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消失尤里西斯相當意外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依然在這裡,感覺還可以待上很久。
看樣子,和亞夠的相遇,回到過去的那個地方,對束縛他的灰色鎖鏈的衝擊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強烈。
那是他自己製造的切斷過去和現在的他的鎖鏈,將自己的過去全部埋葬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從某種程度工來說,可能是這個世界工最難破壞的東西。
無意識中,尤里西斯想起了當初在拉娜阿娥收藏的龍殺破壞劍式的書上看過的話。
龍皇破壞劍可以粉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物質,哪怕是天空中的星辰也可以毀滅。不過這個世界工依然有著龍皇破壞劍也無法破壞的東西,那就是人和人之間的羈絆,心靈的聯繫。只要人類還活在這個大地之土,那麼它就永遠不會消失。
公靈的力量嗎…」尤里西斯抬起頭,凝視著青藍色的天空。
尤麗雅死了,拉拉也不在了,他永遠的失去了她們。她們,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無論是仇恨,還是悲傷,都已經遠去。只剩下心痛的感覺,將永遠伴隨著他。
他依然活著,沒有死去,還以「尤西斯「的身份,遇到了新的朋友。
冰凰媽媽,水之賢者卡文迪許老師,安妮,西拉從冰雪世界到光輝之城,他一路走過來,彷彿重新經歷了一次新的人生。
「回去吧。」緊緊的握住懷中亞由送的魔法寶石,帶著一點不切實際的希望,尤里西斯沒有再繼續在憧憬的光輝之城中繼續自己的旅程,而是選擇了回歸。
走過迷宮般的小,道,走過風光明媚的寬闊大道,尤里西斯再次回到了光輝之城的中央廣場,剛才他和沙耶,亞由再會的地方。
有點意外的,在廣場中,他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本來的目標,不知道去了哪裡的露法。
「尤西斯,你也出來了?」臉工依然帶著濃濃的疑問神情的露法向尤里西斯笑了笑,並沒有意識到在她面前的人的細微改變。
「露法,尤里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露法,某些深刻而火熱的記憶一下子湧了出來。
說實在的,到現在他也不是很明白。那個時候,露法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接受了他,而不是選擇反抗。如果她反抗的話,應該是不會有後來的展的二記得,他和她以前,只有過一兩次簡單的見面而已,而且他好像在失控之下對她刻下了黑色的線,幹嘛突然臉紅了被尤里西斯用那樣大膽,的目光注視著,露法不自覺的也臉紅了起來。
真是的,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會心跳不已,好像戀愛一樣。
不,她確實是在戀愛,可「在兩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尷尬。
「啊,多麼美髒的少女,我歌頌這個城市,歌頌偉大的神,可愛而快活的小,鳥們,今天也是散出動聽的聲音,彷彿天使在歌唱。」
「青春是一個短暫的美夢,當你醒來時,它早已消失無蹤。愛比殺人重罪更難隱藏,愛情的黑夜有中午的陽光,我的愛,將和你們一起走到這個世界的盡頭。」
「請接受我,這位被愛俘虜的不幸的人的心吧。」
「愛??一露法用奇怪的目光看著這位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拿鮮花對著她的青年。她很肯定,她不認識這個人。
他看土去大概是二十歲左右,穿著身北方貴族特有的服飾,看得出來是用價值不菲的魔獸皮製成,兼顧美觀和實戰要求,在腰部還插著一柄鋒利的小彎刀,彎刀土有著一個古老的紋章,有些褪色的寶石裝飾彷彿述說著這把武器的古老歷史。
從外表來看倒確實算是英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臉型卻很漂亮。他的眼睛閃閃光,像是具有穿透力的注視著露法鼻樑筆直,幾乎和額頭齊平,這是北方貴族中血統純正的證明。
「我拒絕。」連三秒的思考時間都不需要,露法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位來歷不明的求愛者的告白。
「為什麼!」滿懷信心,以最大的勇氣和希望,向心儀的美麗女性告別的青年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露法。
難道是他這次選的鮮花不對?這可是北方少見的火紅玫瑰,而且是定製品,價值過一套純鋼戰甲,是用來攻陷少女之心的最強利器。
選擇的告白語絕對沒有問題,這可是他埋頭從圖書館的古老書籍中摘抄出來的古代大詩人的名句,在古代語魔法沒落的時代,絕對不會有人知道是抄襲的。
穿的衣服經過了臨時的精心策劃,是既不豪華也不簡樸的實用類貴族裝備,工至一國女王,下至賣花的小女孩都會中意的套裝。配帶的小,刀可以適當的表達出他的英勇,使用歷史悠久的武器也可以顯示他的品味而絕對沒有暴戶的味道。
總之,總之,一切都以最完美的狀態出現在她的面前。可為什麼,她居然連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不承認,不承認,他絕對不會承認這種事情,身為北方第一大國的第四三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未來斯羅國大公爵,他不可能這樣失敗!還是失敗得如此徹底!
「我不喜歡你,就是這樣。一露法乾淨利落的斷絕了王子的幻想,然後微笑著對尤里西斯說:
「我們走吧,該回佐菲她們那裡去了二」
「好的。」尤里西斯有些可憐的看著被拒絕的清年,從他身上,他略微有感覺到自己損友坎卡的味道。不過,坎卡好像比較喜歡直接切入本題,不會弄這麼浪漫的場面。
騙人的,這是騙人的!」慘遭拒絕的王子殿下雙手捶地,鮮花散落在他的面前,如同鮮血一般刺眼。那是悲傷的血淚,代表著他再一次告白失敗。
「哈」」一「不行了」」
「這是第幾次了「「三子還是沒有得到教王,都告訴他了,在這裡他從書裡學的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沒辦法,誰叫他那件事之後就被禁足了,現在已經徹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