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戰火依舊,毫不影響樓上秀色#83;#83;#83;#83;
雖被破壞的差不多,但卻依然美酒佳餚的伺候著,黃蓉不時的開著盒子看幾眼,旋又合上撫摩著木盒,一副愛不釋手的感覺。那劉參將精神不寧,不知是對戰馬不放心,還是被賈似道的行為所干擾。那喜公公則是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愣愣的看著幾個窟窿,不知是不是在為趙明幹才說的那句話擔心——「下去把馬看好,誰要打到馬棚那邊去就把誰廢了,管他娘的是誰。」!意思很明白,國舅他都有膽廢掉,那什麼太子,宰相#83;#83;#83;以他天神般的神勇,還有誰可以阻止的了他,想到這裡喜公公不由的心中長歎起來,真不知這將是大宋之幸還是不幸!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做他的敵人絕對不幸!
「差不多了,劉參將,叫上弟兄上路了。」趙明摸摸肚子微微說道。
「是皇子!這裡距離京城不過十里距離,我們可以輕鬆的趕路。」劉參將一邊說著,一邊快步下樓而去。他可沒有膽量從窟窿跳下去。
有一間酒樓大門十丈外,兩方人馬對持著,不同的是,余海這邊已經倒下了兩人,現在變成五比三。
「殺!」賈似道指著鐵手霸王發出最後一道命令,本來好好的只要東西到手,自己或許可以饒他一命,但誰叫你當著皇子.喜公公.一干人面前揭我傷疤,如此就不要怪朋友手辣了,可笑此老尚以為本官搶他嬌妻,卻不知他早被自己妻子出賣了,要不自己那知你還藏有如此的寶貝呢!嘿嘿嘿#83;#83;#83;心內一陣奸笑,想想府裡藏的美妙嬌娃,賈似道不由的喜上眉梢,心裡一陣發癢,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余海眼見自己已經有兩人折在對方手上,心裡一陣陣絞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麼去了#83;#83;#83;#83;余海運集全身勁氣,他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看著四條人影快速的朝自己飛來,大喝一聲,腳尖往地上一蹬,在地上刨出一小坑,身影急如迅雷帶起一陣塵煙朝四人轟然殺過。
「不好」賈似道見這等聲勢心裡暗叫不好,知道此老狗急跳牆,自己殺了對方兩人已經激發了余海的拚命之心,當下正要趕上去相助,忽覺兩股殺機突掩而至,心裡大吃一驚,凝神抱元望去,卻見正是余海手下的兩名高手。微微一愣,這兩人何以會發出如此凜冽的殺氣呢!不過已經不重要了,橫豎一死,既然急著尋死,那麼我就成全你。
賈似道大喝一聲,激起強大的鬥志,身形暴射,幾乎不分先後地同時與兩名高手攻來的勁氣接實,「轟」的一聲響,硬生生將一起的兩人震開:一人被迫退回原處,可是賈似道的勁氣怪異之極,依然如潮水般洶湧緊跟而來,再退已是來不及,不得已勉強提起殘於勁氣,雙掌起出#83;#83;#83;#83;#83;「轟」又是一聲脆響,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另一高手被兄弟的殘死激起了拚死之心,集全身勁氣攻殺賈似道,希望能一舉創傷奸小,但勁氣未至,對方殺氣便破空而來,只覺敵人的真氣強大驚人,頓時大吃一驚,本以為兩人同時進攻能化去賈似道的部分功力,怎知事實卻不然,對手好像正在全力對付自己般,一點也不受兩人連手的影響,一聲大震,整個人轟然倒地帶起一陣塵土,硬給賈似道劈的飛出三丈開外,在地上磨出一條乾淨的拖痕。這人也甚是了得,出了喉嚨的鮮血硬是生生含住,把兩腮漲的鼓鼓的,咕嘟一聲#83;#83;#83;#83;天啊!一口吞下了!!!摸了摸嘴角的一絲鮮血,激起凶厲之心,緩緩站起擺開架式,準備發動第二擊。
趙明跨上戰馬,看著眼前的一幕暗讚一聲:是條漢子!
就在此時,「轟」聲大作,賈似道府上的兩名家將口吐鮮血如飛而出,半空中飄下細細血雨,「啪嗒#83;#83;#83;#83;」兩聲聲響,那飛出的兩名家將轟然倒地,一絲不動,只有翻動的暗湧不住的將體內的血往七孔溢出#83;#83;#83;#83;一掌擊斃兩人,代價就是:余海硬受了兩掌,一口鮮血沒商量的狂湧而出,身影凌空倒飛#83;#83;#83;#83;一個千斤墜將身形往地上猛降,「哇#83;#83;#83;」的一聲,強力改變物理慣性,又用了一口鮮血的代價#83;#83;#83;一舉擊中余海的兩人也被強勁的震力反震飛退,飛退三丈多遠化解勁氣#83;#83;
看著兩名手下戰死,賈似道沒有多餘的表示,只是殺機更盛,身形蹲身坐馬,兩手掌心向上,由丹田處緩緩上提起,神色凝重,在陽光下一片祥和,與平常陰險狡詐的小人嘴臉極度不符。
趁著賈似道另兩名家將的飛退,蓄勢待發的余海兩家將開始移動,兩人踏著不同的步伐,卻以同樣的速度配合仇恨殺氣朝賈似道急衝而來。
賈似道穩如巨山,面對迫人是殺氣沒有一絲慌張,相反,嘴角正勾出一絲不意察覺的陰慘微笑,一股頗似佛門正宗的真氣正週身運轉著#83;#83;#83;別人看不出來,但趙明與大兵四人卻面露凝重之色,趙明一眼就看出,這是脫胎於佛門神功的另一旁支神功,也是一等一的神功!足可與蓉兒的碧波神功相比較。
賈似道顯示出無限的力量,強大的勁氣繼續蓄藏。
當迫近賈似道一丈內時,兩人無分先後地同時暴喝,聲音便如一人所發。一人直衝,勁氣蓄掌待發,絕不浪費一絲勁風,務求一舉創傷賈似道!另一人飛身躍起,向賈似道當頭轟去。
賈似道大喝一聲,不待兩人及身,躍上半空,右手食指與中指伸直,凌空朝兩人急點,兩股勁氣從指間射出#83;#83;「哧#83;#83;哧#83;#83;」的兩聲尖響,兩股無形的霸道勁氣如空氣彈一般朝兩人胸膛直射而至。
兩人大駭,急忙劈出勁氣迎向那尖銳的氣箭,但這是賈似道的撒手鑭,豈是那麼好阻擋的,只聽一聲更尖銳的聲音飄起「咧#83;#83;#83;#83;」的一聲,賈似道的無形氣箭撕裂兩人的劈空真氣,慣穿而入,依然絲毫不改軌跡的朝兩人胸膛射到#83;#83;#83;#83;
「嗚#83;#83;#83;嗚#83;#83;」兩聲低沉的沉悶之聲傳來,只見氣箭一舉慣穿兩人,依然氣勢未盡的擊在地上,「啪」的一聲響,擊出一個碗口大的深洞。幾股血流順著氣箭飛濺而出,先一步源頭與大地零距離接觸!
一招一個,賈似道豪情湧現,目光朝眾人臉上一掃,自己反而微微一愣,只見眾人面無表情,彷彿已經司空見慣了,就如小菜一碟般,只有那皇子面顯驚訝之色,賈似道不由的興趣索然,還以為可以一舉震住眾人,好通過眾兵將之口把自己渲染的如不敗戰神般威風八面,無敵天下。誰知道只把皇子震住了,心裡就難免失落起來。在他眼裡,這個皇子除了尊貴一點外,其他一無是處。
但他那裡知道,他的這幾下手段雖厲害,但在這一群生死堆裡踐踏著鮮血走過的兵將來說,這已完全不算什麼駭人血腥場面,與那支離破碎,大小腸紛飛,腦漿四濺的場面相比,這簡直拿不上檯面,太小兒科了,絲毫不能引起體內熱血的共鳴。當然還有關鍵一點,那就是先入為主,趙明天神般無敵人世間的威猛形像已深入眾人心間,在他們心裡,只有眼前戰馬上的皇子才配讓他們激動與喝彩!其它人全***狗屎!
一掌震退玄冥老人,力敗桃花島主!賈似道腦海裡浮現出那不可一世的畫面,好像自己就是那傲世群雄的不敗戰神,一想到這裡,腦海裡同時又浮起師傅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不敗戰神崛起江湖的時間雖似彈指一揮,但他創造出的神話卻是百年來無人可及,五絕稱霸中原江湖的光輝歲月已經結束,天下將是此子的天下,不是為師滅自己之氣,長他人威風,你永遠也及不上他#83;#83;#83;#83;#83;」說完,師傅那嚴肅之相又從心底漸漸隱去,一道歎息聲隱隱約約傳來:若問天下誰與爭鋒,中原有重陽,塞外有九陰,西域有乾坤#83;#83;#83;#83;#83;
鐵手霸王見兩名得力手下才一照面便慘死當場,先是一呆,續而心痛如絞,彷彿自己被勁氣慣穿般,一顆心是那樣的撕裂般疼痛,看著面有得色的賈似道,余海又是一口熱血上湧,他後悔,他後悔自己交友不慎,相交三十餘年的朋友竟如此的對自己刻意隱瞞武功,強搶自己妻子,霸佔自己家業,畜生#83;#83;#83;#83;#83;余海突然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善免,死就死矣,但自己還有妻兒在此奸人手上不能不委曲求全,希望自己的身家性命可換取妻兒的平安!想到這裡,英雄一時的鐵手霸王突然狂笑起來,神情盡顯英雄落寞之色,是悲痛,是無奈,或是其它,一切的往事頓如過煙雲眼,拚死爭來的一切到頭終究化為泡影#83;#83;#83;#83;#83;
「可惜明白太晚了#83;#83;#83;#83;」余海狂笑罷,喃喃說著。腦海沒有任何一刻有現在這麼清醒,就連雙目也比過去澄清,望著賈似道可憐的看著自己,突然心中莫明的又是一陣痛楚,這一陣痛楚將他的心掏空,使整個人飄忽起來,好似無一絲重量,本還有那麼一絲掛念的心突然消失的無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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