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雙手小指上兩公分長的指甲插中了「飛禽」的雙眼,飛禽扔掉了火鉗,捂著雙眼退到了屋門外。
商周見梁子受了傷,雖然好像受傷不深,但是卻好像傷在了女子最緊要的部位,急忙用水龍澆向梁子的身上,把倒在地上忍住痛苦的梁子抱了起來。看到梁子大腿內側如毒蛇牙咬破般的兩個黑洞,商周十分後悔自己沒用更厲害的異能解決他們,倒連累梁子受了傷。
這時商周感到後面的眼鏡和車神已經追到了出口處,急忙轉過身。卻發現眼鏡和車神已經回頭堵住了出口,看來想堵住由此外逃的左刀右斧,和車鬼、裁縫一起把左刀右斧夾在中間,這樣他倆就死定了。眼鏡和車神知道外面埋伏的是銀鉤坊第一高手「飛禽」,料梁子和那個救他的小子也逃不出去,而且外面還安排了許多槍手,估計過了老秦這一關也活不了。他們已經掌握了商周拉攏「飛沙」的情況,「飛禽」估計商周會來救梁子,以拉攏樑上君子族,所以就布下了這個死亡之局。這時商周已經感知到左刀右斧已經陷入車神、眼鏡以及裁縫、車鬼的包圍之中,兩人拚死而戰的悲壯氣氛籠罩了那一段的通道。
眼鏡、車神、車鬼、裁縫大概也知道左刀右斧的拚命一擊非同小可,急忙凝神戒備。商周見文飛和武沙帶著李長勝已經到了車鬼和裁縫的身後,知道飛沙組合不是他們的對手。商周重生之後遇到的強敵,除了「女王蜂」外,就是這一群人。
商周把自己的精神力提到極限,大喝了一聲「埋!」暗門處立即被一堵土牆擋住,而眼鏡和車神與左刀右斧之間也突然出現了一堵土牆,眼鏡和車神猛然被埋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裡面的空氣有限,一會兒工夫兩個人就感到呼吸困難,他們拚命砸牆、挖土,牆卻像是永遠挖不透,而土也像是永遠挖不完。逐漸地,他們的呼吸急促,開始意識模糊,最終失去了知覺。
而左刀右斧卻在土牆隔斷他們和眼鏡、車神他們時,頭頂露出了一個洞,他們就從洞裡爬了出來。原來這裡是煤場的後院。這時他們看見從他們身後塌陷的洞裡,又爬出了三個人,卻不是車鬼和裁縫,他們這才放下心。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前院裡傳出一聲大叫:「誰?你是人是鬼?見他們出去就開槍。」
接著是那個救了樑子的年輕人的聲音:「我出來了。你們開槍吧。」一條身影躍起幾米高,都高過了平房的房頂。立即,前院傳出了一陣清脆的槍聲。槍聲中還有第一個喊「開槍」的那個人的聲音:「不要,不,是我,是,是……」接著就是一陣小聲的好像槍管爆裂的聲音和槍手們被炸傷的大聲慘叫。
原來是商周用異能把眼鏡和車神以及車鬼和裁縫堵在了地下的通道裡,讓四個人失去了知覺。而放了左刀右斧和文飛、武沙、李長勝出來。同時商周發現了十名埋伏在院外的槍手,於是就迅速出手擒住了雙眼被梁子的毒指甲所傷的老秦。老秦雙眼無法睜開,正暗自驚慌失措、全神貫注地戒備時,忽然被商周悄無聲息地一手拿住了頸後的肉皮,嚇得「飛禽」驚叫出聲:誰?你是人是鬼?當確定自己被對方擒住並無法動彈時,他以為商周等人要逃出院外,所以下達了:「見人出去就開槍的命令。」
他剛喊完話,商周就把他向院外直拋了出去,被埋伏在院外的十個槍手亂槍打死。十名槍手暴露目標後,商周用異能炸毀他們的槍管,使十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手裡的長短槍也毀了。
看到懷裡的梁子已經因為疼痛和失血而昏迷,商周沒有等文飛和武沙、李長勝他們,而是直接躍到了停在門外的麵包車上,讓張強開車送他到最近的醫院。他已經知道他們三個和左刀右斧脫困出來,就用異能又恢復了地下賭場的通道。
當梁子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了,她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而陪在他身邊的正是晚上在賭場裡救了自己的商周。
商周見她醒了過來,對他笑了笑,那被商周洗去喬裝的美麗容貌盡顯無遺,她的展顏一笑更是美艷絕倫,讓商周看著有點兒癡迷。見到商周不錯眼珠地盯著自己,梁子羞澀地一笑,說:「看了半天了,你還沒看夠呵?」說完自己也覺得這句話有語病,不由地羞紅了臉。
商周也醒過神來,自我解潮說:「我這不是看得太久了,出現審美疲勞了嗎?你看臉都僵住了。你總算醒了。要不要我通知一下你的家人。」
梁子悲然一笑,說:「三年前,我就沒有家人了。他們都在幫派鬥爭中被人殺了。」
商周吃驚地問:「是誰幹的?我去替你報仇雪恨!」
梁子臉上又是一紅,有點嬌嗔地說:「你憑什麼替我們家報仇呵,你是我們家什麼人呵?」說完又是一陣窘迫,臉又紅得厲害。不知為什麼,他一面對商擊時就方寸大亂,全沒有黑道頭領的鎮定自若。
商周雖然年齡比梁子小了兩歲,可人生經歷豈是這個小姑娘能比的。他故意拉長聲調對梁子說:「我嗎,當然是,你們家的,上門的,朋友了。」
當商周說到「上門的」時,梁子以為他接著說「上門的女婿」就抬起右手來嬌羞地打向商周的胳膊,可就在她的小手要打上商周時,商周已經說出了下文:「上門的朋友」,讓她的粉拳有點兒不好意思落下去,只好輕輕地放在商周的手掌裡,就被見色忘義的商周的色手緊緊握住。兩個人不再說話,只是癡癡地彼此凝視著對方的雙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當晚,商周打電話得知文飛和武沙都安全地回到了H工大,而且他感知到左刀右斧已經到了一個秘密的住所去療傷。梁子嚷嚷著此地不宜久留,要馬上離開醫院,商周就從附近早已關門的某大商場「隨手」拿來了一條秋褲和一條毛褲,一條毛裙。這隔空取物真是好處多多,偷東西也偷得十分愜意輕鬆。當商周習慣地撩開梁子身上的被子要給她穿秋褲時才想起:她的下身什麼也沒有穿。因為梁子受傷的部位太靠近妙處,所以醫生上藥時把她的褲子、毛褲都剪開了,即使不剪開也沒法穿了,已經被火鉗燙了兩個大洞,而且位置尷尬,她能穿得出去嗎?她的內褲也被醫生剪開扔掉了,說是不方便包紮。
梁子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下半身的狀況,不由地大羞,對商周說:「你回過頭去,不許偷看。」
商周應了一聲,轉過身去,小聲地自言自語:「這有什麼秘密可言呵,剛才給你上藥的時候已經看過了。」
梁子羞憤交加,拿起病床上的枕頭就向商周砸過去,嘴裡說:「你這個小色狼。你欺負人家,你要負責。」商周擋過了這一輪攻勢,忙說:「我也不是故意的。送你來時我說是你在家不小心燙傷了,醫生就以為你是我老婆,還直說咱倆有夫妻像。她給你包紮時,說只有她一個人值班,非要我給她幫忙。我不好意思看吧,她還罵我封建,說都什麼年代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敢看,還算個大男人嗎?我就只好下手給她幫忙,當然也只好看了。不過我可沒動過什麼壞心思。」
商周越描越黑,讓梁子聽得膽戰心驚: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不是已經被商周都看過了?這個色狼,可真有艷福。那個地方,自己都沒好意思看過呢,他竟然看了個夠。怪不得剛才他一直深情地盯著,原來他的腦子裡不知在想什麼骯髒的事呢?自己這樣想著的時候,梁子大羞,對轉過身去的商周說:「你回過頭來吧,要閉上眼睛,不許偷看,我自己,穿不上秋褲。」
商周聞言轉過身來,卻真得不敢睜開眼睛,其實梁子哪裡知道:商週一用異能眼皮根本就擋住他的目光。
梁子接著說:「你到我的身後來,把我抱起來。」商周聞言走過去,從梁子的腋下伸手把梁子輕輕地抱了起來,梁子這才用手把秋褲提到了臀部以上。不過因為碰到了大腿內側的傷口而輕聲呻吟了一下,讓抱著她的商周不由一陣遐想。這聲音,真香艷,真刺激。就在商周抱著她的情況下,梁子把毛褲和毛裙也套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後,梁子對仍然閉著眼抱著自己的商周說:「還不把我放下,想抱一輩子呀?」說完自己又一陣臉紅。她本來處事沉穩幹練,有些像六朵金花中的白霞,頗有大將之風。沒想到遇到商周後竟然昏招百出,芳心慌亂,早已沒有了大將的韜略,只剩下了一腔小女兒情竇初開般的甜蜜情懷。
商周聞言急忙鬆手,就聽梁子又呻吟了一聲,嬌嗔道:「你輕點兒不行嗎?如果是你老婆,你捨得這麼一撒手就不管了嗎?」
商周見自己不小心又弄疼了她,心中歉疚,忙說:「對不起。我以後會像照顧老婆似的照顧你的。」
聽得梁子又是對商週一陣笑罵,「小色狼」的稱謂至少送給商週五次。商周也只能甜蜜地忍受,辦好出院手續後,就把她抱到自己的麵包車上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