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不死 第二部 第一百七十章 出乎意料的分贓會議
    【昨天早8點出去買運動服裝了,到晚上才回來,沒有更新,飛揚感到很抱歉,不過一般沒有什麼事的話,每天都會有更新,希望大家繼續!】

    第一百七十章出乎意料的分贓會議

    特蘭歷25868年,10月16日,凌晨2點鐘,特蘭星系,特蘭聯邦共和國,首都星——特蘭星。

    聯邦大廈最高層那碩大的如同拱頂籃球場的會議室中,卻在正中央只擺了一張圓桌,而且只坐了不到十來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老頭子。

    但是誰要小瞧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那都是天大的禍事。因為他們每一個人手中的掌握的實力,都可以讓整個特蘭聯邦文明倒退300年以上,也可以讓特蘭聯邦突飛猛進上五十年。

    此刻這些年齡都在50歲開外的老人們,正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而坐在他們上手正中主位的,便是如今風光無限的行政院議長大人——馮?布萊斯。

    「好了諸位,敘舊的話我們留在晚宴上盡情說吧,現在該談正事了。」布萊斯敲了敲桌子,盯著面前那十來位,整個聯邦的實際掌控者們,用他那沉悶而又嚴肅的聲音緩緩說道。

    如同蜜蜂嗡嗡的雜音立止,眾聯邦大佬們頓時閉緊嘴巴,一個個噤若寒蟬,顯然對布萊斯頗為忌憚,顯然這並不是因為他表面上的行政院議長大人的身份所帶來的壓力。

    布萊斯摸了摸自己的小手指,露出了一個不為人覺察的笑容,心中得意洋洋地無限感慨著:哼哼……昆汀?坎帕斯的榜樣力量確實效用無窮啊!

    「哼咳,諸位!」有些做做地清了清嗓子,布萊斯面容不帶半點表情,嚴肅且呆板如同沒有感情的智腦般匯報式地對他們道:「坎帕斯不幸離我們而去,先為他默哀三分鐘吧!」

    眾大佬一陣腹誹,好一個「貓哭耗子假慈悲啊」!

    但他們的表情卻豐富地表示著自己對於「痛」失「摯友」的難過與傷心,說掉淚就掉淚,完全不用眼藥水或者辣椒水,連專業演員都無法比擬他們這不用任何感情,甚至心中一邊狂罵布萊斯,一邊卻還能老淚縱橫的超絕演技。

    三分鐘,很快就在他們互相比拚演技實力,看誰淚腺更加發達的時候過去。

    布萊斯裝模作樣地拿出一塊純手工製作的,簡直可以放在博物館進行藝術展覽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眼角那幾乎看不到的淚痕,鼻子故意抽泣了幾下,然後才哽咽著道:「逝者已往矣…………,諸位還請節哀!」

    眾大佬也是用手帕或者衣角做作地一邊擦拭著眼角,一邊點著頭表示同意。

    「好了,那麼開始談正事吧!」布萊斯不愧是實力派演員,剛說完節哀自己立刻就做到了,而且做的是那麼的徹底。

    正事??!那剛才為昆汀?坎帕斯默哀難道就是閒事?

    眾大佬:「…………」

    「就像大家知道的那樣,坎帕斯的離去使我們的不幸。但是,他的離去也留下了許多難以收拾的擔子,還要靠大家來挑起來啊…………」說到這裡布萊斯老神在在地半瞇著眼睛,端起茶藝師為他精心泡製的花龍山雨前落紅茶,半推著茶杯蓋子,輕柔和緩地吹著那氤氳白霧,慢慢地品起那年產量不過三十來斤的極品紅茶來。

    眾大佬都是人中龍鳳,一個個比猴還精,剛一聽完他的話,就已經明白了布萊斯的打算了。

    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大咧咧地道:「議長您的意思是由我們來接管坎帕斯的勢力?」

    既然明白了布萊斯打得什麼主意,這裡又只有他們這些聯邦實際的掌控者,說話自然沒什麼顧忌。

    布萊斯半

    瞇著的眼睛突然打開了,射出一道寒光直指那個說話的大佬:「記住,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

    布萊斯掃視著所有人的眼睛,緩緩道:「而是大家共同的意願!」

    那個大佬有些尷尬或者說有一絲絲懼怕地縮了縮脖子,接著帶著一股子媚笑勁,第一個舉起了右手:「我附議,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意願。」

    大佬們左右互相看看,於是在他們的奸笑中,一個又一個的手舉了起來。

    布萊斯一口飲盡了那杯紅茶,令好幾個喜好鑽研茶道的大佬們一陣子心疼。

    「既然大家對於承擔起坎帕斯遺留下來的責任達成了共識,那我們談談實際點的東西。」布萊斯依舊像個老狐狸一般,即使在這些赤裸裸的利益瓜分上,還是虛偽到了極點,硬是把瓜分說成了承擔責任。

    「我對於經濟文化等東西興趣不大,也沒那個能力,倒是在軍事上能擔當一二,所以,坎帕斯在軍部中所留下來的問題還是交給我處理比較好一點,諸位覺得如何?」坎帕斯目光灼灼地盯著每一個人,想要看看現在還有誰敢駁斥自己的意願。

    眾大佬腹中狂罵不止,你對經濟文化沒興趣?那光是我們知道的,你擺在明面上的公司集團每個月得到的利潤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你沒那個能力,是,你當然沒那個能力,因為打理那些事情的都是你的親戚,下屬,智囊團們……

    平時走的比較近的大佬們互相打著顏色,他們都明白,坎帕斯的經濟勢力雖然龐大,但他最重要的就是在軍部中的勢力,如今你布萊斯竟然獅子大開口要吞下這塊肥肉,雖然給了我們一塊比較大的骨頭,但是也太過貪心了……

    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大佬在其他人的攛掇示意下,發言道:「議長大人所言甚是!」

    布萊斯感到一陣舒暢,很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擺出一副就知道你們不會,也不敢有什麼意見的表情。

    「不過!」大家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壞在這個「不過」上面的,剛剛還覺得十分愜意的布萊斯頓時覺得自己被這個傢伙耍了,一股怒氣由腳下升騰而起,直衝腦門,若非知道在這裡所坐的每一個人的身後都有著驚天動地的勢力,自己一定衝上去暴打他一頓。

    那個比較年輕的大佬依舊很沒自覺地,完全無視或者說是硬裝作看不到布萊斯那副吃人般的摸樣與眼神,繼續道:「眾所周知,坎帕斯在軍部的勢力有多麼的根深蒂固,僅憑議長大人的勢力,雖然也可以消化掉這些,但是絕對不可能在段時間內站穩腳跟,那些殘留的勢力勢必會隱藏得更深,甚至拚死反撲,您說是吧?議長大人!」

    雖然他是在問布萊斯,但他的眼睛卻只敢去看布萊斯放在桌面上青筋暴起,攥緊的拳頭。

    布萊斯盯著他的臉,心下頓時瞭然,顯然他的背後有某些人在,甚至可以說就是那些人在反對自己,他只不過是個搖擺在牆頭的草而已,畢竟這個傢伙能進入這個圈子,也是某些人推薦進來,有一定的貓膩。

    布萊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很顯然,他也沒有等待布萊斯回答的意思,依舊如同背教科書一般道:「所以我建議,還是由費肯與蘭迪斯兩位大人一起來協助議長大人,這樣就能迅速而徹底地清除那些殘餘勢力了。」

    他說完話立刻把頭低下,看著桌面數起了那上面的紋線,而布萊斯剛剛的視線給了他極大的壓力,現在他還有如坐針氈似的感覺。

    布萊斯沉默了,眾位大佬也沉默著,只有那個80多歲的費肯與60多歲的蘭迪斯,兩個大佬坐在離布萊斯

    最遠處的正對著他的地方,流露出半絲微笑。

    顯然,那些沉默著的大佬雖然臉上沉默,但一旦有機會分一杯羹,他們絕對不會比自己更仁慈,布萊斯明白這個道理。

    他抬頭看了看平時跟自己關係不錯的費肯,又看了看一直少言寡語的蘭迪斯,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兩個傢伙,深藏不露啊,雖然他們這次沒有直接反對自己的意願,但是,這是一個開始,一個很不好的試探,他們一定掌握了某種力量或者勢力,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隱藏的王牌,才能這樣跟自己唱反調。

    80多歲的費肯臉上的皺紋並不多,跟布萊斯的灰白色殭屍臉不同的是,他的臉更加的方一些,笑起來嘴角像上彎一點,眼神也很和善,令初次見到他的人都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個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且善良的老人。

    此刻他就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善意微笑,舉起手中的茶杯向布萊斯示意。

    布萊斯心中大罵:該死的笑面虎!

    而那位60多歲的蘭迪斯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眼鏡瞇成一條縫,臉上掛著在布萊斯看來很是詭異地笑容。

    布萊斯再罵:媽的,金絲眼鏡蛇!

    看來今天如果不吐出來一些東西,他們倆個一定會跟自己對著幹到底。

    布萊斯在考慮要讓出什麼,讓多少才能讓他們將軍部的勢力拱手相讓,或者他們是寧願冒著與自己全面開戰的風險得罪自己,也要軍部的勢力?

    不不!他們沒有這麼傻,自己放在明面上的東西並不多,相信他們也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對自己出手。只有坎帕斯那個傻瓜在與所有人為敵的情況下,還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出現了很大的漏洞,才能被自己鑽空子做掉,如今他一死,整個以坎帕斯為首的勢力是群龍無首,這就容易被吸納吞併。

    看費肯與蘭迪斯兩個老不死的那樣胸有成竹,回想起以前他們無意中在自己跟前說的話,布萊斯立刻明白了他們的打算,原來是打自己獨佔的稀有礦產伴生的μ礦的主意。

    布萊斯心中有了計較,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著費肯與蘭迪斯兩人道:「即然這樣,那麼就將我的……!」

    那倆位大佬算準了布萊斯肯定會為了軍部的力量,而同意交換部分μ礦。見布萊斯開口,他們露出了真正的微笑,剛要笑著答應議長的交易條件時,卻突然看到布萊斯住了口,愣神了幾秒鐘,緊接著就聽他道:「好吧!我承認剛剛那位先生的話很正確,我一個人在軍事方面來改組那些殘餘勢力時會很吃力,既然費肯與蘭迪斯兩位大人可以擔起這個改組的責任,那我就完全放心了。」

    聽他的意思似乎要完全放棄坎帕斯在軍部的勢力,費肯與蘭迪斯簡直以為他說錯了,兩人面面相覷,這布萊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難道一部分μ礦比實際掌控大部分的軍部對他更有吸引力?

    布萊斯笑著站了起來道:「好了諸位,你們繼續商談正事,我能力有限,這次坎帕斯留下來的重擔,還要靠諸位擔待,告辭!」

    布萊斯說完,竟哈哈大笑著,聽他的笑聲,顯然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的有什麼天大地喜事一樣,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眾大佬面面相覷,布萊斯連一點點的利益都不沾了?

    那個剛剛發言的大佬愣愣地道:「議長他真的就這樣走了?」

    費肯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地點了點頭,他實在搞不明白一向精打細算,奸詐冷酷的布萊斯竟然會主動放棄到嘴的肥肉?

    雖然這次與布萊斯的初次交鋒可以說自己這方是完勝,但費肯感覺就像自己一記重拳,對方卻走下

    拳壇認輸,令人鬱悶的如同含著一口呼不出來的悶氣。

    費肯喃喃地問蘭迪斯道:「難道他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了?」

    蘭迪斯啞口無言,他也有那種重拳落空的鬱悶感,他一向沉默寡言,但費肯知道他比誰都工於心計,但這次蘭迪斯先讓讓費肯失望了:「我不知道,或許吧!」

    而此刻,走出了議事廳,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的布萊斯,正面帶喜色地走向了落地窗,那裡已經有一個滿頭紅髮的青年坐在那裡品著他的極品紅茶了。

    布萊斯神情激動興奮地像那紅髮青年行禮道:「我的聖主啊!您剛剛說,您可以複製無數艘K型戰艦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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