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罩體,xiu長的下,一片酥xio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
不盈一握,如水雙眸含笑含妖,引得人jin不住沉迷。她,不是上官堡那個颯爽英姿的大小姐上官芸,而是鍾離國肅親王府的芸郡主,寒煜的表妹——寒芸。
她終於回來了,十歲便被送去上官堡,做了上官堡大小姐,此次就再也沒見過煜表哥了。直到那日,收到他的消息,將皇后挾持出宮,那才又見到他,六年來,第一次見到他。他變了,依舊是那清清澈澈的眸子,只是,一絲絲情感也沒有。
此時,他正皺著眉,看著手上一紙信函。
「煜,怎麼辦?」
如此重大之事,本該直接稟告皇上的,卻先來見他了。
寒煜沒有回答,抬起頭看向門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劉公公的聲音。
「皇上駕到……」
老國王很快便到了門口,二王子正跟在身後。
「芸兒回來了,怎麼沒去看朕,朕可是多年不見你了呀!」
歲月不饒人,這曾叱詫戰場,所向無敵的皇帝,如今已是重病纏身,連行動都需下人攙扶,
「回皇上,芸兒剛回來,這麼晚了,怕打擾皇上休息。」
「煜兒,你那歌姬呢?朕聽你二哥說她才情不俗,今兒個特意來瞧瞧的。」
寒煜一聽,看了看一旁的二王子,心中微微怔住。
「二哥太抬舉了鳶兒了,不過是個歌姬而已,還勞父王親自來一趟。」
「歌姬!」老國王卻突然厲聲起來,沒了方纔的慈祥,直直地盯著寒煜看,怒了。
「歌姬!月國的皇后成了我鍾離皇子的歌姬,煜兒,你好大的膽啊!」
老國王說著便不住地咳了起來。
寒煜忙將茶遞了過去,「父王息怒,別氣壞了身子,是兒臣不好,兒臣知錯了……」是誰洩密的呢?
「知錯?哼,你若有你二哥一半的安分,朕就算死,也瞑目了!」
寒煜瞥了一旁的二王子一樣,心中自是納悶,究竟是他告之父王的
「別看你二哥…月國三十萬鐵騎都到邊境了,你還打算瞞朕多久!」
寒煜心中一怔,方才才收到信函,三十萬鐵騎就壓至邊境,穆懿軒果然是早有預謀!
「那皇后呢?還不快帶出來!」
若非連夜收到軍報,整個鐘離都還被蒙在鼓裡。
「人呢?」
「被劫走了……」
「你……」
「父王放心,兒臣已經派人追查了,三日內,一定將人送回月國!」
「從現在起,這件事交給你二哥,你給朕好好在宮裡反省反省!」
對這七王子,他一向縱容,只是,這一次,事關重大,月國居然有三十萬鐵騎,他太低估那皇帝了!若是戰起來,鍾離定是措手不及的!
「父王!」
「來人啊!給朕看緊了,若是讓他跑了,朕唯你們是問!」
「是,皇上。」
「父王!你不可以……」
「你還敢……」老國王話還沒說完,便不住地咳了起來,純白的手巾上儘是鮮血。
「來人,快傳太醫!」
一屋子的人頓時緊張起來,老國王的病才起色沒幾日,如今又咳出血來,恐怕……
寒煜不再反抗,看著一屋子忙碌的奴才,頹坐在了一旁。
呵,三十萬鐵騎!
也許,林鳶是對的。穆懿軒是帝王,5歲起邊撐起一片江山,他仍舊還是皇子,終究是鬥不過他的。他苦心經營的上官堡,隱藏了他五萬jing兵的上官堡居然會被他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是滅盡。這個男人真的藏得太深太深了!
沒了上官堡,他在月國的一切便都殆盡,他又有什麼籌碼和在二王子掙呢?
他承認他敗了。
只是,穆懿軒真的勝了嗎?
他的皇后已經命不久矣了,他真的是勝了嗎?
除非他真的狠心棄她不顧,否者,他亦是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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