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現在才發現,這個司機居然就是來給她們送信的,現在再看他的樣子,雖然還是一份象好人的樣子,可是那一絲笑容卻透露出些許的得意,這樣一結合,就容易給人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特別是王艷她們,看到這張臉就更加覺得噁心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把我們帶這裡來?」葉凝比較冷靜,走上前問了起來。如果整件事情都是周凱搞的鬼的話,那麼可以說她就是最根本的原因,要不是因為她,凌逍也不會別殺手一再的追殺,要不是她,也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所以葉凝覺得有必要站出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馬上就可以見到凌逍了。當然,見到的是活的凌逍還是死的凌逍我就不知道了,要等你們見到了才之奧。」男人很得意,口氣也很大,根本不在意眼前是這幾個人。
「你說什麼?凌逍現在在哪裡?他不是在人民醫院嗎?」唐芸關心的是凌逍,自己的安危都可以不顧,所以一聽見關於凌逍的事情,她就緊張。呵呵你們安心的等下吧,就快來了.年輕人並沒有回答唐芸的話,而是得意的笑著.
葉疑見唐芸還要在問,連忙一把拉住她道:芸兒,不要在問了,他是存心騙我們的,凌逍看著年輕人,想通過剛才地那些話從年輕人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惜年輕人的心計很深,又似乎對葉疑地話根本沒有聽見.「我勸你們還是不要亂動,也不要耍什麼花樣。凌逍這個人我們是要定了他性命了。只要你們乖乖的,在我們殺了他之後,自然會放你們回去的。我們是殺手,只拿錢殺人,還沒有到免費殺人的地步,當然,如果你們想死,我也不介意送你們一程。」年輕人的神情再變,這次變的很猙獰,十分符合他殺手的身份。唐芸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跟她們在一起的保鏢已經對那個年輕人發難了。現在就他一個人,他的任務還是保護唐芸的安全,眼前這個人雖然說對他們沒有惡意。但是他知道,他們要對付凌逍。就等於是在對付唐芸,如果凌逍出了什麼事情,唐芸絕對不可能乖乖地,到時候還是一樣要跟他們拚命的。而且還有一點,保鏢認為對方是在拖延時間,很明顯,如果這個人是殺手扮的,那後面那輛車上地司機肯定也是殺手扮的,那輛車到現在還沒有來。證明他地同夥是在對付那兩人保鏢,而他就是在等,等那個同伴對付完了那兩個保鏢才來對付他們。
所以,趁現在對方只有一個人,保鏢有信心拖住他,讓唐芸她們離開這裡。只要唐芸她們能夠離開,那麼他們的計劃就破產了。「不自量力。說了讓你們乖乖的就沒事,既然你們想死。我也不介意送你們一程。」年輕人一邊說一邊對著衝上來的保鏢揮了一下手,那個保鏢既然就靜止不動了。這絕對不是那個保鏢不想動。從他吃驚地眼神可以看出,他對自己不能動感到非常的疑惑。
「是不是很吃驚啊?」年輕人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凌逍確實是個人物,我們組織這次能夠讓我們兄弟出馬就足以證明一切了。不過對於像你這樣的小人物。我本不想殺你的,殺了你也只是浪費我的功力,不過既然你想表現,我就只好成全你了。」說完就準備動手了。唐芸一下衝了過去,站在保鏢地前面雙手一欄道,「不要,我不准你傷害他。」唐芸的臉上有堅毅,可見她是真心的。
保鏢雖然看不見唐芸的臉,但是對於在這個時候能夠衝上來,保鏢已經很感動了。要知道,他們地工作就是保護唐芸的安全,自然早就做好了死地準備,再說了。唐氏對於他們這些人地福利還是很好的,所以他們才願意賣命。
而眼前這個唐氏地千金,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明她的心地是非常好地,在她的眼裡,他們這些保鏢也是一個平等的人,而不是拿錢賣命的主。
「小姐,你快走,不要管我。」保鏢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喊得了,他既為唐芸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而感動,又為沒有保護好她而感到羞愧,可以說想他這個樣的人,本來就不期望象唐芸這樣的人站出來為他說話,況且現在的情況還是他沒有盡到自己應盡的職責。「走,走的了嗎?既然來了,就都給我乖乖的在這裡呆著。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走。」年輕人又一次重申了他的目的。
「我不走,只要你不傷害他,我就不走。」唐芸並沒有被對方的話嚇到,只是她不想看見自己的人在她的面前受傷或者死亡,他們都是唐氏的一份子,她身為唐氏唯一的繼承人,自然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
或許,這也是唐芸備受唐氏裡面所有人寵愛的原因之一,有這樣的一個關心自己的老闆,有哪個員工會不為唐氏賣命,會不喜歡唐芸呢。「哦?你到是挺關心你的下屬的嘛,他們能夠有你這樣一個主子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年輕人對於唐芸的表現也有些吃驚,他想不到一個弱女子,一個身家過億的千金小姐,居然能夠在這樣的時候挺身而出,為的只是她花錢雇來的人。「不准傷害我們小姐,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保鏢這個時候在後悔,不是後悔自己做了這個行當,而是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平時多學些本事。到如今才知道,他學到的東西。在平時以為已經很厲害了,現在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敬愛的小姐站在他的前面著危險。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嗎?現在去讓小姐做去了,使他異常的羞愧和憤怒。
「哈哈。這樣的話我聽過無數遍了,像你這樣的人我也殺過無數個了,可惜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見過來向我索命的鬼。我是真的想看看鬼到底是什麼樣的,不知道你變成了鬼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垃圾。希望你變成鬼之後能夠變得強一些,不然就太沒意思了。」年輕人無論從神態,語氣,動作都透露著一個字——狂。保鏢哪受得了這樣地氣啊,已經很窩囊了,身為保鏢卻要被自己保護的人來保護自己,現在還要受這樣的刺激。是人都會發瘋的。
只見保鏢狂吼一聲,聲音大地驚人,別說是站在前面的唐芸了,就是對面的年經人,在十拿九穩的情況下,被保鏢的這一聲怒吼都嚇了一跳。雖然他及時穩住了,但是那一瞬間他確實感受到了危險。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在吃驚的同時,年輕人也有點生氣了,要知道他的身份可不簡單,他們雖然也是屬於上帝之手這個殺手組織地人,而且也是裡面我殺手,但是他們的身份跟那些殺手是完全不同的。那些普通的殺手殺人用地是現代化的武器。或者是用一些利器。但是他們不同,他們是屬於上帝之手地保留力量。只有在其他殺手都沒有辦法解決目標的情況下,他們才會出手。他們很少使用現代化地武器。這在他們的眼裡簡直跟垃圾差不多。曾經他們這些人在一次閒聊中有這樣一句話,可以看出他們對於這些武器的評價,「那種東西是弱者才用地。」他們殺人的武器可以說大部分都是與生俱來的。是上天賜給他們的,使用他們是天生的殺手。他們的武器就是他們的一種能力,是一種用現代化知道還很難解釋的能力,現代社會統一將這些能力稱為特異功能。
就拿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來說吧,他的特異功能就是束縛。只要他意念一動,隨手一揮,他的目標就會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的束縛起來,讓你想動都沒有辦法動,無論你的力量有多大,怎麼也掙脫不了,至少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能夠掙脫他束縛的人。想想,一個人被這樣束縛住了,那還不是任人魚肉嗎?別說是殺人了,就是想要千刀萬剮也是極簡單的一件事情。
只是今天,年輕人被保鏢激怒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樣嚇他,這讓他感覺到了恥辱,一個被自己束縛住的人,居然還能嚇到他,這事情要是傳到組織裡面,他的臉可就要丟光了,所以,眼前這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留的。就在年輕人想要動手的時候,一陣波動引起了他的注意,這陣波動他可以說是既熟悉又陌生。說熟悉,是因為曾經有一段時間,這樣的波動讓他非常的沮喪。說陌生是因為,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過了,自從他的實力得到提升之後,這種波動他曾輕一度以為再也感覺不到了。想不到卻在今天讓他再次感受到了。
這陣波動就是被束縛的對象掙脫時的預兆。年輕人雖然有點吃驚,吃驚於這樣一個在他眼裡很垃圾的人居然能夠掙脫他的束縛,這可是很久都沒有遇到的事情了。不過他並沒有慌張,對於這樣一個給他驚喜的人,他很開心,終於可以再次和能夠掙脫他束縛的人比試一下了。
這樣的期待不知道已經有多久了,久的他自己都幾乎忘記還有這樣的期待了。「你,不錯,能夠掙脫我的束縛,你有資格和我一戰。」年輕人依然很狂,知道對方掙脫了他的束縛還這樣狂,那只能說明他還有其他的手段。
保鏢活動了一下被強制束縛了一段時間的筋骨,眼睛裡卻是沖天的怒火。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打敗眼前的人,不讓任何人威脅到唐芸。保鏢很乾脆,活動完筋骨之後就衝了過去,在沖的途中,他隨手習慣性的摸出了他隨身攜帶的手槍。
不要誤會,唐氏的所有正式聘用的保鏢都有合法持槍的資格,當然,這是唐龍的能力,至於他是怎麼做到的就不用明說了。
保鏢平時受訓的時候就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以被保護人的安全為第一位的。所以清楚眼前的危險是重中之重,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危險消滅掉,用槍可以說是一種很簡便的方法。槍響了,子彈直飛那個年輕人。只是年輕人眼中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臉上掛上了一絲不屑的笑容。「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只是會所有這些垃圾啊,你太讓我失望了。」說話中,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射向他的那顆子彈慢慢的速度就減慢了起來,到他面前一尺左右的地方突然就停了下來,再也沒有力法向前一步了。
保鏢很吃驚,想不到對方還有這樣的本事,居然可以把高速飛行中的子彈都弄的停下來。不甘心的保鏢又對著年輕人連續開了幾槍,最終的結果都像第一顆子彈一樣在對方的面前停了下來。「跟你說了不要用垃圾來對付我,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年輕人的聲音依舊很狂。
「如果你沒有其他的本事的話,我看還是等你做了鬼之後再來找我吧。」年輕人突然發難,雙手一揮。保鏢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一瞬間,保鏢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擠壓的七竅流血。「不要!」唐芸看見這情況,只來得及發出這樣一句,在好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保鏢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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