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無限夜空中的閃爍彗星,我們的心交織在一起不分離,即使兩人無法牽手,只要我們依舊牢記……」尤西斯握住佐菲的手,和她一起念這幾句話。
「如同無限夜空中的閃爍彗星,我們的心交織在一起不分離,即使兩人無法牽手,只要我們依舊牢記……」佐菲一遍又遍的念著這幾句代表著某種誓言和約定的話,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大概在重複到第十遍的時候,尤西斯終於覺得有點不對了。為什麼翻來覆去的都是這幾句話?而且,看上去,佐菲還有將這幾句話再來上十幾遍的意思。
「佐菲,我們還是快點回露法她們那裡去吧。你的傷,需要好好休息才可以。」覺得不應該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尤西斯很擔心的問道。
「等一下,再來一次!」似乎有些慌張的佐菲拉住尤西斯的手,以受傷小動物一般的可憐眼神看著他。
「好吧,再來……」很擔心佐菲傷勢的尤西斯沒辦法,只能再和佐菲一起念。
不過,這一次,海倫很不客氣的打斷某人的狡猾行為。
「爸爸,她的傷已經好了。」海倫很平靜的說道,然後開始檢查戰場周圍,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們的心……呃,什麼?」尤西斯抬起頭,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海倫,然後又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佐菲。
「暴露了!」佐菲一口氣跳了起來,然後手忙腳亂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繃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她的傷確實沒看上去那樣嚴重,雖然出現了大出血加多處撕裂傷口。不過因為及時作出反方和收縮動作,她將傷勢很好的控制在了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裡。
這是受過無數次重傷的她在戰場上自然掌握的技巧,面對那些邪惡的怪物,魔獸,死靈的時候,它們可不會給他慢慢治療的時間。所以,很多時候,她們十三小隊都是帶傷血戰,只要還沒到徹底失去戰鬥力的程度,那麼就絕對不會放棄。
而且,或許是因為被自己很喜歡的人包紮的緣故,她的傷勢恢復得比她自己想像中還要快得多。連尤西斯使用的應該是心理治療大過實際治療的治療術(七級強者的傷是沒辦法使用一般的治療術治癒的,最多起到緩解疼痛的效果),也讓她全身暖暖的,本來就不算特別嚴重的傷早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佐菲,真是太好了,你原來沒事啊。」尤西斯是真心的為佐菲感到高興,至於剛才那個小小的謊言。他並沒放在心上。反正也只是多念了幾句很像咒語一樣的話而已。
「其實真的很痛,那個叫右手的怪物,很強啊。」佐菲將尤西斯用自己衣服製出的臨時繃帶很珍惜的收藏好,然後坐到了地上。雖然說她的傷勢沒有尤西斯想像中那麼嚴重,可這不代表右手不夠強。被擊中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實戰經驗豐富,肯定是致命的重傷。
還好,雖然那個右手不管速度,力量,還是特殊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強,但是在戰鬥經驗方面略有不足;而且必須聽從那個笨蛋邪教教主的話來行動,讓她很容易就可以看穿它的行動方式。否則的話,她可能早就失去戰鬥力了。
「嗯,很快。」尤西斯也是這樣認為的。那個叫右手的怪物,真的很快,快到他差一點兒都看不清楚它的行動路線了。加上奇怪的行動方式和那條可以無視防禦的尾巴,一般的七級強者應該完全不是對手。
不過,這樣看的話,輕鬆就把左手和右手加上那個奇怪的邪教神官一起消滅掉的海倫顯得更加的強悍。雖然知道她贏過露法,佐菲,卡伊她們,可真正看到海倫戰鬥時的表現,尤西斯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那真的是壓倒一切的強悍,不管什麼樣的攻擊都無法傷害到海倫的一根頭髮。他根本無法想像,在他的撫摸下柔軟而溫暖的少女肌膚,居然會擁有那麼強大的防禦能力。
酸液,毒素,鏈鋸,尖尾,撕咬,海倫幾乎是原地不動的接受了這些恐怖的攻擊,卻連一根頭髮都沒有掉。甚至連那已經破損了的白色睡衣都絲毫未損。
他記得,他好像沒用什麼力量就把那件睡衣給撕壞了。可剛才,那件睡衣在左手和右手的輪番攻擊中,連一點傷痕都沒有,這真是太奇怪了。
「海倫,過來。」大惑不解的尤西斯向海倫招了招手,正在檢查戰場周圍的海倫馬上跑了過來。
「爸爸!」對於海倫來說,尤西斯的命令當然是絕對的。不用是叫她過來,哪怕讓她馬上脫掉衣服。在這裡進行昨天晚上的那種方式也沒有任何問題。
「嗯……」尤西斯小心翼翼的掐住海倫衣服的一點碎片,然後一拉。
「嘶!」經受了強酸,劇毒,尖尾,鏈鋸,嘶咬攻擊而絲毫未損的白色睡衣被尤西斯輕而易舉撕壞,露出了海倫雪白的肌膚。
因為教堂頂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緣故,冬日晴朗的陽光直接從天空中落下;經過教堂中央白色十字架的反射,然後照在海倫那稚嫩的身體上,讓她那本來已經露出不少的幼小身體帶上了一層柔和的美麗光輝。
「咦?咦?」尤西斯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上的白色小碎片,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爸爸想看海倫的身體嗎?」很明顯的誤會了的海倫開始準備脫衣服。如果是爸爸的要求的話,她什麼都會聽的。
「不,不是,我弄錯了,不要在這裡脫……」尤西斯整張臉都變得通紅。糟糕,這簡直是致命的誤會啊。海倫該不會以為他在這神聖的的教堂裡會對她產生什麼邪惡的想法吧。那可是褻瀆神的大罪啊!
「知道了,不在這裡。」海倫點了點頭,然後記下尤西斯的指示。不在這裡的話,那麼,是在旅館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