們兩人的,誰也奪不去。」冷樹愛撫著桃紅的嬌軀,笑道,「小紅的肌膚外表看起來不如煙兒,可是手感卻比煙兒好多哩。而且,和小紅結合的時候,那種感覺比煙兒強烈地多,嘿,小紅兒是不是還有些事瞞著我呢?」
冷樹說的無心,可聽在桃紅耳裡卻是另一番意思了。
「公子我……我不是……」
「叫相公。」冷樹故作嚴肅道。
「相公,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時機未到……」
「什麼時機未到,小紅兒在說什麼呢……」冷樹對桃紅眨了眨眼,笑道,「嘿,被我套出話來了吧。小傻瓜,我剛才是逗你玩兒,想不到你還真有事瞞著我啊?」
「我……我……」桃紅半天說不出話來,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哎,哎,別哭,你可千萬別哭啊,我這是逗你玩兒呢。就算你真的有事瞞著我也沒關係啊,只要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就行了。雖然我很想知道藏在你心裡的事,但是既然你不說,那我還是會尊重你而不會再過問的。」
「相公。」桃紅淚兒汪汪地看著冷樹,突然緊緊地抱住冷樹,帶著哭腔道,「只要時機得當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一定會的。」
「好好好,小紅兒說會就一定會的。來,別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笑一個?」冷樹伸手在桃紅的胳肢窩上輕手捏了起來,惹得佳人嬌笑不已,大呼救命。
如煙見狀滿足地笑了,俯在冷樹的肩頭,呢聲道「煙兒已經知足了。」
「可是,我怎麼看你還沒飽呢?」說著,冷樹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在如煙的嬌呼聲中,冷樹的手腕處泛起了潔白的光輝,接著一個嬌甜無比的女聲傳入三人耳裡「哎呀,樹郎真壞,這等好事也不叫人家。」來人正是似人似鬼的月姬,月姬身如輕煙一般落在冷樹的身上,呵氣如蘭道「兩位妹妹都已經累了,現在該疼人家了。」
如煙和桃紅確實很累了,雖然有些嫉妒月姬的美貌,但有月姬為自己分擔,她們自然是欣然答應啦。
「是啊,瞧這位姐姐長得多美,相公該多加疼愛才是呢。」
「呦,人家怎麼聞到一股酸酸的味兒。」月姬捧著桃紅的小臉兒,笑道,「妹妹其實比姐姐更美呢?」說著,月姬在桃紅的臉上香了一口。
三女均是難得的美人,如此香艷場面看得冷樹更是血口噴張,他大呼一聲,用男性剛強勇猛的身軀和三女的溫柔軟玉勾勒出了一場香艷無比的游龍戲鳳圖。
「月兒,你說我是不是很蠢?」
巫山雲雨後,如煙二女經不住冷樹的勇猛撻伐,已然沉沉入睡。冷樹摟著月姬,抬頭遙望著窗外潔白無暇的月亮。
「如果樹郎是蠢蛋,那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聰明人了。」月姬甜甜一笑,雙手勾住冷樹的脖子,獻上香唇,「郎是不是還在為那個女人的事苦惱呢?」
「我想不明白。」
「人家也想不明白呀,我想她一定也在時時為這事苦惱著呢。」
「為什麼?」月姬比冷樹多活了百多年,她對事物的看法和認知自然高於冷樹,這也正是冷樹為什麼會對她吐露煩心事的重要原因。在冷樹的心裡,月姬是以妻子和姐姐兩種形態同時存在的,論計謀也許月姬比不上冷樹,但是對事物的分析冷樹就遠不如月姬了。
「如果蕾鷥沒有說謊的話,那位妹妹一定也很愛樹郎的。她之所以要離開樹郎很可能是受情勢所迫。一般這樣的情況可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她有急事必須馬上離開,而且不能帶樹郎一起走,這種情況可以確定她是在替別人做事,她是被她的主子召回去了;第二種是她想利用樹郎達到某種目的,比如統治青龍帝國啦,郎別忘了你可是青龍王哦。可蕾鷥妹妹說她力量非常強大,有著極大的野心,那麼應該可以排除第一種,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我們猜想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想通過我間接統治青龍帝國。」
「很有可能。」
「可是我對做皇帝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人總是會慢慢長大的嘛,也許她認為樹郎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呢。」說著,月姬把小手伸到冷樹下面那話兒上,微張檀口,嬌聲笑道,「不過小樹郎可是健壯得很呢。」
「月兒還沒吃飽嗎?」冷樹自然明白月姬的意思,手也開始在月姬的玉背上游移,打著游擊。
「郎還沒把心事放下呢,姐妹們要的是那個自大、狂傲,還有點小氣的大男人,而不是一個因為一點點小事而變得六神無主的小男人哦。」
「哼哼,敢說我是小男人,看我不整死你!」
「哎呀,人家好怕呀。」
又是一場香艷戲——兒童不宜。
次日,太陽哥哥早就把月亮妹妹壓在床下時,如煙和桃紅才幽幽起床。
「咦,相公呢?」如煙揉著朦朧的睡眼,呢聲道。
「早就走了。怎麼,昨晚沒吃飽,早上還想吃啊?」
「小姐你取笑我。」如煙不依地在桃紅懷裡撒著嬌,「小姐,你為什麼不把實情告訴相公呢?」
「他現在根基還未牢固,我如果把事情告訴他,就會給他多添一分麻煩,所以這件事還是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說吧。」
紅點點頭,說著倒頭又想睡。
「好啦,快起來吧,咱們得盡快離開這裡。雷修那混蛋是不會放過咱們的。」桃紅話音剛落,就聽到樓下傳來雷修的罵聲「冷樹,你這個狗雜碎,給老子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