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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沙是個火爆脾氣,已經忍無可忍了,他大喝了一聲,就向商周撲了過來。他是H工大體育系武術專業的學生,而且是武術隊隊長,他自以為功夫了得,除了幾個大幫派外他在H市誰都敢惹,所以對商週一點都不服氣,上來就想給商週一個下馬威。
商周見武沙上來就想動手,忙說:「慢著!」
武沙一愣,停下腳步問:「怎麼了?你有什麼話說?」
商周說:「我們之間有仇嗎?」
武沙想了想說:「沒有。以前我好像沒見過你。」
商周說:「那我們要動手也要有個名堂呵?」
武沙說:「你不是想讓我們飛沙幾百兄弟都跟著你們混嗎?這就是動手的原因。」
商周笑了:「那為這事動手呵。如果你們輸了怎麼辦?是不是就以後跟著我們混?」
武沙撓了撓頭回頭對文飛說:「老文,你腦袋瓜子好使,講條件的事還是你來吧,打架我上。」他雖然魯莽,但卻知道自己不善於和別人交涉這類事,就把球踢給了文飛。
文飛見狀也搶前幾步,和武沙並排站在一起。兩個人都一米九多的個子,站在一起更讓人望而生畏。許多人是一看這兩個大個,再聽說是H工大校武術隊的正副隊長,根本就不敢惹他們了。
商週一臉不在意地看了文飛一眼,說:「老文,你說吧。我們勝敗有什麼說法?」
文飛卻笑了笑,說:「你可能會打敗我們一個兩個,但你能打敗我們幾百兄弟嗎?我們打架從來不講英雄主義的,都是一哄而上。所以你別想像收編張強和李兵他們那樣打一架就收一些兄弟,哪有那麼好的事?」
商周知道這個文飛不像武沙那樣只知道打打殺殺,而是有一些想法。商周對文飛說:「那我幫你們把斧頭幫、三K黨等收過來歸你們怎麼樣?」
文飛想了想,說:「你能辦到嗎?他們可都不是善與之輩。如果你真有那個能力,我們就都服了你了,也願意跟著你混。不過你真有這樣的能力嗎?我有點兒懷疑。」
商周說:「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說完,商周的身形暴起如電,向文飛和武沙中間電射而至,就在眾人一聲驚呼聲中,商周已經躍起在空中,一手抓住文飛的後衣領,一手抓住武沙的後衣領,把兩人憑空提了起來,當商周落地的時候,文飛和武沙也被商周拖倒在草地上。商周就如一隻脫韁的野馬一樣,在這片草地上狂奔起來,身後拖著驚魂未定的文飛和武沙。
文飛和武沙本來武功不錯,不過商周的速度早已超過人體的極限,讓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而商周風馳電掣的狂奔,讓被他提在手中的文飛和武沙身體與地面平行著橫飛在空中,根本就沒有著力之處,想自救也沒有辦法。他倆就像是兩件被商周隨意提在手中的兩個物件。好像如果商周願意的話,可以隨手把他們扔到幾十米之外,摔個粉骨碎身。
就這樣足足奔馳了一分鐘,商周才揮手把已經驚駭得目瞪口呆的文飛和武沙隨手扔了出去,直扔向十幾米外的樹林,兩個人高聲驚呼著落在兩棵大樹的樹幹上,急忙用手緊緊抓住粗樹枝,怕自己從十幾米高的樹頂上摔下來。那還不摔個慘不忍睹嗎?
此後,恐怖的驚叫聲此起彼伏,李長勝、焦律、春夏秋和張強、李兵等人就見「飛沙」的人就像一條條沙袋似的,被一條人影隨手扔起,紛紛揚揚地向十幾米外的大樹上飛過去,有的落在樹叉上,有的掉在樹幹上,無不發出驚心動魄的驚叫。那些大樹都有數十年樹齡,高達十幾米,總算枝繁葉茂,能承受住這些人的身體。又過了五分鐘的時間,那些向樹頂上飛落的人體才停止。而「飛沙」的二百多人無一倖免地都被商周扔上了樹巔。他們仍然大呼小叫,驚恐萬狀,有的甚至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這二百多個人散落在幾十棵大樹上,就像掛在樹上的亂七八糟的布袋子,一時也顯得頗為壯觀。
張強誇張地張大了嘴巴,嘴裡喃喃地說著:「額的娘唉,這還是人嗎?神來了也就能做到這樣吧?額的娘唉。俺是徹底地服了。」
本來,張強答應做李長勝的小弟也不過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商周讓他約「飛沙」出來,正合他的心意。他想:讓「飛沙」教訓他一頓也好。如果「飛沙」把商周收拾了,他還是向「飛沙」靠攏,萬一商周把「飛沙」收服了,他再真心跟著商周他們混也不遲。現在見商周如同天人的表現,張強等人再也沒有了二心。這種實力,滅幾百個人不就跟踩死一堆螞蟻似的,誰敢和這樣恐怖的實力抗衡呵,那不成了自找死路了嗎?
就在二百多名「飛沙」成員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從十幾米高的樹頂上下來時,商周已經到了樹林的邊緣,他一聲大喝,身形躍起五六米高,他這是不願意驚世駭俗,所以才故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他用腳在橫出的樹枝上一點已經升到了大樹的頂端,然後他像把那些「飛沙」成員扔上樹頂一樣,隨手就把他們從樹頂上又扔了下來。當然這個過程比把他們扔上去多用了三分鐘。一是商周要在各樹中間跳躍,浪費了點兒時間,再就是有的仍然想抓住樹幹不放,又讓商周浪費了一點時間。但多數都已經手腳無力了,任憑商周把他們又扔了下來。
讓李長勝、張強等人驚訝的是,這些人被扔回地上,仍然是他們原來站的位置,而且他們站的還很穩,不像是從幾十米遠、十幾米高的地方被扔下來的,這證明商周拿捏的力度、時間是恰到好處,不然他們早就亂滾成一堆了。
二百多人扔完,最後商周挾著文飛和武沙躍下了樹頂,兩個一米九多的大漢就像溫順的小羊羔似的。商周把兩個人隨手就扔到了地上。這兩個人吃疼,才驚醒過來,都一臉恐懼地望著商周:原來以為自己學了十幾年的武功,雖然不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但在H市自覺沒多少人能把自己輕易解決,現在被商周將二百多人玩弄了股掌之間,那還有什麼話說?
兩個人中武沙先從地上爬起來。他對商周說:「兄弟,不,不,大哥,我服了。原來我和老文以為銀鉤坊他們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現在才知道,人再多也不如一個真正的絕世高手呵。我願意跟著你混。什麼黃氏銀鉤坊、金戈鐵馬堂、萬劫不復門、樑上君子族,人再多,如果敢惹你,一天還不都滅了丫的。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
文飛在武沙直露的表白時,也已經爬了起來,腦子已經轉了許多彎。武沙話音剛落,他已經想明白了,他接著武沙的話說:「從今以後,我們飛沙六百多弟兄就屬於你了。你讓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決不說一個不字。」
商周說:「老文說的話靠譜,你們以後有事聽李長勝大哥調遣就行。老武說的什麼跟定你了什麼的,我可不敢接招,我又不是玻璃。你也去找李長勝老大吧,他是我們的老大。」商周邊說邊向李長勝眨眼。原來李長勝在商周的宿舍裡年齡最大,春夏秋和焦律一直叫李長勝老大。而四人中商周的年齡倒是最小的。
文飛和武沙一聽,急忙上去與李長勝套近乎,把個李長勝美得,都不知道自己姓李了。
商周收服了「飛沙」,這時天也有點晚了。北方的冬天,天總是黑得很早。商周帶上文飛、武沙、張強、李兵和另外八個團伙的小頭目,再叫上兩個哥們兒,十六個人又去了近處的老鄉菜館。同時商周又拿出一萬元錢,讓李長勝安排那二百多個飛沙的核心成員去旁邊幾個小酒店吃飯,讓李長勝藉機會與這些核心成員拉拉關係。這個差事把李長勝累得不輕,不過他也樂在其中:做老大的感覺真是爽呵!
商周和「飛沙」這伙的頭目們到了菜館,剛在昨晚的那個大桌上落座,老闆趙成就趕緊湊到商周面前,說:「老弟,你和幾位老大又來給捧場了,真是謝謝呵。我姓趙,叫趙成。我這個小店,以後還要靠你和弟兄們罩著。今晚這桌算是我請的,你們儘管撿好菜要。」
文飛和武沙等人可能是白吃白喝慣了,沒有任何表示。商周忙站起來,對趙成說:「趙老闆,我們不是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我們有的是錢,不會白吃白喝你的。我們不需要你請客,我只想向你打聽個事。」
趙成一聽,忙說:「那以後有機會,我再請哥們兒幾個。你有什麼事儘管問,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
商周說:「你是干酒店的,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要轉讓或者要轉賣的酒店呵?」
趙成想了想,對商周說:「你還真找對人了。我的一個朋友就在不遠處修了一個六層樓的酒店,裝修完後還沒開業,就有人找上門來,非要一千萬買下來或者一年十萬元租下來不可。可我這位朋友光修酒店就花了兩千多萬,能這麼便宜賣給他們嗎?可那夥人實在難纏,聽說是銀鉤坊集團的,想把這個酒店買下來開一個銀鉤大酒店的分店。我的朋友實在是不願意賠這麼多錢賣給他們,可也不敢開業,怕到時候他們搗亂,就一直拖著。如果你們敢要,我倒可以給你們聯繫聯繫,買也行,租也行。反正我的朋友是不敢得罪銀鉤集團的人。我知道你們很厲害,只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和銀鉤集團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