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皇帝之流氓本色 第二部 江山一統 第四卷 第四十章 破碎虛空(終)
    世間太無常!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又是十年過去!

    年近六十的趙明至今未得一子半女,不過趙明未有半句對身邊愛妻的怨言!

    他知道為什麼?只是隱約的知道一點,做為巧合來到這個世間的人物,做為歷史並未真實存在的武俠世界,他比別人知道的總是要多那麼一點!拋開沒有兒女不講,他還是奇怪為什麼後世沒有記載關於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統全球的豐功偉績!

    歷史的巨輪是沒辦法更改的,自己能做的,只有在有生之年與歷史的巨輪打個差邊球而已!歷史的真相是不是有過自己,所有人都不知道!

    又或者自己現在所處的乃是一個與另一時空不相交的平行線的異度空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自己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還有情慾的人!

    他已經是神話,一個不可超越的神話!但除他之外,還有一人一樣是神話,他就是終南山的不倒老人——王重陽!

    他如今已經是一百五十的高齡!

    這樣的歲數的確可算是神話,連趙明都不能不承認。自己是否也可以活到這個歲數呢!這個念頭玩笑般的自趙明腦際一閃而過,更多的卻是一會王重陽的慾望,並且越來越強烈!

    什麼叫心想事成,正當他想去終南山之際,趙明的夫人們卻想要上終南山求的一龍半鳳!

    但終南山好似並非供奉送子觀音。無奈一百來歲的王重陽真正的太有名了,簡直就是活神仙的化身,求求又如何呢?真若能求的一龍半鳳的呢???

    所以趙明帶上了至今打光棍,卻已經歲月不饒人,也是七十有頭的大兵四人。

    身邊劉玉、梅超風、黃蓉、李玲兒、李素素、洪千千、李莫愁、無雙八位風韻依舊,卻已經六十有過的美貌婦人。就連六十的趙明,看去也只有三十出頭,這不能不歸功一身絕世武功,但更多的卻是歸功那瓶梁子翁的蛇酒!

    一行簡裝出行,一路觀觀,時間也就不知覺間流逝,路途之上雖然也有不少登徒子,但在如今的法制大宋下,卻也不敢太囂張的調戲,多是緊跟著一路欣賞,有的也是口哨漫天飛。這種情況,趙明與眾佳人是微笑不語,年長了,脾氣也相對溫和了一些。怎奈大兵四人老光棍,火氣是越集越大,脾氣依舊火暴,多年沒動手的他們撈來兩個是兩個,一頓拳打腳踢是免不了。卻也是下手有分寸,徒個爹娘認不得也就是了。

    ###

    終於到了終南山腳,朝拜的人果真絡繹不決。仔細觀察,竟真有一男一女捧著木刻娃娃笑著走下山來,看來趙明一行人也絕不是第一批有此想法的人。

    「來者止步!!」

    終南山後山小道上,一老道士站在小道上對著趙明一行人提醒道。

    卻是趙明一行人在求過簽之後,便欣賞起了終南山景色來,不知覺間來到了終南之巔的後山。其實是自趙明一踏進終南山的那一刻,冥冥中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牽引著他來到了此地!

    「這位道長,我們仰慕終南山秀色,特地在拜了香後想好好一覽終南景色,不知道長可行個方便。」趙明不溫不火的說道。

    「對不起,本教後山不對帶開放,施主要覽終南山全貌,請至殿前僱請一名小道童!」

    「如果我一定要登此顛峰呢?」

    那老道神色一變,冷聲道:「原來施主也是故意來找茬的,如此就不客氣了。」

    話音才落,山道上又出現了五條身影。

    「只要施主能過的了蔽教天罡北斗陣,終南之巔施主便可去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還沒有我家主人去不得的地方。快快收起狗屁陣,惹火了我們,把你們全真教拆了。」麼兵火暴的對著已經擺出陣形的七位老道喝道。

    「大膽狂徒……」七聲清喝匯合一道聲音的洪流,空氣被擊起無數無形漣漪。

    「哼!」趙明一聲輕哼,五指微微張出amp;#822;amp;#822;amp;#822;amp;#822;amp;#822;

    「住手!」又一老道凌空激射而來。

    「馬師兄,你怎麼也下來了,這等狂徒我們amp;#822;amp;#822;amp;#822;amp;#822;amp;#822;」

    「住口!」

    來人嚴厲叱呵那清瘦老道後,竟自走到趙明跟前,恭謹道:「來者可是不敗……戰神……」來者幾字似說的艱難無比。

    「好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真是懷念啊!」

    戰……神,大宋……皇帝……」另六名道士神色慘白的喃喃說道。

    ###

    終南山之巔

    趙明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王重陽。

    他旁腿坐在那裡,身形是真實的,卻又有些虛幻,不真實是那種讓人感覺到他已經完全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人。

    最為異樣的是那雙眼睛。

    他的臉色變得如同透明,透著一層淡薄而柔和的光潤,襯著那雙眼睛,更讓人的心忍不住顫慄。

    雙目無光更勝有光,那是一片縮小的世界,藍天、白雲、廣闊土地、一切延伸得無邊無際……

    這就是王重陽的眼睛。當然,也只有趙明有此體會,其他人眼中的王重陽與一般老者沒什麼區別!

    這是感覺,不是真的,但卻又那麼真實,一種來自精神上的真實。

    王重陽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趙明身上。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紉,無慾則剛。你已經到了關口,若突破瓶頸,你將破世間萬象,遨遊虛空,無處不達,無所不在。」王重陽微微一笑,聲音極為平淡,猶如春風拂過,每個人的心頭都感受到了一分異樣的平靜和安詳。眾人的心頭如沐春風,古人形容美女回眸一笑百媚生,因此有「一笑傾城」的說法,可王重陽這一笑,卻沒有人可以說出那之中奇異的魔力,就像是剎那間將人引入了一個無限美好的天地,更多的卻是令人思緒飄渺的迷茫!

    趙明為這一笑震撼,靈魂深處那根弦被撥動,感覺到生機在體內勃發,感覺到溫暖在體內流動,有種想在終南之巔頂禮膜拜天下諸佛的衝動。

    「大師可否指點迷津,如何才能破世間萬象,遨遊虛空,無處不達,無所不在。」

    「極盡變生,色空無界。武之道在乎情,惟專於情方能精於道。施主當今至尊,唯有專於仁道,方能精於道。天道本無界,界在情之間。」

    「極盡變生,色空無界……」趙明喃喃一語,突然微微露出一笑。

    這一笑,不可忽視,那是趙明的眼睛,一雙漸漸露出紫色霧氣的眼晴。與王重陽不同的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趙明眼裡有一個豐富無比的世界……

    紫色霧氣慢慢擴散,一切都迷茫起來……

    紫霧越來越濃,眾人忍不住驚呼,趙明的體內似乎散發出一種朦朧的紫色霞光,如同眼中的霧氣一般……

    「霹啪……」一道閃電如狂龍般劃破虛空,奇異的是這道閃電似乎來自霞光萬丈的驕陽,狂野無比,但也十分準確地擊在趙明的身上。

    一道紫色的霞光如同焚燒的劇烈火焰,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睛,也讓所有人驚醒了過來。

    「明郎……」群美驚呼著抓住趙明的手,一人牽著趙明的手,又一人牽著這一人空餘之手……

    「主人……」大兵四人驚叫一聲,一人抓住趙明手腕,又一人抓住另一人手心……

    道紫霞化做騰飛而起的巨龍,順著那道仍在天空中狂舞的閃電向驕陽的方向掠去。

    虛空之中在此時竟泛出一片祥和佛光,天空竟自出現一片聖潔無比的佛光,佛光中隱約可見奇鳥瑞獸歡舞,異草靈花綻放,更有瓊樓玉宇……

    終南山下一片銅鐘大做,行人原地跪拜……

    「無量……」王重陽緩緩站起,理了理衣袖,對著趙明緩緩拜倒。身後全真七子亦跪倒在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恢復了靜寂,淡淡的白雲,如火的夕陽,悠悠的清風,藍藍的天,一切都是那麼實在,但天空之中似乎仍飄蕩著一群腳踏祥雲的虛幻人影……

    所有目睹這一切的人們,久久沉浸當中,久久無法平復心靈深處的震撼,他們再也不可能忘得了這個畫面……

    趙明最後留在人世間的是一個笑容,也是一個曠古絕今的笑容。幾年後,有人說他在終南之巔看到了虛空中有一張神秘卻又無比祥和笑容,那人說,正因為這一個神秘的笑容,使他頹廢的感覺一掃全無……後來,這樣的傳說多不勝舉……

    時間又匆匆過了十年,一代戰將岳飛逝世,全宋上下痛哭流涕……

    又一年花開,新宋自趙明去後的第一位皇帝李齊舉辦了盛大的萬叟宴,更參觀了規模龐大的新皇城,其中有四名老者猛地看見一代帝皇趙明的雕像屹立廣場之中。他們突然像遭到雷擊般地僵住了,頃刻間四人跌跌撞撞地撲倒在雕像前,為首的老者發出一聲淒厲的喊聲:「先皇,我的先皇啊,我們來看你啦……」說罷淚飛如雨,幾人都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號陶,久久的、不間斷的痛哭聲使所有人無不為之動容,就連一旁的新皇帝都任由淚如泉湧……

    四位老者在離去時留下一顆徽章,由於年深日久,徽章的鍍金層已經氧化褪色,變得暗淡無光。在場的大部分老人都不識此為何物。只有幾個當過軍打過仗的老人一睹此物,都不禁老淚縱橫,烯噓不已,他們告訴大家:這是xxx年攻克扶桑國時,由先皇嘉獎的龍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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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趙明破碎虛空之後……

    江南小鎮的一座別墅內突然哭聲大作,啼聲如雷……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三夫人終於順利生了名公子……」

    「恭喜董事長老年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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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夫皇帝系列》三部曲最後一部《吾本傳奇》

    將在一個月後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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