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所操控的蟲脈大軍被法麗一招死亡讚歌秒殺的瞬間,紅黃藍三色水晶一起出了淒慘的叫聲。
「我的狗海」。
「我的雷光獸!」
「我的羽光蟲!」
似乎無法相信自己所控制的大軍已經全軍覆沒的現實,三塊水晶輪流把戰場看了一遍又一遍,想現哪怕那麼一個倖存的怪物。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在法麗的死亡讚歌下。所有的蟲脈怪物已經全部被清場,甚至連屍體的碎片都沒留下。融化靈魂的黑色羽毛。已經將它們徹底的人道毀滅了。
「我的小狗和自爆蟲們」。
「我的雷光獸軍!」
「我的飛龍編隊!」
真正意識到了己方大敗特敗的現實後,紅黃藍三色水晶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這支蟲脈軍隊可不是一般的軍隊,而是組織耗盡了目前全部的資源製造出來的精銳兵種集合。剛才真正向法麗她們起進攻的。只是這支軍隊的一小部分兵力而已。在本基地裡,還有大量消耗了巨大資源改造而成強大兵種,只等羽毛蟲吸收到能量就可以催化成熟投入實戰。
為了操縱好這些強大的兵種,它們演練過無數戰術,互相也對戰過無數次。黃水晶擅長一擊必殺的一波流戰術。紅水晶的中距離牽制騷擾,游擊戰術最強,藍水晶則是後制人,收集到足夠資源後以絕對實力壓倒一切的高手。
追殺索菲亞執政王妃這個任務,只是這支軍隊的一次演練而已。它們真正的對手,是同樣擅長配合。分工嚴密的聖騎士團小隊。組織的計算中,這樣的一支軍隊揮全力,足以殲滅一到兩支聖騎士團小隊。
可在剛才那個恐怖的黑暗魔法下,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影。諸多強大的兵種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孵化出來就死在了胚胎狀態。它們那神一般的操作,百變的戰術還沒來得及揮百分之一,戰爭就結束了。
這就像是一個,藝術家滿懷信心,準備好了最好的顏料和畫筆,剛剛在白紙上畫出傳世之作的第一筆,就被人野蠻的將畫撕成了粉碎一樣。
「作弊啊!作弊」。黃色水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大聲的喊了出來。
「她一定用了不正常的手段!」紅色水晶百分之百的肯定這一點。
「居然用那種東西,根本不公平啊」。藍色水晶憤憤不平的說道。
在這件事上,三色水晶少有的意見一致。在它們愕到的資料上,那個索菲亞的小公主明明是個自己的力量都控制不好,甚至會被一個幻術影響到的小孩子。
如果這種可以一招秒殺掉全場軍隊的惡魔也算小孩子的話,那麼全世界早毀滅了無數次了。
「氣死我了,我要替我可愛的小狗們報仇!」黃色水晶猛烈的旋轉。旋轉,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心愛寵物的大小姐。
「好不容易才學好操縱雷光獸的,嗚嗚!」藍色水晶弈上去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損失很大,回去大概得被那些笨蛋們看笑話了。」紅色水晶也無可奈何,現在再怎麼做也無濟於事了。它們可沒復活生命的能力。
「黑暗魔法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也有。藍。紅,把我們的最終武器拿出來黃色水晶顯然下定決定要給法麗她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
了。
「最終武器,那是什麼?我們有嗎?。藍色水晶閃了閃,似乎在回憶所謂的「最終武器」究竟是什麼。
「最終武器?那不是早就被證明控制不能,被組織扔到我們這裡的廢品嗎?」紅色水晶想起了儲藏空間裡的那個廢品,在它們持有的物品裡,大概只有那個和「最終武器」沾得上一點邊。
那是組織實驗永生法術失敗的產品。記愕確實是用某個魔女的殘骸融合其他生命體而成的黑暗魔法愧儡。不過,那純粹是一個失敗的產品。因為組織想要的不是愧儡,而是復活的魔女。
不知道為什麼,魔法儀式完全的失敗了。誕生的是被黑暗氣息所包圍,只剩下殺戮和毀滅本能的怪物。那種怪物完全不能控制,不接受任何指令,只是一個純粹的戰爭機器而已。
「嘿嘿,別小看我,我已經把那個傀儡修復了。現在。這個愧儡可以用來戰鬥,不過戰鬥限制還有些限制就是了。」黃色水晶得意洋洋的旋轉了起來,似乎在為自己的傑作而自傲。
「那還不趕快放出來。」藍色水晶顯然非常期待這個,「最終兵器。」
「真的沒問題?」紅色水晶表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余
「只要我們三原體合力,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這就開始召喚儀式吧。現在,這個傀儡已經是我們三人的最終武器了。」黃色水晶主動向其他兩塊水晶靠了過去。
三塊水晶很自然的形成了三角的魔法陣。
「以永恆的紅,黃,藍三原色之名,打開萬法之門,召喚來門裡的東西。」「最終決戰兵器,出來!」
在三色水晶的召喚聲中,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被打開的空間魔法陣中。
「嗒!」伴隨著輕微的落地聲。黑色的傀,儡站在了三色水晶面前。
「很強啊!」藍色水晶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那龐大的壓力,遠蟲脈大軍中任何兵種的壓公
「確實很熙」紅色水晶敢肯定,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黑暗愧儡。
「對,這就是我們的最終兵器,上吧。把我們的敵人幹掉!」黃色水晶毫不猶豫的下達了攻擊指令。
清爽的風吹過,讓人感到精神舒暢。由於法麗的死亡讚歌一點也不剩的埋葬了所有敵人,所以空氣中的血腥味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使出那可怕攻擊的法麗,現在正被維多利亞王妃小心翼翼的抱著。看她那溫柔的表情。似乎自己抱著的就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姐姐,我沒事的。」法麗眨了眨眼睛,試圖從維多利亞的懷抱中跳出來。
「不要動,你很累的,不要硬撐了。」維多利亞憐惜的看著法麗。使用剛才那麼大規模的黑魔法要消耗多少力量,她根本計算不出來。很顯然,她的小法麗現在完全是在硬撐著。
「要喝酒來恢復點體力嗎,這可是神話時代的美酒。」英靈王雨可拿出了自己的珍藏美酒,即使是擁有巴比倫的寶庫的她。也沒剩多少這樣的美酒了。
「雨可,教小孩子喝酒可是犯罪。」維多利亞王妃很不滿的看了拿著黃金酒杯的英靈王雨可,然後繼續撫摸著法麗柔順的金。
「喝一點也沒什麼的。」英靈王雨可抬起頭,很乾脆的把酒杯裡的酒喝光了。剛才的那一戰,她也消耗了不少的魔力,操縱永恆寶石鏈對敵人進行五感錄奪,可是需要相當的精力。
就在英靈王雨可喝掉最後一點美酒。維多利亞將法麗的最後一絲亂掉的頭也撫平的時候,三人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黑暗波動。
波動的主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惡意,從遠方直逼而來。那凶悍的殺意,徹底的鎖定了這裡的三人。
「多,沒想到還有敵人,這次好像稍微強一點。」英靈王雨可甩掉了自己手中的黃金酒杯,從巴比倫的寶庫抽出一把形狀優美的雙手劍。向著黑暗氣息傳來的方向走了出去。
不將對手稱為「雜碎」而是「敵人」充分的說明了這次的對手和剛才的等級差異。那種巨大的威壓,可不是普通七級強者可以擁有的程度。不,到底是不是七級強者都很難說。
由於對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行動。所以法麗,維多利亞,英靈王雨可很快就看到了那個敵人。
那是一位黑色的劍士,全身被黑色的影子所纏繞,看不大清楚真正的樣子。但是從鎧甲的輪廓來看,似乎是位女性。
全身被黑色鎧甲所包裹的「她」有著和剛才的敵人截然不同的壓迫感。那種力量。不是來自數量,不是來自陣型。純粹是她個人力量的體現。只是她一個人,給英靈王雨可造成的壓力就過了整個飛龍騎士團好幾倍。
混沌的黑暗像是要吞噬光芒般。包圍著她的身體,讓她看上去就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走出來的暗影,一個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她的手中有一把創,一把黑色的雙手大劍,劍上有著血紅色的紋路在閃光。
那並不是英靈王雨可看過的最強的劍,也不是最華麗的劍。從造型之纖細、鍛煉之巧妙而言,越它的寶具比比皆是但是,那把劍的美麗並非其外觀,用美麗來形容那把劍。是完全不合適的。
在那把劍上,有著一種背負著無數人希望,願望的特質,可是,此玄。那把劍已經被污染了,墮落入了強大的黑暗之中。如同曾經純潔而善良的心,被人狠狠的踐踏,粉碎後。混入了黑暗的土中所剩下的顏色一樣。
「有點麻煩啊。」英靈王雨可握緊了手中的寶具,感受到了當初和蕾露決戰時同樣的氣氛,很是讓她不舒服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