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不!我的親哥哥聖格雷德抱著我一步步向密黨的會議廳走去,此時的我是即幸福又害怕,幸福的是在這個世界我還有流著同一脈血液的親人,而且他又對我這麼的好;害怕的是我擔心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了也就什麼都不是了,什麼都沒有了。
「大長老,你……」當我們這樣一起進入會議廳時,在場的所有長老們無一不吃驚道。
「sinmo,你回你的位置上去,我們現在就正式開始開會。」大長老根本不理會他們的驚訝,顧自對跟在身後的sinmo命令道。接著又這樣抱著我走到剛才那個他們不讓我坐的椅子處,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而我則自然而然的就順勢側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樣舒服嗎?」他低頭對我笑的問道。
「比直接坐椅子上舒服多了。」我冷冷的回答道。他那充滿關愛的笑容,就像天邊初升的太陽般光芒四射,都讓我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大長老,她又不是密黨中人,怎麼可以讓她一起來參加我們的長老級會議呢!」不遠處的宏長老笑著抱怨道,他的這種笑,笑得讓人厭惡至極。
「宏長老你先別急,等我宣佈了兩件事後大家就知道了。」大長老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長老不得不閉嘴道。
「第一,從現在開始,sinmo長老晉陞為副長老。恭喜你,sinmo!」大長老首先宣佈道。
「恭喜!恭喜!」那些長老們都陸續恭喜sinmo道。
「謝謝!」sinmo笑著點頭答謝。
「第二,luvian是我的妹妹,從現在起,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隨時可以來可以走,而且如果有誰膽敢欺負她,那就是與我作對。」大長老哥哥說著環視了在座的一周後,停下來看著宏長老說道,「宏長老,你聽清楚了嗎?」
「就算她不是您的妹妹,我也不敢啊,她那麼的強大,欺負她我不是找死嗎!」宏長老還是那一臉的笑意投降道。
「這就好!」哥哥冷淡的應聲道。
「大長老,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妹妹啊?」徐長老不解的問。
「其實剛才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不過你們不是都覺得她長得和我臥室裡那畫上的女子很像嗎?畫上的女子是我的新生母親——德?克羅維公爵夫人。」大長老平靜的解釋道。
「可是就憑長像……」元長老懷疑道。
「當然不止長像。」還沒等元長老說完,大長老就打斷道,「luvian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有著同一個名字——塞克露絲,當然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那最重要的原因是……不知道大長老可否告訴我們。」元長老問道。
「這是你們一直以來都不曾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我的母親是『血之瞳』的擁有者,而現在她把『血之瞳』留給了我的妹妹。這一點總該有說服力了吧!」大長老大聲的說道。
「真的?」元長老吃驚的微張著嘴,放眼看去,除了剛才已經得知此事的sinmo外,在場的那些長老們無一例外。
「不錯!」哥哥懷中的我,冷冷的承認道。
「說起來,老夫活了這麼多年,只是聽說過有這條鏈子,卻從來都還沒有見過,可否請luvian小姐拿出來給我看看,也讓在場的所有人見識一下。」元長老冷靜下來後要求道。
「這個我辦不到。」我冷冷的回絕道。
「為什麼?難道說是我們沒有資格看嗎?」徐長老嚴肅的問道。
「不是,不過它現在已經不在我這裡了。」我實話實說道。
「不在你這裡,那它現在哪裡?」聽到這句話,抱著我的哥哥也吃驚不小。
「我把它送人了。」我繼續冷冷的回答道。一點多餘的感情也沒有,好像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
「什麼,送人了?你知不知道它有多珍貴?」一旁的sinmo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大聲問道。
「知道,不過它的珍貴只是對有些人來說,而不是我。」看著他那麼的激動,我卻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的回答道。
「可是它是母親的遺物啊!」哥哥也很可惜的說道。
「可是媽媽說過,把它給我只是為了保護幼小的我,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它來給我保護,同時也給我痛苦!」我冷冷的直視著哥哥的眼睛說道。
「對不起,這是你的東西,留與不留都是你的權力。」哥哥聽了解釋後,又恢復了微笑的臉對我說道。
「那你把它給什麼人了?」左手邊的元長老突然問道。
「一個需要它給於保護的人,是誰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我冷冷的回答道。
「可是這就有問題了,既然你拿不出『血之瞳』,而在場的人也都只是聽你說自己有而矣,這不就是片面之詞嗎?那又憑什麼來證明你真正擁有過它,從而證明你就是我們大長老的親妹妹呢?」宏長老突然慢悠悠的提出道。
「這……」原本站著的sinmo也慢慢坐了下來,毫無反擊之語可講。
「我……」我原本想說,又不是我自己來密黨找上你們大長老的,我才不稀罕有什麼大長老哥哥呢!可是當我看到大長老那個無比期望的眼神時,話到喉頭卻生生的給卡了回去了,怎麼也吐不出來。難道說在這麼短短的幾十分鐘裡,我的內心這麼快就已經認定了他就是自己的親哥哥,唯一的親人了嗎?可笑!我什麼時候成了那種把糖果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就再也不肯拿出來的三歲小孩了。
「我可以證明luvian她曾擁有過那條鏈子,而且我也知道她把鏈子送給誰了!哈哈哈!」突然一個已經好久沒有聽到討厭笑聲在廳中不斷的迴盪著了,雖然討厭不減,但是有由長久不聽的原故,不免有些莫名的欣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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