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沒等我邁出第一步,他就急忙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手道。
「你還有什麼事?」我用力把手從他的手中扯回,有些厭惡的問道。
「小姐可不可以再坐一會兒,喝杯茶,我們會的長老想要見見你。」他不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後正經的說道。
「長老?你們會也叫長老?」這我道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密黨、魔黨中叫長老,沒想到這個對付吸血鬼的組織裡也是一樣。不過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通知他們長老的呢?明明從頭到尾他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那麼說有人從一開始就以竊聽我們倆的對話咯!」我想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他從一開始就帶著竊聽之類的工具,也就是說,我和他剛才的談話一直都在他們會的廣播頻道中,至於這個頻道的範圍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點真是很抱歉,不過我會這麼做,主要的原因就是,在我看來,你絕對是一個可以引起我們長老重視的人物。」他表示歉意後大肆吹捧起我來,不過他並不知道,我是從來都不吃這一套的。
「算了,反正我暫時也沒有什麼事要做,那我就再喝杯茶吧!」不過我還真是挺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光之會中的長老,究盡會是何方神聖,也許在今晚之前還有一場好戲看呢!
「多謝小姐的體諒!」他說著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飲料和一杯茶。
「你們的長老有幾位?」我喝著熱水騰騰的茶,慢悠悠的問道。
「兩位。」他回答道。
「不多啊!」我先是感歎了一聲,接著又說道,「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有些什麼能力,竟然敢與吸血鬼為敵。」
「這個……這個我不便於說明,等下他們來了,你可以親自問他們,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就會告訴你的。」他考慮了片刻,還是決定暫且不說為妙。
「哼!其實不用你說,我就已經猜到了一些,比如你們長老中最起馬有一位也是吸血鬼!」我看著外面的天空,發現天色漸暗,看來他們的那些長老好像也和吸血鬼一樣,晝伏夜出,所以就隨便猜測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誰知他大驚失色的站起來問道。
「猜的。」我微微的抬起頭,昂著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什麼?猜的!那我不是……」他現在才恍然大悟道。
「不用這麼緊張,就算你現在什麼也沒說,到時我見到他們本人,一看便知,所以只是早晚的問題。」我說道。在我這麼一翻頭頭是道的分析後,他終於安定了一些,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可是雙手把杯子握得很緊,看上去好像就快把那個杯子提捏碎了。
「不過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都是吸血鬼,還有什麼資格去對付吸血鬼?」我以及其平靜的語氣問了一個以及嚴厲的指責性問題。
「這……這個……」這個問題他更是無法,也不便於回答,要知道,現在我們之間的一字一句都是在他們長老們的審視下,像他這種所謂的下層人士下,最好還是少說上層人士的不是,不然到時自己就會很不是。
「算了,我想你是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到時等你們那些長老來了,我問他們好了。」我放了他一馬。
「多謝小姐體諒。」他一臉釋懷的表情。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我繼續道。
「小姐請問,如果我知道,又能說的話,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保證著說。
「哼!那你們是怎麼知道紅舞是吸血鬼的,這點總可以告訴我吧!」對於他所謂的知道又能說的,真不知道會有多少。
「這個……」他又有些猶豫起來。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我顧作不解的問。
「好吧!這個我可以告訴你。紅舞是吸血鬼這個消息其實是我們從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那裡出錢買來的,聽說為此我會付出了很高的代價。」他有些慚愧的低著頭說道。
「第三黨!」我輕輕的感歎了一聲。
「什麼第三黨?」他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不知道什麼是第三黨嗎?」沒想到他竟然什麼也不知道,看來從他那裡也問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我不禁有些許的失落感。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了精神,不是還有長老要來嗎?到時就看我怎麼問了。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到底這個第三黨是幹什麼的?」他搖了搖頭,好奇的問。
「經商的,不過它什麼生意都做,包括殺人放火,買賣機密信息和資料,這些人類所謂是違法亂紀的事,它都做,而且還做得很好。」我隨便解釋了幾句,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夠理解。
「你是說,就是這個第三黨把紅舞是吸血鬼的消息賣給我們的?」他吃驚問道。看來對於他這個一般的人類來說,這種事情還是有些難於理解的,畢竟他在這個法制的社會中已經生存了好幾十年,思維已經幾乎定式,雖然現在他已經可以理解吸血鬼的存在,可是吸血鬼的數量,吸血鬼組織的龐大,我想他是根本無法想像的。
「很有可能,畢竟當今這個世界中,我想能把誰是吸血鬼這種信息拿來做買賣的也只有它們了,如果想確認的話,不如等一下問問你們的兩位長老,我想他們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我繼續喝起了茶來,悠閒自得的看著外面的海面,平靜而安詳。
「我想我們的兩全長老馬上就會到了。」他也看著艙外,突然說道。
「兩位客人,有人請你們去兩樓的茶室相見。」就在此時,有位服務生走過來說道。
「請帶路!」對面的他,對那個服務生說道。從他那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來看,這個服務生應該也是他們的會中之人,也許就是說他們早就認識。於是我跟著他倆一直來到了二樓的那個茶室,所謂的茶室,就是房間的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上面畫了一個杯子,而杯口還畫有縷縷青煙,總得來說,還算是形象。
「兩位請進,我就先告辭了。」服務生為我們打開了門,然後就打算離開。
「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把她帶來這裡。」我最後對他要求道。
「這個……」他明顯是有些為難。
「照她的吩咐去做。」房門內有人命令道。
個服務生這才一口答應著離開了。
「請進!」房門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於是我們就隨聲而入。
「小姐請坐!」此時茶室內只有一桌客人,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和一個六七十歲的一個老太太,他們坐在角落處的一張四方桌旁。
「奶奶帶著孫子組織一個光之會去殺吸血鬼,真有意思。」我冷笑著坐到了他們的對面,而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傢伙,而側身站到了他們倆的身後。
「小姐是看不起我們一老一小嗎?」那個老太太,一臉嚴肅的質問道。正義凜然
「看不起?這道不是,我只是有些看不慣,你們自己都是吸血鬼,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為了保護人類保護世界,這種所謂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目的去殺吸血鬼,你們不覺得這樣有些可恥嗎?」我毫不客氣的指責道。
「雖然小鬼是吸血鬼沒錯,可是他從來都不傷人,所以他並不會成為人類的敵人,相反的他現在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消滅其它的吸血鬼,這樣難道說不是保護人類保護世界嗎?」那個老太太說話一點都慌張,一看便知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不然遇事不會如此的沉著冷靜,說起話來也有退有進,看來她可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不過對於我來說,她道是沒什麼可怕的,因為她只是一個人類,所以她想要拿我怎麼樣,是不可能的,唯一要當心的是她旁邊的那個一臉成熟氣質的小孩,血色的眼睛,平靜的有些出奇。
「照你的意思來看,只要是不傷人的吸血鬼都是無害的,那麼你們殺的吸血鬼中,難道就全都是傷人的?」我不屑的問道。
「這個我們並沒有去調查過,所以不敢保證。」她坦然的承認道。
「既然這樣,你們有可能就已經殺了那些和這位小鬼一樣不傷人的吸血鬼,你們覺得這樣對他們公平嗎?」我繼續步步緊逼道。
「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絕對的公平。」她平靜的笑了笑,說。
「算了,反正和我無關,你們想殺誰就殺誰,不論他們是有害還是無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夜晚了,不知道薩佛羅特他們是不是已經在找我了,所以我想盡快結束這些事不關己的討論。
「這你就錯了,此次和你的關係可大的很。」看來她今天是絕對不輕易放過我的。
「是嗎!你不防說來聽聽,如果有理的話,我道是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我只要又沉靜下來聽聽她的下文。
「紅舞今天不是讓他的管家給了你一張貴賓卡嗎?」她首先肯定的問道。
「不錯,所以……」我順著說道。
「所以你和紅舞的關係應該不一般。」她繼續道。
「那又如何?」我冷冷的問道。雖然我和那個紅舞的關係並不像她所想像的那樣好,可是我收到了他的唯一的一張貴賓卡,這可是再真的事實,所以我也就沒什麼可否認的。
「那麼如果你去殺他的話,勝算應該會很大。」她好像已經認定了我會那麼做似的。
「我去的話,紅舞必死無矣,可是,我為什麼要去呢!」我道想看看,她還能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來收買我去為她賣命。
「如果說,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條件呢!」她正拿著一大塊奶酪,把我當老鼠耍呢!
「我想你剛才已經聽到了我的條件了吧!」我微微一笑,說道。
「你是說要我們殺比紅舞強好幾倍的吸血鬼,是嗎?」她一臉鎮定的問道。
「錯了,應該說是比他強不知多少倍的吸血鬼。」我提醒道。
「這你就是說笑了,據我所知,在這個世界上,紅舞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強大吸血鬼了,比他強幾倍的都很強找,如果說比他強不知多少倍的,應該是根本不存在的。」她斬釘截鐵的一口咬定道。
「是嗎!我看你還是先去問問第三黨後,我們再接著談如何?」我怎麼可能會幫她們去殺人。
「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其它的要求了嗎?」她現在終於有些緊張起來。
「有,不過每一件都是你們做不到的。」我認定道。
「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們做不到。」她現在開始糾纏起來。
「我受傷了,我想要馬上好,你做得到嗎?我想知道每一個第三代吸血鬼現在在什麼地方,真實的實力有多強,這個你做得到嗎?」我隨便說了兩個,可是也都是她力所不能及的。
「第一個,我做不到,不過你可以去多輪鎮上的醫院看看,至於第二個,也許……」她思索著說。
「你也做不到,因為第三代吸血鬼的存在都是一個迷,連第三黨都不可能知道,所以你就不用為此去找它們了。」我斷了她唯一的退路。
「那麼除了這兩個,你就沒有其它的要求了?」她無奈的又問道。
「暫時沒有了。」我本想說,送我回家,可是轉念一想,不是不久前還對薩佛羅特說過,就算是地獄也陪他去的嗎?現在總不能反悔吧!再說,主要還是我並不想隨便出手殺一個和我沒有任何厲害關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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