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煜進來,林鳶依舊倚在那軟榻上不動。
她才不是他的歌姬,她只當自己是來做客的。
那麼久了,穆懿軒就快了找她了吧。
林鳶掃了一眼一旁那十幾盒糕點,淡淡地開了口:「唉,要是能吃上客來居的白玉燕窩糕就好了!」
穆懿軒上次就給她帶了白玉燕窩糕,那是她最後一次吃的客來居小吃了。
「鳶兒才來鍾離沒幾日,就這般思鄉了啊!」
客來居,呵,他可是比她還清楚客來居的背景,老闆是她,可是那背後真正的主卻是穆懿軒,她不知道,他可是查的一清二楚的。
「怎麼會不思鄉呢?公子定是也想念那蝴蝶谷吧,這麼美的地方,就這麼被毀了,真真是可惜了啊!」
蝴蝶谷地宮被毀是他的心頭痛,她偏偏要往這傷口上撒鹽、加油、添醋。
「鳶兒,你說月國那皇帝火燒蝴蝶谷,他知不知皇后娘娘也在谷中呢?」
「皇后娘娘當然是在宮中,怎麼會在蝴蝶谷中呢?」那大冰塊知道她在谷中嗎?應該不知道吧。
「那你說皇后娘娘會在鍾離的宮中嗎?」寒煜坐了下來,抿唇淺笑,仍舊是那麼溫文爾雅。
「在又怎樣?相爺窩藏大王爺一案已驚動朝野,那冷宮皇后被廢是早晚之事。七王子,你說月國那皇帝知不知道皇后在那地宮中呢?」
想威脅她嗎?他沒有公開她的身份,定是有他的顧忌,惹惱了她,她就去二王子那揭自己,看到時候他還拿什麼根二王子爭。
懶懶地起身,端過一旁的茶來,無視寒煜眼中的驚詫,繼續說到:「七王子與其靠一個冷宮廢後在月國皇帝謀到便宜,倒還不如多在二王子身上費些心思。不過,七王子也是可以試試的,冷宮皇后也還真想知道自己還有多少份量。只不過…這老國王的病……」
點到為止,端起茶來,慢慢地喝著,也不多說,任由寒煜一臉神情不定。
他在隱在月國那麼多年,加之蒙面毒門受了重創,這鍾離早就不再是他的天下了,朝中的事務大多由二王子負責,他想和敗穆懿軒鬥,那還得先在鍾離站穩腳!
穆懿軒是帝,他卻仍是個王子,他在起點就敗了。
「帝后情深,火龍再現,這拜月教的預言,你說可會是假?」
中秋那日的盛況,他可是在場的,帝后情深,火龍再現,盛世將至,月國若是盛了,鍾離又將如何?
「哼,帝后情深,那皇后不過是一顆壓制相府的棋子,又何來帝后情深?七王爺若是真相信那傳言,我多說也無益。」林鳶說罷便起身向裡屋走去。她還沒mo清寒煜真正的目的,多說真的是無益。
穆懿軒留她在相府,也定是有引出寒煜的目的,那麼穆子寒帶她去蝴蝶谷,穆懿軒究竟知不知道呢?
帝后情深,火龍再現,盛世將至。如今逆黨已除,宰相手中的權利也被收盡,正是他大展拳腳之時,憑他的治國才略又怎麼會不讓月國盛世再現呢?又何必為了一個皇后,挑起兩國戰爭給自己找麻煩呢?
已經半個多月了,那大冰塊怎麼還沒來?
她該懷疑他嗎??
貓偷偷地感慨一句:這林大小姐真是不幸,也就只出現了一次,就讓那麼多人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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