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三具煉屍之間穿梭。
這三具煉屍和普通的煉屍不太一樣,更加的靈活,更加的顯得有「智慧」。雖然這樣說一具屍體,的確有些奇怪,但是古樂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這三具煉屍不但先是把自己給忽悠了,還懂得相互配合。
這在普通煉屍上是看不到的情況。
本命煉屍到是有可能,但是本命煉屍要做到這一點,也是需要人控制的。再說了,本命煉屍在巫咸族也是寶貝一樣的存在,誰會把最精銳的力量,放到守門上面?
從礦道的另一頭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古樂也並非沒有聽以那一聲「住手」,但是,剛剛才被忽悠了的古樂,怎麼會相信這一句「住手」就可以暫時止戈?
一身盔甲的三具煉屍,讓古樂的「柔拳法」的點穴失去了作用(本來屍體也不存在點穴的可能),但是像這種表面越硬的東西,那麼越可以讓疊浪勁發揮作用。
「住手」這下因為來人更近了,可以聽得清楚,這句話出自一女子口中,清雅無比,只聽其聲,就可以感覺出這出自一位美女。
事實上,就古樂現在遇到的四名巫咸族人來說,全都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樣。雖然這些人擅長用毒,而且心狠手辣,但偏偏一個個長得慈眉善目。巫河和巫義這兩個老頭兒,長得是仙風俠骨,而巫山和巫秋雪這對中年夫婦則是正義凜然。端是打破了所謂的壞人長得歪瓜裂棗,好人長得玉樹臨風的「傳統」。
當第二聲「住手」傳來的時候。正好是古樂一拳印在一具煉屍身上的時候。
疊浪勁爆發,煉屍身上的盔甲沒事,但是盔甲裡面的身體卻像是爆豆子一般的辟啪直響,一聲悶哼,煉屍被一拳打飛。
古樂挑了挑眉頭,愣了一下,然後退出了戰圈,並沒有再按原計劃將剩下的兩具煉屍給放倒。
看到古樂後退,剩下的兩具煉屍也停了下來,其中一具,還撲向被打飛那句煉屍,去查看他的情況。
這下古樂可以肯定了,這三個傢伙,不是煉屍,或者說,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煉屍。
先不說煉屍本身聲帶完全萎縮,而且沒有痛覺,根本不可能發現悶哼的聲音來。只看另外兩個傢伙會去查看同伴的傷勢,就可以看出他們是擁有神智的。
擁有神智的煉屍?
這是怎麼一回事?
古樂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忽悠,因為他面對的不是普通的煉屍。
兩方的戰鬥剛剛停下,從礦道另一頭趕來的人已經到了。
來者有二十人,其中有十五名和與古樂戰鬥的三個傢伙一樣打扮,穿著搞怪的聖騎士盔甲。他們拱衛著五個年輕人。
這五個年輕人,四男一女,其中以最中間的那個女子最為注目。
並非是因為她是個美女,而是從種種跡象表明,她才是一行人中的主事者。剛才那兩聲「住手」,就是她喊出口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闖入我族重地?」開口的,並非那名女子,而是站在她身邊的一個男子。這男子長得非常的帥氣,甚至可以說有點漂亮,帶著點女性的柔美,不過古樂可以肯定他不是什麼狗血的女扮男裝,而是真正的長得像偽娘的男人。
「我是什麼人?那取決於你們想把我當成什麼人你們不是一直在等著我的出現嗎?否則也不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出現在這裡了」古樂沒有直接回答男子的話,而是盯著那名女子道。
果然,那名女子微微一笑:「我想,你就是那個古樂吧」
古樂聳聳肩:「答對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道:「小女子巫蕊,是你殺死的巫義的曾孫女也是巫咸族新派領袖」
「新派領袖?」古樂習慣性的抓了抓頭:「你是巫義的曾孫女?看來我們之間的仇恨不小啊」
出奇的巫蕊卻是撇撇嘴:「仇恨是不小,但是我沒本事報復,所以我打算先放下這段仇恨」
古樂半瞇著眼睛看向巫蕊:「你的意思是,等到你有實力報復的時候再動手?那我是不是應該先將威脅給滅殺在搖籃之中呢?」說著,整個人散發出森森殺氣。
被殺氣刺激,那十七具特殊的煉屍立刻有了反應,全都拔出腰間的騎士重劍,對準了古樂,而在巫蕊身邊的四名男子,更是雙手後縮,向腰間的皮囊摸去。那皮囊,就是巫咸族人放置他們各種毒藥的地方。
巫蕊卻半點不為所動,反而擺手讓自己人放鬆下來,然後對著古樂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如果你沒有來到這裡,我才會害怕你會趁著我族勢弱來將我們毀滅,但你能出現在這裡,我相信你就不會是這種人。」
「哦?是嗎?有點意思,你這麼自信,我們從沒見過面,你卻敢斷定我的行為?」古樂似笑非笑的道。
巫蕊笑道:「我看人一向很準。如果你不是來尋找一種可以和平解決我們兩族之間的矛盾的辦法的話,你大可不比只帶了一百多人前來,而是應該帶來一隻軍隊」
古樂冷笑一聲:「那是因為我覺得就憑你們巫咸族現在的戰鬥力,我這一百多人,足夠將你們全斷消滅。一百名王級巔峰,五名皇級地聖,我想不出你們有什麼實力可以抵擋我們」
古樂的話,讓巫蕊身邊的四名男子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如此實力,的確已經是相當的強大,面對沒有聖人級強者的巫咸族,放出可以滅掉整個巫咸族的大話來,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巫蕊並不為所動,反而是一副好笑的模樣道:「我族雖然勢弱,但還沒弱到可以被你們一百多人消滅的地步,雖然你們很強,但我們也有自己的手段。」
古樂輕輕拍了拍身邊小葵的肩頭:「如果再加上這個呢?」
小葵瞬間將黃珠的龍珠領域給展開。
「聖物的虛弱領域?」那長得像偽娘般的男子臉色大變的叫了出來。
這一下連巫蕊的臉色也變了,出現了一絲不解和猶豫,似乎對於自己一開始的自信,有了幾分動搖。
古樂冷笑道:「正常情況來說,對付巫咸族這種擅長用毒和操作屍體的種族來說,就算我有一百王級巔峰,五名皇級地聖,也不可能將你們全族幾萬人全都滅掉,只要你們派出幾千具煉屍來個自爆,就可以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你的自信就來自這裡吧。不過你少算了一樣,那就是我有可以克制你們煉屍的手段。這樣一來,你還有那個自信嗎?」
巫蕊雖然剛才臉色微變,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我能算出聖物落到了你的手上,但是沒想到你們卻可以控制聖物,甚至比我們控制的更好。古兄可以為我解惑嗎?」
古樂到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很簡單,你們所謂的聖物,是一千五百年前我妹妹家裡的先祖遺失的東西,本來就是屬於我妹妹的東西。這樣的解釋,巫姑娘可滿意?」
巫蕊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我曾祖父帶著聖物去對付你,反而是羊入虎口了」
「嘛,差不多這樣吧」古樂聳聳肩道。
巫蕊苦笑道:「想我曾祖父雄心勃勃,以為可以將你殺死,完成那交易,讓我族走向復甦之路,但卻落得個身死異鄉,聖物遺失的下場,到頭來得了便宜的卻是你這傢伙,甚至還拿著聖物來想毀滅我族。曾祖父若是地下有知,怕是死不瞑目吧」
「在魔獄之災中,死不瞑目的人更多」古樂冷哼一聲。
「古兄還是自命正義的人士嗎?」巫蕊冷臉相譏。
「那到不是,只不過魔獄之災中死去的人中有我老婆大人情同姐妹的侍女,所以為了幫老婆大人報仇,我只好當當小跑腿」古樂矢口否認,堅決不給對方發好人卡給自己的機會。
好人卡可不好拿啊,一般拿了可是得倒霉滴。
「呵呵」巫蕊被古樂那搞怪的表情給逗樂了:「原來古兄還是一怕老婆的男人啊」
「那是,怕老婆是一種美德」某男相當得意的哼哼了一聲。
「那古兄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巫蕊不想再和古樂打哈哈,雙方之間的試探已經結束,她知道無法騙過古樂,但古樂想騙過她也是不易,還不如就這麼直接了當的算了。
古樂很明顯和巫蕊想的一樣,所以擺出正經的表情來:「毀滅所有的魔獄之毒,若有原料,毀之。若有配方,毀之。並要你們巫咸族以先祖之名立誓,永遠不會再使用魔獄之毒。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們滅族」
「好大的口氣」另一名男子冷哼了一聲,對於古樂的話,相當的不屑。
「有嗎?我不覺得」古樂冷笑一聲。
所有人都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看清楚什麼情況,卻發現那男子被古樂抓在手中,以手扼住咽喉,隨時會將其咽喉掐碎的樣子。
古樂冷冷的看向巫蕊:「巫姑娘,你怎麼看呢?你也覺得我沒這個能力嗎?」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巫蕊看著古樂道。
古樂哼了一聲,將手中那個倒霉的傢伙給甩開,無視對方怨恨的眼神道:「除非你可以在一天之內,找到五名以上的皇級地聖,或者一名尊級天聖,否則對我來說,你們根本沒資格和我拼什麼魚死網破。我並不覺得我的要求有什麼過份的地方。正如你所說,我是來尋求一個解決辦法的,而不是來消滅你們的」
「你不覺得你如此的強勢的要求,是在打我們全族人的臉嗎?你不怕我們拚死也要咬上你一口?」巫蕊話是這樣說,但是語氣卻不由得軟了許多,古樂說得對,現在強勢的是他那一方,巫咸族暫時的確沒有強硬的資本。
「哈哈哈」古樂笑道:「打臉?那也是你們自找的。若你們只是用普通的手段和我作對,我根本不會來到這個地方。若你們有著極強的高端戰鬥力,我也無法站來到這個地方。偏偏你們兩者都沒有做到,所以我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大陸百族之爭,我沒什麼興趣,我更不是什麼正義人士,不會去幹什麼匡扶正義的狗屁事情。但是魔獄之毒這種滅絕人性的東西,我不會允許它在存在」
「其實我不太明白的是,為什麼你們明明就是第一次魔獄之災的受害者,為什麼你們還對這種恐怖的東西抱著不放?」古樂語氣一轉,變得柔和了許多。他也知道不能太過苦苦相逼,畢竟自己沒有真的打算將巫咸族給滅了。
巫蕊苦笑道:「我若說是有苦衷,古兄可否相信?」
古樂看著巫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若我與巫姑娘合作,帶給巫咸族新生的機會,巫姑娘願意放棄魔獄之毒嗎?」
「你有這個實力嗎?」巫蕊表示懷疑。
古樂聳聳肩:「誰知道,試試唄」
巫蕊啞然失笑道:「古兄可知,你是個相當糟糕的說客?若不是我有心與古兄合作,就憑你這張嘴,根本不會有半點合作的可能」
古樂神秘的一笑道:「若我說我在看到巫姑娘的瞬間,就相信這次合作有望,姑娘可信?」
巫蕊白了古樂一眼,風情萬種的笑了一聲,雖然沒說話,但意思卻表明的相當清楚。
「信你,才怪」
駱齊走到呂宵戕的身邊,將戰報給遞上。
這戰報是赤兔城情報組根據三要塞發來的烽火信號得來的,相當於是九天大陸版的電報。
呂宵戕鐵青著臉,看著手中的戰報,身上殺氣狂飆。
「前些日子,敢對我的女兒下手,我還沒找他們算帳,他們到敢先向我遞爪子了,看來我還沒把他們殺怕啊」呂宵戕目光閃爍,瞭解他的人都知道,每當他這副模樣的時候,就是要大開殺戒的時候。
駱齊道:「元帥,這兩次的行動,非常的不合常理,我看這其中必定有問題」
「哦?那你來給我分析分析」呂宵戕雖然是個殺人狂,甚至可以說是個瘋子,但是他並非那種專斷獨行,聽不得下面人意見的人。
駱齊道:「首先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們的事情,東胡族將其花費了十多年時間才慢慢潛伏到赤兔城以東的勢力,一次性全都集中了起來,大小姐的分析雖然有理,但是末將認為,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本來末將還不能想出這其中的關鍵,但現在想來,到能體會出一二來,那就是東胡三部得到了強大的支援,這支援強大到可以讓他們敢和元帥您硬碰硬的地步。所以他們才有了先俘虜兩位小姐和小公主的打算,在失敗之後,才會又這麼快的發動總攻。為了就是怕元帥你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我反應過什麼來?我需要反應嗎?他們敢向我女兒和孫女動手,我就要先滅他們兩個部落再說」呂宵戕殺氣騰騰的道。
「齊大哥的意思是,對方怕爹爹反應過來他們的支援來自炎黃族吧」身後,傳來了呂鳳璃的聲音。
「什麼?」呂宵戕臉色一變道。
「齊大哥,鳳兒沒有猜錯吧?」呂鳳璃和貂蟬一起走了過來。
駱齊點點頭:「是的,末將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我們內部,肯定有一個炎黃高層安排下來的眼睛,不然不可能這麼清楚的知道兩位小姐的路線和所在地點,更不可能知道二小姐和兩位小公主對元帥的重要性而對方對大小姐和二小姐兩位出手,可能的原因就是來自炎黃族方面的強援的要求,因為對方怕被元帥知道真相之後,調過頭去對付他。所以打算以大小姐和二小姐還有兩們小公主為要脅。」
「乾爹,靈兒也覺得駱齊大哥說的有理」貂蟬的身份其實像駱齊這種呂宵戕的絕對心腹都是知道的,但是因為怕喊習慣之後在別人面前說漏嘴,所以貂蟬在任何人面前,都只稱呂宵戕為乾爹。
呂宵戕這時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並不是一個莽夫:「上面有眼睛在這裡,我到是知道,甚至知道是哪些人,但是為什麼呢?他們這樣做有什麼好處?若起我的怒火嗎?不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支援東胡族有什麼好處?」
貂蟬道:「乾爹難道忘記了?我給乾爹看過夫君的來信,裡面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推論啊」
「啊?哈哈,哈哈是嗎?有嗎?」某人開始裝傻了。
呂鳳璃以手拍額頭痛的道:「妹妹才是真的忘記了,某人這幾天天天去煩夢玲,哪有心思去看你家夫君的來信,他多半以為是家常話吧」
貂蟬這才想起來,自己交給呂宵戕那封信的時候,因為有外人在場,所以她沒有點明,只是說是古樂發來的問候信,想來呂宵戕當時是真的以為只是問候信,根本就沒看吧。
又好笑又好氣的給了呂宵戕一個白眼之後:「乾爹當真是……是……」實在找不到可說的,貂蟬只好歎了口氣。
呂宵戕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辦得有點過份,雖然當時他是真的以為只是古樂的問候信,所以才沒有看,但就算是真的問候信,自己這樣作,也說不過去。畢竟是自己的女婿寫來的信,看都不看就收了起來,的確有些過分了。
不過還好,因為害怕這些信被外人看到,又不好意思毀去,所以呂宵戕是一直放在身上的,這個時候想了起來,急忙將來信給翻出來,仔細看了起來。
只看了幾眼,呂宵戕的臉色就大變:「他娘的,老子在前面打生打死,他們這些白癡居然打算幹這種事情,難道他們不知道一旦這樣做了,炎黃族就離毀滅沒有多遠了嗎?」
呂鳳璃冷笑道:「父親大人似乎忘記了,權力會使人慾望不斷的膨脹,開宗立族的美事,誰人不想呢?」
呂宵戕臉色不斷轉變,最後陰笑一聲道:「開宗立族?哼哼哼,我會讓他滿意的,一定會的」
「元帥,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駱齊道。
「第一批支援部隊已經安排了嗎?」呂宵戕問。
「是的,在接到烽火信號的時候,末將已經安排了,八個小時之後,部隊就可以出發了」駱齊道。
「做的好,你現在去安排剩下的事情吧,老子這次要親自出征,把這些草原狼的卵蛋給捏出來」呂宵戕惡狠狠的道。
「遵命」駱齊領命,轉身就要離去。
「駱齊大哥請稍等」貂蟬開口將駱齊留了下來。
「二小姐有何吩咐?」駱齊恭敬的道。
貂蟬搖搖頭:「吩咐不敢,只是有一個問題有些疑惑,可否由乾爹和駱齊大哥給靈兒解惑?」
呂宵戕和駱齊自然知道貂蟬的意思,一起點點頭。
「東胡族哪怕舉全族之力,也不可能攻破赤兔城,這是他們先天的劣勢所決定的,他們擅長騎兵戰,突襲戰,卻非常的不擅長攻城戰,而赤兔城之堅,就算擅長攻城的部隊,沒有百萬以上,也不用妄想打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東胡族這一次的目的是什麼?報復乾爹?還是說想將赤兔城以西的地方重新劃為他們的跑馬場?」
「同樣的,支援東胡族的人有可以得到怎樣的利益?赤兔城是整個梁州之要衝,更是豫州和荊州的西防線,若赤兔城不破,東胡族永遠不可能威脅到中原,那麼支援東胡族的人,難道只是為了赤兔城以西那點土地的利益嗎?這絕對不可能,沒有足夠的利益,怎麼可能發動攻擊呢?要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可是那個。如此一來,只有將赤兔城給拿下,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利益」
「那麼怎樣才可以拿下赤兔城呢?赤兔城有血龍軍百萬,有乾爹你這個五龍上將之首坐鎮其中,若是硬拚,誰也不能討得好去。那麼想要得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現在正處於梁州的冰凍期,瀾滄江江面凍結不可以行船,但卻也不可能讓大軍直行其上,東胡族這一次能大軍壓上,定是有了可以搭架或者破冰之術,而三要塞其實並不能真正的抵抗五十萬大軍三天,如果這時派十萬支援部隊出擊,怕是只會羊入虎口」
聽完貂蟬的分析,呂宵戕和駱齊全都沉默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後,呂宵戕道:「那靈兒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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