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火,延續到翌日依舊不斷,皇帝下了死令要將這片森林夷為平地,誰也不敢勸諫。而相爺,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亦是一夜成空,單單是私藏逆黨一條罪便可要了相府上上下下三百多人的性命。
皇帝當夜大怒,動用了一千焱城護城jing兵將相府團團圍住,任何人都不許放行。
「皇上,月仙就要到了,是否準備迎接?」順公公小心翼翼地問著。
皇上昨夜回宮便直接到冷宮來了,倚在皇后娘娘常躺的那張貴妃塌上,一夜未眠,至今一句話都沒說。
「皇上該吃藥了。」順公公將那翠色小瓶遞了過來,穆懿軒卻依舊無動於衷。
「皇上……」
「出去。」語氣冰冷地駭然,那深沉的眸子始終落在手上那白玉鐲子上。
月仙就要到了,皇后至今下落不明,皇上昨夜回來就將自己關在冷宮內,這該如何是好?順公公無奈只得退了出去,冷宮外大將軍和七王爺已經候了整整一夜。
而此時,焱城西南郊外,一群人馬正朝著城裡趕,馬車中一中年女子,一襲白衣長裙,墨黑色的長只有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淡雅的臉上不施任何粉黛,眉宇間透著淡然閒適,宛若謫仙。一旁的小丫頭,緊身青衣衫及腰,青色長裙及地,明亮的眸子流轉不定,新奇地看著馬車外的風景。
「師父,焱城真的快到了嗎?」這小丫頭除了夭夭,還會是誰?
在紀文昊的幫助下,她才好不容易勸服了師父讓她跟著來焱城,車中這謫仙般的女子便是拜月教教主月仙教主了。
「師父,你快看,是風箏!」夭夭看著空中高高飛起的鳶尾風箏jin不住大聲,在百納很少能看到風箏的。
月仙卻依舊是閉目凝神,一臉淡然,並不受夭夭所擾,這丫頭一向聒噪,她習慣很多年了。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前方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怎麼了?」夭夭趕忙將簾子掀起。
卻見一群官兵將他們團團圍住,為的那男子生的俊朗無比,眉宇間隱隱透著一股剛毅之氣,一看便是常年習武之人。
「南宮俊,你這是什麼意思?」紀文昊本以為南宮俊是來接他們的,沒想到他卻擺出了這陣勢。
南宮俊手一揮,身後幾個侍衛立馬上前,將紀文昊死死壓制住。
「紀博窩藏逆黨,有謀反之嫌,皇上已經下令,凡相府之人均押後候審,紀公子,得罪了。」
「皇后呢,皇后也是相府之人!」昨夜密報斷了,他就料想到出事了,沒想到整個相府竟無一能倖免,不會知道萱兒現在怎樣了。
皇后?他也想知道皇后究竟怎樣了,是生?是死?
南宮俊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紀文昊押走。
「等一下!」突然車隊中走出了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安陽公主。沈冰跟在她身後,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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