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弟弟,再來啊!」翟大夫**著。
龐勁東又一巴掌打在翟大夫另一邊的屁股上,看著上面的肉被打得顫動著,龐勁東突然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頭野獸,不由自主的趴在上面,狠狠地啃咬起來。
當翟大夫的屁屁已經完全變成粉紅色的時候,龐勁東解下了自己的腰帶拎在手裡,狠狠地抽打了過去。
「啊~~~!弟弟,輕點啊!」翟大夫不停的哀號著。
看著皮帶在翟大夫的屁股上抽出一條條血印,龐勁東獲得了一種無比的快感。
翟大夫的身體顫抖著,雖然這讓她感到刺激和興奮,但是她現在需要對方更進一步的動作。因此當皮帶再度抽來的時候,翟大夫閃身躲開,一邊往床上爬去,一邊對龐勁東說:「弟弟,直接給姐姐吧,別讓姐姐難受了!」
龐勁東跪到翟大夫的身後,雙手抓住翟大夫的胯骨,用力把她拖到自己的腰部,隨後把她的雙腿一分。緊接著,龐勁東拉開自己的拉鏈,就要直接進入。
但也就在這時,龐勁東的手機響了,鈴聲讓龐勁東被藥物迷亂的頭腦有些清醒過來。
「喂?是龐勁東嗎?」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孩悅耳的聲音。
龐勁東揉了揉眼睛,又晃了幾下頭,然後回答說:「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金玲玲!」
「哦!我現在有點事情,不方便接電話,回頭給你打過去!」
「我這是怎麼了?」放下電話,龐勁東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困惑。但是身體的感覺,讓龐勁東不久就意識到了原因。
龐勁東站起身來,掙扎著到了廚房,拿起翟大夫剛剛用過的刀,在自己的手背劃出了一條口子。龐勁東把握得非常好,傷口並不深,創面也不大,因此事後不需要縫針,又可以在短時間內流出足夠的血。
龐勁東站在水池前,看著自己的血不斷滴落,意識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最後,龐勁東用面巾紙摀住傷口,然後擰開水龍頭沖走了落到水池中流淌的血。
龐勁東隨後回到臥室,發現翟大夫還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著屁股,嬌喘不斷。
翟大夫回頭看看龐勁東,急忙催促說:「來啊,快來啊,我的好弟弟,姐姐等著你呢!」
龐勁東一腳踹到她的屁股上,冷冷的說:「遊戲結束了!」
翟大夫轉身坐起,不解的看著林絕峰,問:「什麼結束了?」
「你在我的酒裡下藥了是吧?」
「你……你血口噴人!」
「算了,我不想和你廢話!你這裡有沒有繃帶和雲南白藥之類的東西?」
這個時候,翟大夫才注意到龐勁東手上的傷。作為大夫,家裡當然備有常用藥品,翟大夫急忙找了出來,給龐勁東包紮好。
「你怎麼弄的?」翟大夫奇怪的問。
「我自己割的!這可以讓我保持清醒!」
「你......你瘋了?」翟大夫吃驚的看著龐勁東。
「希望你盡快還款,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什麼?你差點強姦姐姐,現在說當沒發生過,就拉倒了?」
龐勁東知道,翟大夫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於是,龐勁東轉身到客廳撿起那條浴巾,回到翟大夫的面前,然後幾下就撕得粉碎,扔在了翟大夫的面前。
浴巾通常都是十分厚實的,常人僅憑手勁很難撕開。翟大夫傻傻的看著眼前的爛布條,想到剛剛這個男人野獸般的狂暴,一種莫名恐懼感從內心升起。
「看到了?剛才如果繼續下去,你可以想像自己會變成什麼樣?!」龐勁東說著話的時候,雖然表情是微笑著的,但是目光卻十分的冰冷:「所以,你應該感謝我!」
翟大夫抬起頭,剛剛觸到龐勁東的目光,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跑到衣櫃跟前掏出一個信封,從裡面拿出錢大致點點了,然後雙手顫抖著送到龐勁東的面前。
龐勁東接過錢一數,正好是五萬元整。想到剛才自己把翟大夫折磨的不輕,龐勁東從裡面拿出五千還給翟大夫:「這是你的小費,因為剛才的事情!」
翟大夫雙手繼續顫抖著,接回了小費。
龐勁東說:「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翟大夫如蒙大赦般拚命的點頭。
龐勁東走到門前,回頭看了看翟大夫,笑著說:「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比如那裡有需要,歡迎去正東公司找我。」
翟大夫沒有說什麼,她知道自己也就值這個價錢。何況對方能夠給她就已經算是慷慨了,如果一分不給,她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出了翟大夫的家,龐勁東把電話給金玲玲回了過去:「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你不會是通過戶政系統查到的吧?你這屬於利用職權侵犯公民的個人**!」
「如果我把你的電話號寫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在後面加上兩個字——『辦證』,那才叫侵犯你的個人**呢!」
「如果你這樣做,我會把你的手機號寫遍每一所醫院附近,後面也是兩個字——『賣腎』」,或者就是所有的藥店附近,後面的兩個字是『收藥』,再或者就是所有的酒店附近,後面的兩個字是『公關』……」
「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讓城管修理你!」如果金玲玲此時在龐勁東的眼前,龐勁東就會發現她撅起了小嘴。
「這點小事還是別麻煩城管大人了,世界和平還需要靠他們來維護呢!」頓了頓,龐勁東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今天有什麼事情嗎?」金玲玲反問。
「你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
「就是要請你吃飯啊,你不會不賞光吧?」
佳人有約,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龐勁東爽快的答應下來:「好吧,你定時間和地點!」
「你幾點下班?」
「五點!」
「好,我去你們公司接你!」
龐勁東本來不想讓金玲玲到自己的公司去,因為被人看到的話,難免有些閒言碎語。但是金玲玲說罷就掛斷了電話,根本不容龐勁東再說什麼。
給了翟大夫的五千塊小費,龐勁東只能自己拿錢補上,然後帶著足額的欠款回到公司,進門後碰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林洪濤。
林洪濤緊握著龐勁東的手,不住的說感謝,龐勁東則淡然一笑,告訴對方:「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幫點小忙算不了什麼!」
「那個翟大夫那裡,你去問問就回來。能給當然最好,如果不給你也別為難,老弟能做到這個份上,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哦,錢已經要回來了!」
「啊?」林洪濤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弟你可真有辦法,怎麼做的?」
龐勁東把一頂高帽子丟了過去:「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告訴她,我們公司的經理是林洪濤,社會上的事情無論黑白,都能玩的明白。她大概聽過你的大名吧,猶豫了一會,就把錢還了。」
林洪濤在本市房產行業確實小有名氣,龐勁東的話倒也不完全是言過其實。但是那個翟大夫卻未必能買林洪濤的帳,否則早就痛快還錢了。因此,林洪濤心裡明白龐勁東是在忽悠自己,但是畢竟任何人都願意聽到別人的誇獎,因此他還是感覺暈暈乎乎的,急忙謙虛說:「老弟實在捧殺我了,應該說是老弟你有本事才對!否則,那五萬塊錢我就得自己掏了!」
龐勁東看著林洪濤,心想:「果然是條老狐狸!這事情是五萬塊錢這麼簡單嗎?!如果你不辦好,恐怕屁股底下的椅子就坐不穩了!」想到這些,龐勁東決定旁敲側擊一下:「五萬塊錢對林經理來說,還不是小意思嗎!」
林洪濤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老弟今晚有時間嗎?我做東,咱們出去聚一下!」
「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已經訂好了。不如改日,我安排你!」
「這……」林洪濤猶豫了一下,最後說:「好吧!老弟貴人事忙,那就改日!今後老弟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我能做到的,絕不含糊!」
「又一個翟大夫!」龐勁東心想:「一口一個『老弟』,叫得倒是親熱,等我真的有事情找到你頭上的時候,你最好也像現在這樣大方!
龐勁東本想把錢直接交給沈家瑤,但是沈家瑤卻不在公司,而是回集團總部去了。
正東集團旗下還有許多企業,龐勁東的乾爸不在國內的時候,自然要全部交給沈家瑤負責,因此沈家瑤不可能為地產公司花費全部精力。只是因為地產公司剛被吞併,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做,而且還是正東集團進軍房地產業的一個突破口,因此現階段沈家瑤才把工作的重心放在這裡。
龐勁東見沈家瑤不在,自己也開溜了,出去辦些私事。
經過仔細研究,龐勁東決定投資股市。按照龐勁東一貫的做事原則,自己不懂的事情絕對不會碰,因此初涉股市就做足了功課,研讀了許多資料,而且經常跑到證券公司去聽股民們談論分析,然後自己學習揣摩。現在,龐勁東認為時機成熟,決定買入了。
由於龐勁東經常出入證券公司,卻只是看和聽,而從不操作,結果被一個老大爺注意到了。當龐勁東這一次出現在那裡的時候,老大爺找了個機會主動搭訕:「小伙子,我看你天天來,可是好像從來不買什麼股票!」
「呵呵,我想充分瞭解一下,再決定怎麼投資。錢不是大風刮來的,當然要好好把握。」龐勁東回答說。
「這麼多天,你研究出什麼了?」
「股市就是妓院。」
「啊?」
「所謂藍籌股就是看起來身體暫時還很好,可以再嫖一下的健康妓女;業績下滑是嫖客太多因而導致身體每況愈下;ST是被嫖多了染上了性病的妓女;*ST是得了艾滋病但仍然有不怕死的嫖客還敢去嫖的妓女;退市則是宣佈該妓女已經死亡不能再嫖了!」
老大爺聽了他的話,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小伙子,有創意,話糙理不糙!」
龐勁東聽了大爺這麼說,也覺得自己有些說得太糙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老大爺又問:「那麼你看上什麼股票了?」
「ST飛騰。」
「你都說ST就是染了性病的妓女,怎麼還敢買入呢?」
「染了性病,正說明它生意好,而它生意好,正說明它有一定資本。」頓了頓,龐勁東補充說:「當然,這是開玩笑了!我觀察過,這支股票有大筆資金正在悄悄注入,而且過程非常緩慢,既然莊家這麼有耐心,說明這是股票前景一定非常好,可能有什麼沒有披露的題材。雖然是ST,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發生的都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越是應該發生的事情反而不會發生。」
「小伙子,有見地!」老大爺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說:「股票分析,無外乎兩種手段,一個是基本面分析,一個是技術分析。剛剛你已經說過基本面了,能不能再從技術上講講?」
龐勁東微笑著回答:「大爺,我只是一個初學者,看您天天在證券公司,僅憑經驗就夠我學的了,哪敢班門弄斧呢!」
「哎!不要這麼說,兼聽則明嗎!」
「那就獻醜了。我注意到,這只股票的股價在前段時間隨著大盤的回暖而出現一定的上漲後,開始緩慢下跌。有時會出現短日均價線、均量線向下擊穿長日均價線、均量線的死亡交叉點,只差一個MACD也出現死叉,就形成三死叉了,表面看是個不算很標準的賣出信號。」
大爺點了點頭:「繼續說。」
「可問題就在這裡,兩個死亡交叉點經常需要幾天時間才分別出現。而MACD卻遲遲不出現死叉,也始終沒有下穿零位線,甚至一度出現底背離,也就是股價指數逐波下行,DIF和MACD線卻不是同步下降,而是逐波上升。而且DIF已經由下向上穿過MACD,現在就要形成第二次突破,進而形成兩次黃金交叉,這是一個強烈的買入信號。MACD主要用於對大勢中長期的上漲或下跌趨勢進行判斷,當股價處於盤局或指數波動不明顯時,MACD買賣信號較不明顯,相對而言,作假難度較大。因此我有理由懷疑之前的兩個死叉是莊家做出的騙線,讓散戶誤以為股價出現滯漲進入高位震盪,莊家將要開始緩慢派發使股價回落,進而低價交出手中的籌碼。」
「說得很有道理!你打算買入嗎?」
「嗯!」
「投入多少錢?」
「五百萬!」
龐勁東剛剛處理完股票的事情,沈家瑤的電話就打來了:「錢要回來了嗎?」
龐勁東回答:「已經要回來了!」
「我聽說你剛才回公司了,怎麼又走了?」
龐勁東編了個謊:「翟大夫手頭沒有那麼多現金,需要去銀行取,因此先我回公司等她。」
不知道是因為龐勁東的謊言太過幼稚,還是沈家瑤開始瞭解今天的龐勁東,因此沈家瑤毫不猶豫的戳穿了龐勁東:「你不會是看我不在公司,就溜出去辦私事吧?」
龐勁東沒有回答,只是乾笑了兩聲。
沈家瑤說:「別廢話了,快點回來!」
回到公司後,龐勁東把錢放到了沈家瑤的面前,沈家瑤看了一眼,告訴龐勁東:「交給財務就行了!」
「我是想讓你親眼看見。」
「你是怎麼把錢要回來的?」
「用我的真誠打動她!」
「希望你不是發揮了你的專業特長!」
雖然沈家瑤未必相信龐勁東就一定是只鴨子,但是根據龐勁東對往事的諱言,以及日常的工作態度,她斷定龐勁東至少不是從事什麼正當職業。
龐勁東懶得去澄清這個誤會,因為別人對自己的信任,並不完全取決於自己說的話,也在於對方是否有這種意願。
沈家瑤還要說什麼,手機卻響了,剛一接起,沈家瑤的臉色就變了。
龐勁東見狀,知趣的說:「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出去了!」
「等一等!」沈家瑤讓龐勁東留在辦公室,然後自己繼續接聽電話。最後,沈家瑤對電話那邊說:「知道了,讓我考慮一下!」放下手機後,她告訴龐勁東:「出了點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情?」
「算是我的私事吧。因為和你們這一行有些關係,所以我認為你可能會幫上忙。」
龐勁東終於有些火大了,語氣略帶不滿的問:「我是什麼行業?」
「你……」沈家瑤欲言又止。
「我明確的告訴你,那張名片不是我的,我更不是什麼男公關!」
「可是那張名片畢竟在你身上,你既然和這樣的人有些接觸,當然也會對他們有些瞭解。」
龐勁東感到十分無奈,歎了一口氣說:「算了,我不想和你爭辯,告訴我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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