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歹徒撕碎了王熙的裙子,王熙只有胸罩和小內褲護身,讓她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五個年輕男人呼吸急促、兩眼放光。就在商周准備動手懲治這些歹徒時,二禿和胖子放好車後走了進來,二禿喊了聲“住手”,幾個歹徒就停了下來。
胖子揮手要五個人出去,說:“別沒大沒小的,二哥還沒動,你們也敢先動,皮癢了吧。外面等著排隊去,按年齡大小來。”在七個人中二禿最大,他年齡排第二,所以他說按年齡大小來,五個人已經看清了胖子的意圖,但也不敢說什麼,只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裡間,到外間去偷聽裡面的動靜。
胖子色色地目光看著蜷縮在牆角的王熙那裸露的身體,對二禿說:“二哥,要不要我幫忙?”
二禿臉一沉,沖著胖子的屁股就是一腳:“還不給我出去,老子要你幫忙?等找你老婆的時候再說吧。”
胖子只得悻悻地轉身出門,笑著對二禿說:“你老人家要保重身體,挺不住時就喊我。”二禿一聲喊:“滾。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兒,沒我發話誰也不許進來。”
貧嘴的胖子見二禿真的發了火,就不敢再多話,轉身出了裡間,把門口偷聽的五個人也罵了出去。六個人一起出門到西面的屠宰房裡去了。
二禿聽見六個人走遠了,就轉頭看著身體半裸的王熙,向她惡狠狠地說:“你爸爸讓人抓了我大哥,讓他在裡面受了不少苦。現在我要讓你也吃點兒苦,也帶著享點兒樂。一會兒我就給你那個混蛋爸爸打電話,讓他放了我大哥,不然我就讓他們把你弄死。”他邊說邊脫了自己的背心,然後脫去了自己的短褲。
王熙嚇得“呀”地一聲雙手捧臉哭了起來,她這才知道她父親的名字根本就震不住這伙歹徒,他們本來就是為了報復他才劫持了自己。她感到非常絕望,她給路易打了求救電話,不知道路易什麼時候能找到這裡。也許等路易找到這裡,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商周見二禿挺著自己丑陋的嘴臉到了王熙的面前,雙手就要去摟抱王熙赤裸的雙肩。王熙嚇得又向後縮了縮身子,右手卻不知怎麼抓住了一個東西,像是一個把柄。
二禿見王熙向後縮著身子,獰笑著在炕上站了起來,他丑陋的物件正好橫在了王熙的面前。王熙的右臂好像被人拉著似的,猛地抬起來向上一揮。只聽二禿一聲慘叫傳出老遠,他那丑陋的物件被王熙手裡的殺豬刀砍了下來,鮮血噴在了炕上和王熙的大腿上。身體也隨著倒在了土炕上。王熙也嚇得大喊了一聲,丟掉了手裡的殺豬刀。望著昏死過去的二禿嚇傻了。
商周巧妙地把殺豬刀從屠宰房裡搬運到王熙的手裡,然後看准機會揮動王熙的手臂把二禿丑陋的物件砍了下來,直接飛出了敞開的窗戶,落到院子裡。
一條黑色的大狼狗正在窗戶外的陽光下打盹,被二禿的慘叫和王熙的大喊給吵醒了。它見一塊像它平常吃的火腿一樣的物件落在它的面前,還以為是有人喂它,就張嘴把那東西咬住,三兩口就吞下肚去。
商周見王熙那邊暫時沒了危險,就急忙睜開眼問車到了哪裡。犢子說已經到了L縣的汽車站。商周說:“去順水街。剛才王熙就是在那兒打的求救電話。”犢子將車開到了順水街,商周又指揮他的車右拐,向L縣的東郊駛去。
羅麗有點納悶地問:“你怎麼知道歹徒把王熙挾持到這個方向呢。”商周說:“剛才路過順水街那個羅麗打電話的公用電話亭時,女老板還在和一個人邊說話邊向這邊指指點點。估計她是在說剛才幾個人把一個女孩架上車向這個方向走了。而據我所知,范禿子兄弟兩個在縣城霸占屠宰生意而謀取暴利,他們在東郊開了一個生豬屠宰場,就是在這個方向。大家注意看著路邊有沒有一個大鐵門緊鎖的大院。再把車窗打開,那個院裡會有很難聞的臭味,那就是范禿子家的屠宰場。”
商周又閉眼感知了一下,發現胖子等人聽到屋子裡的慘叫和大喊一開始並沒有當回事,因為禿子說了沒有他叫不讓他們進屋。胖子還和那五個哥們開玩笑:“二哥真猛呵,那小妮子也挺來勁,估計把二哥給咬了,我說留下給他幫忙他還不讓,這回吃虧了吧。”他們哈哈地笑了一陣。
他們豎起耳朵又聽了一陣,以為以下要進入正戲,北房裡卻再也沒有任何動靜,讓他們感到有點不妥。他們這才猶豫不決地從西面的屠宰房裡出來,向北房的窗口走過去。
胖子先到了窗口,大著膽子向裡一看,首先看到那個女孩在牆角呆呆地躺著,大睜著兩眼,像是嚇傻了。胖子看到女孩的大腿上沾有血跡,還以為二禿得手了,可是當他看到二禿一動不動地趴在女孩腳前的土炕上,旁邊有一把帶血的殺豬刀時,吃驚地喊了一聲:“出事了!”轉身向北房門口沖過去。
這時商周的鼻子裡已經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眼尖的羅麗已經喊到:“快停車。前面那個鎖著門的大院就是屠宰場。”
犢子急忙來了個急剎車,面包車一聲難聽的尖叫正好停在了屠宰場的大門前。商周:“蘇美和羅麗跟我進去,你們幾個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一個跑掉。”說完就急忙跳下車,翻過鐵門沖了進去。蘇美和羅麗也緊跟著商周跳下車,翻過了鐵門,沖進了屠宰場。
路易著急地也想翻過鐵門進去,不過他沒有商周、蘇美和羅麗的身手,根本就爬不上那高高的鐵門,只好和商漢等人站在門邊焦急地傾聽著院子裡的動靜。
商周搶先一步到了北房的裡間,發現有三個人已經把受傷昏迷的二禿抬下炕來,想抬著他去醫院。而胖子和另兩個歹徒則把半裸的王熙拉到了炕沿上,胖子三把兩把就把王熙貼身的內衣撕了下來,讓她豐滿成熟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胸部因緊張恐懼而傲然挺立著,她的雙腿上那鮮艷的血跡因與一片黑色的陰影、白色的身體相互映襯,有一種妖艷的美麗和詭異的誘惑力。她仍然呆愣著,就像一只待宰的赤裸白羊。胖子呆了一會兒,拾起殺豬刀惡狠狠地向王熙的兩腿之間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