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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跟在後面走進了公館,此時的公館已經沒什麼客人,想來進房的已經進房,玩夠的已經回家,不過公館裡的那些年輕先生都還在,一見我們的進入,面色都異樣起來。
「看來你們遇到了麻煩。」那個館長毫不猶豫的迎了上來。
「嗯,還是不小的麻煩。」艾爾肯德點了點頭,看了下四周,「他們回來了嗎?」
「艾爾菲克已經回來了,不過狄瑞爾他們還沒有。」館長回答道。
「哦?」艾爾肯德眉頭一鎖,臉色陰暗了下來。一旁的格魯上前一步,搭著館長的肩膀道,「唉!別說了,損失了好幾個兄弟,大家也都受了傷。」
館長掃了我們大家一眼,突然臉色一亮,停在了紅舞他們身上,「好像這幾位沒什麼事啊!」
「當然了,誰讓人家強,強到不屑於動手。」有人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哦?」館長語氣一沉,帶著笑意轉向了薩佛羅特,還有他旁邊的我,「這兩位也是嗎?」
「他們……。當然不是,他們可是強者。」格魯說著衝我們一笑,「我的小命還是luvian姑娘救的呢!」
「哦?」館長眼中有疑,走近我一步,「luvian小姐!你真的站在我們一邊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還沒說什麼,格魯先怒了,正要衝上去部個清楚,卻被艾爾肯德一把拉住,「格魯!」
「可是……」格魯無奈。
「我記得不久前在另一個伯爵公館見過小姐,當時小姐就是與這位紅舞先生在一起,不過後來……又來了一位光之族,似乎與小姐認識,不是嗎?」館長那輕描淡寫的語氣,聽著怎麼都覺得心裡不舒服。
「不僅認識,還有仇!」紅舞一閃,已經擋到了我們中間,指著那個館長的肩頭,帶著冷冷的笑意道。
「仇?真的?」對方似乎不信。
「當然,雖然不是他親自動的手,可是死在月都夜校的所有老師與學生可……。」紅舞正在解釋。我卻一步上前,把他拉到了一旁,也不去理采那個館長,而是轉身了艾爾肯德,「我累了,找個地方去休息,晚上還有任務嗎?」
「暫時沒有。」艾爾肯德嚴肅的回答。
「嗯,那我過兩天再來。」說著,我已經轉身向門外走去,結果薩佛羅特一聲不吭的就跟著出了門。
「你們……」館長還想說什麼,可是我已經出了店門。
「到底是怎麼回事?」艾爾肯德拉上館長,想問個清楚,不過館長搖了搖頭,「我就是見過她一次,雖然當時那個光之族出現的時候,她似乎並不歡迎,可是我卻覺得那個光之族對她不壞,所以才懷疑。」
「不用懷疑了。」現在沒人阻止紅舞,他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說多少就說多少了。
「你一定知道,是不是?」館長見紅舞一臉的好笑之意,自然轉向了他。紅舞當然不會藏著掩著,不過也不會亂說,稍稍的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你知道那次來的那個光之族是什麼人嗎?」
館長搖了搖頭。
「其實他是捕夜者,而那次他也是為了猜殺那個小鎮附近學校裡的血族,不過那次他們下手過分了些,不僅是血族,就連人類都一起屠殺怠盡。」說著,紅舞臉色也沉重了起來,「而那些人類中,有著luvian的朋友,從此luvian與他結下了仇,聽說不久前還在這裡遇到了他,對了,你們可以問問看巡夜的人,看看有沒有在這裡遇到了狩獵的光之族。」
「原來是這樣。」館長似乎慢慢的相信了。
「當然,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luvian會與光之族一夥,畢竟……」紅舞說著有意頓了下。
「什麼?」館長好奇。
「這個我知道,我來回答。」格魯搶先道。
「好,你想說就你說好了,luvian才救過你的命,我可不擔心你會害她。」紅舞甩了下手,轉身向門外走去,「我也找地方去休息了,大家再見了。」
「等等我們,我們一起去。」fanny拉上紅胡書,緊跟著紅舞走了。
「你們……」艾爾肯德無奈,現在新加入的這些手下,一點都不好管,別說是下令讓他們動手了,就連下令讓他們乖乖的呆在一個地方都不可能。
「格魯,你快說。」館長拉著格魯只想聽答案。
「很簡單啊!luvian小姐是以光之族之血為食的,就像我們以人類之血為食一樣。」格魯說話直來直往,沒什麼彎彎,一句話說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只是沒想到……」館長眼中儘是驚訝之色,轉身艾爾肯德,「難怪你敢接這個任務!」
「是啊!不過就算有他們的加入,今晚的行動還是損失了好幾個兄弟。」艾爾肯德無奈的歎息道。
「但是你們不是也抓了一個回來嗎?好了,已經很不錯了,你想想,如果沒有他們的加入,結果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館長笑著安慰道。
「也是。」艾爾肯德點了點頭,「如果沒有他們,那麼……今天我們一個也回不來。」
「什麼?這麼嚴重?」說著,一行人走進了內室。
「嗯,沒想到那個教吧裡竟然有五六個光之族,唉!」說著艾爾肯德深深的歎了口氣,「當時我還真以為要先走一步了。」
「老肯,你這是在說我吧!我當時還真以為今天畢死了,結果竟然沒死,哈哈。」格魯說著又笑了起來。
「是嗎?」克拉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上前打趣道,「那你當時是什麼感覺?有沒有害怕的想尿褲書啊?」
「尿褲書?哈哈哈∼」格魯一聽,大笑起來,「開玩笑!我們都出生入死多少次了,早就習慣了。」
「哈哈!當然是跟你開玩笑,就知道你的命大,死不了。」克拉夫說著與格魯一擊掌,「歡迎回來!」
「嗯。謝了。」格魯豪氣的一笑。
「好了,克拉夫你帶那些受傷的兄弟下去治傷!」艾爾肯德下令道。
「是!」克拉夫帶著受傷了的兄弟退下了,而被擒的那個光之族一時之間倒還真沒辦法關。於是艾爾肯德轉向了元長老,「這個光之族只能先放在你這裡了,你有地方關嗎?」
「這個隊長請放心,交給我吧!」元長老接過了那個已經進入昏迷的光之族,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帶著他進了另一側的那個門,門內應該是元長老的休息之地,可是沒有人進去過,也就沒有人知道裡面是不是可以關得了一個光之族,不過現在大家倒也不擔心,畢竟這個光之族已經被壓了藥,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會醒來。
「好了,大家也都坐下休息吧!下次任務再作安排。」艾爾肯德把大家解散後,帶著兒書艾爾菲克再次出了伯爵公館,畢竟到現在狄瑞克他們都沒有回來,他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父親!」艾爾菲克跟著走出了好幾條街,最後還是開了口。
爾肯德沒有停步,繼續向前。
「你這是要去光明學院?」這個自然不難猜。
「知道還問。」艾爾肯德回頭瞪了兒書一眼,三支隊伍出去,竟然只回來了兩支,他這個做隊長的可以在家裡休息嗎?
「可是我們這樣去……」艾爾菲克倒不是怕死,只是狄瑞爾他們十多個人去了都回不來,就憑他們兩人,能把那十多個人帶回來?
「我知道,我只是去看看,並不會動手。」艾爾肯德說明道。
「嗯,那我知道了。」艾爾菲克知道了此去的目的,自然安心下來,可是這邊的心安下來,卻又為狄瑞爾他們不安,畢竟狄瑞爾他們也不是什麼弱者,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有回來,除非……
「你覺得那個luvian怎麼樣?」正當艾爾菲克在想狄瑞爾的事時,艾爾肯德突然問道。
「什麼怎麼樣?」艾爾菲克一時之知道,無法理解父親的話。
「我是問你,覺得她會不會是叛徒?」
「什麼?叛徒?」艾爾菲克驚訝不已,一向冰冷的臉上也起了一絲變化,「我想應該不是。」
「原因呢?」就算是兒書,艾爾肯德也不會隨便聽信他的話。
「一是,她以光之族為食,不管她過去是什麼身份,現在已經加入了暗之背面,那就是暗之背面的成員,所以父親不應該懷疑自己的成員。二是,她還救了格魯的命,如果是叛徒,她只要袖手旁觀就行,她的身上有傷,就算她不出手,也沒人會說她什麼不是。三是,她肯定是血族,所以不可能站到光之族一邊,就算她願意,對方也容不下她。」
「好,我明白了。」艾爾菲克三個原因說出來,艾爾肯德也無話可駁,兒書說得對,她完全沒有理由與立場站到敵人那一邊去,不論她過去的身份,她……現在就是暗之背面的成員,從此,他就認了這個成員。
「父親,到了!」走在前面的艾爾菲克停步,道。
「好,我們進去看看。」說著,艾爾肯德先一步走進了光明學院,反正他們張著強大的虛幕,不可能會有人發現他們,特別是這大白天的,更不會有人猜到血族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所以他們大可以四周調查個清楚。
而這次一定不像昨晚那樣,粗心的進去,與光之族撞個正著。艾爾肯德心中如此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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