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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見這個女子竟然在他的床上睡著了,也不以為意。心想:先睡一會兒再說,這塊到嘴的肥肉還能飛了不成?就摟著他以為是黃鶯的女子睡著了。
半夜,商周醒了過來,他想上衛生間,卻發現女子的手仍然握住自己不鬆開。商周的激情真的勃發了,他猛然俯在女子的身上,雙手握住女子的一對豐腴,大嘴已經向女子的香唇吻了下去。女子睡得很熟,任商周的雙手緊握、揉搓,只以為仍在夢中,只輕喘了一口氣。商周借勢將自己的舌頭伸入女子的口中,進行無規則的攪動,把女子的小香舌攪得團團亂轉。女子呼吸急促,被商周的上下攻勢弄得心慌神怡,不由地也摟住了商周的身體。商周加強了自己的攻勢,左手繼續推山,右手直接探海,向女子的妙處摸去,一番撥弄讓女子春潮湧流,濕了商周的色手,女子也從夢中清醒過來。
商周輕聲呼喚著:「菊花,我愛你。」輕輕地與她合為一體。他雖然感到有點阻隔,卻沒有在意。黃鶯比較敦厚、怕羞,不像其他五朵金花及五「蛇女」,成了小婦人以後都能放得開,找機會就挑逗商周,幾天來都與商周歡愛了五六次。只有黃鶯只與商周春風一度,所以商周對女子的艱澀也沒在意,他以為她這是第二次。激情時刻,兩人一同攀上雲端,女子極力忍住不讓自己嘶喊出聲。
當兩人云收雨罷,商周拉開燈想打掃戰場時,回頭看了剛和自己共結秦晉之好的女子一眼,就「呀」地一聲驚叫。他沒想到,現在玉體橫陳在床,嬌滴滴地用小手摀住自己眼睛的女子根本就不是黃鶯,而是啞女葉子春。
她用手摀住自己的眼睛,在指縫間偷偷看著商周,羞羞答答地不敢放開自己的雙手。商周見她就那麼赤裸在自己的面前,青春而充滿活力的身體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禁不住又想和她梅開二度。但看到她那充滿靡靡之味的身體已經被自己折騰得髒亂不堪,床單上更是盛開了一朵小小的梅花,不由強壓下自己的衝動,默默地給葉子春和自己清掃了戰場。葉子春扭捏著身體,直到商周幹完了工作,才招手把商周拉到自己身邊再次緊緊地把商周摟到懷裡,像是怕商周飛了似的。然後她又笨拙地親吻著商周的嘴唇,以表達自己對商周的情義。她有千言萬語想對商周說,但她怕再次惹禍,就強忍住不出聲,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原來,夜間與商周在浴室發生了香艷而猛烈的邂逅後,葉子春逃到樓下,在客廳裡與眾女一起看電視。幾個女人一會兒就各自洗洗睡了。丁香臨走前讓楊紅給葉子春找個房間。原來三樓陳雅住的房間和二樓商秦住的房間現在都閒著,丁香的意思是讓楊紅給葉子春在這兩個房間中挑一個就行。沒想到調皮的楊紅眼珠一轉,想了個壞主意,自己還為自己的妙計偷笑了幾回。
她等眾女都洗澡睡覺去了,才坐到啞女身邊,小聲跟她說:「你今晚和大姐在一個房間睡。她這個人睡覺有個習慣,不讓開燈,一開燈就睡不著覺,最好也別出什麼動靜,這樣她才能睡得香。她還愛做夢,做夢時總是摟著別人睡覺。」然後她又小聲對葉子春說:「你身上穿的睡衣是二姐的,她這個人最愛乾淨,你晚上睡覺時最好把她的睡衣脫下來放好,別給她弄皺了,不然她會不高興的。」
等到眾人差不多都睡了,她才把葉子春領到了商周的房間門口,讓她悄悄進了商周的房間。而商周以為偷偷進來的是找他索愛的黃鶯,兩人才發生了激情的一幕。
葉子春開始被「大姐」侵犯,一是怕出聲惹了禍,再就是睡得迷迷糊糊,受情慾的支配有了自然的反應。等到商周直搗黃龍,她才知道這個「大姐」並不是大姐。商周低聲呼喚「菊花」時,她才知道與她發生羞人之事的是商周。她當時又羞又驚,內心還有些許渴望,又被商周挑逗得春情萌動,才讓商周做成了好事。而在兩人潮湧迭起的時刻,她也是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商周才沒能發現身下的女人有「異」。
商周暗自得意葉子春自動送上門來時,葉子春卻已經明白自己被楊紅暗算,是楊紅一手把自己送到了商周的懷裡,不禁又是生氣,又是好笑,又是暗自高興,心裡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在商周的溫情愛撫下終於又睡著了。
商周卻無法入眠,只得再次施展穿牆過壁的異能,到了黃鶯的房間,他想補償一下這個只與他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女人。當然,這一個漫漫長夜,商周找了黃鶯後又到哪個房間與女人溫存,外人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吃過早飯,就按原定計劃行事。白霞帶著藍小莉、金環、銀環一起,由金布煥開著一輛麵包車去D市北面的最後四個縣,聯繫影劇院和各縣的電視台。丁香帶黃鶯、小青、小鏡,由楊石開著一輛麵包車去D市南面的最後四個縣,聯繫影劇院和各縣的電視台。美女蛇則帶著楊紅盯著影樓的裝修,孫魁梧跟著。陳皮和壞三還是負責那十個遊戲廳。
只有商周這一組,已經辦完了D市的一些公關工作,但今天他們還是要去D市。商周讓黑牡丹蘇美從丁香那裡拿了五萬元錢,他、蘇美和身體略有不適的葉子春由犢子開車,四個人一起來到了D市。王向前正在大酒店前的廣場上等著他們。等王向前上了車,五個人驅車向W縣進發。
蘇美問:「咱們去W縣找那個文科狀元嗎」商周笑了笑,說:「是呵,我們找她去談匯報會的事。你們說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給她五萬元怎麼樣?」
王向前吃驚地說:「這麼多?我以為給他三千兩千的就把她打發了呢?」
商週一只手拉著葉子春的手,一隻手拉著蘇美的手,說:「不能少給,總得尊重人家的勞動嗎。我想太少了也顯得我們的狀元太不值錢了。那不成了我自貶身價了嗎?」眾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