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vian,你還沒回答我,你那不過百歲的生命怎麼會知道血姬的。」薩佛羅特見我已經吃完晚餐後,於是催促道,而且還是以非常嚴肅的口吻,看來他對這件事十分的在意。
「你說錯了,我並沒有百歲的生命,我從出生到現在才二十多年而矣!」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喝了起來。
「那你就更加不應該會知道血姬。」他坐到我身邊,大聲道。
「你說錯了吧!不是應不應該知道,而是可不可能知道才對。」我冷冷了瞪了他一眼,毫不示弱的指出道。
「不管用哪個詞,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以命令的口氣道。
「不要命令我,我可不是你們魔黨的人。」我放下手中的杯子,申明道。
「好了,luvian你就快說吧!我也很想知道啊!」火蝶見我和薩佛羅特兩個針鋒相對起來,急忙緩和氣氛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可我毫不領情道。其實我有意這麼說,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傲氣,而只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那些不甚回首的往事。
「你!」火蝶氣憤得說不出話來,但又不敢向我出手,我的厲害她早就嘗試過了。
「雖然我不想告訴你們我為什麼會知道那把血姬的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近萬年前的那把血姬整體成金光,而不是這把那樣的血紅色,所以那把血姬絕對不是這把太刀。」我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看了一眼至此還握在薩佛羅特手中的刀說道。
「這個信息由於太古老了,所以連魔黨史中都沒有詳細的記載,你竟然會知道,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貴族小姐啊!」薩佛羅特見我怎麼也不肯說出自己是如何知道的,所以也就不再堅持下去。
「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你白天去的那個世外的情況?」他突然找到了另一個打聽的方向。
「世外啊!就跟桃源一樣,很不錯的地方。」我簡明扼要的回答道。
「那裡有些什麼東西?」他繼續問道。
「有草地,有小溪,還有教堂,我想那裡應該不會是你可以去的地方。」我回答道。
「為什麼你可以去,我就不能去呢?」他不解的問。
「因為那裡還有魔鬼啊!你昨天不是說過你每當看谷底裡都會害怕嗎?」我接著又自信的說,「可是我不會!」
「連你都不會害怕的地方,我想那裡的魔鬼應該也不會太可怕。」他表示道。
「那麼說,你不怕魔鬼咯!」我問道。
「你覺得魔鬼還會怕魔鬼嗎?」他反問道。
「那麼說,你不怕第三代吸血鬼咯!」我冷笑道。
「當然害怕!不過我想連你都不會害怕的第三代,應該也不會太可怕吧!」他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他早就猜到我所說的魔鬼真正指的是什麼。
「哼!那個信了上帝的第三代是沒什麼可怕的,可是下面可不止他一個哦!」我嚇唬他道。
「信上帝?會有這種貴族嗎?」火蝶突然好奇的問。
「以前我也不相信會有這種吸血鬼,可是今天我親眼所見,想不信都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既然他是一個不會傷人的第三代,我去去應該也無防啊!」薩佛羅特溫柔的笑著把血姬遞還給我,而我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放到了枕頭邊上。
「他不傷人,可有人會傷人,而且我保證她會很樂意有這麼好的獵物送上門的,說不定她會把你吸剩最後的一滴血,然後扔到一個惡臭難當的地方去誘惑別人也說不定。到時你就只能慢慢的等著那些蒼蠅和食屍蟲把你的肉,一點一點慢慢的啃食待盡,然後變成那白骨山上的又一塊岩石。」我就是因為知道薩佛羅特是純正的血族才會這麼說,因為如果是那些後天轉變的血族,在死亡的那一瞬間就會成了一堆塵埃,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屍體可言,更談不上什麼白骨了。
「那有你這麼好的獵物送上門,她怎麼沒拿你怎麼樣啊?」他懷疑道。
「因為今天我去的時候,她剛好不在,所以……所以什麼也沒發生。」原本我想說,所以我沒殺了她,或是她沒殺了我,可是這兩種可能都有可能,既然不知道選擇哪種才好,乾脆就哪種也不選。
「看樣子,你好像知道他是誰咯!」薩佛羅特心有所思的說道。
「她就是風之戒的主人,夏裡佩裡奧,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反問道。
「原來她就是夏裡佩裡奧啊!」他感歎道。
「見過了,她長得不錯吧!怎麼說呢?應該……是比火蝶還火的女人吧!」我鬼異的笑問他道。
「如果說火,那還真是一點都不錯。」他十分坦然的表示道。我轉臉看了一旁的火蝶一眼,只見她臉上閃過一絲低落。
「怎麼樣?愛上她了吧!」記憶深處,我聽說只要見過她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愛上她,迷戀她到癡呆的程度,無法自拔直到死亡。
「如果沒有事先遇到你的話,也許我還真會愛上她,畢竟她是那麼動人的女人。」薩佛羅特微笑著側著臉湊到我的耳邊說道。不知道他是為了不讓旁邊的人聽清楚,還是希望我可以聽得比較清楚。
「看來你還真有點實力啊!竟然沒中她的黑暗天賦。」我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也許她根本就不屑於對你使用那種天賦。」
「黑暗天賦?你是說她的那種誘惑人的眼神是她的天賦?」他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
「你見識過了?」我問道。
「算是吧!難怪我差點把持不住,原來那是她的天賦啊!第三代血族的天賦真是太可怕了。」他雙手放到我的雙肩上溫柔的說,「你才是我這一生想要的女人,所以她再火,天賦再強也不可能會動搖的了我的真心。」
「少來這一套,甜言蜜語對我沒用。」我說明道。
「那什麼對你有用啊?」而他站起身走到了床對面的太妃椅上坐下來說道。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十二顆第三代吸血鬼的腦袋。」我躺了下去,吃飽的感覺舒服極了。
「哦!這麼說我還真的得下去谷底一趟呢!不然怎麼跨出第一步啊!」他的語氣告訴我,他到現在還是不肯相信我所說的要求是真的。
「這個隨便你,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敷衍道。本來我就沒有真得指望他能幫我殺了那些第三代的吸血鬼,以他的能力估算還相差很遠,除非對方完全不還手。
「你不怕我去了就再也回不來嗎?」他突然十分正經的問道。
「回不來的話,我就是這個城堡的主人了,這也不錯啊!剛才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整個集英堡的外觀,很不錯的古堡,做它的主人應該會是一件樂事吧!」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一個想殺我的魔黨,一個害我失去了太多珍貴事物的魔黨。
「你只要願意點個頭,你現在就是集英堡的女主人,怎麼樣?點下頭應該不會是件難事吧!」他又笑道。好像我的回答並沒有讓他有什麼不高興的,可見他所說的喜歡我根本就是說說而矣,哪會真得為我去拚命啊!
「算了,這個集英堡我不要了,反正我還有媽媽留給我的德古拉古堡,在那裡還有我過去的那些回憶呢!比這裡可有意義多了。」我放棄道。站在一旁的火蝶總是保持著安靜,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她對她的這個父親有著和小潔一樣的不一般的感情。不過薩佛羅特對她有沒有就不得而知。如果沒有,那她的下場會不會和小潔一樣悲慘呢?
「luvian小姐,請用。」就在此時gina回來了,手裡還端著一小塊蛋糕,應該是飯後甜點之類,走到床邊對我說道。
「不用了,謝謝!」我坐起身擺了擺手,拒絕道。
「怎麼啦?是不是剛才吃太飽現在吃不下了?」對面的薩佛羅特笑問道。
「我不喜歡甜食。」我盯著他回答道。
「那我再去準備一點其它的,請小姐再稍等片刻。」gina說著急於離開。
「不用了,以後你只要為我準備正餐的食物就行了。」我叫住了她。
「是,那麼luvian小姐,您剛才說有什麼想問我,是什麼事啊?」她這才站定於床邊,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有一件東西想給你瞧瞧,看你是不是知道它真正的主人。」我說著坐了起來,從口袋中掏出那條十字架鏈子遞給了她。
「luvian,它是銀製的吧?」火蝶一見它閃著銀光,吃驚的問。
「我想應該是的,雖然它現在已經有些灰暗了。」我想一般神職人員手中的十字架鏈子應該都是銀製的才對。
「那你怎麼可以用手直接碰觸呢?」火蝶這下更是驚訝不已。
「有時候可以有時候不可以。」我實話實說道。
「那什麼時候可以,什麼時候不可以呢?」薩佛羅特一針見血的問道。
「可以的時候可以,不可以的時候不可以。當然現在是可以的時候。」我明顯的敷衍道。
「這……這個小姐您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她一見到那條鏈子,整個神情都激動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谷底,怎麼啦?它真得是你的嗎?我一開始看到它背後的那個名字時,就覺得可能與你有什麼關係,所以才會把它帶回來。」我好奇道。
「不,以前是別人送我的,不過後來我又把它還給那個人了,他是一位神父,叫愛德蒙。」gina還是激動不已的回答道。
「你喜歡他是不是?」我把她拉到身邊坐下,輕輕的問道。不過就算再輕,還是不可能逃過在這個房間裡的另外兩個傢伙的耳朵。
「是啊!那時我還是一個年青漂亮的小姐,追求我的人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可是……可是我就是誰也看不上,直到遇到他,愛德蒙神父。他是一個十分正直善良的人,待人和善,做事認真,特別是他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當時他是我家所在那個教區的神父,經常來我家講聖經裡面的故事給我聽,而我也經常去教黨作彌撒,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漸漸的我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他,可是他卻是一個早以發誓要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獻給了上帝的人,後來流言並起,我的父母發現我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神父時,認為這是一件褻瀆上帝的事情,所以打算馬上給我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了,我不想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就一個人跑了出去,想跟他坦白一切,可是他當時十分堅定的選擇了上帝,拋棄了我。至使我成了一個有家不能回不敢回也不想回的人,最後我選擇了跳河一了百了,可是主人救了我,把我帶來到了這裡,從此我就過上了這種平靜的生活。」她回想著過去所發生過的一切,細細的描述道。
「那這條鏈子是怎麼回事?」我發現在她的故事中根本沒有講到有這麼一條刻著她名字的鏈子。
「這條鏈子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給我的,我一直把它當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珍惜著,可是那天他說他不會放棄上帝,所以不能跟我在一起時,我一氣之下把鏈子還給了他,還說我們活著將永不相見。」她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那條鏈子上的十字架,淚水已經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轉。我想她對那個愛德蒙應該還是有感情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傷心呢!
「我想他也是喜歡你的,不然怎麼會一直把這條鏈子帶在身邊。」我這並不是安慰她,而是怎麼想就怎麼說。
「那他為什麼不肯為了我放棄他那個小小的區神父職位呢?」gina完全不信的反駁道。
「你認為他只是一位小小的區域神父?」我怎麼記得他好像穿得是紅色的袍子啊!
「他就是我們社區的神父啊!不對嗎?」她不解道。
「我想他應該是一位樞機主教,因頭戴紅帽、身穿紅衣之故,欲語又叫紅衣主教。」我說明道。
「不可能,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紅衣主教,再說一個紅衣主教怎麼可能會來我們那種小社區當神父呢!」她大聲辯解道。
「可是我親眼看到他戴的是紅帽,穿的是紅衣,這應該不會有錯。所以我想並不是他不喜歡你,而是他的身份實在是不容他這麼做,不然可能會為整個天主教帶來不小的混亂。」我猜測道。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那麼多年所相信的事實突然有了另一層面的轉機,一時間她不由得百感交結,眼淚忍不住的嘩嘩流了下來,聲音都已經有些哽咽了。
「他會去冒充一個區神父,應該是有什麼秘密的任務吧!說不定就是為了對付像你主人這樣的吸血鬼才會不惜那麼的屈就。」我想不然的話,堂堂的一個紅衣主教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小社區,做什麼神父,再也他現在竟然會出現在谷底那種地方,而且……而且還死成那樣。真是的!看來上帝又少了一個戰鬥天使啊!
「luvian,你可不要把我也扯進去,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叫愛德蒙的神父。」安靜了一會兒的薩佛羅特急忙辯解道。
「是啊!luvian小姐,主人他是個好人,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人類,而且還是他救了想要一死了之的我,一直以來都照顧著我。」gina一邊擦著不停流下來的淚水,一邊還不忘記為他說話道。
「你竟然敢說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人類,哼!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啊!他不傷害人類,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遠得不說,就是最近的吧!兩天前他不是還派了很多的吸血鬼去殺我嗎?而我跟他可是無仇無怨的,他也想殺我,這就叫做好人嗎?」我好笑極了,吸血鬼中有好人也就算了,像lisa這樣的,可是我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魔黨中還會有好人的。
「再說我又沒說是他,我只是說像他一樣而矣。」我接著又說明道。實在想不通,gina為什麼這麼死心踏地的對待這個魔黨大長老,他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在他的身上,我連一丁點的優點都找不出來呢!
「那麼現在他還在谷底嗎?」gina鎮定了些,於是問道。
「在!我想他永遠也不會離開了。」我說著不禁回想起那一幕噁心的場景來,嗡嗡的蠅鳴聲,食屍蟲的蠕動聲,還有那股的惡臭一下子在我的所有感覺中甦醒過來,剛吃下去的東西一下子竄到了舌根。我急忙捂著嘴,飛也似的衝進了洗手間,痛痛快快的把它們全部吐了出來。
「哼!沒想到當時沒吐,現在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我吐完之後,雙手撐在洗漱台上,累得氣喘吁吁。
「luvian,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我剛才那閃電般的舉動,一時之間他們都沒反應過了,只有薩佛羅特在第一時間跟了進來,站在我的身邊,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關心道。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過於噁心的東西。」我用水漱了漱口,然後回答道。
「沒事就好,來!我們先出去再說!」他說著溫柔的扶我回到了房間內,把我送到床邊坐下,然後把太妃椅也搬了過來,坐到了離我很近的地方,觸手可及。
「小姐,你怎麼樣?真得沒事嗎?」gina一臉擔心的站在床邊。
「沒事,不過可惜了那麼好的食物。你可以再幫我去準備一份嗎?我現在可又是腹中空空了。」我無奈的說道。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去。」gina說著拿起剛才端來的甜點就要出去。
「準備清淡一些的食物!」薩佛羅特在她走出房間前的那一刻吩咐道。
「是!」在這聲回答聲傳來時,gina早已經身在房門外了。
「你剛才想到什麼了?那個紅衣主教嗎?」薩佛羅特前去把門關上後,坐回到我的床邊問道。
「不錯。不過他現在只是一具已經腐爛了百分之八十的屍體。」我實話直說道。反正現在胃裡的所有物應該已經吐得差不多了,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在谷底的教堂裡嗎?」他繼續問道。
「不,在教堂門前的十字架上。」我回答著靠到了床頭的背墊上,沒想到嘔吐竟然會這麼的累人。
「是誰殺了他,那個夏裡佩裡奧?」薩佛羅特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吧!」看他死得那個慘樣,雖然我也覺得是那個夏裡所為,可是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明這是事實,所以我還是持保留意見。
「你是想讓我去告訴gina這個讓她傷心的事實?」薩佛羅特突然語氣一變,恍然大悟道。
「我沒這麼想,不過……我不知道如果我這麼突然說出那個愛德蒙的悲慘下場的話,gina一下子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了。人類的內心都是很脆弱的。」我閉目養神道。
「那你打算怎樣跟她說呢?」火蝶關心的問。
「不知道,我還沒想過!」我直接回答道。
「那就由我去和她說吧!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好好的跟她談談的,盡量讓她不會那麼傷心。」薩佛羅特挺身而出道。
「你是她的主人,這件事當然應該由你去做!」我突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毫無優點。
「好了!這件事我去和她說。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谷底的那個教堂裡還有些什麼?既然你沒有遇到她,你怎麼知道那個夏裡佩裡奧是住的谷底的?還有那個信奉上帝的第三代又是誰?」他一連串又問了好幾個問道。
「這麼多的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我抱怨道。
「那就一個一個慢慢的回答好了,我們不是有的是時間嗎?」他冷靜的說。
「教堂又舊又破,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個像是女人住的臥房,還有一個武器陳列室,其它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十分隨意的描述道。
「臥室裡有什麼可以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嗎?」他又問道。
「沒有!因為唯一一件可以用來證明她身份的物件已經在我的手上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她叫夏裡佩裡奧,其實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風之戒,你送的這個風之戒是她的象徵,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懷疑她就在谷底,而讓我肯定她就住在那個教堂裡,是因為那個信奉上帝的傢伙,他竟然誤會我就是夏裡。」
「那他是費特裡希?」他吃驚的打斷我的敘述道。
「看來你知道的也不少嗎?」我顧做驚訝道。
「咚咚咚!」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道。可想而知,一定是gina。
「進來。」還沒等我開口,薩佛羅特就喊道。
「這是清粥,小姐請慢用。」gina走了起來,端到我面前說。
「來,給我!」薩佛羅特搶先接了過去,然後慢慢的攪拌著,催促粥趕快變涼一些,就像是在照顧病人一樣。
「好了,應該不會太燙了,來,吃吧!」過了一會兒,他舀了一勺湊到我嘴邊,溫柔的說道。
「不用了!」我冷冷的定神看了他一會兒,最後從嘴裡擠出三個字。然後伸手想去接過他手中的粥和勺子。扯了好幾下,他才鬆了手,然後還抱怨道,「難得你有身體不適,讓我照顧一下,有什麼嘛!」
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大口大口的把手中的那碗粥迅速的吞了下去。然後把空碗遞給他說道,「吃完了,我又不是病人。」
「算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的睡上一覺,還有一些事情,我們明晚再聊。」薩佛羅特說著幫我蓋好了毯子,還把那把血姬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然後就帶著火蝶和gina她們走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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