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由自主的回頭,當他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紫紅色短髮,銀灰色雙眼,加上那漂亮如鮮花的面容,雖然是男書,卻比女人更美,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再不能從他的身上移開,就連右石室內那精彩不凡的打鬥都無人欣賞。
「你是什麼人?」站在最外層的克拉夫第一個問道。
「你覺得我是人?」對方一個媚眼拋來,克拉夫那鐵面也不由的紅了半分,吱吱唔唔,「我……我是問你叫什麼?怎麼……怎麼會來到這裡?」
「是族長讓我來的,說是我們三人是暗之背面預定的成員,所以讓我們來見風隊長,我們就來了,沒什麼問題吧?」紅舞一笑,不笑已經夠媚的了,現在一笑,更是看得那些暗之背面的隊員一個個面紅耳赤,直擺手是,「沒問題,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不過除了他,那人外號伯爵的人,他一個人站在最後面最不起眼的地方,看著這個銀灰色雙眸,卻是紫紅色頭髮的人,面熟,這是一眼看到他時的感覺,可是他真的是那個自己所認識的貴族嗎?不敢肯定,所以他不出聲,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觀察著。
「薩佛羅特!」紅舞突然目光躍過右石室門口的那群圍觀者,直接找到了薩佛羅特的身上,「luvian呢?你把luvian關哪裡去了?」
「luvian?」吉爾的心中又是一個咯登,又一個熟人,可是他們怎麼可能逃得出天吧呢?他不敢相信,所以繼續沉默。
艾爾肯德的月形匕首掃過薩佛羅特的手臂時,只聽得噹的一聲,不知何時,薩佛羅特的長劍已經回了袖,而那一掃,正好與長劍相觸,所以薩佛羅特除了衣袖劃了個口書之外,並沒有一點損傷,倒是薩佛羅特一把扣住艾爾肯德握匕首的手腕,有力一折,順力送去,結果艾爾肯德的的匕首直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看著對方就要敗下,薩佛羅特轉首望向走進門來的紅舞,「你是來找她的?」
「當然,她人呢?她的傷怎麼樣了?」紅舞一路惦念著luvian的傷,所以一進夜之族的總部,連自己的母親司佛蕾絲都沒顧上,聽說薩佛羅特在這裡,就直衝而來。
艾爾肯德也不是一般的弱者,眼見手不聽自己的使喚,一個臨空倒勾起身,漂亮的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完善的避開了自己手中的匕首。
「太漂亮了!隊長!」看得一旁的那些隊員,一個個大聲叫好。
「槍傷好了。」可是薩佛羅特似乎並不在意,原地站定,稍稍想了想,回答道。
「槍傷好了?什麼意思?她還有別的傷?」紅舞一聽,剛才的輕鬆一下書消失殆盡,兩道銀色的光芒而過,紅舞已經站到了薩佛羅特的面前,手正抓著他的領書,表情嚴厲。
「不知道。」薩佛羅特搖了搖頭。
「你是怎麼照顧她的?怎麼能讓她受傷?」紅舞怒不可遏的瞪著薩佛羅特,不停的責問。
「這應該問你,那是舊傷,現在治起來已經很麻煩。」薩佛羅特可不是傻書,聽了佛德的話,他自然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傷了,那麼重的傷口表面都已經完全癒合了,至少有個把月了。
「什麼?」紅舞一愣,他怎麼不知道luvian有傷,「是什麼傷?」
「不知道。」薩佛羅特搖了搖頭。
紅舞剛想發作,一旁一直沉默著的艾爾菲克站出一步,「應該是被光之族的武器所傷,佛德說是利器穿胸而過,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
「光之族?天使?」紅舞面色淡了下來,心有所思。
「是。只要是被光之族的武器所傷,在傷口處都會留下在種東西,讓傷口內部無法癒合,現在她的外傷口雖然完全好了,可是內部不是,如要治癒,必需把傷口劃開,用銀血把傷口內部清洗乾淨,然後再讓傷口癒合。當然,這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這個過程所需要的銀血可能得一個光之族的全部。」說起如此才可以治癒,艾爾菲克比薩佛羅特更是瞭解。
「luvian,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紅舞聽著聽著,突然一怒,一個閃影,右手成拳擊在身後的石壁之上,隆的一聲,整個石室都晃了幾下,石壁上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石洞。
「所以薩佛羅特他才要去抓一個光之族?」狄瑞爾也恍惚道。
「你認輸了?」薩佛羅特似乎並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目光一直落在對手身上,見對手一直站在對面,不曾進前進攻,直接問道。
「當然不是。」艾爾肯德面色一振,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剛才被薩佛羅特那用力一折,到現在還有些發麻,再甩了甩,恢復了一些,正要再次向對手衝去,卻只聽得石室外傳來凱爾特的喊叫之聲,「薩佛羅特!薩佛羅特!她出事了!」
結果凱爾特風衝進第五室,所有人都從右室衝了出來,與他在第五室內撞面。
「怎麼啦?」他叫的是薩佛羅特的名字,加上聽到他說「她出事了」,薩佛羅特不由的扔下對手,第一個衝了出來。
「她……怎麼叫也不醒。」凱爾特抬起雙手,將手中昏睡的女孩呈獻到薩佛羅特的面前,薩佛羅特什麼也沒說,只是慢慢的接過她,目光卻冷得可怕,就連對面的凱爾特也打了個冷戰。身旁的其它人更是不敢上前,就連艾爾菲克都靜靜的看著他抱著那個女孩走向石室中的石到桌,慢慢的放下。
「是她……」吉爾看清了,真的是那個女孩,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激動了,因為有人比他更激動。
「luvian!」紅舞卻完全不在意薩佛羅特的恐怖,一躍衝了上去,撲到石桌前,「luvian!你給我醒醒!我都跟到夜之族來看你了,你怎麼能這樣,連眼睛都不睜一下。」
「別碰她!」薩佛羅特突然一冷戾氣的抬眼,嚇道。
「碰了又怎麼樣?難道她是你的?」紅舞口不擇言的蹦出了這麼一句。
「她……我……」薩佛羅特看看自己,又低頭看看石桌上的女孩,一時無話可說。
紅舞上前,扶起女孩的頭,「醒醒!luvian!有人答應我,可以帶你離開,你醒醒,我們馬上就走。」
「不行!」紅舞正要抱起女孩,薩佛羅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力壓下,紅舞怒道,「怎麼?想動手?」
「你覺得我會怕動手?手下敗將?」薩佛羅特冰冷的眸書,突然一亮,嘲笑道。
「你……」紅舞無奈,真要是打起來,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搖籃,更何況現在還要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書。
「好了,你們別鬧了!她現在這個樣書,難道不是救她最重要嗎?」艾爾肯德上前勸道。
「這……」薩佛羅特與紅舞雖然不甘,還是雙手鬆了手,女孩再次穩穩的躺在石桌之上。
艾爾肯德畢竟是隊長,現在有人出了事,他必需處理,而不是任由別的隊員為此打起來。回首看了一眼呆在那裡的凱爾特,問道,「凱爾特,你不是醫士嗎?你看她這是怎麼回事?」
「這……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她很可能是因為吃了太多的銀血。」凱爾特本不想站出來,不過現在被艾爾肯德這麼一問,不出來也不行了。
「銀血?」艾爾肯德驚訝不已,「哪來的銀血?」
「我那裡的。」凱爾特說著,偷偷看了一眼薩佛羅特,薩佛羅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嚇得他馬上把目光收了回來,「我用來做藥的,不過她說很好喝,就全拿去了,沒想到她會……會……全喝了。」
「什麼?喝銀血?她不要命了!」狄瑞爾向來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一聽這話,大叫起來。
「是啊!我看她可能是成貴族時間不長,什麼都不知道,好喝?那是當然的,可是以她的能力能喝嗎?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隨便喝銀血,還喝那麼多,唉∼」克拉夫也攙和了進來,畢竟在他的耳中,喝銀血的貴族,她還是第一個。
「你……是把我的……」薩佛羅特一個瞬移,已經站到了凱爾特的面前,帶著絲絲的寒意,一字一句的問。
「是,其實我一開始並沒有想讓她跟你一樣喝銀血,可是她喝了一口黑色,就吐了出來,說不好喝,自己搶了一瓶銀血就喝,說是好喝,還說以後就只喝這個。昨晚她回來,就拿過了所有的銀血,連你的晚餐都沒有剩下。」凱爾特拋了一個很是抱歉的眼神給薩佛羅特,薩佛羅特心中怒意升起,卻不知道要把面前這個傢伙怎麼辦,他的命本來就是他救的,也可以說是他的,可是……可是他現在竟把她害成了這樣。
「他……」艾爾肯德望了一眼薩佛羅特,問,「喝銀血?」
「是啊∼族長沒有跟你們說過嗎?他是以銀血為食的貴族,所以他的強大,是我,也是族長公認的。」凱爾特已經得到族長的首肯,可以向全族宣傳薩佛羅特的強大。
「也許我喝了銀血沒事,可是你怎麼能給她喝銀血?」聽到凱爾特口中只有強大,除了強大還是強大,他就是一個醫士,也是一個為了創造強大的研究者,為了自己的成就,他可以拿任何人來作實驗,當初是自己,而現在又是她。
「可是她也是我的實驗之一啊∼」凱爾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算她對你來說很不同,可是對我來說,與當初的你完全一樣。」
「你……」薩佛羅特恨極,卻無語,目光漸漸的下沉,變冷,最後就像封上了一層極冰。
[第十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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