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不知名的1895年份的極品紅酒,坐在寶座上,瞇著眼睛,瞅著四周奢華至極的布置,真的有種皇帝的感覺了。“大哥,你說,咱們把這些東西搬回去怎麼樣?”
蘭波灌了一口伏特加道:“不死啊!雖然我也很喜歡這些東西,但還是不要動為好,就靠咱倆肯定是弄不回去的,就算把那幫傭兵叫過來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家發現一暴光,你這個親王可就臭了。”
暈,當了親王連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都不能做了。算了不想這個了,出去玩玩。
“大哥,剛我看外面大廳好多人在賭博,咱倆也過去玩兩手,反正他們說一切免費,輸了不算,贏了可就是咱們的了。”蘭波一聽,也覺得不錯,“好啊!我也好久沒玩了。”
兩人走出那扇小門,立即有一群比門口的漂亮十倍的小姐們靠了過來,一位美麗的金發女郎,故意聳動著胸部道:“尊貴的大人,要我陪您嗎?”
看著她那清純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我不由心中一動,遂哈哈笑到:“好啊,就你來陪我吧,其他的都陪我大哥吧!”女郎嬌笑一聲,貼入了我懷中。一股香氣直噴過來,不濃不淡,恰到好處。是檸檬味道,呵呵,我喜歡,跟我的初戀女友身上的味道一樣。撫摩著她嫩滑無比的肩膀,手不由自主地順勢滑入她那挺拔粉嫩的雙峰內,哇,好軟啊!我不由贊歎出聲,她身子越發的軟了,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我身上了,白皙的小臉上一道紅暈突現,說不出的嬌羞,可愛。我心一震,不會是第一次吧。我想應該是的,畢竟我親王的身份,那個勢利的家伙也不可能給我安排個13點吧!
湊近她的耳旁,舌尖輕添她的耳垂。她嫩滑的臉上幾乎快滴出水來,嘿嘿一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有些受不了我的調弄,嬌喘吁吁的道:“大……大人,人家叫菲麗。”恩,好名字,升龍道的女主角呢,就憑借你的名字老子也不會虧待你的。“好名字,菲麗,你是處吧?”她頭羞澀的低下輕聲道:“是……是的,大人,人家……人家是……第一次!”說完後,頭都埋在了我的胸口了。“放心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除非你不喜歡我了,跟我說,喜歡我嗎?”菲麗抬頭看著我,眼中一片迷離之色,喃喃道:“大人,從電視上見到您,我就……我就……”
我再次用手抓住她的峰尖,凝視著她道:“你就怎麼樣啊?”她慌亂的看了我一眼,連忙低下頭,又抬了起來,看我還注視著她等她回答,只好道:“我就……我就……喜歡您!”最後三字如同蚊鳴一般,不過我變態的聽力還是聽到了,抽出手來,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我父母死的早,哥哥吸毒欠了人家錢,也死了,他們要我還錢,就逼我過來,今天是第一天。”說著說著,眼圈都略微泛紅,說不得的讓人心疼,我憐憫道:“好了,菲麗,振作些,雖然命運很討厭,讓你經歷了這一切,可命運也同樣很可愛,讓我遇到了你,放心吧,以後跟著我,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你會過得很快樂的,我向你保證。”菲麗抬頭看著我,眼神裡閃過一絲欣喜,道:“大人,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跟著您嗎?”
我堅定的道,臉上的表情無比嚴肅的道:“真的,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欠人家錢的可憐的小姐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在你面前哪怕有一絲的不尊敬的,因為我會保護你的。你,願意接受我的保護嗎?”
菲麗聽完我這番話,身子一震,粉肩微顫,眼淚滴吧滴吧的滴在了我的手上:“願意,……我願意。爸爸,……媽媽,你們看到了嗎?菲麗……菲麗終於也有人疼了,菲麗也有人關心,有人保護了。”
一邊安撫著菲麗,一邊向蘭波瞟去,哇靠,在應付著十幾個靚女的騷擾下,蘭波還能對我投來鄙視的眼神,真無奈了,那家伙的聽力也太變態了。雖然我好象騙一只小羊羔的色狼一樣,但我肯定只要菲麗她沒背叛我,我絕對不會首先放棄她的。
大廳裡人不是很多,有一百來人吧,一個個在美女的陪同下進行著各種方式的賭博,能來這裡的都是資產過億的富豪,我和蘭波轉了一圈,發覺都不太容易玩,什麼索哈了,什麼豪斯了,什麼橋牌了,挺麻煩的。倒是有俄羅斯轉盤和猜大小比較簡單。沒得說,和蘭波一人拿了1000籌碼,蘭波擁著一眾胭粉去玩猜大小,我摟著菲麗去玩俄羅斯轉盤。
靠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用完了,我壓什麼輸什麼,不一會就輸了500,我倒沒在意,到是旁邊的菲麗一度緊張,怕我輸光了。我捏捏她柔嫩的臉蛋,笑瞇瞇道:“不用怕,反正是別人送的,輸了不可惜,要是輸光了,我就用同樣的價錢為你買首飾。”雖然聽到我說,如果我輸完了會給她買禮物,但菲麗依然不願意讓我輸,拉著我去吃東西。呵呵,看來我眼光不錯,還沒真正成為我的女人,就這麼維護我了,而且不為金錢所動,難得。
正當蘭波大殺四方,而我在和菲麗傾傾我我的互相喂食之時。大廳的門忽然被撞開了。一聲淒厲至極,讓人聽了就覺得陰森,恐怖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靠,真晦氣,是烏鴉的叫聲。
一眾賭徒門罵罵咧咧的尋找哪個該死的家伙放烏鴉進來的,來害自己倒霉的。門外飛進來一只通體烏黑無比,擁有著一身仿佛可以將人的視線全都吸引進去的黑洞一般的光滑羽……
毛的烏鴉,比普通烏鴉大了不止三倍,竟然以極其優雅的姿態在空中飛舞幾圈後,緩緩落下,可惜它不是仙鶴,這番動作非旦沒有讓人喜愛,反到令人覺得無比的詭異,讓人有一種說不清的別扭感覺。
一個侍者揮手去趕那只惹人厭惡的烏鴉,“呱!呱!”又是兩聲難聽的鳴叫聲,那烏鴉十分敏捷地躲過攻擊,接著,竟然……竟然狠辣異常撲向那名侍者,在眾人反應之前,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名侍者捂著雙眼倒底哀嚎不止,滿手滿臉的鮮血,地上赫然是兩只白裡透紅的眼珠,眼珠後面還連著鮮血淋漓的肉條。
美麗的小姐們哪見過這個,全都無可抑制地驚聲尖叫,更有幾個趴到一邊狂嘔不已。眾賭徒們亦被突如其來的恐怖畫面震懾當場。有幾人馬上向他們的手下靠攏,蘭波借這個機會也來到我的身邊。菲麗還好,雖然害怕的鑽進我懷中瑟瑟發抖,但沒有嘔吐,也沒有尖叫,看來之前我告訴她我會保護她的話起到了作用。
“黑夜天使”的服務人員們馬上呼叫了保安,旁邊幾個彪悍的護場隨手拿了幾根棒球棍,形成一個半圓,向烏鴉逼近。看他們沒有用槍,我估計是因為這裡都是富豪,為了他們的安全而沒有准備這些,不過一會到來的保安應該都有配備。不知道這只烏鴉的命運會如何呢?管他呢,有好戲看,哪能錯過。
給蘭波倒上杯酒,“砰!”我倆對碰一下,邊喝酒邊慢慢品嘗著甜點。
周圍的眾人見我們還有心情喝酒,都暗暗佩服,畢竟在這種環境下面,能夠吃的下去應該很不簡單了。就在眾人暗自揣測我和蘭波的身份時,那幾個彪形的大漢已然同時揮出了棒球棍,以我的變態視力一瞧,雖然速度我看不上,但還比較有章法,上下左右,竟隱隱封住了烏鴉的退路。
就在眾人皆以為烏鴉會被打死的時候,異變突生。
幾個大漢幾乎同時倒飛回來,落在地上發出“彭!”的一聲巨響,仔細一瞧,胸骨竟然凹下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坑,眼見是活不了了。而烏鴉的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卻站著一個高大的青年。一身的黑色緊身衣,臉部不知道用什麼畫著奇異的油彩,尤其是眼部,一圈白色,上下各拉一道黑色條紋,稍微有些向小丑,但說真的,我倒覺得很酷。雖然普通人剛才沒看到他是怎麼進來,也沒看到他是怎麼攻擊的。但以我變態的無視覺延遲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家伙以極快的速度竄進來,然後一個跳躍,最少躍出了十幾米遠,左右手各揮兩次,四名大漢就被砸飛,好快的速度,好強的力量,我現在是暫時做不到的。
那青年掃視一圈,眾人無不低頭閉眼,不敢與他直視。而當看到我和蘭波不管不顧的依然喝……
著小酒,品著甜點時,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卻沒有過來。
一聲厲喝,帶著中國味道的西班牙語從他嘴中逼出:“你們誰能告訴我?黑……豹……在……哪……裡?”
一個勢利眼的侍者囂張道:“哪裡來的雜種,我們老板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要想見我們老板也行,先…………咯咯…………厄……!”後面的話已然無法講出,原來那黑衣年輕人的手已經鎖上了他的脖子,冷酷異常的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老板在哪裡了麼?”手略一松,那個白癡侍者趕緊貪婪的呼吸了幾口在幾秒鍾前如同垃圾般的空氣,乖乖道:“我們老板在下面一層的客廳會見一位客人。”
“哦,是嗎?”年輕人撥弄了幾下侍者的手指,道:“那你知道他見的是誰嗎?”
侍者慘叫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被年輕人隨便撥弄幾下變嚴重走形的手指,眼淚都疼地掉了下來,慘聲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你沒用了。”甫一說完,年輕人的手就在眾人的驚呼與嘔吐中,插入了侍者的眼珠,連蘭波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只烏鴉很配合的對著已死的侍者頭部狠狠地啄著,菲麗亦被嚇的一聲驚呼,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而那只烏鴉依然旁若無人的,一點自覺都沒有的,不顧周圍一圈嘔吐的聲音,津津有味的吃著那侍者的腦子,還帶出許多白囔囔的流質。
終於,一大群荷槍實彈的保安闖了進來,形成一個半圓在年輕人的身後用槍指著他,有幾個保安見到地上的慘狀,差點沒一口吐出來。眾賭徒倒是集體出了一口氣,不用再忍受那年輕人變態的殘忍所帶來的恐怖壓力了。似乎是認為自己已經安全了,有幾個富豪竟然還有心情調戲周圍被嚇的花容失色一點反應都沒的小姐們,仿佛在顯示他們多麼的勇敢。
倒是我,饒有興趣的咬了塊酥脆的點心,猜測年輕人會怎麼應對。
眾人聽到那清脆的聲音,齊齊轉頭向我看來,年輕人也神情古怪的望著我,好象很好奇我憑借什麼可以在這樣的場合下有胃口吃東西。那剛進來的保安們亦盯著我。帶頭的隊長樣子的人見到我後一楞,走了過來。先向我敬了個不知道什麼名稱的禮,恭敬的道:“尊貴的大人,讓您受驚了,您沒有事吧!”
看來那個勢利家伙把我的身份都告之他們了,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道:“哦,我很好啊!很難得看到這樣的畫面啊,你們繼續,不用管我了。”
“可是大人,這裡很危險,您是否回避一下。”那小隊長雖然對我說的有些反感,但還是想要保護我的安全,畢竟這是他們大老板下達的指令,不得不遵從。
“不必多說了,我自……
然會保護自己的,難道你認為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安全嗎?”說完,一股自然而然的高位者所獨有的威壓發散出來,那小隊長只好閉嘴。轉身後,對幾個手下吩咐了聲,那幾名手下聽到吩咐,擋在了我們前面。
小隊長走到那年輕人面前,道:“你是誰,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敢在這裡行凶殺人,活膩味了是嗎?今天既然來了,就別想著痛痛快快的死,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的。把手舉起來,跟我們走,別在這裡污染了各位尊貴的先生女士們的雙眼。”
年輕人很詭異的一笑,靠近他道:“比利,你忘了嗎,你已經讓我後悔來到世界一次了,可惜的事,我沒後悔啊,我又回來找你了,好長時間不見,你胖了啊!還能玩出那49刀快斬嗎?”
比利一驚,知道自己49刀快斬的只有自己的兄弟們,還有被自己用這種方法折磨死的人,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他疑惑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些的?”
年輕人很誇張的叫道:“哦!比利,可愛的比利,你忘了我,真是令我感到遺憾啊!我到底是誰。我當時不是讓你記住,讓你牢牢地記住,我會回來的。Iillbeback!”
比利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臉上的肌肉也不由的顫抖,而在年輕人身後幾個保安臉色也變的極其不自然。比利顫到:“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的,他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在這裡裝神弄鬼!”
“我麼,就是你說的他啊!我又活了,這是上帝,不,上帝那該死的從來都沒站在好人這邊,是撒旦,萬能的撒旦,完美,可愛讓人尊敬的撒旦,他讓我又活過來了,是他安排了我回來復仇的,當我從墳墓裡被烏鴉叫醒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痛苦,你們這些雜種,可愛麗莎被你們玷污了,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完美,竟然被你們殺了,當我復活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們,我是這麼的惦記著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忘了我呢?”年輕人的話語在講到麗莎時顯得很激動,可見麗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後,又恢復之前的冷酷,帶著一點玩世不恭的音調。
比利怒吼一聲:“不,該死的,你是……你是傑斯特,那個雜種混血兒。”比利驚恐萬分,已經死了的人,怎麼還能復活向自己尋仇,這不可能,太荒謬了,不,不行,比利的神情轉而殘忍起來:“傑斯特,你這個該死100次的雜種,即使你活了又怎麼樣,我一樣會殺死你,可惜這次沒有那婊子礙事,你會比上次更痛苦百倍的,我保證,你會再次後悔,你為什麼又復活了,哈哈,想起上次那騷娘們真夠味,老子每捅一刀,她都要顫抖一下,夾得我好舒服啊!真後悔當時沒多捅她幾刀……
……………………”
他說不出話了,事實上每一個普通人類,如果心髒被活生生的挖出來後,都說不出來話的。比利就是這樣,那刺眼的紅色是那麼的鮮艷,而心髒竟然還有規律的跳動著,它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底線。剎那間,暈倒的暈到,亂跑的亂跑,場面一下子就因為那顆心髒混亂不堪。
後面的保安見到隊長突然倒底,再也不顧什麼怕驚擾賓客的命令,幾十把機槍同時開火,一時間豪華的桌椅,器皿,粉碎無數。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年輕人身上,竟然在短短十幾秒鍾,承受了不下上千發的子彈。
子彈的射速太快了,不到20秒,每個保安都發射完了一彈夾的子彈。
只是,那年輕人,竟然沒有倒下,依然卓立當中,而且還轉過了身,面對著幾十名目瞪口呆,精神幾近崩潰邊緣的保安們咧嘴一笑,道:“繼續開槍。怎麼不開了,我還站在這裡,你們怎麼不開槍了。”伴隨著他的話,身上近千顆子彈竟然一一被排出體外,只留下一連串“叮叮當當”的子彈墜地音。
面對一個打不死的怪物,你會怎麼做,可能大部分人都會逃之夭夭吧!
那幾十個保安們就做的不錯,一轟而散,竟然比先前跑的富豪還快,而還有幾個,就是先前臉色不自然的保安,卻如同被抽了魂一般呆立在那裡。
看他們眼神中透漏的瘋狂與絕望可知,他們不是不想跑,而是不知道為什麼跑不了,身體不受控制了。
年輕人,晃悠著肩膀,慢慢的走到他們跟前,道:“記得我在小時候,還是在中國的時候,小學老師教我們玩了一個游戲,名字叫拔蘿卜,你們想玩嗎?”
看著他們眼珠子左右狂擺,我明白他們應該是不會想玩的。忽然,我似乎聯想到了什麼,趕緊拿出最新一款鈕曼的MP4,放上瘋狂的DJ音樂,套在菲麗的耳朵上,菲麗很順從的聽著音樂,頭趴在我腿上,認真的欣賞音樂。
“既然你們都不否認,我就當你們默認了。來,我從誰先開始呢?”年輕人自然自語道,指著中間的一個道,“好,就你了,我記得你扇了麗莎一個耳光,很爽麼,那我來和你玩!”
雙手卡住那個保安的頭,道:“拔,拔蘿卜,拔個大蘿卜!”話音剛落,那個保安的頭竟然就這麼被拔掉了下來,而身體由於被不知名的東西固定著,竟然未倒!
他的脖子部位是一個淒慘,恐怖之極的大口,鮮紅的血液似噴泉般飛射而出,年輕人滿頭滿身竟染成了血紅,如同地獄來的嗜血魔王,又有如東方的血魔一般,恐怖萬分。
剩下的幾個保安嚇得魂飛魄散,眼珠子瘋狂的跳動著,好似要跳出來一樣。有一個跳著跳著竟然翻了白眼,原來被活活嚇死了。……
蘭波見到這種場景,眉頭皺得更緊了,但也沒說什麼,跟我一樣,目不轉晶地瞧著,只是未像我一般,吃著東西。
年輕人看到那個保安被嚇死了,低啐一口:“該死,死的這麼舒服。”說完,上前,兩手拉住那個已死的家伙,用力一拉,竟然被他活活撕成兩半。另幾個保安所站之地,除了一個,竟然全都濕了。年輕人嗤之以鼻,道:“當初,你們幾個不是很厲害嗎?不是很殘忍嗎?今天怎麼了,恩?”又看了那個唯一沒有尿出來的家伙,“哼!你到膽子挺大的,那看來需要給你上正餐了。”走到那家伙跟前,年輕人聳聳鼻子,罵道:“靠,你個該死的雜碎,居然……居然拉了出來。”
年輕人一腳揣在那個拉出來的家伙膀胱處,“爆”的一聲輕響,那家伙的膀胱竟被踢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的耳朵超靈敏,再加上一公裡內全方位意念監視,聽到了年輕人的話,明白了那家伙不尿的原因,不由笑出聲來。
年輕人聽到我笑,轉頭向我,亦是一笑,道:“沒想到這些家伙這麼不濟,隨便嚇下就這樣了,真丟臉!”我回之一笑,繼續看戲,反正呆會他定然會找我的。
年輕人見我沒搭話,依然操起他的屠夫職業,把那幾個家伙大卸八塊後,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依然坐在那裡,品著紅酒,吃著甜點,蘭波在旁吸著雪茄,而菲麗依然在我懷裡聽音樂。年輕人盯了我一會,突然笑道:“你好,我叫傑斯特,烏鴉戰士!”說完,伸出了他那被血染紅的手。
我不在意他手上的血,一把扔掉我手上的甜點,站了起來,握住他的手道:“殺不死,西班牙護國親王。介不介意殺完豬後來點佐餐酒呢?”
年輕人砸吧砸吧嘴道:“原來是你,既然是你,那麼好極,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