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一笑:「小子,不用擔心,她沒事。{,首。發}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我要和這小東西算算帳,算完帳以後再說!」說完,臉上的笑容馬上凝固了:「楊騫,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楊騫大聲罵道:「賤人,當時要不是你替柳寒楓擋了一下,魔道早就被我父親統一了。那時沒打得你魂飛魄散,如今還敢出來送死!阿樂,咱倆聯手,殺了這賤人!」
「好!」魔道左聖使和楊騫兩人聯手,左右夾攻,飛快地朝「凌塵」襲來!
「哼!找死!」「凌塵」冷笑一聲:「小子,把你的功力輸到我體內,借你的內功一用!」王保炎為了保住凌塵,自然對「凌塵」言聽計從,二話一說,一掌發出,一股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到凌塵體內。「水火雙襲!」「凌塵」的身體一邊火色一邊水色,雙掌朝左右側平推,兩條紅藍色的光龍從雙掌發出!
楊騫和魔道左聖使剛好一左一右從兩邊襲擊「凌塵」,「轟」「轟」兩人被兩條光龍打中,飛出數丈之遠,跌落地上,吐血不已!
王保炎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內功和凌塵的內功合在一起用竟然會產生這麼強的威力!可惜,自己和凌塵都不知怎麼使用,而眼前這女人卻懂得如何使用,有可能的話一定要向她好好討教討教。
楊騫和魔道左聖使想掙扎著爬起,可是全身完全不聽使喚,骨頭像是散了!「凌塵」持劍走向楊騫:「小子,今天我要你償還十九年前的舊賬!」一劍提起,狠狠地刺向楊騫的心臟!「噹」凌塵像是打著了什麼硬物,整個人被彈飛,塵水劍竟然斷成兩截!
魔靈王現身,左右手一揮,帶著楊騫和魔道左聖使同時消失不見!「楚姬,你打傷我兒,還毀了我兒的護身寶玉,這筆帳來日再找你算!」「凌塵「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恨恨道:「該死!竟然讓那小鬼給跑了!」
王保炎心痛不已:「喂,他們跑了不要緊,可是,凌塵的塵水劍斷了呀!」
「斷了就斷了吧,叫楊郎重新接上不就行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楊郎……楊郎!」「凌塵」臉上露出興奮之色,轉身望去,柳寒楓果然站在身後深情地凝望著她!「楊郎!」「凌塵」飛身撲到柳寒楓的懷裡,整個臉都埋進了柳寒楓寬闊的胸膛,放聲大哭:「楊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王保炎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道:「你這死女人,你要抱你的男人你自己抱去,幹嘛要借用凌塵的身體!」可他們才不會顧及王保炎在想什麼,柳寒楓緊緊地抱著「凌塵」:「水瑤,你終於甦醒了!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對我來說數十年數百年的時光不算什麼,可是,沒有你的每一刻,我都是在煎熬中度過。我活了這麼久,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真正地活著,活得很快樂。水瑤,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王保炎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這柳寒楓,那麼強悍的一個男人,竟然會說這種話,難怪這女人二十多年輪迴轉世還記得他。再說了,就算要說這麼「肉麻噁心」的話躲到沒人的地方去說,還當著自己的面說,真的當自己不存在嗎?真是不服不行,自己怎麼就沒這份表白的勇氣呢?
凌塵水瑤在他懷裡一邊嗚咽,一邊點頭:「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柳寒楓撫摸著凌塵水瑤的頭髮:「好……再也不分開了……水瑤,水瑤?」柳寒楓放開凌塵水瑤一看,她竟然又暈倒了!「水瑤,你怎麼了?水瑤?你別嚇我呀!」柳寒楓抓著凌塵水瑤的雙臂拚命地搖晃。凌塵水瑤又緩緩地眼開了眼睛,看著柳寒楓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猛地掙脫了他的雙手,「啪」一聲給了柳寒楓一耳光!「你這死淫賊!竟然趁我暈了就動手動腳!」這說話的語氣,赫然就是凌塵!
柳寒楓沒想到竟然被個女人打了一耳光,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是你自己撲到我懷裡好不好?還敢怪我?」
凌塵大怒道:「說謊也要說得像一點!這麼沒水平的謊言你竟然也說得出口!」
柳寒楓一把抓起王保炎:「不信,你問他好了!」王保炎暗自偷笑,堂堂的魔尊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一耳光,如果這事情傳出去,哈哈!他正在幸災樂禍,柳寒楓又來找他作證,他是個老實人,撒謊不會,不過,他剛才實在很不爽,想整整柳寒楓,於是他支支吾吾道:「這個……那個……我看到剛才他抱你抱得很緊……」
「啪」王保炎也挨了一耳光!「你這混蛋,看見他非禮我你也不攔!」凌塵怒火更甚了。柳寒楓大概猜出王保炎的心思,冷笑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嘿嘿!」
「你們這兩個男人,一個是淫賊,一個是混蛋!我再也不理你們了!」說完,凌塵準備祭起寶劍御劍而去,可是她又是一愣,簡直是氣得發狂了:「你……還是你?誰把我的寶劍給弄斷了!?一定是你,柳寒楓!王小子可沒這本事!」
「如果我告訴你,這把劍是你自己弄斷的,你相信嗎?」柳寒楓盯著凌塵,可能是想再次見到水瑤吧。
凌塵看了看傷得「不算太嚴重」的王保炎,沒有說話,像是在向他求證柳寒楓的話。王保炎點了點頭,剛才發生的事情誰都沒想到,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的劍為什麼會斷?我怎麼會滿臉淚水?我哭了嗎?剛才,在夢裡,我覺得自己好傷心,好傷心……」凌塵低垂著頭,聲音小了下來。
柳寒楓道:「你真的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如果你知道真相,也許你會受不了,而且恨我入骨,而這真相對你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如果你還是現在的你。」
凌塵凝視著柳寒楓:「也許你覺得沒多大意義,可我,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