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雷聲傳進來希思的耳中,希思馬上翻身坐起,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動靜。
「嗯……希思姐姐,你又怎麼了?」聆燁對希思的走動顯得十分不滿。
「我聽到打雷的聲音,所以起來看看。」
「打雷聲有什麼好好奇的,天快要下雨了,就會打雷了,這是常識。」聆燁埋怨地說。
希思二話不說,來到聆燁跟前,把聆燁的臉扯成橢圓形說道:「你現在是說我沒常識咯?」
「孩童,孩童,待比喜,待比喜。」(好痛,好痛,對不起,對不起。)
希思聽到聆燁的道歉,放開聆燁,回到窗前:「現在天十分晴朗,根本就沒有雨雲,聽到打雷聲證明可以有人放魔法,所以我才會好奇。」
「嗯……怎麼一起來就扯人家的臉,痛死了。」聆燁揉著,像一隻生氣的小貓一樣低聲埋怨道。
「你這傢伙有沒有聽我說話?」
感受到希思的殺氣,聆燁馬上捂著臉應答:「有、有,當然有。」
「會放魔法的就只有那麼一幫人,可能星耀的人又來了,」希思跳上窗台,揚起翅膀,說道,「我現在出去看一下,你留在房間裡不要亂走。」
「這麼晚了,鬼才會亂走。」聆燁嘀咕著。
「你聽到了嗎?」希思見聆燁沒有回應,加大了音響說道。
「聽、聽到了,」聆燁忙說,「希思姐姐慢走,哦不!慢飛。」
希思腳一蹬,頭也不回地飛了出去。
聆燁見希思走了之後,打了一個哈欠,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格林和艾迪馬上回過神來,已經發現兩個手握長槍的人,威風凜凜地擋在了他們前面,與怪人互相對峙。
「傑德大人,加古大人!」兩人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
「你們沒事吧?」傑德回頭問道。
「沒、沒事。」兩人齊聲應答。
「啊!你們兩個傢伙,都不等一下我。」拉格也來到了小巷口。
「拉格老兄,你動作也太慢了吧?」艾迪說。
「拉格老兄,你的頭怎麼起了幾個瘤?」格林問道。
「還不是為了追你們兩個所以害我摔了幾跤。」拉格生氣地說。
「拉格將軍,看來你又去喝酒了。」傑德笑說。
「傑德大人?加古將軍,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閒話等一下再說吧,」加古搭話,「我們先來專心對付這個怪人吧!」
「可惡!」怪人又用小孩的聲音說道,「來了這麼多個,看來今晚吃不成了。」
傑德用長槍指著怪人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你身後的又是什麼?」
「跟它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他剛才攻擊了兩個士兵就已經說明了他的來意,我們一起上,先把他生擒再算。喝!」加古馬上提起長槍,向著怪人直指過去。
怪人沒有應答傑德問題,看見加古挺槍而來雙腳微微彎曲,然後一蹬,整個人馬上向上躍起五米。
「哪裡給你這麼容易就跑掉,喝!」加古看到他彎腳的舉動,馬上知道他的意圖,加古踩著巷道右邊的牆壁向上衝去。
傑德見此,對拉格他們說:「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屬下明白!」
傑德點了點頭,也像加古一樣踩著牆壁飛奔而上。
怪人上了屋頂,向著北面一直跑去。
加古和傑德也踩著屋頂不斷追趕。
在月光映照之下,怪人身上都是綠色的皮膚,瘦骨嶙峋,簡直就好像只是一副骨頭被一些粗糙的皮膚包住而已。
他的跑步姿勢與下午時一樣怪異,依然是駝著背,雙手下垂,運動的就只是雙腳而已,不過即使如此,他的動作依然十分敏捷,速度也不是常人可以追得上。
傑德和加古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卻不能與之拉近距離,相反,距離好像漸漸被拉遠。
「可惡,怎麼那傢伙跑步姿勢這麼奇怪,但是依然跑得這麼迅速?」傑德說。
「我也不大清楚,」加古說,「可能他的腿部肌肉十分發達,才能夠跑出這種速度。」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傑德說。
「雖然看他的身型跟人沒有兩樣,但是他可能與我們不是同類。」
「可能是人,但是又不是同類?」傑德不解,「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總之直覺說給我聽,這傢伙不能有一個『人』字來形容。」
這兩個人確實厲害,雖然一邊跑,一邊說話,但是腳步依然沒有慢下來,反而不斷加快。
他們從一個屋頂跳往另一個屋頂,不斷在屋頂上展開追逐,大約這樣跑了一分多鐘,他們來到了天星樓的山腳下。
「前面是坐大山,我看你往哪兒逃。」加古胸有成竹地笑了一下,因為在他看來,就算他可以跳得再高,也不可躍過這坐大山。
果然,怪人在大山前停下了腳步。
「他放棄來嗎?」加古說。
「不!」傑德看見怪人做出了一個下蹲的姿勢。
就好像彈簧一樣,隨著兩腳由曲變直的瞬間,怪人好像炮彈一樣一躍而起,他站著的屋頂馬上下榻,翻起一陣煙塵,幸好這只是倉庫,並沒有人居住。
不過怪人經過這麼一躍,使他已經站到半山腰之上。
「什麼!」加古和傑德見此不禁目瞪口呆,兩人同時停在了山腳下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們知道,現在已經不可能追得上了。
這是,那個怪人又在半山腰上做出了下蹲的姿勢,然後又好像炮彈一樣向上飛躍。
就在怪人向上躍起之際,一團火球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眼前,怪人想迴避,但是身在空中根本無從借力。
「砰!」的一聲,好像煙火一樣,火球打在怪人身上,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怪人馬上全身無力地從百米高空墜落。
「轟」的一聲,怪人落到地上,擊起一陣十幾米的煙塵
傑德和加古見此,馬上跑到怪人墜落的地方,這時其他在城裡巡邏的士兵見此也紛紛趕往煙塵處,而希思也緩緩地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