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那女子,皮膚細潤如溫玉,g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的風情,一身淺白的中衣xiong口處1uo露著,隱隱可見那可鮮紅的硃砂痣,xian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
她,依舊還是她,美得那般傾城傾國。
只是,這裡又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
她又穿了一次?
那為何還是紀若萱這如水嬌顏?又為何自己xiong口上的硃砂痣還在?
突然,屏風後傳來了一個低悶的聲音,像是有東西翻到了。
「誰!」
「出來!」
「哎呀,是我啦!」夭夭這才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一臉訕笑。
「那個,聽說你病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別無他意哦!」
夭夭哪會跟她那麼客氣,只是,現在在她的地盤,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要不一不小心引來帳外那麼士兵,那可就完了。
她是誰?
她並不認得這綠衣女子。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病了?」
「額,聽說是這樣的。」這大小姐不會是病糊塗了吧?連自己病了都不知道?
「聽說?」林鳶雖然剛醒來,也滿腦子疑惑,但是一點兒也不迷糊。
這綠衣女子鬼鬼祟祟的,她是什麼人呢?
夭夭尷尬地笑了笑,道:「呵呵,在喜樂酒樓聽說的啦!」
這大小姐今天怪怪的,看來病得不輕!
林鳶卻是一臉警惕地看著夭夭,哪有人天還沒亮就來探望病人的啊?!
「那個,林大小姐,既然你沒什麼事,那個,我就走哈。」
還是趁她還沒完全清醒之前溜之大吉吧,真是不該這麼愛管閒事,這天就快要亮了,巡邏的士兵不一會就會多起來的,到那時要走就不容易了。
「那謝謝姑……你了哈。」林鳶收起一臉警惕,朝夭夭笑了笑。
想稱她姑娘,又覺得不妥,還不知道這姑娘究竟是什麼人,萬一露餡了就不好了,還是學她那樣,用「你」來得安全。
夭夭聽了這大小姐一聲道謝,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真真的稀奇,看來她成了那文公子外第二個聽到這大小姐說謝的了。
「欸,你怎麼了?」
這人不是要走嗎?怎麼還愣著啊?
「沒,沒什麼,呵呵,我走了哈。」
只是,她才把那珠簾掀起的時候,便又退了回來。有丫鬟端水進來了。
「額,那個我還是,再待一會吧。」
話音未落,那丫鬟便掀起了珠簾,見林鳶一臉清醒地坐在榻上,驚得雙手一鬆,手上拿水盆頓時吭的一聲掉落在地。
「小姐!你醒了!」
唉,還不知道是不是又穿越了,這樣的場景怎麼又重演了呢?
要不要跟她說自己又失憶了呢?
「小姐,喜樂這就去把將軍請來!」
「等等!」
兩個聲音,卻是異口同聲。
喜樂這才現了一旁的夭夭,正想大叫,卻被夭夭迅給摀住了嘴巴。
林鳶不解地看著夭夭,又看了看那滿眼驚恐的丫鬟,心中自是納悶不已。
但是,有一點是很清楚了的。
這裡看來是她的地盤,眼前這綠衣女子,很顯然,是個闖入者!
「放開她!」林鳶皺了皺眉頭,佯裝憤怒地厲聲說到。
「你得保證不許抓我!」看來,這大小姐是清醒了!
「好!你先放開她!」
夭夭想了想,惡狠狠地給了喜樂一眼警告,「聽到沒有,閉緊你的嘴巴!」
喜樂連連地點頭,夭夭這才鬆開手來。
只是,就在她鬆手的瞬間,林鳶卻大叫:「來人啊!……」
喜樂亦是跟著大叫:「有刺客!……」
帳外的士兵立馬衝了進來,將夭夭團團圍住。
卑鄙!
這大小姐不是向來都是一根筋的嗎?
「快,快拿下她!」喜樂護在林鳶身前,朝那為的將領大喊。小姐大病初癒,怎麼會有力氣和她斗呢?
四十來個侍衛一齊進了這帳篷,已經是將夭夭圍得死死地了,根本不用動手便可輕易制住她。
夭夭怕的正是這一點,這駐軍府最誇張的一點就是侍衛出奇的多,走到哪裡都是侍衛,估計現在帳外也圍了一大圈了吧!
哎,早知道就不來了,管著大小姐是病了還是死了呢!
這是第一次被她抓住,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命運,想想自己以前那般整她,心裡頓時毛!
「先壓下去吧。」林鳶終於開口了。
待她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好好來審審這女子,現在還是先將眼前這個叫喜樂的丫鬟搞定!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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