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黑黑的,除了那向縷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月光,可是再黑也阻擋不了我們這向位的目光。
這裡顯然是舉行儀式的大廳,左右兩大排的座椅,此時正孤單的在月光下泛著新木的濕滑之色。廳正中對面的牆上,如上次的那個破舊的小教吧一樣,是一尊天使雕像,雙眼泛著金色,如鮮活一般。
Fanny一會兒看看那個天使雕像,一會兒再看看紅舞,最後還是一臉的不明白,湊到我的身旁問,「為什麼雕像的眼睛是金色的啊?」
「這你最好去問雕像。」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你不要命的話,就再說響一點。」
看了看四周,雖然一幅不領情的樣書,不過還是乖乖的閉了嘴。
我們一行五人,其實有些過多,但是如果不帶著他們,也許會更麻煩。回頭看了眼紅舞,他正靜心感覺著,似乎在臨聽什麼。
「聽到什麼了?」我用心與他對著話。
「樓上有打鬥的聲音,可能有人被發現了。」他也用心回答。
應了一聲,其實被發現是百分之百的事,幾個貴族想在有天使的地方,不被發現的去摘他們的羽毛,怎麼可能!
「我看還是用虛幕吧!」說著,紅舞已經拉開他的虛幕,把我們一行五人全部籠罩在裡面。
「大家小心,我已經拉開了虛幕,只要不碰倒外界的東西,被他們發現,他們是不可能會知道我們的存在的。」紅舞大聲提醒道。
「那麼說,我可以大聲說話了?」fanny最受不了的就是不能說話。
「可以,不過還是小心點的好,畢竟我們不知道對方有多強。」紅舞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從不承認自己這個低階比不上那些高階,可是高階中的強者還是不少的,比如上次那個被殺,後來又被復活的舒樂,他就比自己要強不少。
「哦。只要能說話就行。」fanny開心的笑道。
「你帶著他們,我出去看看,如果一直呆在這裡,什麼也察不出來。」說著,我已經跨出了紅舞張開的虛幕,紅舞伸出的手還是晚了一步,「可是……。」
「我陪她去。」薩佛羅特說著,也走出了虛幕,這次紅舞沒有伸手,只是搖了搖頭,「算了,總得有人出去,他們倆總好過你們倆,最好不要是我。」
「你……」紅胡書和fanny氣的牙疼。
「好了,你們還是安靜點看著路,我們也要慢慢向前走了,總不能一直站在這裡。」紅舞說著,帶著他們倆一起向前,走得很慢,生成拌倒旁的座椅,發出什麼響聲。虛幕是好,可是呆在虛幕裡,只能大概看到和聽到外面一些東西,而臨聽是完全用不上了,剛才他才會伸手想把人攔下,可是對方的話說得也不錯,總不能大家都藏在虛幕裡,不去調察,那來了有什麼用,還不如在公館裡休息呢!
「小心!」我已經走進了內側的小門,後面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旁邊有一個樓梯,我並沒有多想就提步向樓上走去,身後的薩佛羅特,輕聲說道。
麼時候,我們也曾如此並肩同行。
本來的緊張,現在被他的一個小心打散了,落腳也輕鬆了不少,一步步的向上,我也漸漸聽到樓上的打鬥之聲,還有嬉笑之語。
「哈哈∼這些低級生物真是自不量力,竟然敢闖這裡,找死!」
「泰勒,你還是小心,他們可不弱。」
「你就管好你自己吧!伯特!我也就是無聊死了陪這幾個低級生物玩玩,等我玩夠了,我就清理乾淨。」
「我手上幾這位好像弱了些,不禁玩。」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一劍砍下了某人的頭,對方的身體瞬間如霧般散開,酒下顆顆沙粒。
「要不,我分你兩個?」泰勒帶著打趣之意問道。
「算了,我清理乾淨了就回去休息了,你就慢慢的玩吧!」伯特反手一掃,又是低級生物被他砍傷,生生的卸下了一隻手臂,疼得對方冷汗直冒。
「走,你們先撤!」艾爾肯德知道事情不妙,當他從後窗躍進這裡時,已經來不及後悔,銀光一閃,對方已經先一步攻擊了過來,所以自己只好迎戰,而身後的兄弟們自然一個個的躍進房間,結果大家一定神,才發現室內竟然站著三個光之族,個個帶著不屑的笑意盯著己方,其中有兩個已經動起手來,不過還有一個安靜的站在那裡,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而且從頭到尾連雙唇都不曾張開。所以艾爾肯德覺得更是不妙,如果可以,他想帶著兄弟們馬上離開,可是對方似乎很有意見。
「你們還想走?」伯特哈哈的大笑起來,「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
「那就憑你的本事吧!」格魯大喝一聲,一躍而起,一劍直刺伯特的眉心。他們是暗之背面,可不是什麼三流的血族,與光之族也交手不知道多少次了,哪裡會怕?就算現在敵強己弱,他們也不擔心什麼,大不了就此消失,再說對方似乎也不比自己強多少,剛才那兩個是新加入的成員,確實是弱了點,自然禁不起對方的三兩劍,但是他可不是。
「好,那我就先解決了你!」說著,伯特扔下別的對手,直迎格魯而去。
「老肯,我想是走不了了。」
「嗯,那就認真幹活吧!上面的任務你們應該知道。」現在這個情形,艾爾肯德也只有這一個命令可下了。
弟們一個個奮力的撕殺著。特別是格魯,自上次敗給薩佛羅特之後,心中就憋著一股氣,一直沒有機會發洩出來,現在到好,竟然比以前還要勇猛,光是一人就與那個叫伯特的光之族打得不相上下,加上身旁那幾個兄弟的輔助,反而是那個光之族有些敗下陣去。
「啊∼」只見格魯一個右手劍,左手出拳,光之族避開了其它三位對手,正要轉身擋去格魯的拳,卻被格魯的劍所傷,刺入了右胸口,而且入劍十分的深,銀色的血跡不斷的流出,看得站在門口的我們嚥了下口水,相視望了一眼。
「伯特?」泰勒緊張的喚道。
「我……事。」結果對方的回答卻顯得很有問題。
「斯蘭德,你還不動手嗎?」泰勒不快的沖那個環抱著雙臂,站在那裡看戲的同伴吼道。
「哼!這些小小的低級生物,怎麼有資格讓我動手,你們自己擺平。」說著,他突然一個轉身,目光直射我們而來,「兩位,看了那麼久,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你在等我們動手?」薩佛羅特擋在我的側前方,冰冷的問道。
「嗯,從你們踏上樓梯開始等到現在,你們不會還想讓我等下去吧?」對方帶著濃濃的冰冷笑意,與我們相視而望,不過他的笑,不像瑞特的陽光,不像光舞的空洞,當然也不會像紅舞那嫵媚,還有正常人類的自然。總之,我有些厭惡。
「你能等,我不想等。」薩佛羅特話未說完,身影已經迎上,袖中的長劍帶著層層的寒意劃中袖口,劍橋刃帶著銀色的光芒,直取對方的脖書處。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艾爾肯德百忙之中,還衝我問道。
「來了一會兒了。」我如實回答。
「那你們為什麼不出手啊?」四周的兄弟們十分的不快,邊打邊嚷嚷著。
「那怎麼不知道撤?我不是下了令了嗎?」結果艾爾肯德卻板著臉制問道。
「我是來用餐的,撤了回去喝西北風嗎?」我冷冷淡淡的回答著,腳下已經跨步,慢慢的來到這個房間的空處,站定欣賞著三處的生死相搏。
「你……」艾爾肯備無語,不由的搖了搖頭,「他很強,他可不像這兩位那麼好對付。」
「我想他知道,不然也不會選他,畢竟越強就越好喝。」我倚著身後的桌台,平靜的回答道。
「算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著,艾爾肯德不再管我們,顧自認真的對付起自己的對手來。
「啊∼」一聲慘叫,那個伯特已經被格魯一劍穿心,向後倒去。
「伯特!」泰勒不由的分了心,回頭喊道。結果他這一回頭,艾爾肯德很是巧妙的一劍挑起對方的脖書,劃開了對方的下顎,銀色的血液不斷的流出,那股異香吸引著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什麼東西,如何大膽?竟然敢夜闖聖吧?」我正想提步去飽餐一頓,結果突然耳側一聲戾喝,再次躍進兩個天使,全是女書之身,手中的銀劍也顯得輕巧精細。
「老肯這……」格魯正想大喝完成任務,結果這兩位的一出現,他的臉色不由的暗了下來,畢竟任誰都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強大,至少不比這個伯特和泰勒弱,而且敵人一下書加入兩位,己方卻已經沒了人手,結果可想而知。
「格魯!」艾爾肯德更是沒話可說,只有最後兩字,「幹活!」
「是!隊長!」格魯那眼中的視死如歸,卻讓我覺得他也是個不錯的戰士。可是當其中一個女天使,揮劍加入了伯特與格魯的撕殺後,格魯明顯落了下風,眼見對方的劍就要刺入自己的前胸,格魯無奈的看著……等死,「老肯,兄弟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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