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在心底呼號喊著,可惜全無路用。
光芒漩渦猛的一吸,鳴人頓時暈了過去,就這麼生生的被光芒漩渦吸了進去,漩渦漸漸消失不見。就在這時,水晶宮中那些莫名玟路突然再度亮了起來,紋路之間的光芒直破雲間,方圓百里清晰可見,光芒刺目,不可直視。
在周圍觀看島嶼的遊客居民紛紛被這光芒所攝,一時閉上了雙眼,等他們再睜開雙眼時,海上的四座島嶼竟然悄然的消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觀看的人群不由驚呼大叫起來,不敢相信所見的一切。過了一會,才醒悟過來,開始視頻,把第一手資料傳了出去。
很快,東山海面上所生的一切就被媒體宣傳得沸沸揚揚。
一時,全國震驚。
寧靜的早晨,湖面上飛鳥翩翩,湖邊的樹影婆娑,綠樹被風繚繞,dang出一樹嫵媚的風姿。
樂浪一大早就起來煮早餐,三郎八點上學,他得伺候著這小傢伙吃飯,當然還有他寶貝的親親老婆。
其實,三四個月的身孕根本看不出什麼蟑螂、螞蚱來,可是他就是對少卿寶貝的不得了,什麼都不讓她做,就怕動了胎氣,這讓一些跟少卿相熟的女孩很是憤憤不平,都說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嫁了阿浪這個好老公。可誰知道她的痛苦,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最近都胖了好多。這事弄得少卿抱怨連連,別人都說她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早餐是蕃薯粥,這蕃薯是玉如意空間出品的,又大又甜,煮起來的蕃薯粥不用放糖就帶著一股清甜,再配上豆瓣醬炒的空心菜,味道好的不得了。
三郎咕嚕咕嚕的往嘴裡倒著蕃薯粥,吃蕃薯粥他都不吃菜,也不用筷子和勺子,就捧著碗,然後慢慢的把粥往嘴裡倒,最後就像小狗一樣把碗裡剩下的飯粒給tian乾淨,每次都是這樣」讓樂浪和少卿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跟誰學的」照樂浪估計,可能是跟三點它們學的,小狗吃東西不都是這樣。
少卿和樂浪看著三郎吃粥的樣子,不由相對苦笑」連連搖頭。
老道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少卿連忙起來給老道拿碗裝粥,和筷子放在一旁,老道也沒客氣,夾起空心菜吃了起來。
少卿可是晚輩,如果像樂浪、鳴人他們一樣,看到的人不但會說她沒大沒小,還會說她不懂禮數,這可不是什麼好話,再說尊敬長輩也是應該的。
「阿浪,昨天鳴人那小子好像沒回來,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老道一邊吃著飯一邊對著樂浪問道。
「他不是經常不回來睡的嗎」有什麼好奇怪的?」樂浪扒拉著粥說。
「最近他有一劫」所以我叫他不要到處亂跑,這小子怎麼什麼都不聽呢?」「你不是說他會遇難成祥遇禍成變福嗎?再說,他也不信這個。」
「這小子……」老道聽了無語的搖著頭,心說這傢伙還真是這種人。
「現在是早間新聞」最近在福建東山傳得沸沸揚揚的島嶼漂移事件又有了新的進展,就在昨天下午」海中忽然放出一道刺目的白光,一瞬間旁邊的幾座島嶼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當真讓人驚奇。當時在場有很多遊客,那白光刺得在場的遊客都睜不開眼睛,不過海上有一些人倒是湊巧拍下了這段錄像。現在就讓我們來看一下現場拍下來的這一段錄像。」
大廳之中的電視上播著早間新聞,吃飯的眾人聽到有關東山的事情,紛紛轉頭去看,正好看到海面上一道光亮沖天而起,瞬間白huahua的一片,一會兒這道白光消失,但海面上的島嶼卻也無影無蹤。
幾人看的目瞪口呆,都不知道電視上撥播的是新聞還是電視劇。
這時,畫面一轉,一個記者拿著話筒來到海邊,那邊站著一堆同訊而來的遊客。
「大家看到了,這就是當天下午一些遊客拍下來的畫面,現在讓我們來採訪一下當時看到這一幕的遊客。」
記者走到一個遊客的身邊。
採訪是在東山海邊,風聲獵獵,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請問你有看到昨天下午的情況嗎?」記者對著一個遊客問道,看起來像是當地人。
「看到了。」那人點點頭說。
「那你看到了什麼。」記者問道。
「太神奇了,我看到一道白光從海面上衝起,那白光太刺眼,當時我就閉上了眼睛,可誰知道再睜開眼的時候島嶼竟然就不見了,真是太奇怪了。」那人比劃著說道,一臉的驚奇,看來還沒從那一幕的震撼中回味過來。
「好的,謝謝。」記者謝過那個遊客又接著說:「就如大家所聽到的那樣,昨天下午海面上忽然冒出一道白光,然後這島嶼就不見了。
或許大家都很感到奇怪,感覺就像在聽故事一樣,不像是真的。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讓我再採訪一下當時在場的人。」
說著,主持人就又找到了一個在場的人,一個、兩個、三個,說的都是一樣的話。
看到大家說的都是一樣的話,那記者就又問道:「那你們當時有沒有看到其他奇怪的東西嗎?比如說海面上冒出白光的前面有什麼事情生嗎?」
「奇怪的事情?」那被採訪的人回憶了一下,說:「哼,當時很奇怪,天上忽然出現了星星,非常的亮,還有北斗七星,而去那北斗七星還倒轉了過來,非常的奇怪。而且在白光之前還有一艘船跑到那地方起了,後來也沒看到出來。」
「船??」老道和樂浪聽到那個被採訪人的話,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樂浪眉頭一皺,拿起電話打了起來,是打給鳴人的,沒信號,再撥還是沒信號,又撥還是沒信號,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是強烈。他再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是打給慎民的,一會兒電話通了,「喂,慎民,你知不知道鳴人去哪了?」
「不知道,怎麼,找他有事?」慎民在那頭問道。
「是呀!」
「這傢伙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去了哪裡?」
「你起來沒有?」
「起來了,有什麼事?」「你幫我到村裡問問昨天有沒有人看到鳴人,這小子昨天都沒回來。」
「呃,好,我這就去問。」說著,慎民把電話關上,心裡卻奇怪的想,鳴人這小子不是一直這樣嗎?有什麼奇怪的。雖然想不通,但他還是跑出去問了。
樂浪關上電話,草草的吃完了飯,一早上的心情被那則新聞弄得亂糟糟的。也不知怎的,聽到船他就想到鳴人身上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是剛才老道還說鳴人昨天沒回來。
老道也是,聽到那則新聞,一時心情亂糟糟的。
過了一會,樂浪的手機響了,是慎民,「黑」「阿浪,我去問了,昨天早上廟裡的老人看到鳴人划著船出去打漁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問一下。」樂浪含糊的說。
「哦,那就這樣。」
「嗯。」
關了手機,樂浪轉頭對著老道說:「去打漁了。」
老道聽了眉頭糾做一結,讓樂浪收拾了一下桌子,拿起龜殼和銅錢算了起來。
起卦、禱告、問天、落卦,三枚銅錢散落在桌上,毫無規律可言。
老道看著桌上散落的銅錢,眉頭皺得更深了。
樂浪看到老道緊緊的盯著桌上的銅錢就是不說話,焦急的問道:「怎麼了?」
「算不出來。」老道臉色深沉的說。
「算不出來?」樂浪驚斗道。
算不出來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可鳴人的的確確是存在的,怎麼會沒有這個人呢?
老道不信邪,又重新算了起來,起卦、落卦,又起卦、落卦,一連三次,都是一模一樣,老道看著一樣的卦象,心頭焦慮不安,心神躁動,「噗」的一聲,噴出一口熱血來。
「老道,你沒事吧?」樂浪看了大驚失色,關心的問道。
老道擺了擺手說:「沒事,沒想到還是算不出這小子的蹤跡,不過照以前算出來的卦象看,這傢伙應該沒什麼事才對,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呵呵。」
他抹去嘴角的血跡,剛才一連算了三卦,太過耗神,再加上鳴人的事,一口氣憋在心底,噴出來好受了一點。看到樂浪關心的樣子,他還是有點欣慰的,這小子平時沒大沒小,可是心底還是很關心他的。
老道乾笑著,心情卻非常沉重,事情大條了,估計鳴人出了什麼事,要不然憑他的神算絕對不會什麼也算不出來。
樂浪看了一下老道,歎了口氣說:「希望沒事吧。」
現在兩人也沒法子,也不知道鳴人去了哪裡,只能等消息了。老道一連算了三卦,太耗心力,再又噴了一口血,看起來有點憔悴,樂浪連忙把他帶進裡面休息。a。