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李樹明和李翠分別以後,心裡是著急又害怕,一方面擔心姐姐和葉子的安危,一方面又害怕兩個女人會遭遇其它不測,從來沒有像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無用。
他記住了姐姐的話,進城找雲府的雲禮謙搭救,所以頭不也回的拚命往城裡跑,進了城,好容易找到雲府,以為可以鬆口氣了,卻不想,雲府的管家告訴他,那雲公子出門了,要第二日才能回來。
李樹明又是氣又是急,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人家雲公子不在家,他拒絕了管家的邀請又小心的溜回遇到伏擊的地方,心裡幻想著,或許姐姐沒有被抓走。
可是到了那裡卻發現已經沒有了姐姐的蹤跡,四下尋找了一番,可不得了了,見到兩具**的男子屍體,嚇得他渾身發抖,一雙腳就好似被釘在泥土裡,心裡想著逃,可腳就是不聽使喚,直到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伴著雷聲傾盆而下的大雨才算是驚醒了嚇呆的李樹明。
「死……死人了……」他雙腳像是踩了油一般朝著城裡奔去。
守城的人見他臉色異常,攔住了瘋狂奔跑的李樹明,他結巴地說著:「死人了,兩個都死了……」
兩個守城門的兵看他嚇得不輕,又見他穿著整潔,不像是瘋子,便大聲在他耳邊呼喝道:「你嚷什麼,什麼死了,說清楚。」
李樹明深吸了口氣。才看清楚眼前有兩位軍大哥,心裡才稍微感到了踏實,立即就對其說:「前面三里坡那裡有人死了……」
「誰死了,你說清楚!」
「就是要抓……」
忽地,李樹明住了嘴,心裡一個寒顫。「不能說。那兩個人是抓我姐地,現在卻又死了,而姐姐又不見了,難道是姐姐殺的?可她有那麼厲害?」
想到這裡,他原本要對兩個守城護衛說的話立即給吞了下去,擺手道:「呃……我也知道。只是看著死人了,你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兩個守城門的衛兵聽了頓時感到事情的嚴重性。自兩人當差以來,已經五年沒有遇到命案了,二人不敢慢殆,都跟著跑了過去,扒開草叢,當真是兩具**的男屍。而且都是一劍穿過心臟部位。
「張良你去稟報大人,我在這裡守著。」一個稍微高點地衛兵對另外一個叫張良地說道。
「嗯嗯,我這就去……」
驚嚇過後。又淋了雨的李樹明此刻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了,心裡又想到應該在雲府去守著。萬一人家雲公子提前回來,也好快點卻救人。
「兩位軍大哥,那小的就走了……」
「回來!」
李樹明才剛邁出腳步,就被叫張良的人給抓住了。
李樹明一臉疑惑,「官大哥,您這是幹什麼啊,小的已經帶你們來找到死人了,接著就是你們破案子的事兒了,都不用我了啊,我當然就該走了。」
張良聽了非但沒有將手鬆開,反而拽地更緊,「哼,你少來,這事兒沒完,你先和我一起到知府大人那裡去了再說。
「啊這不行啊!」
張良刀眉冷豎,「什麼不行,你不願意去知府大人那裡,難道是心裡虛了?」
這話聽的李樹明一頭霧水,「軍大哥,這兩人死了,為什麼我要心虛啊?」
另外一個高點個子地兵對著他笑了笑,並哥們似的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沒事的,不過是要你去知府那裡把這事兒好好說說,沒有什麼,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
李樹明一心想著救姐姐和葉子,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此刻地表現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聽了人家高個子的話,他立馬就反對,「不行啊,我還有事情,不能跟你們去知府大人那裡,再說也沒有什麼好說地,不過就是我從這裡走過,找東西,就看見了死人。」
高個子仍舊笑著,拍了拍他的背,算是安慰,「呵呵,你還是先和這位差爺上知府那裡一趟吧,總要把事情說清楚地啊!」
「哎呀,你和他那麼多廢話幹嘛,帶走就行了,這小子不去,說不定這兩人就是他殺的。」
「怎麼會是我殺的呢,你們怎麼能憑空無人清白啊……」
「少囉嗦,跟我走,不然現在就把你個剁了好祭奠這倆死人。」
張良的話嚇得李樹明一陣哆嗦,萬本無奈,只得跟著人家先去知府衙門。
再說這雲禮謙到哪裡去了,原來在葉子溜走的第二天早上他就發現了,本是想派人來追查蹤跡,可是他只得葉子不喜歡那被人監視或是跟蹤的感覺,猶豫了半天,他覺得自己親自去找她。
他琢磨著葉子會走的路線,追了一天一夜卻沒有發覺葉子的蹤跡,思前想後,他覺得葉子並沒有離開洛城太遠,於是他又換了另外方式打聽,最後終於在一個賣面的老頭那裡得到了些許的訊息,只是又不太確定,就在他還想繼續打聽時,收到了管家的飛鴿傳書,說是家裡有人找他,樣子好似很著急。
雲禮謙看著那信紙時,心裡閃過一個念頭,總是覺得找他的人會和葉子有關係,於是就馬不停地的朝著洛城裡趕,當回到家裡時,管家卻說那人不見了蹤影。
無奈之下,他只有在家裡靜靜等待,看看那人什麼時候會再來。
李樹明到了知府衙門,費盡了口舌解釋。他當時覺得自己受地痛苦比看見兩個死相怪異的男子還多,就覺得一次性把一輩子的話都給說了,可半天,人家卻還是不相信他。
「你到洛城來做什麼?」一個穿著捕快衣服的男人第九次問他話了。
「我說了,我來這裡是找人的,只是路過那裡看見了死人……」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來這裡?」
「我有事啊……」
「什麼事……」
李樹明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發疼。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嗦地人,原本對這裡地畏懼沒有了,卻而代之的就是一臉的不耐煩。
可那捕快看了就不一樣了,瞧著他一身平民打扮,可進了衙門卻絲毫沒有懼色,反而是一臉的不屑。這就更加篤定了他心裡的想法。
「你諸多借口就是不想承認自己殺人了對不對?」捕快很滿意自己的推理。
李樹明很想噴鼻血,舉起雙手。無奈地說:「我就會大魚,要是殺人,你覺得我這胳膊行嗎?」
捕快瞇了下眼,再陡然爆睜,嚇地李樹明用力眨了眼,併吞了口水。
「你胳膊是不可以。只是你胳膊會用劍!」
李樹明樂了,憨笑出聲,「呵呵。用劍?用剪刀剖魚肚我就會……」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李樹明只覺得曾經自己是腦子好似木頭疙瘩。可現在他才算是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朽木。
「大哥,你就放了我吧,這兩人真地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路過!」
「哼,你路過?你是不是還要說你只是路過打醬油的?」
李樹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呃……我路過和打醬油有什麼關係……」
晚上,雲禮謙正準備用飯時,管家卻急沖沖從門口跑了進來。
「公子,你過去一下,官府那邊來人了。」
雲禮謙眉頭緊皺,「這時候了,他們來幹什麼?」
管家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只是看那來的人臉色有些凝重,你還是趕緊過去一下吧!「
「嗯,這就過去。」
雲禮謙很快就到了正廳,看見一個官府的來人,忙上前客氣道:「這位差大哥來府上有事嗎?」
那官差也不嗦,直接上來就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李樹明的人?」
雲禮謙想了一下,「抱歉,雲某不認識此人。」
「那你認識一個叫柳葉兒的人嗎?」
這句話讓雲禮謙心裡一跳,暗忖「柳葉兒會是葉子嗎?」表面上不露聲色,立馬讓管家看茶,笑著說到:「這麼晚了,差大哥親自上門來問這事兒,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那差人喝了口熱茶,抹了下嘴,「出人命了,這還不嚴重啊。」
「差大哥那你來問我是否認識李樹明和叫柳葉兒地人,和這人命案子有什麼關係啊?」
「唉,就是那犯人不承認,我們頭要他死個明白,讓我來問問,看看他有沒有撒謊。」
「他讓問什麼呢?」
「那人說,來這裡是找你的,說你認識柳葉兒,還說柳葉兒給人家抓出做菜了,你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轟,雲禮謙腦子裡炸開了,這人口中說的柳葉兒就是葉子,就是那個已經快要氣死他,著急死他地冤家。
「哦,是柳姑娘啊,是的,我認識,那李樹明是來找我地,他沒有說謊。」
官差一臉疑惑,「剛才你怎麼說不認識?」
雲禮謙笑著拍拍頭,「我只是和人家柳姑娘關係好,平日裡也就叫李樹明樹哥,你說他全名,我倒是一下子沒有記起來。」
正在說話間,管家又進來了,悄聲在雲禮謙耳邊說:「公子,葉公子好像回來了……」
雲禮謙心裡一跳,可瞧那管家神色卻又覺得不對,忙示意他退下,復又笑著和那官差說:「呵呵,我最近生意上事情太多了,竟沒有想清楚就回答,還往差大哥莫要見笑。」
那官差聽了他說的話,心裡雖是疑惑,可手裡拿著管家給的酒錢,心裡好受多了,也不多問,直接說道:「既是這樣,那還請公子和我上衙門一趟,總是要認一下人吧。」
雲禮謙一臉無害的笑,很是客氣地說:「行,不過家裡還有點事情,需要雲某稍微處理一下,還請差大哥先行一步,我隨後就到!」——定,見諒啦,今天很開心,在沒有要票的情況下,竟有寶貝兒給魚投了粉紅,呵呵,今兒有四張啊,好開心啊,嗷嗷,謝謝給小魚投票的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