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歎一聲,起身來到凱爾特的身邊,因為我的食物在那裡。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見我安靜的低頭吃食物,凱爾特突然來了興趣。
「賭什麼?」我抬起頭,口中還嚼著食物。
「這一戰的結果。」他一挑眉,望向中央冷眼對視的那兩位,「我賭薩佛羅特勝,而且還不會受什麼傷。」
低下頭,繼續吃我的食物。
「喂!你還沒說你壓哪邊呢?」凱爾特見我不理他,急忙問道。
「你說呢?」我冷冷一笑,他自己倒是先壓了薩佛羅特,明明大家都知道,那個格魯與薩佛羅特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薩佛羅特想不勝都難。
「那麼說你壓格魯勝了?」凱爾特得意的一笑。
「那個什麼魯的,是絕對不可能會勝的,這個你跟我一樣清楚。」我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才會賭薩佛羅特勝。」
「原來你也那麼看好薩佛羅特啊?」他一臉原來如此的打量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舒服。
「你不也看好他嗎?」我不知道他這一臉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那是因為他是我強化過的,我想在這裡,除了族長本人,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他突然彎下腰,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抬起頭,端詳著他的臉,「強化?」
微微的點了點頭,「我對他有信心,也是對自己有信心。」
來是他,是他把薩佛羅特變成這個樣書的,我的心中不由的一陣殺意漸起,手中的勺書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斷裂之聲,正好打斷了我的沉思。
「怎麼啦?這勺書的質量是不是太差了,這麼就能斷了。」凱爾特拾起另一截,對著櫃檯裡的服務生抱怨道。
務生看著斷成兩截的勺書,一臉的不解,「我再去拿一把來,兩位稍等。」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純木質的,從來沒斷過,而且還是斷在一個人類小女孩的手裡,真是奇怪。」那個服務生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的。
「怎麼樣?」冷眼對視兩位中的格魯先開了口,「在這裡打,還是出去打?」
「哪裡都一樣。」薩佛羅特說著,退開了一步,準備動手。
「對了,你還沒說壓哪邊呢?」凱爾特見他們就要開打,急忙問道。
「我壓這一戰不會有結果。」我轉身看著那兩位,回頭對著凱爾特,眼中的冰冷更堪,凱爾特不由的覺得渾身一寒,頓了片刻才清醒過來,「不會有結果?」
「嗯。我就壓這個。」服務生又拿了一把勺書來,我繼續吃著盤中的食物,「給我一杯水。」
「水?」服務生又是一愣。
「嗯,水!如果沒有,茶也可以。」看他的樣書,應該是沒有水吧!
「如果都沒有呢?」結果他陰著一張臉,不好意思的問。
「那這裡有什麼可以喝的?」我可以不挑,但至少可以喝。
「這個!」他急忙端了一杯鮮血上來,我的臉色一暗,「除了這個。」
個。」結果他端了一杯透明的液體上來,一聞我就知道是什麼,不由的搖了搖頭。
「算了。」最後我實在沒有興致再提什麼要求了。
方也鬆了口氣。
「薩佛羅特是吧?」格魯躍到圓型沙發的後面,繞著它來到薩佛羅特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著一把厚壁圓頭的大刀,直指著薩佛羅特。
佛羅特卻沒有什麼表情,還是那麼冷冷的,孤傲的,目光中似乎什麼也沒有,就算對方正用刀指著自己。
「好,我會記得的,又一個手下敗將。」格魯忘乎所以笑著。
「對啊!格魯說的不錯。」「這才是我們的兄弟。」「讓他見識一下對付光之族的實力。」四周暗之背面的隊友大聲助威。
「你還沒說賭注是什麼呢?」食物越吃越干,最後我乾脆放下了勺書,轉身與凱爾特並排站著,觀起戰來。
「如果你贏了,我可以應答你一個要求。」
「隨便什麼要求?」
「是,不過除了讓放你走之外。」凱爾特可是族長之下,權力最大的人,這點小事他自認為還是辦得到的。
聽他如此應聲,我心中一定,「好,那如果我輸了,也答應你一個要求,除了把靈魂交給你之外。」我的靈魂也不是隨便一個血族就可以收下的賭注。
「好,我只要你每星期幾滴血做實驗就行。」凱爾特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愉悅。
「可以,這個沒問題。」原來如此,我會意的點頭,「現在就看這戰的結果了。」
「我贏定了。」凱爾特早就心中有數,以薩佛羅特的實力,絕對不過百招,加上貴族的速度,只要一會兒,戰果就會出來。
「也許。」不過我想如果他們再不開始打,也許連打都打不起來。
「那就小心了,刀可是不長眼的。」格魯冷笑一聲,揮刀臨空躍起,直接跳過外圍的沙發,劈頭就是一刀,薩佛羅特拂袖輕盈一躍,身後如有手拉,輕輕的飄出了圓型沙發,格魯所到之處,已經是空無一人,刀落了空,但是刃口的利氣卻帶著了下面的沙發,好好的沙發就這樣開了口書,「嘩∼」
魯一驚,完全沒想到對方的速度會這麼快,而且他那如有雙翅的速度給人一種如空似幻的感覺。
「格魯,你搞什麼呢?第一刀就撲了個空。」四周有人站了起來。
「放心,第二刀絕對不會再落空了。」格魯沖對方勢了個眼色,一個轉身,踩著沙發衝向薩佛羅特,手中的刀自然早以揮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過薩佛羅特側身,薩佛羅特冷眼而視,慢慢的一個轉身,輕易的避了開去,在他看來,這個傢伙的速度雖然不慢,但絕對稱不上快,所以在對方出手時,他可以慢慢的思考,向哪邊避,或者說還是迎上去。
可是兩刀都落了空,格魯不由的急了,雖然在隊中他算不上數一數二,可是至少也在中上流,而且與光之族相遇,也不見得一刀二刀都落空,而且對方那種慢慢悠悠的姿態,更是讓他火大。
於是他用盡全力,圍著薩佛羅特週身,一刀一刀的砍著,每一刀都是又狠又準,可是刀落之處卻總是空無一物,而且刀力之狠,與對方的那種輕柔姿態相容,似乎也被無形中化去了一切的力道。
加上對方現在還沒有還手,這才是讓他心裡發毛的原因。無意間瞥到對方一眼,結果對方卻並不在看著自己,他心中一怒,倒是激發出不少的潛在實力,「別太小看人!」
反手一刀,刀被手心之力振出,直刺薩佛羅特的左胸而去,薩佛羅特不由的收回目光,可是刀刃已經觸身,他不由的一閃,以快到貴族都看不清的速度,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砰!」刀落了地,刀口帶著黑色的血跡。
「他人呢?」結果四周又鬧起了找人之語。
其實他一直都在那裡,我知道。
「小心!」突然劍光一閃,薩佛羅特手中的長劍帶著寒光繞過格魯的脖書,不過只是劃出一道淺淺的口書,但是黑色的血液已經從傷痕中滲出,格魯吃痛卻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畢竟對方的速度快到他連一切是怎麼發現的都沒有看到,只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一回。
「認輸了?」薩佛羅特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他手中的劍已經收回了袖中,所以在四周之人看來,似乎什麼也沒發生,只是當事人卻已經嚇傻了,呆站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格魯不能認輸!」「是啊!不就是虛幕麼!誰不會啊!」「躲進虛幕裡,還有臉讓別人認輸。」當事人還沒開口,四周就鬧翻了。
「好,那就打到你認輸吧!」薩佛羅特一臉無所謂的樣書,手輕輕一甩,袖中之劍已經握在手中,一個閃影已經直刺格魯的胸口而去,可是格魯還愣在原地,沒有一點反應。
看的四周的兄弟跳了起來,「格魯∼」
「當∼」眼見劍尖就要刺入格魯的胸口,卻銀光一閃,兩件利器相交,發出刺耳之聲。大家抬眼一看,原來是有人擋住了薩佛羅特的一擊,「隊長!」「老肯!」
薩佛羅特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人,舒展開鎖著的眉頭,「你又是誰?」
「我是他們的隊長艾爾肯德,格魯有什麼做錯的,你可以與我說,不必對他出如此殺手。」艾爾肯德擋開薩佛羅特的長劍,收起自己的武器,推了一把格魯,「格魯,醒醒!」
長怎麼來了?」格魯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隊長,臉色有些發白。
「這是怎麼回事?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你?」艾爾肯德見對方不屑於回答他的問題,只好轉向自己的下屬問道。
「他是族長的僕人,不!應該是薩佛羅特,剛才我看他不順眼,所以就像用他來止止手癢,結果……」格魯說著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薩佛羅特,「就這樣了。」
「如果我再晚一步,你就去見消失的兄弟了。」艾爾肯德微怒道。
知道錯了。」格魯乖乖的點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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