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葉子開口詢問他為什麼會丟下她,金御風便已經在她前一步說話了。
「以後,世上再沒有覺癡!」
葉子驚詫地看著他,一臉的不明白,「你又要走了?」
他深深地看著她,搖了搖頭,「以後再不和你分開了!」
「那你為什麼要說世上沒有覺癡了?」
「覺癡沒有了卻有個叫金御風的人!」
「哦,是你改名字了啊!」
葉子很是自然的搭著話,下一刻卻瞪大了雙眼,拽著金御風的手臂驚詫地說:「你不過是王爺的義子,何苦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難道你真的是王爺的……」
他看著她,心裡卻很想笑,笑她腦子想的都竟是亂七八糟,只見他忍住了想要笑的衝動,接著問她,「我是王爺的什麼?」
葉子很是機警的看了下四周,見沒有丫鬟在,才又壓低了聲音,很是神秘的說:「難道你真是王爺的私生子?」
金御風看著她,,幽深的眸子爍爍發亮,那明顯是強忍笑意而造成的。
「你怎麼知道?」
葉子忙拽著他的衣袖,「那照這麼說就是真的咯?」
「什麼真的?」
「外面傳言,你是王爺的私生子,王妃病倒也是因為你!」
金御風起身去給她倒了杯熱水,順手遞給她,她正喝水時,卻聽見金御風說:「我的父親與康王爺同胞!」
葉子抬頭像是明白的點了下頭,可下一刻卻將口裡的熱水噴了出來。
「咳——咳——」她被水嗆著。不住的咳嗽,金御風也不說話,只是小心地幫她拍著背。
等這氣緩和了過來後。她拉住了金御風地手,「你是說。你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也就是皇子?」
金御風的臉上竟是淡薄之色,彷彿他在對她說一件別人地事,見葉子問,便微微點頭,「嗯。可以說是!」
對於這個震驚的消息,葉子還有些接受不了,撓著頭,「不會吧,我是被那康安和丁丑打地產幻了麼?又或者是說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金御風也不言語,只是將一件外衣給她披在了身上,任其葉子像只麻雀般的嘰嘰喳喳。
葉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慢著。據我所知,當今皇上只有一位皇子如今也才五歲啊!」
金御風笑了下,也不反駁她。還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要不就是你騙我,要不就是你是皇上的私生子。難道你的娘親……」
本是想說他的娘親是皇上在明間臨幸過卻有忘記地女子。可一想這是他的生母,把接著要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卻只是看著他,等待他來解釋。
他帶著感激的笑了下,淡淡地說:「我的生母便是曾經的柔妃,那個被人誣陷與人私通的可憐女子。」
他說的輕描淡寫,卻猶如一記響雷劈向了葉子,那葉子只覺得頭腦都是暈暈的,從金御風嘴裡說出來地這些實在是叫人難以置信,她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他,嘴裡喃喃自語道:「從認識你到現在,就沒見你說過一句騙人的話,可我該相信你麼?」
金御風輕輕地握住了她地手,「可以信,可以不信,無論我姓什麼,對你都是一樣的!」
這句話一出,葉子倒是篤定了他剛剛說地話,也不再他是否說話地真實性上面花功夫了,只是問他,「那你現在為什麼要叫金御風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爍爍其華叫人砰然心動,隨手幫她捋順了貼著面頰地髮絲。
「從我記事的時候,我就認命自己孤兒的命運,卻在我五歲那年,一位武功高強的人收了我為徒,他就是我現在的師傅唐劍鴻,他一直傳授我武功直到我成年時,他告訴我並非是孤兒,相反,我身份高貴,是當今皇上的皇子,而我母親便是被人陷害的柔妃,當時娘與我都被打入了冷宮等候發落,可卻被宮裡一位最得寵的妃子所救,於是我的師傅就將娘親隱匿在一所尼姑庵,將我送去了大悲寺,這麼些年來,師傅和四叔一步步的部署,為的就是要我回宮,讓真相大白,還娘一個公道,也讓我能認祖歸宗!」
金御風一口氣說完,眼中有些黯然,帶著許多的無奈,在面對她時卻又多出了一抹炙熱的專注。
聽了他娓娓道來,葉子心中動容,這些被他說的輕描淡寫,可這其中的心酸,又有誰明白!
「你心裡也願意回宮?」她輕輕的問他,卻滿含著關懷。
他看著她,眼中含笑,「只有你懂我!」
「呵呵,那是,我是誰啊!」葉子很是得意地笑著說。
「可那只是以前我的想法,現在我卻不想了!」
「為什麼?」
金御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聲說:「為了你!」
葉子嘴張的老大,用手反指著自己道:「為我?怎麼會?」
「嗯,只是不想你再次涉險!」
「我的危險和你當皇子有什麼關係?」
金御風的雙眸變得很幽暗,叫人看不真切,卻握住了她的手,那暖暖的感覺讓她很心安,心卻跳的更快了。
「當擁有了整個天下,又有誰膽敢來威脅你!」
葉子被他說的話震懾了,此刻的金御風變得好陌生,可那樣的話語卻叫人好生感動,只見她摀住了嘴,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等得大大的,帶著感動和難以置信看我?怕我做不到?」
她忙搖頭,「從來就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為何這樣?」
「我那是……」
葉子突然住了口,她也不明白剛剛自己為何要那樣子,對於他,她從來都是信任的,哪怕是當初的不告而別,她也一直篤定他會回來找她,而剛剛她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了,那一刻,她覺得屬於自己的心,又像是不屬於自己了,當向金御風回答時,她卻住了口,雙頰染上了羞澀的紅暈。
金御風低頭看著她,與她對視,暖暖的笑了,「害羞了!」
被他一語說中了心事,那羞澀的感覺就像潮水般朝著她湧來,若是一般女子,定時想此刻有個地洞直接就鑽進去,可她卻是獨一無二的葉子,為了掩飾自己此刻的羞窘,硬是用力推開了金御風,翻著白眼,嘴硬地說:「你臭美,我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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