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屋裡?」穆懿軒見笑笑一人守在屋外便覺得奇怪,推門進去,卻見林鳶急急忙忙地往袖裡藏東西。
「喲,皇上不是到芙妃姐姐那用膳了嗎?怎麼到臣妾這邊來了?我這冷宮裡可沒有什麼招待皇上您的。你還是回芙妃那裡去吧,要不麗妃姐姐那也行啊,麗妃姐姐心裡定是夜夜期盼皇上您的……」
有一種人,心虛的時候,話就格外的多,他們總要先說些話來先制人或者轉移注意。說白了這便是所謂的掩飾了。
穆懿軒瞇著雙眼直直看著林鳶,林鳶心一虛,終於閉上了嘴巴。
「皇上?」「您?」「臣妾?」「麗妃姐姐」
她可是第一次私低下和他這般客氣過。他怎麼會不想探究個因果緣由來呢?
「那個,呃,你剛不是去新月宮了嗎?」林鳶實在受不了穆懿軒那眼神。
「你很緊張?」
「會嗎?沒有吧,我看到你興奮了一下啦。」
「是嗎?」
「是的是的,好久不見哈。」林鳶只覺自己頭皮麻,這個大冰塊剛剛明明是去了新月宮的,怎麼會突然折回了呢?
「呵呵,是好久不見了。」怎麼會是好久不見了呢?這一個多月來,他時常夜裡來看她,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你,有什麼事嗎?」林鳶只盼這傢伙對她方才藏入袖中的東西不感興趣。否則紀文昊肯定第一個遭殃。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嗎?」穆懿軒瞥了一眼林鳶的袖口。能讓這個笨女人如此緊張的東西,他怎麼會沒有興趣呢?
「當然可以呀,你是皇上嘛,這宮裡你愛往哪就往哪,誰敢說個不字啊?」林鳶賠笑著說到,心中不斷乞求上蒼快點讓這大冰塊回去吧。
「是嗎?」
「當然是!」
「那我今晚就不走了。」穆懿軒說著,便在那張貴妃塌上半倚了下來。
林鳶見狀,立馬上前把穆懿軒拉起來:「這樣不好吧,芙妃娘娘說不定正等著你呢,你要是不去她會很傷心的,我跟你說哦,懷孕的人是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否則以後孩子的性格會受影響的!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你還是陪芙妃吧。不要,去陪麗妃吧,芸妃也行啊,其實,我二姐也不錯,她談的曲子……」
「你夠了沒有?」穆懿軒終於怒了,收起原本的一臉安詳,冷冷地打斷了她。
林鳶放開穆懿軒的手,退了回來,撇了撇嘴角,亦是冷冷地回答了兩個字:「夠了。」
要翻臉是吧?好,她也早就沒耐性了。
「你不在芙妃那好好待著,來我這幹嘛?」林鳶沒好氣地問到。
「把袖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吧。」穆懿軒忽視林鳶的問題,把視線轉向她的衣袖。
「不要!」林鳶條件反射般tuo口而出。
穆懿軒瞇眼。
「憑什麼?」林鳶一臉戒備。
「憑你拒絕不了。」穆懿軒站了起來,逼近林鳶。
「那我就告訴你,我拒絕!」林鳶退了一步,口氣依舊沒有絲毫的讓步。
「你要我動手嗎?」穆懿軒又一次逼近。
「你沒有這個權力!」林鳶繼續後退。
「權力?哼,在這裡我就是權力!」
「是!在這裡你就是權力,但我不屬於這裡,不屬於皇宮,不屬於月國,不屬於這個世界,更不屬於你!你對我,沒有這個權力」
穆懿軒看著此時憤怒的林鳶,微微一愣,深邃的眸子裡儘是複雜。
「除了約定之事,其他事情你我互不干涉,你想違約嗎?」林鳶見穆懿軒沒反應,繼續說到。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給還是不給。」他不想再聽她提出更多的理由了,一步一步逼近,直到林鳶無路可退。
「好,我給你。」那眼神她怎麼會看不懂呢?
這個男人較真了。
林鳶推開穆懿軒,背向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來,放在桌上。
只見那信封上草草地寫了「寒煜」二字,筆勢fang蕩不羈。
穆懿軒見了那兩個字,墨黑色眼眸裡閃過一些疑惑。
寒煜?她跟寒煜通信?
一臉笑容地問她:「你跟寒煜通信?」
「通信?」林鳶心中暗地裡納悶,信封一定要來信通信嗎?我們那還經常拿來裝票票呢!
看著穆懿軒的笑容,林鳶只覺得有點不對勁,拿起份資料一看,瞬時愣住了。
那不是寒煜的資料,而是寒煜寫的信。和信封上一樣的字跡,如蛇如龍,瀟灑奔放,fang蕩不羈,每一字都像是在嘲笑著林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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